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老子辩证


作者:王西平     整理日期:2016-03-08 11:06:51

★国际社会统计图书发行量,《圣经》**,《道德经》第二。《纽约时报》列出全世界古今非常有影响力的10位作家中,老子居于首位。
  ★书择人而立,凡事得人则立。王西平先生研究《道德经》有年,他的研究,走的正是修道――证道――解道的正道。他的著作,起名《老子辨正》,便是立下了辨明正道的信心。
  ★《道德经》乃水镜之典,值得我们花大力气,认真对待。《老子辨正》,在对《道德经》的阐释中,将道的训释,开辟出新意。
  ★范曾、陈忠实、费秉勋、刘亚谏、任法融、钟明善联合推荐!
  ★封面及书中插图:文化大家―范曾。
  ★封面题字:中国道教协会前会长―任法融。
  
本书简介:
  纵观历代名家的《老子》研究注释,对照新出土的郭店、帛书《老子》,博采各家之长,正确的给以肯定,着重对误解、错解者予以辨正,阐释《老子》五千言的真义,破解玄奥,在此基础上校订出一个更贴近《老子》古旧风貌的文本,更便于当世广泛流传。特别是从现代科学、信息学的角度,对《老子》中的道、无、一、朴、常、玄、玄牝等概念做了独到的诠释。这是一部真正读懂、解通《老子》的书。
  解释落实到字、词、句、段,绝不含糊其辞。并对段与段、段与全章的关系,全章的主旨给以评析,进而观照章与章之间的联系。
  每章解释分五部分:1.选本对勘录文(河上本与帛书本);2.校勘、辨正;3.主旨评析;4.校订本;5.意译。
  全书正文前有“前言”、“老子及老子书史实辨难”,其后有“参考资料
  目录:
  序大矣五千鸣
  前言
  老子及老子书史实辨难
  【上道篇】
  第一章
  选本对勘
  一、校勘、辨正
  二、主旨评析
  三、校勘本
  四、意译
  第二章
  选本对勘
  一、校勘、辨正
  二、主旨评析
  三、校勘本序大矣五千鸣前言老子及老子书史实辨难【上道篇】第一章选本对勘一、校勘、辨正二、主旨评析三、校勘本四、意译第二章选本对勘一、校勘、辨正二、主旨评析三、校勘本四、意译第三章(无附论者,各章内容同第二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第十三章第十四章第十五章第十六章第十七章第十八章第十九章第二十章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四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第二十七章第二十八章第二十九章第三十章第三十一章第三十二章第三十三章第三十四章第三十五章第三十六章第三十七章【下德篇】第三十八章第三十九章第四十章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二章第四十三章第四十四章第四十五章第四十六章第四十七章第四十八章第四十九章第五十章第五十一章第五十二章第五十三章第五十四章第五十五章第五十六章第五十七章第五十八章第五十九章第六十章第六十一章第六十二章第六十三章第六十四章第六十五章第六十六章第六十七章第六十八章第六十九章第七十章第七十一章第七十二章第七十三章第七十四章第七十五章第七十六章第七十七章第七十八章第七十九章第八十章第八十一章跋附录论老子所说的“无”和“有”参考书目后记《道德经》其要在乎理身、理国。理国则绝矜尚华薄,以无为不言为教。理身则少私寡欲,以虚心实腹为务。
  —唐玄宗
  综罗百代,广博精微。
  —纪晓岚
  每个德国家庭买一本中国的《道德经》,以帮助解决人们思想上的困惑。
  —德国前总理施罗德
  道法自然,无为而无不为。
  —陈忠实
  宏扬中华大智慧。
  —中国易学研究院院长费秉勋《道德经》其要在乎理身、理国。理国则绝矜尚华薄,以无为不言为教。理身则少私寡欲,以虚心实腹为务。
  —唐玄宗
  综罗百代,广博精微。
  —纪晓岚
  每个德国家庭买一本中国的《道德经》,以帮助解决人们思想上的困惑。
  —德国前总理施罗德
  道法自然,无为而无不为。
  —陈忠实
  宏扬中华大智慧。—原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钟明善虚极静笃,感而遂通。
