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书写爱与梦的全民畅销书作家乔乔•莫伊斯名气担当之作《我就要你好好的》比爱更深,比死更冷的尊严之书盈满泪与笑的深厚情谊他们本不会相逢:威尔是伦敦上流社会的精英,露易莎不过一个小镇的女服务生。未来他会一直争流向上,她会渐渐滑向平庸。直到天降意外夺去威尔所有的生机,失业让露易莎起码的安稳落空——她作为零经验的私人护理,受聘照顾绝望、封闭的威尔。他们在彼此落魄的日子里相遇:一边打量,一边琢磨。磕磕绊绊而妙趣不断。可是,谁知道,这相遇太美却太晚……活着,是一场太容易看到尽头的旅程,如果终究还是要说再见,你是否还相信,终点那头有新的开始,然后轻灵越过,坚定地继续前行? 《永不言弃》就算全世界都背弃你,又有什么大不了?我要活得好好的!1916年,德军占领的法国小村庄,苏菲的丈夫正在前线应战,她的家乡瑟索凄惶。为了保护爱人和亲人,苏菲抱着心爱的画像,走入了一个未期也未知的房间。而当她走出,她发现,所有的人都开始离她远去,没有人信她,没有人温暖她。真正的孤独,从来不是无人陪伴,而是明明有个人爱过你,如今却缺席了你的生活。大卫猝死后,丽芙把生活过程了一个博物馆,里面全是曾经,而她就是馆长,用尽全力守护着大卫送她的回忆和那幅画,无法向前。直到遇到保罗。可是,就是因为这幅画,让准备拥抱的两个人站在了法庭的两端。一幅画像,百年流转。画中人生辉的脸庞和目光,对远隔时空的女孩们,诉说着爱与守,希望与生机。 作者简介: 【英】乔乔·莫伊斯(JojoMoyes),风靡欧美的全民畅销书作家。 ○读书风向标理查德·茱蒂俱乐部热推作者 ○德国、英国、挪威等国年度作家,欧美聚拥年轻一代拥趸无数的人气浪漫小说家。 ○华纳旗下重点关注小说家。《我就要你好好的》(含续集)《一加一》均被售出电影版权。 1969年生,记者出身,英国当红浪漫小说家。擅长构建结构精巧的人间故事,挖掘人性的多重维度,于悲喜交加中,给人向前一步的力量。 乔乔·莫伊斯2002年开始专职写作,现已出版12部小说,多部被英国读书风向标理查德?茱蒂俱乐部热推。其中《我就要你好好的》长期占据欧美各大畅销榜,包揽各大媒体读书版面,《纽约时报》《奥普拉杂志》《今日美国》《人物》《ELLE》《嘉人MarieClaire》等国际一流媒体好评如潮。先后斩获美版豆瓣Goodreads票选好书,入围英国国家图书奖,提名英国银河图书奖,受到世界读书之夜和美国图书馆协会的热力推荐。 《我就要你好好的》的同名电影将于2016年上映。出演《权利的游戏》“龙妈”艾米莉亚·克拉克,和出演《饥饿的游戏》中芬克的男神山姆·克拉【英】乔乔·莫伊斯(JojoMoyes),风靡欧美的全民畅销书作家。○读书风向标理查德·茱蒂俱乐部热推作者○德国、英国、挪威等国年度作家,欧美聚拥年轻一代拥趸无数的人气浪漫小说家。○华纳旗下重点关注小说家。《我就要你好好的》(含续集)《一加一》均被售出电影版权。1969年生,记者出身,英国当红浪漫小说家。擅长构建结构精巧的人间故事,挖掘人性的多重维度,于悲喜交加中,给人向前一步的力量。乔乔·莫伊斯2002年开始专职写作,现已出版12部小说,多部被英国读书风向标理查德?茱蒂俱乐部热推。其中《我就要你好好的》长期占据欧美各大畅销榜,包揽各大媒体读书版面,《纽约时报》《奥普拉杂志》《今日美国》《人物》《ELLE》《嘉人MarieClaire》等国际一流媒体好评如潮。先后斩获美版豆瓣Goodreads票选好书,入围英国国家图书奖,提名英国银河图书奖,受到世界读书之夜和美国图书馆协会的热力推荐。《我就要你好好的》的同名电影将于2016年上映。出演《权利的游戏》“龙妈”艾米莉亚·克拉克,和出演《饥饿的游戏》中芬克的男神山姆·克拉弗林,分别担纲男女主角飙戏。作为新生代现象级浪漫小说家,乔乔·莫伊斯的书传播甚广,在英美和欧洲,甚至拉美,每一家大大小小的书店,都能看到她的作品。 目录: 《我就要你好好的》 第一章失业 第二章面试 第三章初见 第四章旧爱 第五章就诊 第六章雪天 第七章理发 第八章花园 第九章谎言 第十章计划单 第十一章赛马 第十二章音乐会 第十三章生日晚餐 第十四章美妙之地《我就要你好好的》第一章失业 第二章面试 第三章初见 第四章旧爱第五章就诊 第六章雪天第七章理发 第八章花园 第九章谎言 第十章计划单 第十一章赛马 第十二章音乐会 第十三章生日晚餐 第十四章美妙之地 第十五章聊天室 第十六章抢床游戏 第十七章搬家 第十八章婚礼 第十九章归来第二十章旅行 第二十一章好消息 第二十二章肺炎 第二十三章度假 第二十四章归途 第二十五章新闻 第二十六章告别 第二十七章裁决 尾声《永不言弃》第一部分Chapter1我的孤独只有你看得见最黑暗的日子里,总要有些最闪亮的希望,才能支撑着人过生活。所以,苏菲没有把爱德华留给她的画像藏起来。