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杀人事件》是日本推理文坛泰斗横沟正史代表作之一,日本著名作家坂口安吾称《蝴蝶杀人事件》是日本最具本格特色的推理杰作:原樱歌剧团在东京演出《蝴蝶夫人》,大获成功。剧团于是来到大阪,然而在准备彩排时,却找不到本应提前到达的女主演原樱,低音大提琴也不见踪影。不久,终于找到琴箱,里面竟然是原樱的尸体,和一张无法演奏的乐谱。几个月前,一名当红歌手被杀,现场也有类似的乐谱…… 作者简介: 横沟正史(1902-1981),日本最重要的推理小说家,代表作《金田一探案集》是唯一能抗衡《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推理小说典范。 目录: 蝴蝶杀人事件 蜘蛛与百合 玫瑰与郁金香★横沟正史是可入围世界BEST5的推理作家。《蝴蝶杀人事件》是最具本格特色的日本推理杰作,该作中展示的诡计,完全不输于世界级的推理名作。——坂口安吾(日本著名作家) ★横沟正史对《蝴蝶杀人事件》倾注的热情之多,从其和《本阵杀人事件》一并成为战后最大杰作中就能看出。——大坪直行(日本推理小说评论家) ★侦探小说是作者与读者间的知识竞赛。作者为读者提供的“谜”越是异常,解法越是合理,那就越是一部好的侦探小说。《蝴蝶杀人事件》就是按照此方针去写的。——横沟正史 ★横沟正史的词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个词,有的只是“不可思议”。——逢坂刚(直木奖得主) ★横沟正史,将昭和时代转化为哥特式推理小说的人。——恩田陆(日本作家) ★江户川乱步没有平庸之著,横沟正史没有拙劣之作。——竹本健治(日本四大推理奇书作者之一) ★横沟正史和江户川乱步、勒布朗一样是推理小说的原点。在横沟正史的作品中,本格推理那令人目眩的幻想世界和巧妙的解谜过程,令我折服。——石川敏弘(江户川乱步奖★横沟正史是可入围世界BEST5的推理作家。《蝴蝶杀人事件》是最具本格特色的日本推理杰作,该作中展示的诡计,完全不输于世界级的推理名作。——坂口安吾(日本著名作家) ★横沟正史对《蝴蝶杀人事件》倾注的热情之多,从其和《本阵杀人事件》一并成为战后最大杰作中就能看出。——大坪直行(日本推理小说评论家) ★侦探小说是作者与读者间的知识竞赛。作者为读者提供的“谜”越是异常,解法越是合理,那就越是一部好的侦探小说。《蝴蝶杀人事件》就是按照此方针去写的。——横沟正史 ★横沟正史的词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个词,有的只是“不可思议”。——逢坂刚(直木奖得主) ★横沟正史,将昭和时代转化为哥特式推理小说的人。——恩田陆(日本作家) ★江户川乱步没有平庸之著,横沟正史没有拙劣之作。——竹本健治(日本四大推理奇书作者之一) ★横沟正史和江户川乱步、勒布朗一样是推理小说的原点。在横沟正史的作品中,本格推理那令人目眩的幻想世界和巧妙的解谜过程,令我折服。——石川敏弘(江户川乱步奖得主) ★令人胆战心惊的作案工具,各怀心事的登场人物,拥有神般推理力的名侦探,以及逻辑清晰的解谜理论。最初接触到的本格推理,便是横沟正史的作品,使我受益匪浅。——爱川晶(鲇川哲也奖得主) ★横沟正史的作品教会了我“何谓推理”、“何谓诡计”、“何谓浪漫”。推理小说中,唯有横沟正史的作品能令我流泪。——山田宗树(横沟正史奖得主) ★不读伟大的横沟正史,就无法谈论推理小说。——井上尚登(横沟正史奖得主) ★对于我来说,横沟正史已经不能用“喜爱”这样的词汇了,而是“敬爱”。《蝴蝶杀人事件》是我最喜欢的横沟正史作品之一。——太田忠司 ★如果你喜欢读推理小说,那么这本书就一定不能错过。——日本亚马逊 ★暗号、密室、不在场证明等,将推理小说中令人津津乐道的推理元素完全呈献给了本格推理爱好者。——日本读者 大阪火车站的迎接队伍煞是壮观。报社、会场代表、大阪的歌迷会,大批人员都涌来了。还有很多貌似宝冢歌剧团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也聚集在站台上。看客们在听到传言后也接踵而至。 可最关键的原樱与相良千惠子却没有出现,这似乎让他们非常遗憾。