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巴特作为一个创新者和引路者,是语言、文学、文化和媒体研究的中心人物。本书为初次接触巴特的重要作品中所涉及的二十世纪*重要的理论思潮等方面的读者提供帮助: ·存在主义与马克思主义 ·符号学或“符号的语言” ·结构主义和叙事作品分析 ·后结构主义、解构主义和“作者之死” ·文本理论和互文性 在讨论巴特的*重要的观点及其影响力的同时,格雷厄姆·艾伦也梳理了他与其他关键思想家,如让-保罗·萨特、费迪南德·德·索绪尔、雅克·德里达、朱莉娅·克里斯蒂娃等的关联。书末提供了便捷的巴特关键文本的翻译版及宝贵的进阶阅读建议。 《导读巴特》对罗兰·巴特的深入解析,对于所有研究当代批评的读者来说,都必不可少。本书简介: 《导读巴特》试图为不同类型的读者归纳出罗兰·巴特的一系列重要思想,每个章节都围绕这些重要思想展开。让读者了解到巴特作为一个作家、教师、知识分子所经历的种种不同阶段也很重要。因此《导读巴特》的章节在一定程度上是按时间顺序编排的。第1、2章是巴特的早期思想,第3、4章主要讨论他的符号学和结构主义著作,第5、6章进入到他的后结构主义阶段,最后的第7到第9章介绍了他后期著作中引发的一系列议题。按照一定的年代顺序介绍巴特的重要思想的好处是,读者可以发现这些思想之间的重要联系,而不是孤立地去看待各个单个的思想。 《导读巴特》对巴特作为作家和知识分子学术生涯的介绍梳理,将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具体的思想和议题产生的背景。除了介绍巴特主要思想的章节,本书还加入了另外一章“巴特之后”,讨论了其思想的现实重要性和相关性以及研究巴特持续影响力的意义所在。 《导读巴特》的“进阶阅读书目”部分简要介绍了巴特的每部作品,有助于读者在前九章的基础之上,巩固及加深对巴特作品整体脉络和轨迹的认识。这一部分可以以多种方式使用。巴特著述颇丰,有时难免令人望而生畏。该部分提供了巴特主要作品的简明路线图,可供读者在阅读本书主要章节时随时查阅。此部分还包括了其他巴特研究的著作的注解列表,旨在方便读者做进一步的研究。 作者简介: 格雷厄姆·艾伦是科克大学英语系高级讲师。他是劳特利奇新批评术语系列《互文性》的作者,在文学理论和浪漫主义等领域著述颇丰。 译者简介 杨晓文,奥克兰大学比较文学专业博士在读。主要研究方向:当代英美文学、现当代中国文学、文学理论等。 目录: 我们今天为什么需要导读书?译者前言丛书编者前言致谢书名缩写 为什么是巴特?关键思想1写作与文学2批评的距离3符号学4结构主义5作者之死6文本性7中性写作:愉悦、暴力与小说式写作8音乐与摄影9《明室》:不可能的文本 巴特之后进阶阅读书目参考文献索引 罗兰·巴特思想源流简图巴特百年/钟晓文“虽然不总是曲解某种特定的文化现象的真相,去掌握它经常会减弱它的影响力、抑制它的创造性”。然而,恰恰相反,通过掌握罗兰·巴特令人畏惧的多种多样的作品,赋予其中的有意的矛盾性以连贯性,本书的作者解放了巴特的作品,使之成为二十世纪所提供的自由的批判式思考最好的例子之一。——罗伯特·哈维(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当我们提到一个作家的影响时,倾向于犯定量分析的错误,好像影响是个可衡量的词:一个作家有或多或少的影响。巴特作品的其中一项影响是,它让我们重新认识那些常见之物,比如影响这个词。毕竟,影响分为很多种。了解这一事实的方法之一是考虑“巴特之后”这个短语的意思。“after”(之后)这个词可以联系到许多文学术语。我们可能会联想到十八、十九世纪在戏剧界流行的“剧末小品(剧)”。剧末小品是一种剧,通常是喜剧或闹剧性质,只有一幕,在主要剧目之后演出。我们也许会想到诗歌写作按照某种大诗人或在大诗人之后的传统,比如“莎士比亚之后”的诗歌或“济慈之后”的诗歌。当然,我们需要知道这个词的字面意思。翻阅词典后,我们发现这个词有互相矛盾的意义:“地点或顺序上后面的”(OED),例如,某人在竞赛的胜者之后;也指“时间上后面的,紧随其后的”,或者,换句话说,在某人或某事之后的人或事。“after”这个词,看上去既可以指在后面,也可以指在前面。我们从单词“after”得到的第一层意义将我们指向巴特之死这个事件本身和紧接着的影响。134这一事件在很多方面扮演了巴特生命的一个小小的、闹剧式的“剧末小品”。第二层意义将我们引向单词“influence”的传统的意义,尤其是巴特的作品是否为随后的理论家和批评家提供了模仿的素材。“after”的最后一层意义在于我们如何理解巴特作品多种影响的复杂模式,即巴特作品中的哪些元素已经被取代和超越,又有哪些元素还在持续着或者根本还没被认识到。罗兰·巴特之死1980年2月25号,巴特出席了由后来的法国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举办的午宴。收到这样的邀请无疑显示了巴特在晚年的显赫名声:据说密特朗尤其喜爱《神话学》中对日常法国文化生活的描写(见Calvet1994:248)。离开午宴所在地,巴特决定步行回家,在穿越学院路时被一辆经过的洗衣店货车撞倒。卡尔维这样写道:不省人事,鼻子流血,巴特身上没带身份证和其他任何形式的身份证明,他被救护车送到了萨尔裴德谢医院。没人知道他是谁,这也是为什么媒体在很长时间后才得到消息。(Calvet1994:248)巴特在医院度过了整整一个月,此间他的朋友和同事都来探望过,最终于3月26日逝世。对于很多探望者来说,巴特看上去从未从丧母中恢复,也缺乏从他的事故中恢复的足够的意志力。有学者提出,在之前出版的《明室》中,巴特称这个文本是“我最后的探究”(Todorov2000:128)。确实如此,在思索冬季花园这张照片以及他母亲之死的含义时,巴特就写道:“她一死,我再没有任何理由要和更高一级的生命力(种族、物种)的进程保持一致了……从现在起,我能做的就只有等待我的彻底的、非辩证的死亡了”(CL:72)。135巴特的死,由于洗衣店货车事故显得滑稽,但已经被之前母亲的死奠定了悲剧性基调。巴特的死,同样被另一个人的死所盖过。1980年4月15日让保罗·萨特去世。卡尔维写道:出席巴特在于尔特墓地的葬礼的只有他的少数几个朋友,而萨特在蒙特帕纳斯墓地的葬礼吸引了超过五万人。另外,1990年巴特逝世十周年时,媒体几乎没有提到这一纪念日,而萨特逝世十周年时,广播和电视都推出了纪念活动。(Calvet1994:254)紧接在巴特之后的萨特之死的讽刺性在于媒体的报道及它们将知识分子划分成“著名的”和“不那么著名的”两类。这样的讽刺性让人希望巴特还活着,以去神话化这样的做法。但是,如果我们过于表面地解读卡尔维的阐述,把巴特之死变成一出悲喜交加的剧末小品,在这部小品中,历史的波浪(以萨特及对他的逝去的全国性哀悼的形态)立刻吞没了他的形象和影响,那么我们就错了。巴特曾经并且持续发挥着他复杂的影响力。无论是在1980或1990年,还是在今天,都需要去了解他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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