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寻找当代汉诗的矿脉


作者:傅元峰     整理日期:2014-03-07 11:19:25

“新世纪文学观察”丛书是我社继《山西批评文丛》《赤练蛇文丛》之后的又一套文学批评丛书,是对我国新世纪以来文学各文体发展状况的全面、权威的回顾与总结,是新世纪文学批评与研究实绩的见证。
   《有诗如巫》收录了傅元峰近年来的诗歌评论文章,对新世纪汉诗 的历史背景、现实境况以及未来走向进行了研究。全书分为“诗与史”“寻找诗的矿脉”“谈诗论艺”三部分组成,分别从宏观的角度考察新世纪诗与史的关联,探究历史因素对新世纪汉诗发展的影响,从具体的诗人诗作入手,考察新世纪诗歌的崭新面貌及诗艺养成的可能性,并针对相关重要问题访谈著名诗人和诗歌爱好者,进行交流与对话,力求从多个角度展示作者对新世纪诗歌现状及问题的思考。
  作者简介:
  傅元峰,山东临沂人,2003年获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博士学位,现为南京大学中国新文学研究中心新诗研究所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持教育部、江苏省社科项目多项,为国家社科重大招标项目“中国现当代文学制度史”子课题负责人,主要从事当代文学思潮及新诗研究,发表学术论文多篇,著有《思想的狐狸》等。
  目录:
  第一辑:在诗与史之间
诗学的困顿:中国当代中国当代诗歌史研究的学术误区
诗歌民刊存在的审美依据
暧昧的当代汉语诗歌史
作为中间带的中间代:“中间代”命名的空间性及其意义
由单质诗语到复合诗语:新世纪诗歌的一种代际特征
孱弱的抒情者:对“朦胧诗”抒情骨架与肌质的考察
一场事关《回答》的诗歌逃亡
第二辑:寻找当代汉诗的矿脉
有诗如巫:于坚诗歌片论
无尽的中国哀歌:杨键长诗《哭庙》论析
物质时代的放逐者:马铃薯兄弟诗论
海子十读
从镂空的尘世降下悲哀:谷川俊太郎诗论
论北岛诗歌中的庄重诗美及其局限第一辑:在诗与史之间
  诗学的困顿:中国当代中国当代诗歌史研究的学术误区
  诗歌民刊存在的审美依据
  暧昧的当代汉语诗歌史
  作为中间带的中间代:“中间代”命名的空间性及其意义
  由单质诗语到复合诗语:新世纪诗歌的一种代际特征
  孱弱的抒情者:对“朦胧诗”抒情骨架与肌质的考察
  一场事关《回答》的诗歌逃亡
  第二辑:寻找当代汉诗的矿脉
  有诗如巫:于坚诗歌片论
  无尽的中国哀歌:杨键长诗《哭庙》论析
  物质时代的放逐者:马铃薯兄弟诗论
  海子十读
  从镂空的尘世降下悲哀:谷川俊太郎诗论
  论北岛诗歌中的庄重诗美及其局限
  一段聆听心跳的时间:读庞固《水渍》
  生长的童话:《从前》读札
  “我是星辰下田野中的一片碎瓷”:《马兰谣》简析
  为什么流浪:阿翔诗读札
  在物与作品之间:胡弦诗歌特征简析
  两首诗,两个向度:沙克诗集《有样东西飞得最高》简评
  迷走南诏:雷平阳诗论
  隐在的“西部”:娜夜诗论
  2007年两期《诗刊》《星星诗刊》读札
  绮丽的未央歌:读马来西亚诗人温绮雯的《诗字》
  第三辑:谈诗论艺
  寻回日常生活的神性:于坚、傅元峰对话录(上)
  在古典的方向上长出一毫米:于坚、傅元峰对话录(下)
  寻觅当代诗歌的内在性:杨键、傅元峰对话录
  一条离乡弃城的河流:小海诗歌讨论课实录
  为什么青春的脉管里缺少艺术的血液:《致青春》课堂讨论纪实
