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梁衡三色经典


作者:梁衡     整理日期:2016-02-27 21:11:30

作者梁衡先后有《晋祠》、《觅渡,觅渡,渡何处?》、《跨越百年的美丽》、《把栏杆拍遍》、《夏感》、《青山不老》等多篇作品入选中学和大学课本。他的文章可以作为经典范文来仔细品读。
本书简介:
  什么是经典?常念为经,常数为典。经典就是经得起重复。常被人想起,不会忘记。
  依照我对经典的理解,在写作中,我总是努力选择那些不朽的人、事、景、情、理。《红色经典岁月留痕》的时间跨度有近百年,赞颂的是为中国革命和建设作出牺牲和贡献的人,他们堪称不朽;《蓝色经典仰望星空》的时间跨度以千年计,记述的是一大批为中国和世界文化作出贡献的文化名人及经典名作,他(它)们已经退入历史成为深邃的蓝色星空中的星辰;《绿色经典名山大川》的时间跨度有上万年,描写的是祖国大地上的名山秀水,历代以来它们已不知为多少人所吟诵。
  希望这些从过去岁月中打捞出来的经典能引起读者的兴趣并由此享受文学的美感。
  作者简介:
  梁衡,山西霍州人。著名学者、新闻理论家、作家。历任《内蒙古日报》记者、《光明日报》记者、原国家新闻出版署副署长、中国记协常务理事、《人民日报》副总编辑、全国人大代表、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导师、中国记协特邀理事、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
  著有散文集《觅渡》、《洗尘》、《把栏杆拍遍》,科学史章回小说《数理化通俗演义》,写作研究集《为文之道》,政论集《继承与超越》等。曾获“青年文学奖”、“赵树理文学奖”、“鲁迅文学奖”提名奖、“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全国好新闻奖”和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晋祠》、《觅渡,觅渡,渡何处?》、《跨越百年的美丽》、《把栏杆拍遍》、《夏感》、《青山不老》等多篇作品入选中学和大学课本。
  目录:
  红色经典岁月留痕——政治散文选
  蓝色经典·仰望星空——文化散文选
  绿色经典·名山大川——山水散文选
  前言序言
  这套书名为“经典”,不是书中的文章经典,是文章所写的人、事、景、情、理堪称经典。
  什么是经典?常念为经,常数为典。经典就是经得起重复。常被人想起,不会忘记。序言说经典
  这套书名为“经典”,不是书中的文章经典,是文章所写的人、事、景、情、理堪称经典。
  什么是经典?常念为经,常数为典。经典就是经得起重复。常被人想起,不会忘记。
  常言道:“话说三遍淡如水。”一般的话多说几遍人就要烦。但经典的人和事,人们一次又一次提起,一代代地说;经典的美景,人们一游再游,一看再看;经典的书,人们一遍遍地读,一代代地读。一首好歌,人们会不厌其烦地唱;一首好曲子会不厌其烦地听;一副好字画挂在墙上,天天看不够。许多人都在梦想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作品成为经典,好让历史记住,实现永恒。但这永恒之梦,总是让可怕的重复之手轻轻一拍就碎,它太轻太薄,经不起念叨第二遍。倒是许多事,无心插柳柳成荫,不经意间成了经典。说到“柳”,想起至今生长在河西走廊上的“左公柳”,100多年前,左宗棠带着湘军去平定叛乱,收复新疆。他一路边行军边栽柳,现在这些合抱之木成了历史的见证,成了活的经典,凡游人没有不去凭吊的。“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这是中国革命的三大法宝,是中国共产党打天下的经典。1939年陕北公学的一批学生毕业要上前线,毛泽东去讲话说:《封神演义》中姜子牙下山,元始天尊送他三样法宝:打神鞭、杏黄旗、四不像。今天我也送你们三件宝: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经典就这样产生了。莎士比亚有许多话,简直就是大白话,比如:“是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还有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的开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这些话被人千百次地重复和模仿,还是感到新鲜。就是《兰亭集序》也是在一次普通的文人聚会上,王羲之一挥而就的。当然,经典也有呕心沥血、积久而成的。像米开朗琪罗的壁画《末日的宣判》,一画就是八年。不管是妙手偶成还是苦修所得,总之,它达到了那个水平,后人承认它,就常想起它,提起它,借用它。它如铜镜愈磨愈亮,要是一只纸糊灯笼呢?用不了三五次就破了。
  经典所以为经典原因有三:一是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二是上升到了理性,有长远的指导意义;三是经得起重复。