  —中国易学研究院院长费秉勋
  序·大矣五千鸣韩起一、道为何物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成一家之言,读后有新耳目处,随手记录下点滴感想,联缀成篇。《道德经》自青年读至古稀,依然恍惚。朋友研究《道德经》者,不乏其人。如福建黄友敬先生的《老子传真》、刘兆英先生的《老子新释》等等。他们的大作,我皆恭敬拜读,以为我师。对于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辩正》,亦是如此。两千多年中,地球上出版的图书,当数以百亿千亿计。国际社会统计图书发行量,《圣经》第一,《道德经》第二。《纽约时报》列出全世界古今最有影响力的作家,共有10位,老子居于首位。美国学者蒲克明先生,断定在未来大同世界中,《道德经》必将成为家喻户晓的一部伟大著作。仅据贝克努特·沃尔夫《西文道教书目》介绍,世界各国翻译《道德经》的版本,德文64种,英文83种,荷兰文19种,意大利文11种,日文10种,西班牙文10种,丹麦文6种,俄文4种,瑞典文4种,匈牙利文4种,波兰文4种,芬兰文3种,捷克文3种,冰岛文2种,葡萄牙文、越南文、世界语文各一种。这些,还是他的不完全统计。研究注释《道德经》的著作,更是数以千计万计。可见《道德经》对地球人类影响之巨。但是,当我读过数十部研究注释《道德经》的著作,发现一些章句,人言人殊。至今,连第一句“道可道,非常道”,也争论得天昏地暗。争论的焦点,在第二个“道”字。世俗之文人学者,皆训为“说”、“言说”。然而,道教中修道有成的高道们,则嗤之以鼻。一是纵观老子时代,未有典籍将“道”用为说的,皆以“曰”为“说”。将“道”用“说”,还要过几百年之后;二是倘若训“道”为“说”,“道可道,非常道”则断言“道”是不可言说的。因为言说出来,便非“常道”。但是《道德经》81章,全部是对“道”的言说。而一部《庄子》,更是言说“道”的。那么,我们可以建立这样一个逻辑学上的三段论模式:大前提:“道”是不可言说的,言说出来的,就绝对不是“常道”;小前提:《道德经》就是一部对“道”的言说的著作;结论:所以《道德经》言说的不是“常道”。高道们说,太上老君(即老子)能如此写文章吗?开口就将自己的嘴封死了,将自己后面讲的道理全部否定了。高道们凿凿有据地说,这一句应该是:“道可道非,常道。”。而“可”,可训为善,《礼记·檀弓》:“虽欲殇也,不亦可乎?”也可以训为遂意,《荀子·富国》:“生也,皆有可也。”所以,这样断句以后,便和佛教的《心经》有了异曲同工的意义了。即佛门常说的真空妙有。其实,我们看佛教于公元67年传入中国,并没有繁荣,直到魏晋时期,人们以《道德经》作为解说的津梁,以老庄比附佛经,才开始渐渐繁荣。那时候的学者,认为老庄和佛学完全一致。范晔就说佛教:“祥其清心释累之训,空有兼迁之宗,道书之流。”(《后汉书》)。所以佛门大德,如慧远、道安、支遁,便多以老庄解释佛经;而高僧鸠磨摩罗什、僧肇、慧观、慧琳等,则以佛理注释《道德经》。这是一家之言。当然,还有更多的立论。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则另有新论。其一,他在第一章附论一的标题便是——“‘道’在先秦有‘言说’的义项”。他寻找出了证据:其二,关于“非常道”的“常”,因为马王堆竹简本为“非恒道”,有著名学者高明先生说:“汉时因避孝文帝刘恒讳,改‘恒’为‘常’。”人们都以为真理。王西平先生却认真辨别了“恒”和“常”的不同意义。认为“恒”和“常”不可混同,应该是“非常道”;其三,他对“道”的阐释,引入了现代自然科学发现,更新了人们对“道”的认识,从而,提出“道”是“宇宙本原、本体”(见第四章);其四,将“常道”做为一个概念,进行了哲学的阐释。 类似这样的新论,《老子辨正》中比比皆是。
