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书《异事录》收官之作。POV视角,草灰蛇线的布局,叹为观止的惊人想象力,揭秘一个搅动历史风云的隐秘门派,写尽站在历史背后的那些人◎天涯人气之王 “星云奖”得主 雁北堂·蛇从革爆红封神巨著◎2016年,绝不能错过的【新流派】道战流小说扛鼎之作 本书简介: 从古至今,中土的术士在抵御异族入侵时,一直是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他们曾一度对抗过北方的萨满巫术,东瀛的神道教流派,东南亚的降头巫师……走过硝烟,这个庞大的组织却在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之时,因为理念不同,分裂为两派,几千年来一直缠斗不休,直到——2008年,长江断流,一块雕刻着扭曲棋盘的巨大铁板惊现长江,终于引来长久淹没于历史迷雾中的诡道传人,他开启的七星大阵,使崂山派、全真派、正一派、青城派、赶尸魏家、放蛊苗家、犁头巫家、秀山黄家……悉数卷入其中,一千多年的术士恩怨,终于迎来最后的厮杀…… 作者简介: 蛇从革,字云舍,因属蛇且八字缺金,金曰从革,故名曰“蛇从革”。荆楚人士,好饮酒,嗜美食,虽生于长江边却排斥吃一切鱼类。少时颠沛流离,而立之年后开始写字,成名于天涯,扎根在雁北堂。一流的工程师,业余的写作者,愿望是成为最有趣的编剧。天涯社区2012年最佳网络作家;重庆卫视2013年《微视频》节目最佳剧本奖得主;凭借作品《异海》夺2013年华语科幻小说“星云奖”银奖。主要作品:《宜昌鬼事》系列(出版名为《异事录》系列),《异海》系列,《八寒地狱》,《蛇城》,《密道追踪》(同名电影已上映),《蛇从革日记之东泉宾馆》(同名电影已上映)。参演爱奇艺网剧《后宫那些事儿》,饰演皇帝身边的刘公公。 老蛇写的文字,大俗至真,平实、有趣,好似一个说书人,在简简单单地讲故事。他搭建出一个全新的诡道世界,这里不乐观、不美好、不光明,却将读者慢慢引入他早已架构好的宏大历史传奇中,隐隐一股宗师气派,这就是大IP的气质。——天下霸唱(《鬼吹灯》系列超级畅销书作者、编剧) 与蛇从革初次合作,是因为《密道追踪》,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构思、创意和对写作踏实、执着的态度。这次他出版新书,书名的“大宗师”三个字是我特地题写的,祝愿蛇从革小友在未来的岁月中创作出越来越多的优秀作品。 蛇从革老师新书出版!真的特别好看。真正的当代《封神榜》,都是你想不到的。 蛇从革是我所认识为数不多跟我一样勤奋的作家之一(偷笑),也是我的好友。这次要向大家热力推荐一下他出版的新作——《大宗师》。这部小说的格局之大、结构之缜密、写法之创新,都是目前国内同类小说中罕见的。希望大家像喜欢我的《蒸发太平洋》一样,喜欢老蛇的《大宗师》。 若然不是柳芽白,不知季节来。 老蛇写的文字,大俗至真,平实、有趣,好似一个说书人,在简简单单地讲故事。他搭建出一个全新的诡道世界,这里不乐观、不美好、不光明,却将读者慢慢引入他早已架构好的宏大历史传奇中,隐隐一股宗师气派,这就是大IP的气质。——天下霸唱(《鬼吹灯》系列超级畅销书作者、编剧) 与蛇从革初次合作,是因为《密道追踪》,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构思、创意和对写作踏实、执着的态度。这次他出版新书,书名的“大宗师”三个字是我特地题写的,祝愿蛇从革小友在未来的岁月中创作出越来越多的优秀作品。——俞胜利(《大宅门》《大宋提刑官》《李小龙传奇》《穆桂英挂帅》《天下粮仓》制片人) 蛇从革老师新书出版!真的特别好看。真正的当代《封神榜》,都是你想不到的。——董润年(《老炮儿》《心花路放》《厨子戏子痞子》编剧) 蛇从革是我所认识为数不多跟我一样勤奋的作家之一(偷笑),也是我的好友。这次要向大家热力推荐一下他出版的新作——《大宗师》。这部小说的格局之大、结构之缜密、写法之创新,都是目前国内同类小说中罕见的。希望大家像喜欢我的《蒸发太平洋》一样,喜欢老蛇的《大宗师》。——庄秦(著名编剧、作家,莲蓬鬼话资深版主) 若然不是柳芽白,不知季节来。 角楼白路,鸭脚儿泥苔。曾那几年相知,谁归来,又有谁去,说起飘零,痴,愚,傻,呆。——铁鱼(著名作家、诗人,“雁北堂”文学社创始人) 每个了不起的作者,似乎都具有凭空创造一个神奇的想象中的国度或时空的魔力,犹如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福克纳和他的“约克纳帕塔法体系”一样。即使与现实时空高度重合,这个国度也会向读者展现不一样的意义世界、人性探寻、生命轨迹和终极归宿。以诡道为主线、以八寒为归宿的《大宗师》三部曲所构筑和展现的庞大叙事景观,无疑正是打上了老蛇专属烙印的“约克纳帕塔法”。而与福克纳精心耕耘于密西西比州一隅不同的只是,老蛇的“约克纳帕塔法”是通过演绎诡道这一长久淹没于历史迷雾中的流派作为魔法石来建构的。 疯子,王八,金仲,赵一二,这些诡道门人,尽管性格各异,但他们都是在青少年时,有过刻骨铭心的经历。赵一二和王八,在他们中,最有可能成为主流的精英而过完平静的一生,但前者因参与政治漩涡,后者因儿时情结,先后走上了诡道之路。疯子和金钟,则是身负异能,而无法成功融入主流社会而入道。