  经典不怕后人重复,但它的造就绝不是对前人的重复。
  文化的发展总是一层一层,积累而成。在这个积累过程中要有个性,能占一席之地必得有超出前人的新创造。比如教师一遍一遍讲数理化知识,如果他只教书而不从事科研,一生也不会造就数学或物理科学方面的经典。因为只有像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像伽利略发现了重力加速度,像爱因斯坦发现了相对论等才算是科学发展史上的经典;毛泽东创立了农村包围城市理论,邓小平创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等,这都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理论经典。它是创新,不是先前理论的重复。唐诗、宋词、元曲,书法的欧、颜、柳、赵,王羲之的行书、宋徽宗的瘦金书都是中国文学艺术史上的经典。因为这些东西在以前还没有过,它有“空前”的、新的高度,有里程碑的效果。我们回望历史,就会看到这些高峰,它们是一个个永远的参照点。
  经典又是绝后的,你可以重复它、超越它,但不能复制它。
  后人时时想起、品味、研究经典的目的是为了吸收借鉴它,以便去创造自己新的经典。就像爱因斯坦超越牛顿,爱翁和牛顿都不失为经典。齐白石谈到别人学他的画说:“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因为每一个经典都有属于它自己的时代和环境的个性烙印。哲学家讲,人的一生不能两次跨过同一条河流。比如我们现在写古体诗词,无论如何也不会达到李白、李商隐、李清照的效果。岂但唐宋,就是郭小川、贺敬之也无法克隆。时势异也,条件不再,经典是它那个时代个性化的标志,你只能创造属于你自己的高峰。唯其这种“绝后”性,才使它高标青史,成为永远的经典。
  我们对经典的重复不只是表面的阅读,更是一次新的挖掘。
  经典所以总能让人重复、不忘、总要提起,是因为它对后人有启示和指导价值。“鸳鸯绣了从教看,莫把金针度与人”,经典不只是一双锦绣鸳鸯,还是一根闪闪的金针。凡经典都超出了当时实践的层面而有了理性的意义,有观点、立场、方法、思想、哲理的内涵,可以指导以后的实践。理性之树常青。只有理性的东西才经得起一遍一遍地使用、印证,而它又总能在新的实践中释放出能量。如天然放射性铀矿一样,有释放不完的能量。范仲淹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邓小平说:“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这都是永远的经典,早超出了当时的具体所指而有了哲理的永恒。就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朱自清《背影》中父亲的饱经风霜的背影,小提琴曲《梁祝》中爱的旋律,还有毕加索油画中的哲理,张旭狂草中的张力也都远远超出自身的艺术价值而有了生命的启示。
  总之,经典所以经得起重复使用是因为它有丰富的内涵,人们每重复它一次都能从中开发出新的能量,就像一块糖,能嚼出甜味。同样一篇文章、一幅画或一个理论,能经得起人反复咀嚼而味终不淡,这就是经典与平凡的区别。一块黄土,风一吹雨一打就碎掉了;而一颗钻石,岁月的打磨却让它愈见光亮。
  依照我对经典的理解,在写作中,我总是努力选择那些不朽的人、事、景、情、理。《红色经典岁月留痕》的时间跨度有近百年,赞颂的是为中国革命和建设作出牺牲和贡献的人,他们堪称不朽;《蓝色经典仰望星空》的时间跨度以千年计,记述的是一大批为中国和世界文化作出贡献的文化名人及经典名作,他(它)们已经退入历史成为深邃的蓝色星空中的星辰;《绿色经典名山大川》的时间跨度有上万年,描写的是祖国大地上的名山秀水,历代以来已不知为多少人所吟诵。
  希望这些从过去岁月中打捞出来的经典能引起读者的兴趣并由此享受文学的美感。
  作为散文大家的梁衡总是能将最枯燥的政治材料、最艰深的哲理处理得有声有色、有形有味,让你在他的书中流连忘返,不忍合卷。
  ——米博华,《人民日报》原副总编辑
  大自然给人的赐予有两种。一是物质,空气水分,粮食蔬果,给人生存的条件;二是精神,花好月圆,明山秀水,给人享受的环境。自有人类以来,我们就向自然索取物质,创造了无穷的物质财富,从茹毛饮血到现在的电气化、原子能。和这个物质开发相同步的是向自然进行的精神索取和艺术开掘。一棵树、一片石、一竿竹、一株兰,千百年来硬是那样地看不够、品不尽、说不完、画不厌。人类在还没有文字之前就懂得欣赏自然的美。原始人就知道用彩石、贝壳制成项链、耳坠。从那时起,我们就这样一天一天、一遍一遍、一代一代地观察自然,汲取自然,就有了山水文章、山水画卷,有了柳宗元的《小石潭记》,有了姚鼐的《登泰山记》。人们向自然索取物质精神是两个相同步的过程,正是这两个永无休止的过程支撑着两个文明的创造,支撑着人类的生存和发展。