于是我便跟他们打起招呼。“原樱女士为人十分低调,不喜欢讲排场,所以……” “好高雅哦。”某处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看来这个女孩还真是坦诚。不过也有女孩说“摆什么臭架子”,这女孩倒很机灵。 不过,对于这些女孩来说,樱和相良似乎都是无所谓的人物。等到男高音小野龙彦从二等卧铺车上下来的时候,她们呼啦一下全围了上去,一片火爆。 即使现在举行一场包括日本所有艺术界人士的人气投票,小野龙彦也一定能进前五强。天下第一美男的定论未必就夸大其词。尤其是乘坐卧铺车的旅途疲劳让他看上去略显忧郁,而这对女孩们来说似乎更具魅力。“小野哥!”、“小野先生!”……场面非常火爆。 但凡音乐界的人没有一个让我喜欢,可唯独对小野怀有好感。身为一个超级帅哥却没有一点架子,这一点很招人喜欢。虽然五尺七寸的身材十分魁伟,他却纯真得犹如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是因为他进乐团的时间尚短,二是教养好。此人是日本桥有名的老字号绸缎庄的二公子,天生就是一个少爷。原樱最近还与这名男子……哦,保密,保密。 那么聪一郎先生到底在哪儿呢?正当我东张西望时,反倒先被聪一郎先生拍了下肩膀。 “辛苦了。累坏了吧。” 此人脸上从未断过笑容,俨然一个从不知愁为何物之人。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一脸从容,面含微笑。当然,如果生为一个财界巨头的公子哥,头脑聪慧且满腹才华,恐怕任谁都会变成这样吧。虽然与我有着天壤之别,奇怪的是我对此人不抱反感。樱也被这个丈夫迷得神魂颠倒,平时总是发嗲地喊他“爹地、爹地”。聪一郎先生也爱着樱,这一点谁都能看得出来。不过,二人都不把婚外情当一回事,所以,唯有这一对夫妇让我看不懂。 “樱怎么样?她心情还好吗?” 我简明扼要地把昨晚以来的经过告诉了他。聪一郎先生始终面含微笑地听我解释,等我说完后,他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哈哈,她又抽风了啊。你不用担心。到时候她肯定会出现的。因为你太小心了,才反倒被愚弄。” 然后他就一面自言自语地说着“困死了,困死了”,一面迅速离开了站台。 就这样,这边的事搞定了。他做事细致,只要我稍微一提,肯定就会帮我跟樱说和的。我心头的包袱终于落地,便把其他人聚集到一起,让他们分别乘车到N宾馆。 当然,虽说是乐团一行,人数倒也没那么多。一般说来,歌剧这东西是非常耗费人力的,如果把东京公演的人员都搬到大阪来,经费上肯定吃不消。于是管弦乐团和合唱团就拜托给了大阪交响乐团和当地的男女青年。 当然,指挥仍是东京公演的牧野谦三。牧野与樱是死对头,他们俩都很自负,一旦意见不合,谁都不会让步。一旦公演结束,牧野肯定会宣称决不再为原樱的歌剧当指挥。可是在下一次公演之前,在樱嗲声嗲气地一通纠缠后,他肯定又会二话不说答应下来,虽然表面上仍装出极不情愿的样子。当然,由于日本像样的歌剧团也就原樱歌剧团一家,拿得出手的指挥也就牧野一人,所以,尽管一见面就互掐,二人不可能分道扬镳。牧野带来了两名徒弟—长号手和低音大提琴手。然而,正是低音大提琴在后面出了问题。 把一行人送走后,我便跟与他们同乘一趟车来的助手雨宫去领托运行李。这个名叫雨宫的青年是聪一郎先生的远亲,虽然最近当了我的助手,但做事很不可靠。作为经纪人的我就已经够差劲的了,雨宫却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吩咐他的事从没有顺顺当当地完成过。老实巴交却粗心大意……要说优点的话,顶多也就是我骂什么他都不会生气而已。 我居然把东京的所有善后事宜交给了这么一个靠不住的助手,看来我也是慌了神了。幸好迄今为止似乎并未出什么岔子。据说服装昨天基本上到位了,剩下的东西也在昨夜出发之前办理了托运。 我们要去领的就是这些托运行李,结果却发现仍未运抵。据说行李大概会随下一趟列车运来。而下趟车会在十点三十分抵达大阪站,我们也无法傻乎乎地在车站等到那个钟点。 “总之,还是先撤回宾馆再说吧。过午的时候你找个时间独自来取就行了。从两点起会在会场进行排练,行李最好直接运到那边去。” 于是我们临时撤回了N宾馆,我再次试着给D酒店打了个电话,那边依然没有樱的音信。