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从互文性视角研究网络文学的论著。全书论题具有鲜明的前沿意识,研究方法具有自觉的创新意识,是一部值得关注的求真务实之作。 作者简介: 陈定家,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审,研究生院教授。 目录: 前言 第一章网络文学关键词:超文本与互文性 第一节“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 一米勒对德里达“终结论”的阐释 二“知人论世”看米勒 三“终结论”没有终结 第二节从“文本”走向“超文本”的文学 一超文本的起源、概念与形式 二从纸质文本到网络超文本 三“超文本”与“文献宇宙” 第三节超文本:存在本质与发展历程 一如何理解“超文本” 二超文本的发展历程 三“非线性”与“迷路”问题 第四节超文本与互文性前言 第一章网络文学关键词:超文本与互文性 第一节“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 一米勒对德里达“终结论”的阐释 二“知人论世”看米勒 三“终结论”没有终结 第二节从“文本”走向“超文本”的文学 一超文本的起源、概念与形式 二从纸质文本到网络超文本 三“超文本”与“文献宇宙” 第三节超文本:存在本质与发展历程 一如何理解“超文本” 二超文本的发展历程 三“非线性”与“迷路”问题 第四节超文本与互文性 一“越读者”与“写读者” 二超文本与网络互文性 三“写读者”与“亵渎者” 第二章互文性与开放的文本 第一节互文性:概念与历史 一互文性研究文献概述 二互文性:概念的历史嬗变 三“巴赫金抑或克里斯蒂娃?” 第二节“互文性”与“超文性” 一“互文性”与“剪刀诗学” 二“写作机器”与“文学工场” 三“互文性”与“超文性” 第三节互文性与开放的文本 一互文性与开放的文本 二“以不类为类”的互文性 三依托于网络的互文性革命 第三章互文性语境中的文学经典 第一节超文本与“书籍的终结” 一艾柯:《书的未来》 二“难得潇洒”:《告别纸媒》 三本雅明:《迎向灵光消逝的年代》 第二节从互文性视角看文学经典 一基于互文性的文学经典 二“经典化”与“去经典化”的悖论 三戏仿:互文性的“滥用”及其他 第三节经典资源的互文性开发 一“互文性还魂”:经典的守正与创新 二消费经典:互文性改编示例 三影像化:从“互文性”到“互视性” 第四章身体写作的互文性阐释 第一节“身体想象”的互文性延伸 一《身体课》与《身体活》 二“通过身体思考”如何可能 三身体写作的互文性举隅 第二节“身体写作”的五种“面相” 一“愚乐八卦”的媒介面相 二“群媒互介”的作品面相 三“众声喧哗”的批评面相 四“唤醒身体”的文论面相 五“和光同尘”的文化面相 第三节“身体写作”与“情欲经济学” 一“人的回归”与“诗性觉醒” 二“身体叙事”与“女性视角” 三“身体转向”与“文本狂欢” 第四节“灵肉互文”与“身体美学” 一“二希文化”与“道成肉身” 二“修身养性”与“身国合一” 三“灵肉互文”与“身体美学” 第五章后现代症候:从“互文性”到“互介性” 第一节互文性与后现代主义症候 一“互文性阐释”与“主线依赖症” 二互文性与后现代主义症候 三互文性的文学理论价值 第二节现代与后现代的“互文转化” 一被“互文性”掩盖的“现代性” 二现代性悖论及其理论困境 三悖谬的互文:现代性VS后现代性 第三节从“互文性”到“互介性” 一“媒介为先”的诗学传统 二“媒介即讯息”的文学意义 三“传媒语境中的文学存在方式” 附录参考书目 后记 《文之舞》:文本之舞。读屏时代,欣悦的文本在“写读者”眼前,翩翩起舞。 曾愉快地写下这个题目,一转念却又倍感犹疑。严复说:“一名之立,旬月踟躇”。而笔者为这个题目纠结的时日岂止旬月!从书稿杀青到撰写前言,少说也有一年多时间了。当初笔者也曾为这个题目暗自得意过,但同时也隐隐觉得这个“舞”字太过浮华俗艳,恐其有损学术庄严。有朋友甚至半真半假地调侃说:“文本舞于屏,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有犹疑,上网求解。依稀记得宗白华发表过论舞的文章,百度一下“舞”+“宗白华”,果然在《美学散步》中找到了“舞”是“中国一切艺术境界的典型”这样的论断,此外,还找到了一个更为干脆利落的说法——“天地是舞”!喝下了美学家的“这碗酒”,各种担忧和惶惑,竟悄然冰消雪释,心中的“疑舞”雾霾,被“美学散步”的缕缕清风渐渐吹散。