  二、一个木匠口中的真理两千多年前,有一位木匠,技艺卓绝。他的君主,便是中国历史上声名赫赫的齐桓公。齐桓公乘坐的车子,便是他的杰作。过去的车子,是木轮。在没有铁的时代,全靠木铆的契合,达到坚固。轮子必须极其周圆,方能稳当地行驰在平坦的路上,不致颠簸。但是,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他的技艺没有承传。一天,齐桓公亲自访他。他们的对话,便被记录在《淮南子》中:木匠知道君主的来意,便问:大王读什么书啊?桓公:我读圣人的书。木匠:那些圣人在什么地方啊?桓公:他们都已经死去了。木匠:那你读的就是他们的垃圾了。桓公:住口!你一个区区木匠,竟敢如此挖苦我。今天,你说出道理来,就算了;说不出来,我就杀了你。木匠:好的,大王。我拿我打造车子做比方吧,我造车轮时候,斧头砍得太快了,很苦很累,而且因为力度不够,常常砍不进去;砍得太慢了,虽然轻松不费力了,但是砍不到位。这就要拿捏分寸,不快不慢,得心应手,恰到好处。但是这种境界,是没有办法传给别人的,就是我的儿子,也没有办法从我这里学到。所以我都过了七十了,还自己亲自造车。圣人的书也是这样,真谛已经被圣人带到坟墓了,剩下的只能是垃圾和糟粕。桓公认为木匠的话是有道理的。所以对于远古圣人的著作,后人如何理解,总是难以得其真诠。一个人,无论怎么知识超绝,欲完全透解圣人经典,只能事倍功半,恍兮惚兮。因为真谛已经被圣人带入墓穴了。就我数十年间,阅读过的研究和注释《道德经》的著作,当在两位数了。每一个作者,都有自己对《道德经》的发明,见仁见知,驰骋八荒。他们之间的观点,多有相悖之处。只是没有人收集整理这些差异。众人从宇宙观,人生观,政治哲学,仙道修炼等等不同角度,阐释对《道德经》的理解。面对半书架的研究《道德经》的图书,想起司马迁说的“著书辞称微妙难识”(《史记·老子列传》),庄子说的“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是旦暮遇之也”(《庄子·齐物论》),我常觉得自己无话可说。现在,看了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忽然想说几句了。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针对我阅读过的此类著作,的确是有所发明的。可以看出,他是下了苦工夫,力求进入圣人的心灵。历来注解《道德经》,有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我且借用两个宗教概念——“出世”和“入世”。入世的注解,便是儒家以及古之士大夫,近之文人学者的阐释。出世的注解,则道教人士。我们一般对入世的注解熟悉,因为著作汗牛充栋。对出世的注解相当茫然。笔者数十年间,参访过一些道长们。他们对《道德经》的讲说,完全是中国八仙中吕洞宾祖师的路子(参阅《吕祖秘注﹤道德经﹥心传》)。他们说,吕祖的注解,是吕祖在定中,亲自和老子一字一句交流来的,最为真切,体现了老子著作《道德经》的初衷,其它千书万书,皆捕风捉影耳。但是,就我的感受,两种截然不同的体系,都可以自圆其说,笔者读来,也获得截然不同的收益。这里没有什么孰是孰非的问题。毕竟,我们都无法进入老子著作《道德经》时的心境。所以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老子注我,而只能是我注老子。即根据自己的理解,自己的体会,来言说自己的心得。我常常在想,谁能最接近老子的本源思想呢?按说,庄子是距离老子比较接近的。但是庄子说:“道之真以治身,其绪余(即残余)以为国家,其土苴(即糟粕,土基,粪土)以治天下。由此观之,帝王之功,圣人之余事也,非所以完身养生也。”(《庄子·杂篇·寓言》)看来,《道德经》并非为了治国平天下而作的。《庄子》中,不少是谈道的。比如说:“纯素之道,唯神是守,守而勿失,与神为一,一之精通,合于今伦。”又说:“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最有意思的,是孔子向老子问道:“孔子问于老聃:‘今日晏闲,敢问至道?’老聃曰:‘汝斋戒疏瀹而心,澡雪而精神,掊击而知。’”出言有些仿佛佛门中讲开悟。到了明代,有一个学者程以宁,写了本《太上道德宝章翼》,干脆说:“不读丹书,未闻秘诀,而欲以经史诸子百家解《道德经》,是以凡见而窥仙,俗人而测佛。”这就是说,不从修道的角度去领悟《道德经》,就仿佛用舌头去品赏音乐一样,完全是外行。唐代著名道士吴筠对唐玄宗说:“道法之精,无如五千言(指《道德经》)。其诸枝蔓说,徒费纸札耳。”这是说,《道德经》是真正用来修炼仙道的经典。我于是常常期望,能有人将二者综合起来,能给读者一个全面的了解。现在,我终于等来了。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便是一部综合两者——“出世”和“入世”的著作。
