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简介: 法国知名作家莫罗阿在这里探讨了人的一生中所遇到的一系列问题:爱情、婚姻、家庭、友谊以及政治和经济等等。他以小说家的丰富经验,传记家深刻的观察,对人生习见的种种难题讨论得深入浅出,分析得鞭辟入里,既显示了实际的明智,又不乏理论的智慧和丰美的文采。作为西方作家,作者对人生病态所开药方未必都能使我们折服,但是他主张为人注重情操,强调积极面对人生,而又不尚空论,不说假话……显然是值得提供给关心人生问题的读者思索和咀嚼的。 作者简介: 安德烈莫洛亚(一译:安德烈·莫罗阿)(18851967),为法国两次大战之间登上文坛的重要作家。出生于工厂主家庭,早年省在该厂主持厂务。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应征服役,奉派至苏格兰第九师,担任英军与法国炮队之间的翻译联络官。其时根据军旅生活所见所闻,写成《布朗勃尔上校的沉默》(1918)一书,一举成名。战后离开工厂,潜心文学创作。 目录: 译者弁言序论婚姻论父母与子女论友谊论政治机构与经济机构论幸福前言安德烈·莫罗阿(AndreMaurois,1885-1967,又译“莫洛亚”)是法国著名作家,擅长传记创作,其作品如《雪莱传》、《拜仑传》、《服尔德传》等,流传甚广。本书原名《情操与习尚》(SentimentsetCoutu,mes),包括五个演讲,涉及与人类生活息息相关的五个方面:婚姻、父母与子女、友谊、政治经济制度,以及人生终极目的——幸福。 莫罗阿出生于工厂主家庭,早年曾在舅舅的工厂里当经理。“一战”时应征入伍,担任英军与法国炮队之间的翻译联络官。后来,他将自己在军队中的生活体验写成《布朗勃尔上校的沉默》一书(1918),甫一上市便销售一空。此后写作逐渐成为他的主业。莫氏笔耕不辍,创作了大量的小说与传记。莫氏的传记作品资料丰富,严谨有据,具学术价值;同时又文字优美,生动细致,具高度的艺术性与文学性。除此之外,他还写了不少历史论著,如《英国史》(1937)、《美国史》(1943)、《法国史》(1943)等。1939年莫罗阿人选法兰西学院,成为四十名“不朽者”之一,1965年被戴高乐总统授予荣誉团一等勋章,以表彰他在文化艺术方面的贡献。 本书是莫氏为数不多的随笔之一,20世纪30年代被翻译家傅雷译成中文,定名为“人生五大问题”,交由商务印书馆于1936年12月出版,1986年三联书店曾将其收入“文安德烈·莫罗阿(AndreMaurois,1885-1967,又译“莫洛亚”)是法国著名作家,擅长传记创作,其作品如《雪莱传》、《拜仑传》、《服尔德传》等,流传甚广。本书原名《情操与习尚》(SentimentsetCoutu,mes),包括五个演讲,涉及与人类生活息息相关的五个方面:婚姻、父母与子女、友谊、政治经济制度,以及人生终极目的——幸福。莫罗阿出生于工厂主家庭,早年曾在舅舅的工厂里当经理。“一战”时应征入伍,担任英军与法国炮队之间的翻译联络官。后来,他将自己在军队中的生活体验写成《布朗勃尔上校的沉默》一书(1918),甫一上市便销售一空。此后写作逐渐成为他的主业。莫氏笔耕不辍,创作了大量的小说与传记。莫氏的传记作品资料丰富,严谨有据,具学术价值;同时又文字优美,生动细致,具高度的艺术性与文学性。除此之外,他还写了不少历史论著,如《英国史》(1937)、《美国史》(1943)、《法国史》(1943)等。1939年莫罗阿人选法兰西学院,成为四十名“不朽者”之一,1965年被戴高乐总统授予荣誉团一等勋章,以表彰他在文化艺术方面的贡献。