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斯文:张栻、儒学与家国建构


作者:周景耀     整理日期:2016-06-08 21:51:33

以史为鉴,可明得失,以前贤为师,可得启迪。南宋大儒张栻开显了一代学宗的器识与宏愿,成为永世之楷模。通过对张栻及“张栻思想与民族复兴”这一学术议题加以研讨,理清张栻的思想脉络和文化成就、启发灵感,并结合实际就复兴中华文化提出建设性的方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我们当代的中国梦,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前提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复兴。 
本书简介:
  本书是对南宋大儒张栻研究的论文结集,主要涉及张栻的易学、理学、教育、政治、诗学、史学等方面的研究,内容较丰富,代表了张栻研究的最新进展。通过对南轩昔时之所思所论的探究,希望为今日传统文化之传承、中国文化主体性之建设、中国文化之特质及其渊源流变之阐发、当下国家国族建构、世界文明发展进程提供有益的启示,亦望经由张栻的研究,助推中国传统文化一阳来复之势的真正形成与到来。
  作者简介:
  周景耀,安徽省颍上县人,清华大学文学博士,现任职于宁波大学人文与传媒学院中文系,主要研究方向为比较诗学、跨文化研究、中国思想史等。
  目录:
  赵辉序一1
  张劲松序二3
  刘东国学如何走向开放与自由1
  付长珍市场时代的儒学复兴与秩序重建17
  杨世文张栻的治国理政思想及时代意义27
  蔡方鹿张栻反对“四风”的思想及其现实意义44
  粟品孝“论说”与“事业”:理解张栻义利观的两个维度51
  文碧方张栻与胡宏、朱熹58
  王丽梅即体即用与体用分离75
  肖永明申蔚竹南宋湖湘学派对周敦颐“理学宗主”
  形象的初步建构86
  杨潇沂吴仰湘试论张栻的知行观及其成因94
  殷慧论张栻的礼学思想104
  杨朗《南轩易说》中的目视114
  目录:
  赵辉序一1张劲松序二3刘东国学如何走向开放与自由1付长珍市场时代的儒学复兴与秩序重建17杨世文张栻的治国理政思想及时代意义27蔡方鹿张栻反对“四风”的思想及其现实意义44粟品孝“论说”与“事业”:理解张栻义利观的两个维度51文碧方张栻与胡宏、朱熹58王丽梅即体即用与体用分离75肖永明申蔚竹南宋湖湘学派对周敦颐“理学宗主”形象的初步建构86杨潇沂吴仰湘试论张栻的知行观及其成因94殷慧论张栻的礼学思想104杨朗《南轩易说》中的目视114周景耀张栻论诸葛亮:义利之辨与现代性问题123张申平张栻与“湖湘文统”141宁志奇绵竹南轩故里史迹新考160叶文举张南轩的《诗经》研究及其诗学主张170黄阿莎非与辋川做近邻,实由造化得心源181邹啸宇“体用相须,贵体重用”191胡杰探讨张栻经学与理学的关系203赖和平究竟在何处安身立命?213任仁张栻与吕祖谦往来书信编年考证221张建坤“生民”与“民生”229陈苛军张南轩“知行互发”思想对现代教育的启发249胡俊俊胡琼张栻朱熹暗引故训考同253罗晶宝南轩故里流淌的对联文化263高雷张栻的书院思想及其现实意义267纪洪堤略论佛教与儒家修为的异同274蒋德伟张栻太极思想与太极拳学试析282王丽梅高雷“张栻思想与民族复兴学术研讨会”综述288前言序一
  德阳市人民政府市长 赵 辉
  2016年9月26日至28日,来自韩国, 中国澳门、台湾及中国社科院、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南开大学、武汉大学、华东师范大学、湖南大学岳麓书院、四川大学、四川师范大学序一 德阳市人民政府市长 赵 辉 2016年9月26日至28日,来自韩国,中国澳门、台湾及中国社科院、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南开大学、武汉大学、华东师范大学、湖南大学岳麓书院、四川大学、四川师范大学等科研机构的40余位专家学者及特邀嘉宾相聚在“古蜀之源,重装之都”德阳,就“张栻思想与民族复兴”这一学术议题进行研讨,会议围绕张栻思想与民族复兴、张栻与儒学、张栻的理学思想、张栻的政治思想、张栻与本地文化等议题做了广泛的交流与讨论。德阳人杰地灵,具有浓厚的历史底蕴、厚重的人文素质与发达的重工业基础,被誉为“川西明珠”,是古蜀文明发祥地。三星堆遗址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白马关、诸葛双忠祠等三国遗踪遍布境内,中国四大年画之一的绵竹年画名扬海内外,全国四大孔庙之一的德阳文庙璀璨古今,“中国德孝城”德孝文化源远流长。