  我在云南看到过一块平光如镜的大理石,白色的底面上有黑色的图案,是一只猫,正伸出前爪去扑一只翻飞的蝴蝶,线条之清晰、神态之逼真,简直就是一幅人工的素描。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你想地层深处的岩浆在昼夜永无休止地滚动,里面有多少个点、多少条线、多少种色块,它们在运动中排列组合,一朝喷出地面凝为岩石就千姿百态,应有尽有。再加上那地面上的水、空中的风,对着山石一下一下地切割、一遍一遍地打磨,这石头又会再变出多少图案、现出多少花纹。只这一块小小的石头就有如此多的文章,其他还有水,有树,有云雾、虹霓,有高山、大漠,有林海、雪原,所有这一切的组合搭配又将会有多少无穷的变化呢?就像一个庞大的交响乐团,本来任取一件乐器来独奏便够迷人的,更何况再把它们组合起来,那将创作出多少伟大的乐章!一位科学家说:把一只猫放在打字机上,只要给它足够的时间,也能打出一部莎士比亚式作品。无穷的组合总会出现最佳的选择。自然的伟大在于它所包藏的因子无穷多,它每日每时不停地变,而且又拥有无尽的时间。这是任何一个人的知识、能力和生命所无法企及的。且不要说单个的人,就是整个人类加起来也不过是它怀里的一个小宝宝。所以苏东坡在《前赤壁赋》里既“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又终于明白,江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人类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自然是一面索取,一面研究——研究这个神秘体是怎样不断地释放物质、释放美感,然后借此指导人工的物质创造和精神创造的。我们在物质文明方面已经从与自然的相似中得益不浅。飞机与鸟相似,埃菲尔铁塔的结构与人的小腿骨相似,核裂变聚变与太阳这个大火球相似……在艺术创造中,人类也是在苦苦地向自然求着相似。刘海粟十上黄山,“搜尽奇峰打草稿”,文与可胸有成竹,苏州园林浓缩山水,都是师法自然。我们经常把最好的东西称为“天然”、“天工”、“天衣无缝”。自然中永远有我们难以企及的作品,谁能向自然求得一点相似,谁能摸住一点自然之脉,得到一点自然之灵,谁就是那个突然撞开了藏有维纳斯的山洞的顽皮牧童,他的作品,包括诗、词、文、画、音乐、建筑、雕塑等便有新意、有创造,就会突然跃上一个新的高峰。如李白、苏东坡、辛弃疾,当局把他们推出政界,推入山水,终日行无定所,穿行奔波,终于有机会叫他们撞开了某一个机关,文章就有了雄健之气。而王维、陶渊明隐居山中,终日与青松、黄菊相悟禅,文章便得了恬淡之神。大自然总是将它的艺术之灵传给那些最亲近它、最想和它求相通的人。
  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想当艺术家,大多数人对自然只是想求得一点精神的抚慰、一点艺术的享受,这时大自然也表现得一样慷慨。大自然塑造了人,就像画家画好了一幅画。不管这幅画是冷调还是热调,是单色还是多色,画家的胸中却是储着所有的调子、所有的颜色。如果你不满意这一幅,还可以求他修改调整。人是一团不稳定的矛盾:我们的性格有内向、外向;情绪有欢乐、忧伤;工作有紧张、松弛;事业有时春风得意,有时沉沙折戟;理想忽如旭日东升,忽又日暮途穷。幸亏人不是一张凝固的油画,老黑格尔的一大贡献就是在《精神现象学》中揭示了人的这种既是主体又是客体的辩证关系。所以,当我们对自己感觉到有什么不满意时,就可以跳到大自然中去打一个滚。就像山坡上的一头牛犊,在微风中撒一阵欢,跑到泉边喝几口水,再斜着身子到石头上蹭几下痒。细想,我们这一生要在大自然中作多少次的调整、多少次的治疗,要作多少次环境的转换与心灵的补给呢?泰山之雄可使懦夫顿生豪勇,武夷之秀可使宦臣顿生归心。大江东去让人不由追慕英雄伟业,杨柳依依却叫你享受幸福人生。唐太宗说处世有三面镜子,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古为镜可见兴替,以人为镜可知得失。其实他还少说了一面,以自然为镜可调身心。
  近年来人与自然和谐的理论不但已经上升到国策,而且已经成了全球的话题。生态平衡、环境保护、遗产保护,逐渐成了人类的共识。旅游已成了各国的一大产业,也成了现代人生活的一大内容。我自己在长期的记者生涯中得与山水为伍,磨鬟厮鬓,深深感受到这种天赐之福与天教之悟。多少次我登上高山,见层林尽染,波起涛涌,真想化作一块石头永立于斯;多少次在海边看大潮起落,万马奔腾,真想化作一朵浪花随波而去。这时我才体会到为什么杜牧要“停车坐爱枫林晚”,陆游欲“一树梅花一放翁”,其与自然相通相融之心多么急切。我变不成石,也变不成浪,但我可以采一块石,撷一朵浪,借此来完成与自然的交流,同时也想把这份美感传达给如我一样热爱自然的人。我生怕自己不能理解它的真谛,所以这种文字总是想得多,写得少;笔记多,成品少。有时一个地方去多次而不敢著一字,一篇文章改一年、两年也不敢送出去,所以产品极少。从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写山水文字到现在才结成这么一个专集,还不知道是否摸准了自然的脉搏。谨献于读者,以期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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