她需要曾经的美好提醒自己,未来他们一定会再在一起。直到有个德国指挥官盯上她。“我已经很久没跟别人讨论过艺术了。”他对着那幅画像说,但他落在画像上的目光仿佛触摸到了苏菲的身体。 Chapter2两个普通人“我们能休战吗,就几个小时?”他问我,“你忘记我是敌人,我忘记你是敌人,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休战?普通人?这听起来好笑、可气。一个德国指挥官竟然请求一个法国人,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和平共处!可事实上,等音乐终于停止,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噙满泪水。 Chapter3我看到一片海,在他眼里结成冰意识离我越来越远,一个声音却越来越刺耳:这是一笔交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结束,然后兑现承诺,让爱德华回家。然后,我看到他的眼神变得晦涩,透露着一股惊慌。“我不要你这样!我要……我要这个画上的女孩!”画上的女孩挑衅、性感。那是我的“出去。”他轻声说。 第二部分Chapter4离开的话,让我失忆多好以死亡为界,曾经爱有多浓烈,活着就有多艰难。“他去世了。”丽芙这样对莫说。四年过去了,说出这些话还是会条件反射般地感到一阵刺痛。丽芙渐渐意识到,大卫给她的家、她的天堂将要背弃她,这让她感到极度恐慌。她没法儿一个人呆在屋里,尤其是今晚。 Chapter5他打开我的心,然后给我一洞空虚“我没有办法不想你。”保罗喃喃着说。他们吻在一起,丽芙觉得为了完成这个吻她已经等了好多年,这个吻一直在她脑子里,没有画上句号。终于,可以继续向前了。丽芙这样想。谁想,凌晨时分,保罗像无头苍蝇一般落荒而逃。重生的幸福感甚至没有超过24小时…… Chapter6大卫留下的那女孩丽芙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几乎让她以为终于可以开始新生活的男人,竟将她引入了另一种绝境。原来,那种久违的快感、安全感,全是错觉。现在他就坐在她对面,目的是要抢走她的最珍贵的礼物。 Chapter7一段刻意抹去的记忆“明天就开庭了。”他站在那儿,等待着。她的表情很紧张,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有千言万语,他却不知道。“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没什么意义,但我们能不能先把案子的事搁一边。就今晚?”她的声音太虚弱了,“我们能不能只是作为两个普通人?”她略带哽咽的声音让他放弃了抵抗。他一把把她拉过来,两只胳膊紧紧抱住她,站在那儿,直到周围的世界都消失。 Chapter8一个人的战争因为这场官司,丽芙本来拮据的生活更加捉襟见肘了。可是,比贫穷更可怕的是孤独。“婊子”、“小偷”丽芙从来没想过,这样的标签有一天会贴在自己身上。她无法说服世界相信苏菲不是什么肮脏的女人,就像她无法让周围的人相信自己争的不只是一幅价值连城的画,而是一线不灭的希望。 Chapter9最黑暗的日子里,最亮的光生命中有许多事情比赢更重要,丽芙相信这一点。可是真到输了的那一刻,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失去亲人一般。仿佛她不是丽芙,而是苏菲,刚刚从过去穿越回来的苏菲。她突然意识到,生活其实就是一种盲目的信仰。哪怕接二连三地遭遇阻碍,也要再一次向前走。 Chapter10陪伴,最长情的告白希望破灭的那一刻,是最轻松的一刻。有时候,恰恰是希望才让生活难过。如今希望没有了,丽芙决定放开,“对不起,苏菲,”她说。跌跌撞撞地走回座位上,丽芙想着怎么会有如此空虚的感觉。然后她听到了:“对不起,打扰一下。”后记番外★乔乔·莫耶斯,出色的故事高手! ——《纽约时报》 ★这部动人的新作,再次彰显了乔乔·莫耶斯的实力。她正在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向读者诠释着关于道义与人性的复杂课题。《被你遗忘的女孩》是如此浓烈、迷醉、令人酣畅淋漓的小说! ——《华盛顿邮报》 ★她写了一部如此值得回味的小说。鲜活的人物仿佛随时会在你阅读的时候,跳出来!太美妙了。 ——《今日美国》 ★乔乔·莫耶斯,出色的故事高手!——《纽约时报》 ★这部动人的新作,再次彰显了乔乔·莫耶斯的实力。她正在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向读者诠释着关于道义与人性的复杂课题。《被你遗忘的女孩》是如此浓烈、迷醉、令人酣畅淋漓的小说!