本书是莫氏为数不多的随笔之一,20世纪30年代被翻译家傅雷译成中文,定名为“人生五大问题”,交由商务印书馆于1936年12月出版,1986年三联书店曾将其收入“文化生活译丛”,此后多次重印。本次重新出版,对其中的一些人名、地名根据现行用法做了补充和修订,凡修订之处均另行注明,以保留傅雷先生译文原貌。傅雷先生曾把这本小书,与莫氏的《恋爱与牺牲》一起,推荐给儿子傅聪阅读,它能告诉我们这些在人生旅途中行走的人:“何处能找到一个与我同样残缺的人,能以共同的志愿,在宇宙间在变幻中创造一个托庇之所?什么才是难能而必需的德性,能使国家在残缺的制度下生存?我的精力与时间可以奉献给何种事业?我能造就的是何种幸福,用何种爱去造成这幸福?”在此人事剧变的时代,若将人类的行动加以观察,便可感到一种苦闷与无能的情操。什么事情都好似由于群众犯了一桩巨大的谬误,而这个群众却是大家都参加着的,且大家都想阻止,指引这谬误,而实际上终于莫名其妙地受着谬误的行动的影响。普遍的失业呀,灾荒呀,人权剥夺呀,公开的杀人呀,生长在前几代的人,倒似乎已经从这些古代灾祸中解放出来了。在五十年中,西方民族曾避免掉这种最可悲的灾祸。为何我们这时代又要看到混乱与强暴重新抬头呢?这悲剧的原因之一,我以为是由于近代国家把组成纤维的基本细胞破坏了之故。在原始的共产时代以后,一切文明社会的母细胞究竟是什么呢?在经济体系中,这母细胞是耕田的人借以糊口度日的小农庄,如果没有了这亲自喂猪养牛饲鸡割麦的农人,一个国家便不能生存。美洲正是一个悲惨的例子。它有最完美的工厂,最新式的机器,结果呢?一千三百万的失业者。为什么?因为这些太复杂的机器变得几乎不可思议了。人的精神追随不上它们的动作了。并非美国没有农人,但它的巨大无比的农庄不受主人支配。堆积如山的麦和棉,教人怎能猜得到这些山会一下子变得太高了呢?在小农家,是有数千年的经验和眼前的需要安排好的,每一群自给自食的农人都确知他们的需要,遇着丰年,出产卖得掉,那么很好,可以买一件新衣,一件外套,一辆自由车。遇着歉收,那么。身外的购买减少些,但至少有得吃,可以活命。这一切由简单的本能统治着的初级社会,联合起来便形成稳重的机轴,调节着一个国家的行动。经济本体如此,社会本体亦是如此。一般改革家,往往想建造一种社会,使别种情操来代替家庭情操,例如国家主义,革命情操,行伍或劳工的友谊等。在或长或短的时间距离中,家庭必改组一次。从柏拉图到奚特(AndreGide,现译纪德),作家尽可诅咒家庭,可不能销毁它。短时期内,主义的攻击把它压倒了,精神上却接着起了恐慌,和经济恐慌一样不可避免,而人类重复向自然的结合乞取感情,有如向土地乞取粮食一般。凡是想统治人类的人,无论是谁,必得把简单本能这大概念时时放在心上,它是社会的有力的调节器。最新的世界,必须建筑于饥饿、愿欲、母爱等等上面,方能期以稳固。思想与行动之间的联合最难确立。无思想的行动是非人的。不担承现实的重量的思想,则常易不顾困难。它在超越一切疆域之外,建立起美妙的但是虚幻的王国。它可以使钱币解体,可以分散财富,可以改造风化,可以解放爱情。但现实没有死灭得那么快。不论是政治家或道德家,都不能把国家全部改造,正如外科医生不能重造人身组织一样。他们的责任,在于澄清现局,创造有利于回复健康的条件;他们都应得顾及自然律,让耐性的、确实的、强有力的生命,把已死的细胞神秘地重行构造。在此,我们想把几千年来,好歹使人类不至堕入疯狂与混乱状态的几种制度加以研究。我们首先从夫妇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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