  上世纪90年代,当代诗歌在批评视野迷失,诗歌从山冈回到了丛林,找寻它的新一代身份证。诗歌将突进的文化英雄驱赶为诗人,致使批评从此看不见它。朦胧诗成就了一些文化英雄,也流放了他们。而且,流放者终于没有作为诗人归来,他们在漂泊中成为化石。很长一段时间里,批评看不见1990年代的诗歌本相,看不见诗篇和诗人,只能陈述诗句和诗歌事件。马铃薯兄弟的诗歌算是众多提醒中的一种。他不再追求名句的诞生。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有一些柔肠,他不切割语词,而是“压抑着抒情的冲动”(《我时常压抑着抒情的冲动》),安排它们伸出手臂迎接诗从生活流中浑然浮出。与此同时,马铃薯兄弟悄悄做着很多青年诗人所做过的事情,歌颂青春永恒的错觉和永远不会变更的爱情。他这些诗歌,抒情内敛,青涩而洗练。实际上,作为诗人,马铃薯兄弟的语言风格在那个阶段已经形成:他永远没有多余的语词,但并不瘦弱;复沓和铺排,无穷的自然与人类的双向互喻,构成他诗语在韵律和修辞方面的独特性。这个年代,他仿佛一个被孵化中的诗歌的鸟蛋,泥土并不是生命沦陷的象征,生命也有落花般的唯美的光晕。
  直到这童心的堡垒被岁月击碎,成为附着在他诗歌世界的灵魂。《怨而不怒》或许记录了这次事故:“我走在风雨的路上/伤口在夜里随风绽放/寒潮穿透了血肉的薄墙/直奔残破空洞的后方/一半仍在固执燃烧/一半已渐次冰凉”。马铃薯兄弟在1990年代写的诗,经历了反讽成分渐次浓郁的过程。同时,诗歌成为“激进的鼓动家/语言温柔炸弹的研究者/爱情与性的膜拜者/硕果仅存的幻想家/物质时代的放逐者”(《诗人》)的证词。马铃薯兄弟不是荷尔德林那样的诗人。虽然他明白“只有离开人/才能向自己靠近”,他也不断尝试“从一个具体之物挣脱”,“向一个巨大空虚的靠拢”,然而他仍然坚持在生活和玄想的结合部写诗,接受和顺应改变,以自己的一部分感受它,以另一部分分析和嘲笑和悲悯,并成功展示了情感的新面孔以及关系的困惑。
  上世纪90年代,当代诗歌在批评视野迷失,诗歌从山冈回到了丛林,找寻它的新一代身份证。诗歌将突进的文化英雄驱赶为诗人,致使批评从此看不见它。朦胧诗成就了一些文化英雄,也流放了他们。而且,流放者终于没有作为诗人归来,他们在漂泊中成为化石。很长一段时间里,批评看不见1990年代的诗歌本相,看不见诗篇和诗人,只能陈述诗句和诗歌事件。马铃薯兄弟的诗歌算是众多提醒中的一种。他不再追求名句的诞生。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有一些柔肠,他不切割语词,而是“压抑着抒情的冲动”(《我时常压抑着抒情的冲动》),安排它们伸出手臂迎接诗从生活流中浑然浮出。与此同时,马铃薯兄弟悄悄做着很多青年诗人所做过的事情,歌颂青春永恒的错觉和永远不会变更的爱情。他这些诗歌,抒情内敛,青涩而洗练。实际上,作为诗人,马铃薯兄弟的语言风格在那个阶段已经形成:他永远没有多余的语词,但并不瘦弱;复沓和铺排,无穷的自然与人类的双向互喻,构成他诗语在韵律和修辞方面的独特性。这个年代,他仿佛一个被孵化中的诗歌的鸟蛋,泥土并不是生命沦陷的象征,生命也有落花般的唯美的光晕。
  直到这童心的堡垒被岁月击碎,成为附着在他诗歌世界的灵魂。《怨而不怒》或许记录了这次事故:“我走在风雨的路上/伤口在夜里随风绽放/寒潮穿透了血肉的薄墙/直奔残破空洞的后方/一半仍在固执燃烧/一半已渐次冰凉”。马铃薯兄弟在1990年代写的诗,经历了反讽成分渐次浓郁的过程。同时,诗歌成为“激进的鼓动家/语言温柔炸弹的研究者/爱情与性的膜拜者/硕果仅存的幻想家/物质时代的放逐者”(《诗人》)的证词。马铃薯兄弟不是荷尔德林那样的诗人。虽然他明白“只有离开人/才能向自己靠近”,他也不断尝试“从一个具体之物挣脱”,“向一个巨大空虚的靠拢”,然而他仍然坚持在生活和玄想的结合部写诗,接受和顺应改变,以自己的一部分感受它,以另一部分分析和嘲笑和悲悯,并成功展示了情感的新面孔以及关系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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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当代汉诗的矿脉的作者是傅元峰,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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