——《华盛顿邮报》 ★她写了一部如此值得回味的小说。鲜活的人物仿佛随时会在你阅读的时候,跳出来!太美妙了。——《今日美国》 ★“在这部感人至深的书中,莫伊斯让读者带着疑问和期待用光了所有的纸巾。”——《洛杉矶时报》 ★看似美好的爱情背后,有着不为人言说的疼痛;看似圆满的结局其实暗藏玄机。——美国《娱乐周刊》 ★步步揪心,荡气回肠。——《人物》杂志 ★莫耶斯的新作于甘甜中掺着苦涩,叫人爱不释手。——《出版人周刊》 ★这是乔乔·莫耶斯带给读者的又一场心灵风暴,她将一战炮火下的法兰西新婚爱人与百年后伦敦的年轻寡妇的故事联系在一起。——美国《大观》杂志 ★太精彩了!阅之所及的一切无不吸引着读者,真是一本让人不忍释卷的小说!——美国《图书馆杂志》 ★关于爱与悲,地与失,还有为了守护挚爱而做出的选择,这些都刻画得纤毫毕见。——每日电子书网站★乔乔··莫伊斯描绘了一幅爱和信念赢得胜利的画卷,美丽,动人。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英国《Fabulous》 ★这本书会让你读完后,陷入久久地思考中。——英国《每日邮报》 ★讲故事的大师,在赚人眼泪方面再没有人可以胜过莫伊斯了。看过《我就要你好好的》的你,肯定不会对这本书失望!——Elle ★又一部看得人要忘记心跳的超级小说。——法国《MarieClaire》《永不言弃》窝在家里过了这么多个月的宵禁生活,突然在黑暗中行走我感觉有点怪怪的。小镇上结冰的街道都废弃了,窗户上白乎乎的,窗帘一动不动。我在黑暗中快步走着,一条围巾围得高高的,一直蒙住了头,就算有人不巧往外看,也只能看见一个影子匆匆穿过后街。他们一定认不出来是谁。那天特别冷,但我几乎感觉不到,我已经麻木了。走到郊外,走到被德国人征用为兵营快一年的傅里叶农场的那15分钟里,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我怕如果我允许自己想一想我这是要去哪儿的话,我可能就挪不动腿、走不了路了。如果我还会思考,我就会听到姐姐的警告,一旦我夜访指挥官这件事传出去,我就会听到镇上其他居民毫不原谅的声音。我可能会感到恐惧。所以,我转而像念咒语一样一直嘟囔着我丈夫的名字:爱德华,我要把爱德华救出来。我可以做到的。我把那幅画像紧紧掖在胳膊底下。本来就坑坑洼洼的路面又被来往的军用汽车进一步破坏。去年,我父亲的老马就在一道车辙里折了一条腿:一个德国人根本就把它当机器一样来骑。奥雷利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哭了。不过,这是被占领后另一起无可责难的伤亡罢了。现在,已经没有人会为马哭了。我会把爱德华带回家。月亮躲在乌云后面,我踉踉跄跄地走在农场的小路上,脚下数次跌入冰冷的车辙水洼里。我的鞋子和袜子都湿透了,冻僵的手指紧紧抓着那幅画像,生怕自己掉了。我只能隐约看到远处房子里的灯光,于是便一直朝着灯光走去。前面的路边上有几个模糊的影子经过,可能是兔子。一只狐狸的影子悄悄地穿过路面,停下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很嚣张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怕我。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只兔子凄惨地叫了一声,我只能强迫自己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压下去。现在,前面的农场已经隐约可见,农场的灯发出耀眼的光。一辆军用汽车颠簸着咆哮而过,我呼吸立马急促起来,跳进后面的树篱中,低头躲过它车头灯的光晕。在飘动的帆布下,我只能隐约看出后车厢里是一些女人的面孔,一个挨一个地坐着。我盯着她们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从树篱中爬上来,我的围巾都被树枝挂住了。一直有传言说德国人从镇子外面弄来一些女孩,直到现在我才相信这是真的。我又想起了莉莉安,便又为她默默地祈祷了一回。我已经到达农场的入口。在我前面一百英尺的地方,我看到那辆卡车停了下来,隐约看到女人们沉默地走进了左边的一扇门,看样子她们好像之前已经来过很多次,早已轻车熟路。我听到有许多男人的声音,在远处唱歌。“站住!”一个士兵走到我面前,吓了我一跳。他举起来复枪,又走近一点仔细看了看,然后朝其他女人那边摆摆手。“不……不是。我是来找指挥官先生的。”他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不是。”我大声说,“指挥官先生,我……我跟他约好的。”我看不清他的脸,但那个影子似乎在打量我。