  三、书择人而立以上两章,意在铺垫一下《道德经》的背景。只有了解了这些背景,我们才能了解王西平先生《老子辨正》的新意何在,以及在什么方向上发明出了新意。凡事得人则立。研究和写作也是这样。一般研究注释《道德经》的人,没有遵守《道德经》中提示的原则,以身试法(道法自然)。我以为,是不够完美的。我们应当将《道德经》中一切可能的内涵找出来,然后再评判得失。比如对于如何得到“道”,《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道家的太上老君即老子)说:“人能常清静,天地系皆归。”又说:“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是否真是老子的著作,我们暂且不去考证。但是,它是道家的重要典籍。按照道家的说法,只有得道的人,才会明白什么是“道”。它给我们指引了一条路子,即“清静”。中国著名的八仙之一吕洞宾祖师,对于得道,说得更明白:“心死而道生”。一个心中欲念飞扬的人,能够透解《道德经》吗?王西平先生研究《道德经》有年,他的研究,走的正是修道——证道——解道的正道。他的著作,起名《老子辨正》,便是立下了辨明正道的信心。我略举数列,以证其新。《道德经》21章:“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还有5句,略去。河上本,帛书本,首句皆有“孔德之容,惟道是从”。大多数流行的版本,皆无此句。而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使用的正是河上本和帛书本。任继愈的《老子新译》,基本是帛书本,故亦有此句。而任继愈的见识,是有代表性的。一般研究者,皆持此意。任继愈的现代语译是这样的:大“德”的内容,在于它与“道”一致。“道”这个东西,没有固定的形体。它是那样的惚恍啊,惚恍之中却有实物;它是那样的深远暗昧啊,深远暗昧中却涵着极细微的精气,这极微的精气,最具体,最真实。这里的“孔”,任继愈训释为“大”。河上公亦训释为“大”。王西平先生则训为孔洞、通道。这和我接触到的道门中的理解训释是一致的。他说:这个通道“意指天目,眉间穴,这个孔穴是有德行的,所以叫孔德。”这个训释崭然一新,别开生面。接着是“象”和“物”。王西平先生引录了冯友兰和刘笑敢文章中的研究,阐释。他们从现当代哲学概念中,寻找出路,用“物质性”、“绝对观念”等等进行阐说。但是,道门中人则又嗤之以鼻。说“象”就是道的形象,“物”就是道的存在,老君懂什么物质、观念?王西平先生继承道门的说法,并更深一层地进行了他的全新的阐释。我个人认为,他的阐释,符合庄子“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根据庄子说的“道之真以治身,其绪余(即残余)以为国家,其土苴(即糟粕,土基,粪土)以治天下。”他是追求“道”的“真”意的人。可贵之处,他本人就是一位实践修道的人。有许多境界,是他在自身修道中,实实在在感受到、观察到、体验到的。现在,我们看王西平先生的阐释,不是文人学者凌空蹈虚的哲学,物理学,天文学的尖新理念,对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都会有启迪的。他说这一章,“是说他(老子)如何见道、体道的。道的特性、状貌是怎样的。”诚哉斯言!“惟道是从”,王西平先生说:“惟道是从,是说道是从天目穴观察到的。”这和道门中人士理解方向是一致的,他们说,这句话是说“功德这孔窍被疏通的程度,是随着修道者心神状态的变化而变化的。”王西平先生说:“道之为物,是说道作为可见的东西是惟恍惟惚,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影象。”王西平先生在对此章的辨正中,特别叙述了他自己在修道中的感受,看到的境界。这是极为难能可贵的。类似这样的章节,还有很多,此处就不一一列出,读者自己可以阅读。王西平先生能够发心著作《老子辨正》,正是他自己在修道中感受到了许多境界,遂对《道德经》有了不同常人的理解,发之于外,便成就了《老子辨正》。