回想当年撰写学位论文《隐形手与无弦琴——市场语境下的艺术生产研究》时,也曾产生过题目是否见容于学术的忧虑,答辩时特意将“琴”与“手”这样的浮华字眼隐蔽起来,以朴实的副标题接受老师们的询训,待正式出版时才给小书取了个略微沾点文学味的“艺名”。书出版后,有朋友热情夸赞这个题目生动形象,充满诗意,准确地抓住了研究对象的本质特性,可谓神形兼备。我自然明白这是善意的鼓励,但或许是虚荣心作祟吧,这样的鼓励有时竟比批评更让我难以忘记。 这一次,我借用这个“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舞”字,表达自己研习“网络文学与互文性”的感悟和心得,其犹疑也来自朋友的鼓励与批评:有朋友夸赞“文之舞”三个字神形兼具,耐人寻味,面对电脑荧幕上下翻飞的文本,这个超言绝象的“舞”字,堪称画龙点睛之笔;但也有朋友提醒我规避舞文弄墨、哗众取宠的嫌疑,对此,我确也心存戒惧。鼓励是一种重情义的关爱,而批评是一种偏理性的关爱。但这两种关爱往往各言其是,让人难以取舍。姑且尊重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吧,留下这个题目,为这一段纠结的心态立此存照。笔者一直想找一个足以抓住超文本和互文性基本特征的词语来描述读屏时代的文学特性,细细想来,若真有此一词,则又舍“舞”其谁?有位研究麦克卢汉的朋友,听了我为书名的“申辩”后不无激动地说:“‘文之舞’三个字是对‘文本的网络转向’最传神的描述,这应该算得上是你对网络文学研究的一大学术贡献!听了你的解释,我对麦克卢汉又有了新的理解。”当然,这只是朋友之间的说笑,不能当真,聊充花絮。 让我们言归正传“另转一屏”吧。笔者认为,从读书到读屏的转化,是网络时代文学阅读最重要的特征之一。文学作品从白纸黑字的信息化石,变成了绘声绘色的表意精灵,文本的这种格拉忒亚式的觉醒,以此“通巫入冥”之“舞”为喻也未必真能曲尽其妙,但我始终找不出比“文之舞”更准确、更生动的意象来描述自己对“当代文学网络化转向”的最直观感悟。还有一个不忍割舍这个书名的原因是,罗兰?巴特的《文之悦》为笔者的互文性研究提供了许多重要的启示和借鉴,因此本书以《文之舞》为名隐含着对互文性理论大师们的致敬之意,而且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自己对网络戏仿风习的认同。当然,“舞”这一概念本身所包孕的丰富内涵应该是更为重要的原因。我们看到,“舞”不仅是既原始又现代的信息交流方式,同时也是我们所能想象得到的形式最直观、内涵最丰富的表意方式,尤其是以网络为背景的“文之舞”,既能不断开拓现代技术隐含的审美场域,又能充分激发人类与生俱来的视听潜能。从这个意义上讲,“文之舞”是一个跨越超文本技术与互文性理论的综合性概念,它既不缺乏互文性所负载的厚重人文底蕴,又拥有超文本所隐含的高新技术理性;同时,它还是一个富有象征意义的麦克卢汉式的新媒介概念! 上述理由或许不无可商榷之处,但说到底不过是为书取名而已。苏轼说:“世间唯名实不可欺。”既然不可欺,就应该实话实说,尽量使题目与内容名实相符。这些年来,笔者或为兴趣驱使,或为生计所迫,写了数百篇文章,编撰和翻译的著述也不算少,但每到推敲标题或为书命名时,便有山穷水尽、文思枯竭之感。如果能够像马克思那样千诗一题《致燕妮》,或像李商隐那样索性以“无题”为标题,抑或像柴可夫斯基那样以阿拉伯数字为作品标序,那该省却多少麻烦!仿照这些名人的“标题方法”设计标题,既简便易行,又行之有效,而且还省得到了统计科研成果的时候,记不住那些朴素得没有任何特色的名字,省得填写各种表格时总要细心查阅知网或电脑文档,好像那些文章和著作是别人家的“孩子”似的。然而对于无名之辈的一本普通的小书来说,大师的命题法,显然不可以复制。我不敢肯定“文之舞”与这本小书是否“名实相符”,但这个名字至少有这样一个好处,那就是让人一见难忘。就当是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吧,好认好记就够了,这不需要太多理由。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其实上述这番“正名”的话,也并非只为“正名”而已,权且以此充当本书的“开场白”或“文之舞”的“开幕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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