德阳生态环境良好,是国家卫生城市、优秀旅游城市、园林城市、森林城市,获中国人居环境范例奖。德阳英才辈出,诞生了三国名臣秦宓、南宋名相张浚、理学宗主张栻、状元苏易简、文学家李调元、“戊戌六君子”之一杨锐等众多名人。南轩先生诞生于德阳绵竹,幼承家学,用功早慧,博学多才,曾师从胡宏,深得胡宏赏识,称“圣门有人,吾道幸矣”。南轩先生创建城南书院,主岳麓书院教事,是南宋著名的理学家、哲学家和教育家,湖湘学派集大成者,与朱熹、吕祖谦并称“东南三贤”。南轩谥宣,从祀文庙,宣公怀瑾握瑜,其“体国之忠”,“为政之勤”,“为学之谨”,“立身之正”等品质,充分展现其传道济民的济世情怀,光辉而短暂的一生是实践“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开万世之太平”的光辉典范,由此开显了一代学宗的器识与宏愿,成为永世之楷模。以史为鉴,可明得失,以前贤为师,可得启迪。对张栻的政治、教育和理学思想的深入交流和探讨,理清其思想脉络和文化成就、启发灵感、结合实际就复兴中华文化提出建设性的方略,是会议所追求的目标。会议的论文集的行将出版,是德阳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在此热诚祝贺张栻研讨会论文集的出版,这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存亡续绝、传承和发扬行将起到重要作用,也将促进德阳文化事业的健康、快速发展,同时也有益于带动德阳经济之繁荣。张栻的思想研究还将继续,我们对文化主体性的建设还在行进。文明贯通古今,文化连接世界,德阳人民热忱欢迎海内外朋友来此地调研指导、交流学术、传播文化。有感于斯,特以为记!国学如何走向开放与自由刘 东 (一)我们都知道,孔子曾经向着“德之不修”和“学之不讲”的状况,表达出特别深切的忧虑。而如果再参照他那个年代“礼崩乐坏”的现实,我们就不难由此体会出,对于学术话语的“讲说”或“讲谈”,至少从孔子的角度来看,对于文化传统的传习与发展来说,具有相当关键的乃至不可或缺的作用。——这是因为,一旦这样的“讲说”或“讲谈”被冷落了下来,载有文化精义的经典就要被束之高阁了,而文化的内在运脉也便要渐渐式微了。正因此,对于学术话语的这种持续“讲说”或“讲谈”,便应被视作支撑起一种文化传统的、须臾不可稍离的深层推力。更不要说,这种来自主体内倾的文化动力,对于由孔子所开出的这个文化类型而言,又具有远较其他文化更为重要的意义。这是因为,此种文化的特点恰在于“无宗教而有道德”;也就是说,它决定性地舍弃了在它看来并不可靠的、至少也是属于未知的外在神学支点,转而去向更有把握体会到的、来自主体的仁爱之心去寻求支撑。——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才曾这样来总结此种文化模式的独特贡献:“善于自我救度的、充满主动精神的人类,实则只需要一套教化伦理、提升人格的学术话语,去激发和修养社会成员的善良天性,就完全可能保证日常生活的道德判断,从而不仅维系住整个社会的纲常,而且保障人们去乐享自己的天年!”我们知道,到了两千多年以后,为了维持这种话语本身的生机,以保持“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状态,现代学者冯友兰又在他的《新理学》一书中,把儒家后学对于它的“讲说”或“讲谈”活动,区分成了“照着讲”和“接着讲”两种。而沿着他的这种思路和句式,我跟着又把从“照着讲”到“接着讲”的关系,发展到了再从“接着讲”到“对着讲”的关系。——回顾起来,我当时正在北大比较所工作,也就是说,当时我正集中关注着文明边界上的问题。所以,按照自己当时的心念,如果能把上述两组辩证关系再串联起来,那么,借助于这三种接续产生的、针对全部既有人类智慧种子的,既严肃又灵动的讲说态度,就有可能牵出一条足以把我们引领出“诸神之争”的红线。正是为了克服片面囿于某一传统的“接着讲”,我们就必须把它进一步解放为“对着讲”!事实上,每天都摞向我们案头的西方学术译著,和林立于我们四壁书架上的中国古代典籍,已经非常鲜明和直观地提示着我们,如今不管谁想要“接着讲”,也至少要承袭着两种精神传统去开讲,——而且是两种经常在相互解构和解毒的传统!由此很自然地,如果我们自信还并非只是在以西方传统或中国传统为业,而是在以思想本身为自己的事业,那么两种传统之间的“对着讲”,就无疑是一种更合理也更宽容的学术选择。在那以后,我虽然又调到了清华国学院,工作的重心也随之有所调整,可自己在这方面的持续关注,却没有发生过丝毫的转移或变迁。毋宁说,我倒是发现了这种种从“照着讲”到“接着讲”再到“对着讲”的、越来越丰富和细腻的讲说方式,对于如何开展国学本身“讲说”或“讲谈”,也同样具有重要的方法论意义。