  四、水镜之典读了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有很多想法,但是在这样一篇短文中,又不可能尽情展开。老子的道,教导我们返璞归真,使我们成为身心完整的至人、真人,让我们的生命脱胎换骨,进入体道、悟道而行道,最终达到与道合一,溶入不生不死的境界。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在对《道德经》第25章的的阐释中,将道的训释,开辟出新意。他发现“老子关于道的理论,其预见性、概括性、客观性、科学性是无与伦比的。”“道的法则是自然,而自然也就是天、地、人、君、道的总法则。”所以,在训释《道德经》第36章时,他才罢脱诸家成见(包括庄子在内),将“柔弱胜刚强,鱼不脱于渊”,做为一个完整的句子。“渊”后用句号。使下一句“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独立了出来。这一个句号,意义非凡。他将道和器分离了。使整个《道德经》的立论统一了起来。古人湛方生有一首诗,是评说《道德经》的。诗名《诸人共讲老子诗》:
  吾生幸凝湛,智浪纷竞结。流宕失真宗,遂之弱丧辙。虽欲反故乡,埋翳归途绝。涤除非玄风,垢心焉能歇。大矣五千鸣,特为道丧设。鉴之诚水镜,尘秽皆朗彻。
  此诗说的道理,非常符合现当代人。整首诗是批判人们违背老子返朴归真的。诗人说,现在人们一个个争奇斗智,掀起汹涌恶浪;人们纷纷你争我夺,仿佛结了无数死结,没有办法解开。人们无节制地放纵自己,完全失去了道;仿佛一轮车子,失去了正常的轨道;即使再想返回,但是因为道路已经被埋没,也回不去了。但是,人类必须去除不合道的一切,否则,人们只想竞争,那颗肮脏的心,永远无法停歇。老子的《道德经》五千言多么伟大啊,他是专门为失去道的人们写的;《道德经》如一面镜子,一去肮脏污垢都能够照得清清楚楚。王西平先生著作《老子辨正》,和这首诗有异曲同工的初衷。《道德经》乃水镜之典,值得我们今天的人们,花大力气,认真对待。中国古今有见识的学者,都断言中国文化的根是道家。《抱朴子》直言:“道者,儒之本也;儒者,道之末也。”我以为,将来东风西渐,《道德经》将是第一个使者。王西平先生的《老子辨正》,为《道德经》的普及和研究,做出了有益的贡献。值得庆贺。2015年3月22日
  (韩起,陕西作协驻会专业作家,中国作协会员,发表和出版短篇小说集、中篇小说集、长篇小说6部。特别是修道多年,对《易经》《道德经》有深入的研究和体悟,编校了《吕祖秘注道德经心传》,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出版。)
  第 一 章 选本对勘河上:道可道,非常道;帛书: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非常名。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天地之始;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有名,万物之母也。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校勘、辨正(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帛书本曰“道,可道也”,即是说“道”是可以言说的。第一个“道”,老子开宗明义就是他在本书要讲的具有特定含义的“道”。第二个“道”,作谓语,是言说的意思。有人说春秋时没有以“道”作动词的,如近年出版的沈善增的《还吾老子》即说:“据我考证,‘道’在先秦时并没有言说的事项。”(《还吾老子》P28)然而,《诗·鄘风·墙有茨》:“中冓之言(指宫内昏乱之言),不可道也。”有人译为:“宫中的隐秘话,千万不能说出口来。若要说出口来,那话实在丑恶。”“不可道”的“道”,作谓语用,是言说的意思。韩非子《解老》曰:“圣人观其玄虚,用气周行,强字之曰道。然而可论。故曰‘道之可道,非常道也’。”“可论”,可道,可言说。(关于“道”在先秦作“言说”之用,此章后我们将列“附论一”专门讨论。)既往,绝大多数注家普遍认为“道是不可言说的,说出来的不是道”。此说有合理的一面,因为说出来的“道”,是概念性的“道”,非实体的“道”。