资深外交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战略规划署特别顾问与你分享在法国多年工作、生活的丰富经历和深入思考《“矫情”的法国人》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战略规划署特别顾问徐波先生以他在法国多年工作、生活的丰富经历,对法国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以及法国人各种特质的思考和体会的结晶。全书分六章,描绘了作者眼中欧元危机下的法国、法国人的特质和文化“基因”、法国人与政治、转型中的法国社会、作者亲身参与策划筹办的“巴黎大皇宫中国之夜”等内容,为读者展现了一幅多姿多彩的法国社会风情画,融入了作者对法国社会方方面面的深入思考。 作者简介: 徐波,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战略规划署特别顾问,职业外交官。上世纪80年代进入外交界,先后任职于中国驻黎巴嫩大使馆、驻欧盟代表团、驻法国斯特拉斯堡总领馆、驻法国大使馆和中国外交部国际问题研究所、礼宾司、西欧司。2004年,从外交部奉调上海,负责2010年上海世博会外国政府、国际组织和城市参展上海世博会的联络沟通及相关外事管理工作。 精通英、法文,长期与国际社会各界打交道,谙熟国际多边规则和不同国家的文化与习俗,热心推动全球化条件下中国与不同文化背景中各国人民的文化交流,尤其关注中国政府、城市及中国企业在国际舞台上的形象及品牌塑造。 拥有法国文学学士、外交法学士和经济学博士学位,曾获法兰西棕榈教育骑士(2004)和法兰西国家功绩骑士(2007)勋章。著有《中国与西欧直接投资关系研究》《法兰西印象——一个中国外交官眼中的法国》《上海世博会与人类跨文化对话》《世博礼仪》等专著。 目录: 自序徐波 序一拉法兰 序二吴建民 序三白岩松 序四丹尼尔•洪多 序五马克•毕栋 第一章我来到了欧元危机下的法国 Jevislacrisedel’euro 第二章“矫情”的法国人 CessacrésFrançais 第三章法国人与政治 LesFrançaisetlapolitique 第四章转型中的法国社会与“法国梦” Unesociétéenpleinetransformation etlerêvefrançais自序徐波 序一拉法兰 序二吴建民 序三白岩松 序四丹尼尔•洪多 序五马克•毕栋 第一章我来到了欧元危机下的法国 Jevislacrisedel’euro 第二章“矫情”的法国人 CessacrésFrançais 第三章法国人与政治 LesFrançaisetlapolitique 第四章转型中的法国社会与“法国梦” Unesociétéenpleinetransformation etlerêvefrançais 第五章巴黎大皇宫中国之夜 NuitdeChineauGrandPalais 第六章由“11•13巴黎恐怖袭击事件” 所想到的(代跋) Unmotsurl’attentatdu 13novembre2015(postscript) 前言我写《“矫情”的法国人》,应该是一种冲动。 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2014年是中法建交50周年,也恰好是我2004年离开中国驻法大使馆回上海参与筹办世博会的10周年。在这历史性的一年里,也是凭着一种冲动,或对中法关系良好发展的使命感,我与法国前文化部长雷诺一起策划了2014年1月27日“巴黎大皇宫中国之夜”,向中法建交50周年纪念日献礼。 这个被我们俩“搞大”了的活动,原本与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当时我们觉得当年中法建交40周年纪念搞得太好了,铁塔变红,国人在香街盛装游行,而50周年是“金婚”,水平不能太低。因此,本着“匹夫有责”之感,我与雷诺殚精竭虑,把活动做成了,但其间跌宕起伏的组织工作让我感叹颇多。 凭着筹备“中国之夜”的一腔激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有责任将我在世博会结束回巴黎后的所见所闻写下来,以呼应中法建交40周年时我在文汇出版社出版的拙作《法兰西印象——一个中国外交官眼中的法国》。如此,也可算自己对中法建交50周年的又一种特殊纪念。 曾记得,当初《法兰西印象》出版时,时值中法建交40周年和中法互办文化年,此书电子版仅在新浪网读书频道就有40多万的点击量,以及150多条令我难忘的点评(让我颇感意外的是其中甚至还有在华的法国留学生们的留言)。 在这些点评中,我感受到了读者对法国的好奇和对法兰西文化的敬意,但有些显然是令人啼笑皆非的善意误解。因此,回应读者们的好奇心,也是我写作本书的一种冲动。我写《“矫情”的法国人》,应该是一种冲动。 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2014年是中法建交50周年,也恰好是我2004年离开中国驻法大使馆回上海参与筹办世博会的10周年。在这历史性的一年里,也是凭着一种冲动,或对中法关系良好发展的使命感,我与法国前文化部长雷诺一起策划了2014年1月27日“巴黎大皇宫中国之夜”,向中法建交50周年纪念日献礼。 这个被我们俩“搞大”了的活动,原本与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当时我们觉得当年中法建交40周年纪念搞得太好了,铁塔变红,国人在香街盛装游行,而50周年是“金婚”,水平不能太低。