随后,他大步穿过院子,走到一个我只能看出有扇门的地方。他轻轻地敲了敲门,我听到一阵细小的对话声。我在那儿等着,心砰砰直跳,皮肤紧张地有些刺痛。“叫什么名字?”他回来以后问道。“我是勒菲弗太太。”我小声说。他指指我的围巾,我赶紧从头上拉下来,露出我的脸。他朝院子那边的一扇门挥挥手。“DieseTur.Obergeschosse.GruneTuraufderrechtenSeite。”“什么?”我说,“我听不懂。”他又变得不耐烦了。“那个,那个。”他指着,拉起我的胳膊肘粗暴地把我往前推。我很惊讶,他竟然会这样对待指挥官的客人。随即我就明白了:我强调自己结婚了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我不过是深夜来找德国人的女人中一个罢了。我很庆幸他看不到我已经满脸通红,挣扎着从他手里把胳膊肘抽出来,生硬地朝右边的一栋小楼走去。要猜出哪个房间是他的并不难:只有一扇门底下透着亮光。我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才敲敲门小声问道:“指挥官先生?“我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门开了,我往后退了一小步。他没有穿军装,而是穿了一件无领的条纹衬衫和一件背心,手里挂着一本书,似乎是被我打扰了。他半笑着看我,像是在打招呼,然后就往后退了一下让我进去。房间很大,全是长梁,地板上铺着小地毯,其中一些我觉得以前在邻居家里见过。屋里有一张小桌和几把椅子、一个军用衣柜,衣柜的黄铜角在两盏乙炔灯下闪闪发光,一个挂衣钩,上面挂着他的军装,还有一张大安乐椅放在熊熊燃烧的火炉旁。火炉的温暖即使是在屋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角落里放着一张床,上面有两床厚被子。我看了它一眼,连忙移开视线。“过来。”他站在我身后,把我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我帮你把这个摘下来。”我任他把围巾摘下挂在衣钩上,手上依然紧紧抓着那幅画像抱在胸前。即使是在我站在那里几乎动弹不得的时候,我仍然为自己寒酸的衣着感到羞愧。天气这么冷,我们不能经常洗衣服:羊毛衣服得好几个星期才能干,而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衣服冻得变形。“外面真冷。”他说,“我能从你的衣服上感觉到。”“嗯。”我的声音飘出来的时候,听上去都不像是我的。“这个冬天不好过,而且很漫长。你想喝点什么吗?”他挪到一张小桌旁,倒了两杯葡萄酒。我一言不发地从他手中接过一杯。走了这么长的路我还在发抖。“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放下。”他说。我都忘了自己还拿着它了。我把它放到地上,自己还是站着。“请,”他说,“请坐。”见我犹豫,他似乎差点生气,好像我的紧张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侮辱。我坐在其中一张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画像的画框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这幅画是一种安慰。“我今晚没去旅馆吃饭。你说的话我想过了,你说我们出现在你家里足以让你被当作叛徒。”我喝了一小口自己杯里的酒。“我不想再给你惹麻烦,苏菲……不想除了占领这里给你带来的麻烦之外,再给你惹麻烦。”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便又喝了一小口酒。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眼,似乎在等着我回答。我们能听到院子那边的唱歌声。我想着不知道那些女孩是不是跟那些男人在一起,她们到底是谁,来自哪个村子?以后她们是不是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当做罪犯游街示众?她们知道莉莉安?贝蒂讷的遭遇吗?“你饿吗?”他指着一小盘面包和奶酪说。我摇了摇头,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胃口。“我承认,这比不上你平常做饭的水准。我还在想你上个月做的那个鸭子呢,加了橘子的那次。或许你可以再给我们做一次。”他一直在说,“不过我们的补给越来越少了。我发现自己梦到了一款叫果子甜面包的圣诞蛋糕。法国有这种蛋糕吗?”我再次摇了摇头。我们坐在火炉两边。我觉得自己像是触电一般,好像我的每个部分都是透明的,在嘶嘶地响。