但却不是“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就将“道”引入不可知的神秘主义范畴,以至于有人说“开口即错”。此种解法自庄子始。“二十余年讲《老子》的精华荟萃”的张其成先生,在他2012年1月出版的《全解道德经》中说:“一问‘道’是什么,不知道,那就真正得道了。”照这么说,全球绝大多数人“不知道”,难道他们都得道了吗?既然“不知道”的人都得道了,还用得着再讲《道德经》吗?如果是“道”不可以言说,那就是首先剥夺了自己讲道、论道的话语权。实际老子在其后的一些篇章中不断地在言说、阐发他所提出的“道”。庄子及其以后《老子》的诠释者都在不断地言说着“道”。不言说,不阐发“道”,老子著书干什么?后世的注解家不言说、不诠解“道”,一般人怎么能读得懂?关于“非常道”,有两层意蕴:第一层:这里说的“道”不是平常所说的“道路”、“道理”、行为、法则、技艺之类,而是有特定含义的。因为有特定含义,是一个空前独创,故而明标全书之首。第二层:说出来的只是概念、符号性的“道”,不是他所说的包含天地万物演化过程、恒常规律的本原性、本体性实在的“道”。(我们这里用现代哲学一类概念,表述老子当初的本义,似非老子的语言,但也只有这样表述才能说清楚。)第一层、第二层相互补充,并不矛盾。“常道”,是体现、包含规律的“道”。“常”是有特定含义的。《庄子·天下篇》说:关尹、老聃“建之以常、无、有”。竹简、帛书《老子》说“知和曰常,知常曰明”,都赋予“常”以特定的含义。第一个“道”和第三个“道”,都是名词,特指老子首创的具有特定内涵的“道”。也是驰名古今中外,被众多哲学家、科学家、史学家、天文学家、文化学者、政治要人等研究、称誉、引用最多的名号。然而,沈善增先生却别出心裁地针对此“道”,提出了一系列令人意想不到、石破天惊的创新见解。他说:“尽管‘道可道,非常道’在中国知名度非常之高,可以说凡识字的中国人都知道,也许连不识字的中国人也耳熟能详,但我也只能与约定成俗的思维定式干一仗。”沈先生信誓旦旦,信心十足,他希望自己“不是唐·吉可德与风车作战”。(《还吾老子》P125)沈先生的观点在“网上”炒得很热,我们不得不辨。此章后我们将列专题“附论二”予以辨析。老子所说的“道”,是活泼泼的不生不灭的恒常存在。有人将“可道”作名词看待,那就成了“不变的道”和“可变的道”都是“非常道”了,这怎么解释得通!“名可名”,是说“道”与天地万物都是可以命名的。第二个“名”,这里作动词、谓语。“非常名”,也要分两层来解:第一层,“道”不是平常意义上的名称,它是有特定内涵的。第二层,天地、万物始终处在发展、变化之中,昔日的湖海,今日变成了沙漠;生长着的树,会变成木头、桌椅;……故而万物之名,不是常久不变的名。所以说“非常名”。老子一语双关,意蕴深妙,难测难解。一般或曰单指“道”,或曰单指万物,都是没有抓住老子的深义。(二)“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历来断句分为两派,一派从“无”和“有”处,一派从“无名”、“有名”处。本着以老解老的原则,据四十章“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来判断,前者符合老子本意。因为“天下万物生于有”,“有”就是万物之母。“有”何以是万物之母呢?因为有了天地之后才有万物,所以此处之一“有”首先指的是“天地”。“有生于无”,也首先指天地生于“无”,“无”即“道”。天地是道和万物之间的过渡、中转环节。天地是早于万物而生的“有”。此处的“有”,就是指的天地。由此可以充分证明帛书本“无名,万物之始”属误抄错改,“万物”应为“天地”。蒋锡昌先生说:“天地未辟以前,一无所有,不可思议,亦不可名,故强名之曰‘无名’。”老子说“强字之曰道”,并没有“强名之曰‘无名’”的话。“无名”、“有名”只是概念,不是实际存在的物体。“无名”怎么能作天地之始呢?老子说“有生于无”,“无”才是天地之始。“无名”不能等同于“无”。“无名”是后世对“无,名天地之始”的错解、错断,以至于第三十二章的“道常无名朴虽小”也错断为“道常无名”。自从老子“字之曰道”,就不能说“道常无名”了。对此我们在诠解三十二章时再详作讨论。老子这里要提出的“无”、“有”,它们是“道”的体用的延伸,非同一般,因此紧接着第二章对“无”和“有”的辩证关系作进一步的阐发。