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在当代小说史上享有盛誉的高原史诗,与《平凡的世界》、《白鹿原》、《废都》并列为当代陕军四大经典小说,受金庸、贾平凹、路遥等名家推崇,高度评价。自出版以来,行销过百万册。这是一部高原的史诗,陕北这块曾经让匈奴民族留下深深足迹的土地上,在二十世纪发生了改天换地的变化。主人公一家三代人,背负着历史的重负繁衍生息,艰难生存。他们见证了黄土高原上人们的坎坷命运,也见证了红色革命的火种在此保存并形成燎原之势的历史。新时代来临之际,作者依旧在这里寻觅那个古老民族的遗踪。 ★相关推荐:《官圣:曾国藩》(全3册)(唐浩明晚清三部曲全新修订版,获首届姚雪垠长篇历史小说奖) 作者简介: 高建群,1953年生,当代著名作家,现为陕西省文联副主席,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被称为浪漫派文学最后的骑士,中国文坛罕见的具有崇高感和理想主义色彩的写作者。1993年发表《最后一个匈奴》,奠定其实力派作家位置,至今行销过100万册,并引发中国文坛“陕军东征”现象。其余重要作品还有中篇小说《遥远的白房子》、《伊犁马》、《雕像》、《刺客行》、《菩提树》等二十四部,散文集《我在北方收割思想》等十部,长篇小说《大平原》等。2005年被《中国作家》评为“当代*具影响的中国作家”之一。 目录: 前言高建群是一个很大的谜,一个很大的未知数。 ——著名作家路遥 我一直想请教高先生,我不明白,匈奴这个曾经震撼过东西方世界的伟大游牧民族,怎么说声没有了,就从历史进程中消失了。 ——著名作家金庸 建群兄的《最后一个匈奴》取得了大成功,我在他的文化衫上写上“匈奴”这两个字,他走到哪里,我的祝贺就带到哪里。 ——著名作家贾平凹 如果不把《最后一个匈奴》这部中国文学的红色经典,变成一部电视剧,那是我们电视剧人的羞愧,是我们中央电视台的失职。高建群是一个很大的谜,一个很大的未知数。 ——著名作家路遥 我一直想请教高先生,我不明白,匈奴这个曾经震撼过东西方世界的伟大游牧民族,怎么说声没有了,就从历史进程中消失了。 ——著名作家金庸 建群兄的《最后一个匈奴》取得了大成功,我在他的文化衫上写上“匈奴”这两个字,他走到哪里,我的祝贺就带到哪里。 ——著名作家贾平凹 如果不把《最后一个匈奴》这部中国文学的红色经典,变成一部电视剧,那是我们电视剧人的羞愧,是我们中央电视台的失职。 ——著名电视制作人李功达 高建群是一位从陕北高原向我们走来的略带忧郁色彩的行吟诗人,一位周旋于历史与现实两大空间且长袖善舞的舞者,一位善于讲“庄严的谎话”(巴尔扎克语)的人。 ——著名批评家高洪波大迁徙记 从郅支之死到阿提拉出世,这中间的几百年时间,对我们来说是为黑暗遮掩和混沌不清的。谁也不知道这支匈奴人是怎样穿越险峻的高山和湍急的河流完成这一场跨越洲际的大迁徙的。仅就河流而论,他们穿越了乌浒河、药杀水,穿越了伏尔加河、顿河、库班河、第聂伯河,穿越了多瑙河,穿越了莱茵河。他们穿越的路程较之《圣经?出埃及记》中的以色列人,要漫长上许多倍。他们是如何穿越的,多少人死在了路途,又有多少人在路途上出生,这一股洪水裹胁了多少人一起走,他们又将多少人留在了路经的地方。这些都是谜。土耳其的史书,俄罗斯的史书,阿拉伯的史书,西方人的史书,曾经零星地记载过这些伟大迁徙者的蛛丝马迹。换言之,这些史书只是在记载他们民族的故事时,由于这些草原来客的出现,楔入了他们的文明板块边缘,于是偶尔地给一些零星的笔墨的。北匈奴人在黑海和里海,勾留过相当一段的时间,后来由于这里的盐碱、干旱和极其恶劣的气候,才不得不拔起营帐,向更湿润的西方继续走。匈牙利人裴多菲在他的民族史诗中吟唱道:我的光荣的祖先呐,你们如何在那遥远的年代里,从东方,从黑海和里海,迁徙到水草丰美的多瑙河边,建立起我们的公国。 每天那像橘红色大车轮子一样停驻在西地平线上的落日,一定给过这些草原子民许多的想象。当疲惫的马蹄和吱哑的车轮向前行驶时,他们并没有目的地。目的只是远处的水草。逐水草而居是这些草原子民的生存法则。他们就这样一段一段地撵,一直走了遥远的路。是夜,迁徙者围成一个圆。圆心生起篝火,妇孺们留在垓心,强壮的士兵则枕戈待旦,一直到天明。 公元三百七十四年的时候,匈奴人这一支洪流,缠裹着欧亚大平原几乎所有的游牧民族,突然出现在多瑙河畔。一位西方传教士,曾经作为客人,走入过匈奴人的帐篷。他为我们详尽地描述了这些引起欧洲大陆强烈震动的草原来客形象。这是迄今见到的对匈奴人最详尽的描写。当然,文字中包含了一个优越的定居文明对这些迁徙者的许多轻蔑和贬低。但是,它毕竟透露了一些真实的信息。 文字说:“匈奴人在残暴与野蛮方面是超过了人们所能设想的。他们戮破自己小孩的面颊,使长成瘢疤以防胡须生长。他们有粗矮的体格,两个长大的胳膊,和一个很大的脑袋。他们的外表是可怕的。而且他们像畜牲般地生活着。他们的食物没有被烧煮和加调料,他们吃野草根和马鞍压软了的肉。他们不知道犁的使用,不知道定居的房屋、土房或木屋。他们是永远的游牧者,从幼小的时候就习惯了冷、饥、渴。他们的牧群随着他们迁徙,他们拽着装载他们家属的大车。是在这上面,他们的妻子纺着线和缝制他们的衣服,生育和抚养他们的孩子一直到成年。你问这些人是从哪里来,在哪里出生,他们是不知道的。他们的衣服包括一件麻料下衣一件用野鼠皮缝制在一起的宽袖上衣。暗色的下衣腐烂在他们身上。他们除了不穿它时之外从来不知道更换。一个有前檐的帽或一个帽顶堆在后面的无檐的帽,加上缠在他们的长毛腿周围的山羊皮,这就配备全了他们的行装。他们的没有式样和大小的鞋子不让他们走路。作为步兵他们完全不适宜于作战,但只要一跨上马,则我们会说他们是钉在马背上的。他们的马是小而难看的。但它不知道疲乏,走时像闪电一般。是在马上度过他们的一生。有时骑着,有时侧身坐在马背上像妇女一样。他们在马背上开会,做买卖、吃、喝,甚至于把前身倒在马颈上睡觉。在战场上,他们袭击敌人时会发出可怕的叫声。如果发现有抵抗,他们很快地逃走,但以同样的速度再回来时,则一直向前冲击,推倒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障碍。他们不知道如何攻下一个要塞和击破一个防御的阵地。但他们的射击术是无可比拟的,他们能从惊人的距离射出他们似铁一样坚硬和能致命的尖骨头制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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