——而为了能充分展开这种想法,我又需要在开头的这一节里,先来讲清在这三种“讲说”方式之间,究竟是如何渐次升华和不可分割的。首先应当看到,学者们之所以会一再地提出和细化这类区分,而先从“照着讲”走到了“接着讲”,又从“接着讲”走到了“对着讲”,当然是因为大家都在具体“讲说”的过程中,不断意识到列在后面的那种“讲说”方式的必要性。——比如说,即使只打算去“照着讲”,实际也不会只是在老实巴交地照本宣科,而必须充分调动起阐释者的积极性,否则就什么想象力都发挥不出来,什么新意和创见都“讲说”不出来,从而也就势必要被后人所忽略或淘汰了。正因为这样,正像伽达默尔早已向我们展示过的那样,在作为一种有机过程的“讲说”活动中,真正称得上卓有成效的“照着讲”,就只能是充满参与精神的“接着讲”,哪怕有人挑明了要严格地采用汉学(汉代之学)的方法。进而言之,由于文化之间越来越密切的交流,已使得任何统绪都无法单独自闭,又使得任何想要在哪条单线内进行的“接着讲”,都会不自觉和程度不一地变成了“对着讲”。——比如,如果只看其表面的宣示,唐代韩愈口中的“道统”曾是何等的森严和排他,所谓“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可在实际的文化操作中,等到这个“道统”在后世真被继承下来,获得了被称作宋代“道学”的精神后裔,却不仅没对佛老进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韩愈:《原道》],反而被后者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没有印度文化的传入与接受,其立论重心原在仁爱之心的儒家,顶多也只会以康德式的“主观的合目的性”,去虚拟地提出《易传》中的天地解释,以充当自家学说内核的、拉卡托斯意义上的“保护性假说”。而宋明理学的那些基本命题和图式,什么“格物/致知”,什么“主敬/主静”,什么“天理/人欲”,什么“道心/人心”,什么“天地之性/气质之性”,就不会照后来的样子被诱发出来。——尽管话说回来,又必须是沿着儒家学术的基本理路,和不失这种人生解决方案的基本特色,这类的诱发才会显出积极的效果;正因为这样,在先秦时代曾经看似平分秋色的“儒分为八”,也就不可能获得同样的思想史地位。既然说到了这里,就不妨再跟着补充说明一句,人们以往在这方面,似乎未能以同等的注意力看到,理学家之所以能顺利汲取当时的“西学”(西域之学),则是因为早在他们的时代之前,中原文化便已针对着外来的佛学话语,而长期采取了“对着讲”的文化策略,从而既逐渐化解了其外在性,又悄悄把它转化为可以优势互补的思想材料。而这也就意味着,不光是在理学家那里,实则早从佛学刚刚传入开始,这种“对着讲”的过程就起始了。——这也就从另一个重要的角度,益发证明了我所提出的“对着讲”的普遍化和有效性。更不要说,尽管在一方面,正如我以前已经指出过的,“冯先生当年想把‘接着讲’跟‘照着讲’划分开来,其本意无非是赋予后者以学术合法性,以便名正言顺地对经典进行创造性的发挥。——这样一来,如果他在‘贞元六书’中想要代圣人立言,就只需照顾这些言论是否贴合儒学的内在走向,而不必计较是否确有先贤的语录可供征引”可在另一方面,这位自觉要来做个“宋学家”的现代学者,实则又在宋明理学的基础上,进一步揉进了西方哲学的要素,于是在这个意义上,他当年借以自况的这种“接着讲”,也就属于一种照顾面更广的“对着讲”了,也即又不光是在中印文化之间来“讲说”,还更是接续着中、西、印三种文化的统绪,来进行水乳交融的、你中有我的“讲说”。出于同样的道理,现代中国著名的“新儒学三圣”,也即性格既鲜明、贡献亦突出的熊十力、梁漱溟和马一浮,这些学者从一个方面来说,当然也都是“接着”宋明理学来讲的,而且或许正因为此,他们才如此不约而同地,全都突显了自己的佛学渊源,而这自然就已经属于“对着讲”了;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所共同发出的学术话语,还又在同时回应着西学的强烈冲击,而或隐或现地回应着外部世界的挑战,——甚至,即使是在那些看似未涉西学的命题中,如果细绎其立意的初衷亦莫不如此,而这就更要属于自觉的“对着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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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张栻、儒学与家国建构的作者是周景耀,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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