老子这里并不是要说“无名”“有名”的问题,这些仅属名相性的东西,不是问题的实质。帛书甲、乙本前句作“无名,万物之始”,而河上、王弼、傅奕等世传本,则作“无,名天地之始”。朱谦之力证世传本为是,但论证不力。高明先生认为:“朱氏之说虽辨,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引用马叙伦、蒋锡昌二位先生的论证后说:“马、蒋之说至确。今本前句作‘天地’者乃后人所改,当订正。”马、蒋、高等其所以如此坚持,皆因未仔细体味“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结果。此句,有的版本“天地”、“万物”之后无“之”字。而河上、王弼、傅奕、帛书本皆有,说明这是老子原文就有。帛书本“始”、“母”后有“也”字。多用虚词,这是帛书本的特点,更显古文的风貌。世传本则少有虚词,显得简捷明快,符合我国语言演进的趋势。(三)“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不少版本“常无”前无“故”字,世传之河上、王弼、傅奕三个代表性版本及帛书本均有。有“故”为优。因为前四句是宇宙生成论,其后为宇宙感知论。有“故”字,层次分明,转承清楚。感知者的主体肯定是人,“故”承上之“道”和“万物”而转为说人。老子说道、说万物,目的、重点是要说人。河上作“常无欲”,帛书作“恒无欲”,这里的“常”、“恒”,为常常、时常义,非特定义,作“常”作“恒”无本质差别。帛书本“以观其所噭”,与诸本皆不同。“噭”,音Jiào,义为“号呼”或“哭声”。以此“所噭”可引申为“所悲”。因何而悲?河上在注“同出而异名”时曰:“名有欲者亡身。”常有欲者亡身,焉能不悲!刘笑敢曰:“敦煌伯希和2584号写本(索同玄书本)以及巴黎图书馆敦煌书目2435号都有‘所’字.。”(《老子古今》P94)对照河上之注,最初河上本同于帛书本,“徼”为“所噭”。但后世的河上本为什么会变为“徼”?原因很简单,王弼、傅奕等流传本均作“徼”,语义明确,又与上句之“妙”对应、对称。现在要校订一个通行本,该以何者为是?让我选择,还是保留“徼”为优。理由有二:一、帛书与河上都不是可以认定的《老子》初始版本。据传傅奕所依为霸王妾本,作“徼”当不是臆造。后世各注家普遍趋同,皆在情理之中。二、通行本面对国内外大众,应择易弃难。还有将“徼”作“皦”、“曒”者,这可能都是由“噭”附会而来。天地生成之始,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混沌状态,老子用“无”来命名。万物中作为有灵性的人,要感知这种状态的存在和奥妙,只有“常无欲”才能进入像佛、道两家长期修炼所能达到的“空”、“无”境界。只有进入这种境界才能“观”到“无始”的妙境。老子经过长期修炼获得了这种功能,达到了这种境界,他在忽兮恍兮中观察出了“道”的微妙,才提出了“道”这个被他强名的赋予了特定内涵的概念。世界上古往今来只有老子在没有科学仪器设备的情况下,感知到宇宙万物生成的因缘,才将涵概世界本原、本体的“道”奉献给了人类。对“观”,历代注家基本无解,有解也言不中“的”。近世有人解“观”,却有过分宗教化之嫌。自伏羲“仰观象于天,俯观法于地”以来,佛、道两家无不讲“观”。“观”,对于认识宇宙、天地、万物具有特殊的意义,是出发点,也是目的、过程、结果。《心经》曰:“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讲“观”讲“照”。道家的《太上老君说了经》开篇就是“若夫修道,先观其心”;《太上老君内观经》通篇就讲一个“观”字。这些“观”,都是向内求,走向出世的宗教。可老子不同,他由内观修持,获得“观”的功能,而走向对世界奥秘的探索,进而作哲学、科学、政治学、社会学、生命学等方面的论述,摒除神秘色彩,而人间化、世俗化,成为人类社会发展指向的思想、精神宝库和财富。“常无欲”,是修炼状态;“常有欲”,是生存状态。有欲则为生计、事业奔波,只能用肉眼观察到有限的物相,这就是“常有欲,以观其徼”。“徼”(Jiào),边际。有边际的东西是有限的。而“妙”是难以言说的无限。有欲和无欲对举相较,老子所强调的当然是无欲了。只有无欲,才能观察到无限的奥妙。(四)“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帛书本首句作“两者同出,异名同谓”。