他好像可以穿过我的皮肤看透我。他什么都知道,他掌控一切。我听着远处的声音,我出现在这儿的事实不时地打击着我。在德国人的兵营里,我跟一个指挥官单独待在一起,待在一个有床的房间里。“你考虑过我说的话吗?”我突然问。他盯着我足足看了有一分钟。“你就不能让我们享受一下聊天的乐趣吗?”我吞了吞口水。“对不起,但是我必须知道答案。”他喝了一口酒。“我基本上没想别的。”“那……”一口气堵在胸口。我俯身放下酒杯,把那幅画打开。我把画靠在椅子上,火光正好照在画上,这样他就可以从最佳角度看到它。“你会收下吗?我可以用它交换我丈夫的自由吗?”屋里的空气慢慢静止了。他没有看那幅画,他的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目光深不可测。“如果我能让你明白这幅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你知道它是如何支撑我熬过最黑暗的日子的……你就会明白我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割舍它的。但是我……不介意把这幅画送给您,指挥官先生。”“弗里德里希,叫我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我……早就知道你欣赏我丈夫的作品,你能理解美,你了解一个画家在自己的作品中倾注了什么,以及为什么这件东西是无价的。所以,虽然失去这幅画令我伤心欲绝,但我还是愿意把它奉献出来,给你。”他还是直直地盯着我,我没有移开目光。成不成全看这一下了。我看到他脸上有一道几英寸的旧疤,从左耳一直向下延伸到脖子上,微微泛着淡银色的亮光。我发现他湖蓝色的眼睛边缘是黑色的,像是有人特意把虹膜描了出来。“这根本就不是画像的事,苏菲。”就这样: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我闭上眼睛待了一会儿,默默消化着他这句话。指挥官开始谈论艺术,但他的话我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我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我能再喝点吗?”我问。我把酒杯里的酒喝完,又让他给我倒满。我从来没有那样喝过酒,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我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显得很粗鲁。指挥官还在继续说,他低低的声音显得特别单调。他没有反过来问我任何问题,好像他只想让我听着,只想让我知道,在那套军装和那顶鸭舌帽下,还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他,但我几乎什么也听不进去。我真希望自己周围的世界能变得模糊,希望自己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我们换一个环境相遇,你觉得我们会成为朋友吗?我更愿意认为我们会。”我努力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了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被一个德国人直直地盯着。我想变成一个没有感觉、没有知觉的空壳。“可能会吧。”“你能陪我跳支舞吗,苏菲?”他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好像他真的有资格这么叫似的。我放下酒杯站起来,两只胳膊无力地垂在两侧。他走到留声机旁,放了一首缓慢的华尔兹。他朝我走过来,稍微犹豫了一下,用两只胳膊搂住了我。随着咔嚓咔嚓的音乐慢慢流畅起来,我们开始跳舞。我慢慢地在房间里移动,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柔软的棉衬衣上。我的舞步移动,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头靠在我头上时,我几乎没有察觉。我闻到他身上的香皂和烟草味,感觉到他的裤子蹭着我的裙子。他搂着我,并没有把我拉向他,而是小心翼翼地,像是搂着什易碎的东西。我闭上眼睛,任自己陷入一片迷雾,努力让自己的大脑跟上音乐,让它把我带到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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