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晚明的波澜诡谲,到民国时期的风起云涌,历史孕生出许多独具特色的人文大家。真正的时代人物面孔始终是大众读者感兴趣的题材,本套丛书以近代文化怪杰为主题,集结十位文化名人,由专家分写,详述其不同于凡俗的言行。作者深入浅出,对文化名人中的怪杰现象究分析,以故事化哲理。图书叙述通俗,笔法精彩,立意新颖的同时具有严谨考为基础。兼具可读性与收藏性。民国人物及历史图书的热度始终在持续中升温,内容概有名人轶事类、今人印象类、崇古比今类等。而针对历史文化人物中之文化怪杰,同类图书较为缺少,此文本意打造学术权威、规模适中,**收藏和阅读意义的文化人物读本丛书。在人物传记之余附录同时期历史人物对其的评论、人物文章手迹,将大师先生们之本真人性与学问人生全面细腻展露于读者,形成一套经典耐读的品质长销书。本书简介: 本套丛书包括晚明至民国的国学文化名人:徐渭、章太炎、袁枚、辜鸿铭、郑板桥、刘文典、李贽、李叔同、黄侃、林纾。尽管时代有所差距,但人物个人相近,徐渭的佯癫真狂、李贽的赤子童心、郑板桥的傲骨奇才、袁枚的悠游随性、林纾的忧国忧民、辜鸿铭的中西撞击、章太炎的怪异大成、李叔同的看透红尘、黄侃的苦读乐道、刘文典的狷狂骨气,将一众文化怪杰集聚一堂,“旨在使人们从庸俗的文化认同中走出,增强一种独立的人生品格,以史为鉴,去创造别一类的生活。”下附作者: 不入牢笼——徐渭作者:张晖原教育部高教司民族处处长 大偏至正——章太炎作者:黄乔生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 性灵人生——袁枚作者:阎志坚高等教育出版社副总编 一个外人——辜鸿铭作者:唐利群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交流学院副教授 绝世风流——郑板桥作者:初国卿辽宁散文协会会长 狂士本色——刘文典作者:章玉政安徽《新安晚报》首席记者 告别中庸——李贽作者:鄢烈山南方周末报总编助理 圆月天心——李叔同作者:陈戎北京日报编辑部主任 士气为先——黄侃作者:叶贤恩原湖北鄂州市政府秘书长 译界之王——林纾作者:连燕堂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所研究员 作者简介: 连燕堂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所研究员 目录: 一、出身贫寒而刻苦力学 二、七上春官但终身不仕 三、畏天循分亦狷狂忧国 四、不懂外文却译作如林 五、从拥护民国到眷恋清室 六、反对新文化运动的主将 七、自奉简朴而助人为乐 八、笔耕不辍并老而弥勤 附录 林纾的翻译钱钟书 是怪人还是奇才看真狂士自风流 稀缺版本珍贵合辑图文共赏大师风范 最适合大众阅读的传记系列小书本展性情人物嬉笑怒骂 对林纾影响最大的还是祖母的“畏天循分”说教。 祖母见林纾刻苦向学,非常高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吾家累世农,汝能变业向仕宦,良佳。然城中某公官卿贰矣,乃为人毁舆,且捣其门宇。不务正而据高位,耻也。汝能谨愿,如若祖父,畏天而循分,足矣。”(《畏庐续集·先大母陈太孺人事略》) 林纾一生都谨记祖母的教诲,他四十二岁时在家乡盖了一所草房,即取名“畏庐”,并作《畏庐记》,中曰: 夫据非其有而获重名美利,乡党誉之,朋友信之,复过不自闻,而竟蹈于败,天下之可畏者,孰大于此!……唯无畏过自治之心,矫厉粉饰,匿瑕护垢,冀以终存其名,不沦而为伪,亦稀矣。 后来移家北京,在宣武门外买了一所房子,又特制一块匾额,大书“畏天”二字,挂在门上,表示时刻不忘祖母遗训。 从林纾的一些文章和言行中,我们可以约略窥见他对“畏天循分”的理解: 一是不可据非其有。他后来谢绝荐举,拒绝入仕,就是这种思想的体现。正如他在前引《上郭春榆侍郎辞特科不赴书》中所表达的:我七上春官,汲汲一第;如果考取了,那是分所宜获;现在既然考不中,说明我命中不该做官,所以也就不欲竞进以自取病了。 二是尽力为所当为,有所成就,则归功于天。林纾收养死友的孤儿,教养成人,并为其成家立室(事迹见后),很受世人称道。有一位周生,写信给他,大加赞扬,称他为“古之义士”。林纾当即写了回信,表示不敢接受,他在信中说:我做的这些事,“皆五伦中之常事,仆习知其故,不敢自奇”。何况两个孩子能够有所成立,是他们自己争气,我当初曾经很害怕,“设彼二子骄荒败德,与仆为难,则仆亦不过太息流涕,委诸气数而已,此外尚有何术?”所以,事情能有个圆满的结果,“殆天幸使然”。又说:“推之中兴勋臣,力造区夏,苟无天人合德,亦未必遽成绝大勋业。故君子任事,能归功于天,不惟无祸,亦以养德。”(《畏庐文集·答周生书》) 三是要有畏过自治之心,不可匿瑕护垢,沦而为伪。这个意思是他在《畏庐记》中表达的,同时又说,“美名在前,美利在后,乡党誉之,朋友信之,终其身无闻过之日”,是一件不幸的事。“余行年四十,检身制行,不足自立,出观乡党朋友之间,间有誉而信者,吾亦甚畏其沦而为伪也”。所以他坚守闻过则喜的古训,在他五十八岁(1909年)那年,有两位福建老乡何某、刘某,背后说了他不少坏话,有人写信把此事告诉他,他看完信后笑着说:“二公未相往还,胡施重谤?谤至,我可资为修省。且己必有弗检,召人疑恨。其言果中吾病,当矢天改之;毁不当罪,视为飘风过耳,无以蓄诸心也。余近薄负时名,谀言日进,二公之言,味虽辣而趣永,闻之滋适。”(《年谱》卷一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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