“同谓”什么呢?没有着落。于是三个有代表性的世传本及其他诸本绝多为“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之玄”二字不知是后世所加呢,还是另有所本,难以确知。按近古的原则应选帛书本,但其语句不完整,只能依从世传本了。“此两者”所指,历来众说纷纭。河上为“无欲”“有欲”,王弼为“始”“母”,还有指“常无”“常有”、“道”与“名”、“可道”与“常道”、“无名”与“有名”、“妙”与“徼”的,等等,使读者无所适从。为什么长久以来不能统一?关键是将“此两者”没有找准。笔者认为,“无”与“无欲”对应,“有”与“有欲”对应,两两承接。“此两者”即指“无”“无欲”、“有”“有欲”。它们都同出于“道”。 “异名”好理解。难点在于“同谓之玄”。“玄”作何解?河上公曰:“玄,玄天也。谓有欲之人与无欲之人同受气于天。”王弼曰:“玄者,冥也,默然无有也。”认为“玄”等于“无”。张衡说:“玄者无形之类,自然之根。”(《御览》引《玄图》)《说文》曰:“玄,幽远也。”《广雅》曰:“玄,远也。”远则小,小到至极就看不见了。《释名·释天》:“天,又谓之玄。”天是幽远的、无形的,几于“无”,几于“道”。古人所说的“天”,几乎等同于今天所说的宇宙。汉杨雄《玄天·玄樆》:“玄者,幽樆(lí)万类而不见形者也。”杨雄将天看作宇宙本体。“玄”与“妙”合而为词曰“玄妙”。“妙”通“眇”,细小、微小也。“常无欲,以观其妙”,“妙”就是精微奥妙。所以老子这里所说的“玄”、“妙”,就是他所“观”得到的“道”,在“无”的状态下的细小微粒。这种微粒聚则成形,显示出“物”之形状;散则为气,显示“无”的状态。这和现代科学的物质构成以及分子、粒子、电子、光子学说不谋而合。小而无形能构成“大”,老子说“故道大,天大,地大”。“道”,唯有大曰“大道”,无有“小道”之说。“道”的小由“无”、“朴”来体现。何大何小,老子界定分明。大与小,相反相成。这是老子关于“大”与“小”的辩证法。老子这里指出了宇宙演化和人生修炼的路径:道——无——有——无欲——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见“道”,得“道”。万物形成和人类生存的路径:道——无——有——有欲——徼——玄,在有限的时空里,通过有效的手段(如当代通过科学手段的电子成像、电脑、网络等)“玄之又玄”,进入“众妙之门”。请看,老子将如今信息时代电脑、电信的“玄奥”也早早预言了,描述了,概括了!此时再看“此两者”能是“始”与“母”、“无名”与“有名”、“妙”与“徼”一类名目吗?无欲、有欲之人都要观察感知宇宙的玄奥,目的和出发点是相同的,但过程和结果却截然两样。关键在于能不能“玄之又玄”。有人将这里的“之”作动词解,意即从“玄”到“又玄”。实则“之”作连词,意为“玄而又玄”,不断地“玄”,是延续层进的。“玄”在这里由虚无空旷的天,引申为虚无和“空”了,对应着前面的“无”、“无欲”。老子这里已经说得十分明了,只有玄之又玄,也就是虚而又虚、空而又空,才是“众妙之门”。二、主旨评析开篇老子首先提出“道”的问题,概括地讲宇宙的生成和命名;接着讲人如何感知宇宙生成的根源——“道”之奥妙,言简意赅,点到为止。毫无疑问,这是引入和统摄全书八十一章的总纲。三、校订本本章校订本完全同于作为“选本对勘”的河上本。四、意译道是可以言说的,但说出来的不是永恒的实体的道(或不是平常所说的道路、道理之类,它是有独特含义的);天地万物都是可以命名的,但对于“道”来说,它不是恒常一般的名称,有其特定含义;对于万物来说,不是永久不变的名称。天地生成之初始,一片混沌,是“无”的状态,所以用“无”来“名天地之始”;天地产生以后,成为“有”,“天下万物生于有”,所以用“有”“名万物之母”。人类要认知“道”和宇宙,“常无欲”,用以观察它无形的奥妙;“常有欲”,用以观察它有限的形状。“无”“无欲”、“有”“有欲”两者同出于“道”,名称不同;名虽不同,却“同谓之玄”(意为“无”和“有”都是小粒子构成);“玄而又玄”,才是进入观察宇宙、天地、万物奥妙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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