因此,本着“匹夫有责”之感,我与雷诺殚精竭虑,把活动做成了,但其间跌宕起伏的组织工作让我感叹颇多。 凭着筹备“中国之夜”的一腔激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有责任将我在世博会结束回巴黎后的所见所闻写下来,以呼应中法建交40周年时我在文汇出版社出版的拙作《法兰西印象——一个中国外交官眼中的法国》。如此,也可算自己对中法建交50周年的又一种特殊纪念。 曾记得,当初《法兰西印象》出版时,时值中法建交40周年和中法互办文化年,此书电子版仅在新浪网读书频道就有40多万的点击量,以及150多条令我难忘的点评(让我颇感意外的是其中甚至还有在华的法国留学生们的留言)。 在这些点评中,我感受到了读者对法国的好奇和对法兰西文化的敬意,但有些显然是令人啼笑皆非的善意误解。因此,回应读者们的好奇心,也是我写作本书的一种冲动。 于是,怀着对读者直抒胸臆的愿望,将我在法国的生活,特别是法国的“慢”生活故事讲给读者朋友听,就成为我写此书的一大动因。因为,从法国式的慢条斯理,或法国人所说的“将时间留给时间”这样的哲学命题里,我重新发现了这个民族的禀性和那种对生命和生活的酷爱,那种对未知世界的不息探究精神和那种对天涯海角一事一物都想给予的人文关怀。 我真的觉得这是一个随性的民族,他们的随性甚至带有点孩子般的童真。他们像孩子一样活得轻松,活得真诚。 在巴黎的咖啡馆里,我随时碰到的几乎都是这样的法国人。这让我想到林语堂的话:“要享受悠闲的生活只要一种艺术家的性情,在一种全然悠闲的情绪中,去消遣一个闲暇无事的下午。” 事实上,每个法国人都像艺术家,文化就是流淌在每个法国人身上的血液,是他们的生命基因和灵魂。但法国对世界的贡献不全在文化,还有法兰西精神。 这种法兰西精神就是我在巴黎生活天天感受到的那种唯理主义方法论,那种无处不在的批评和怀疑,那种卓尔不群的气质和近乎自虐的完美主义。当然,还有不绝于耳的抱怨和寻求自由的放荡不羁。 对于这样的民族禀性,我想到了北京人常爱说的“矫情”二字。 因此,我决定用“‘矫情’的法国人”作为本书的书名,通过我这样一个普通中国人的眼光来写《法兰西印象》的姊妹篇,从一个与外交官不同的角度看十多年后法国社会正在发生的深刻变化和法国人的精神诉求。 我的初稿完成于2015年1月,为使本书更富有说服力和文献性,我对书中的朋友采取的都是实名制,援引的全是他们的原话并征得了他们本人的同意。出于审慎考虑,出版社需要请有关部门对书稿予以把关,本书的出版也就有所延误。因此,法国前总理拉法兰、中国前驻法国大使吴建民、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的序言会给读者略微有点“时滞”感,但我想还是不修改为好,以不失原汁原味,多少反映作者和作序者当时写作的大背景。 从积极的一面看,有关部门的把关给本书的出版赋予了“慢”生活之感,这也使我油然想起电影《狼图腾》导演阿诺(Jean-JacquesAnnaud)对我说的话。他说他从接剧本、养狼到拍戏,前后用了7年时间,慢得几乎不能再慢了。因此,“慢”也使我有更长的时间去观察这个社会。一个在外界看来慢得让人窒息的国家,一个深陷欧元危机的社会,里面的人却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死气沉沉;相反,他们活得如此有滋有味,并充满着无限的生活创造力。我以为,将法兰西的慢生活介绍给处在快生活节奏中的中国是有意义的。至少,它可以为我们提供一面镜子或一个路标,让大家在快速行进的路上稍稍想想人生的意义所在。 我同时又觉得,法国著名汉学家弗朗索瓦•于连(FrançoisJulien)能把思考中国作为找到另一种重新审视欧洲文明的方法的途径,我们又何尝不能通过考察法国人的精神面貌来找到一种中国社会人文精神前进的力量或方法呢? 诚然,这种创造力源于法兰西独有的历史文化和民族习性,包括法兰西浩瀚无边的社团生活及其相关社会运行机制,它们使“矫情的法国人”对生活和生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悟性。否则,作家洪多本可以锦衣玉食,过着令人羡慕的大使生活;雷诺也不会“吃饱了撑的”非得搞什么“大皇宫中国之夜”;更不要说富尔芒丹,一个人居然推动了法国最高当局来申办2025年大巴黎世博会…… 同样,我无意粉饰处在转型时期的法国存在的各种问题,甚至社会危机,包括接二连三出现的震惊世界的伊斯兰激进势力恐怖活动;我只期待着本书以全景画式的开放角度和新闻访谈录般的手法,将我那些朋友们的一个个真实故事剥开,从而让《法兰西印象》的读者们看到法国人的精神生活和特质,以及他们的情怀,他们的五彩人生,抑或他们的难处、困惑以及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我将此简称为“法国梦”。 感谢书中的法国朋友们与我分享了他们的精彩人生,感谢他们向我畅述对法国社会的现状及其未来发展的各种感悟。感谢刘志远先生对我的初稿提出的宝贵意见,感谢编辑杨婷女士、陈丹正先生为此书呕心沥血付出的劳动,感谢美编袁银昌先生和李静女士精美的设计,我更要感谢拉法兰总理、吴建民大使和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先生为拙作撰写的序言。 我谨将此书献给热爱法国文化和法国人那股“矫情”劲的读者朋友们。 徐波 二〇一五年元月第一稿 二〇一六年二月终稿于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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