“那么她的丈夫聪一郎先生呢”,对方回答说聪一郎先生刚刚才到,不过似乎睡了,门上了锁,打电话也不接。我找聪一郎先生也没什么事,于是提醒说不要妨碍他休息,就把电话挂了。 从这之后到快两点之前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把事情交给雨宫后就离开了宾馆,在报社和广播局之间兜了一圈,到会场时已经是一点半左右。歌手们也陆续从N宾馆赶来。大阪交响乐团和合唱团早已到齐,场面十分热闹。 雨宫比我先到,我便问了问托运行李的事,他说已全部取来,最起码在这件事上我放心了。 不过,樱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该现身了啊……不,不只是樱。小野和相良,还有男中音志贺笛人也都没有来。 一点五十分。 原定于两点准时开始排练,所以交响乐团的人早已在管弦乐队席就位。指挥牧野正握着指挥棒焦急地等待。 这时,低音大提琴手川田忽然吵吵起来:“喂,雨宫,我的低音大提琴去哪儿了?!” 雨宫顿时愣住了,脸色骤变,接着便张皇失措地寻找起来。“低音大提琴……低音大提琴……我的确是照单把所有行李都领来了。里面并没有低音大提琴……” “混账!天下还有这种混账事吗?我昨夜在东京站办理低音大提琴托运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我的托运单还是由你保管呢,你还说会和其他行李一起帮我取,是不是?你是不是把托运单弄丢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把它和其他托运单一起夹到夹子里了啊……真是奇怪。刚才在大阪站领取行李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对过数……都怪我粗心大意,一不留神把低音大提琴的事给忘了……” “我知道是你的错。那你说该怎么办吧。没乐器你叫我怎么演奏?如果低音大提琴就这么丢了,这责任谁来负?” “不好意思。那我,再去一趟大阪站看看。” 雨宫脸色苍白,一副哭相。正当他要冲出去的时候,小野、相良和志贺三人几乎同时走进后台。 “川田,你嘟嘟囔囔地吵什么呢?一口一个低音大提琴、低音大提琴的,它不是就扔在后台的入口吗?那不是你的低音大提琴?” “相良,低、低、低音大提琴在后台的入口?”雨宫惊慌失措,结巴着问道。 “嗯,在啊。就靠在门口。还不赶紧去给取来。” 雨宫慌忙出去后,电话铃随之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是原聪一郎先生从D酒店打来的。 “土屋,樱来了吗?” “那个……没……还没来呢。” “还没来?排练可马上就要开始了啊!奇怪。我也去那边看看吧。” 我刚挂断电话,就见雨宫扛着一个巨大的低音大提琴箱子走了进来。他的姿势十分可笑。个头矮小的雨宫眼看要被箱子压扁了,满脸通红,嘴里直哼哼。看到他的样子,相良千惠子第一个笑了起来。 “雨宫,你那是什么姿势啊?一把低音大提琴有那么重吗?” “我说,相良,你说得倒轻巧,这东西可沉死人了。川田,你到底在里边装了些什么?” “肯定是低音大提琴啊,还用说吗?拿到这边来。” 说着,川田毫不在意就要从雨宫的背上接过箱子,没想到却被箱子的重量压得一个趔趄。一瞬间,箱子从雨宫的背上滑落,咕咚一声翻倒在地板上。低头一看,箱子的搭扣脱落,箱盖有点松了,箱子缝里还掉出两三片枯萎的玫瑰花瓣。 川田脸色大变,把手伸进兜里找钥匙。当意识到箱锁已坏而无须使用钥匙时,他急忙冲向箱子,打开箱盖。 总的来说,原樱这个女人的日常生活本身就全是戏剧。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忘记把握登场时机。不过,如此富有戏剧性、效果性的登场,即使是这女人也从未有过。 箱子中装的并不是低音大提琴,而是原樱的尸骸……玫瑰花瓣覆盖着的世界级女高音歌手的尸体,犹如从埃及古墓中发掘出来的图坦卡蒙法老的木乃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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