前两者身是凡人,可能是偶然;后两者生有异能,也许是宿命。但最终他们殊途而同归,这或许说明,诡道的世界,其实离我们不远?大多数人,在太平时代,过着习见习俗的生活,他们眼中的世界,是由正史、正统和主流观念所营造的世界。但即使如此,少数人,也会由于生活中的偶然,或疾病,或骤穷,或天灾,或人祸,而结束静水通流中的漂浮,转而接触到浑浊激荡的漩涡。乱世尤其如此。当与这个时代和社会主流脱节,正统的世界将离人远去,一个新的正史所不载的世界之门将打开,过去我们称这个风尘异人迭出的世界为江湖,在老蛇笔下,这里是诡道的世界。 ——东鲁牧夫(资深书评人)擎天柱茫然地把手腕抬起来,机器猫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机,阿童木手中的家用摄像机的显示器上也有时间显示。现在是13日的凌晨3点20分,可是他们却看到了一张至少要一个半小时之后才应该出现的报纸,而且这张报纸已经被装修工人看过,还垫了油漆桶……他们甚至连这张报纸到底发行了几天都不知道。 过了很久,阿童木镇定地说:“去9楼。”“还有意义吗?”擎天柱问。“那怎么办?”阿童木说,“现在打110,跟警察说,我们看到了明天的报纸?”三人走到9楼的电梯门口,擎天柱的手开始发抖,但还是按到了上行的键钮。电梯门开了,擎天柱想往里冲,却被阿童木拦住。“干吗?”擎天柱问。机器猫对擎天柱喊:“你慌什么啊!”擎天柱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对对,游戏规则,13楼到9楼之前,要先让电梯自己到1楼,然后再上来,所以现在我们也要等电梯回去。”阿童木正要表示赞成,可是机器猫突然说:“对啊,我差点忘了这个。”“那你刚才是为什么喊我?”擎天柱感觉自己脑容量完全不够用了。“客满啊。”机器猫轻松地说,“没看见电梯里人都站满了?”“你说什么?”阿童木和擎天柱两人同时惊呼。“人满了啊。”机器猫重复。“等等!”阿童木把机器猫的肩膀扳过来,“你说看到了其他人?”“是啊。”机器猫说。“除了保洁阿姨之外的其他人?”“对啊。”机器猫回答,“我们在上下电梯的时候,一直都有人在旁边啊。”“你为什么不早说?”阿童木对着机器猫大声问道。“为什么说这个?”机器猫也茫然了,“很正常啊。”“大晚上的,哪会有人在电梯里晃悠?”擎天柱要哭了。“再等等!”阿童木又意识到了什么,“那个保洁阿姨本来准备进来,但是她害怕了,所以退了出去没有进来?”“是啊。”机器猫和擎天柱回忆了一下,“的确如此。”“我们以为她是害怕我们背对着电梯门的姿势,被吓到的。”阿童木继续回忆当时的情形。“对啊。”机器猫说,“当时其他的人也和我们一样,都是面朝电梯里的,我当时还奇怪,他们怎么把靠里的位置给让出来了,好像知道我们在玩游戏似的。”“这个游戏的过程中,不能遇到其他人吧?”擎天柱问。“游戏规则上没说这一条。”机器猫把纸条拿在手上看了半天。“阿姨并不是被我们吓到的。”阿童木声音开始发抖,“她看到了一电梯的人,全部面朝电梯内壁,被吓傻了。”阿童木和擎天柱立即盯住机器猫,机器猫被看得发毛,问道:“你们要干什么?”“张玥,你是护士?”阿童木破坏了玩游戏的规则,不能在游戏里称呼彼此的真名。“是啊。”机器猫说,“你们都知道啊。你是春茂恒的药品销售经理,邓经理啊,我们就是在医院认识的,有什么问题?”“你说你经常去停尸间,晚上值夜班,都没见过‘鬼’?”擎天柱也问。“是啊。”机器猫回答,“从来没见过。”阿童木知道问题所在了,于是颤巍巍地问:“那你见过人没有?”“见过啊。”机器猫有点蒙,迟疑地说,“很多人。”“我靠!”阿童木把自己的脑袋给拍了一下。机器猫已经完全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擎天柱大致明白了阿童木的意思,但是还是没有完全想明白。“我们在金银岗抄墓碑,除了我们,还有人吗?”阿童木问。“很多晚上祭拜的人啊。”机器猫说,“就在墓碑旁吃东西。” 擎天柱也完全明白了,问机器猫:“大晚上的这么多人,你不奇怪,不害怕?”“害怕什么?”机器猫说,“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再说,大晚上有什么问题?”“我们在晚上坐最后一班公交车,车上人多吗?”阿童木继续问。“多啊。”机器猫说,“那叫一个挤,晚上最后一班公交我坐的多了,每次都挤死人,车上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我们玩游戏那次,我还在中途给一个老婆婆让座呢。你们忘了吗?”擎天柱要疯了,“你从来不觉得晚上应该人少,而白天应该人多吗?”“人多少和白天黑夜有什么关系?”机器猫说,“有人晚上喜欢出来走路,做事,跟白天一样啊,我也是一半的时间夜班,一半的时间白班,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白天一半人上班,晚上一半人上班。”阿童木问:“在你看来,晚上那些商场啊,公司啊,都跟白天一样开业工作?”“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大了!”擎天柱大声说道,“你从小就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人’,你知道不?”机器猫笑着说:“是不是现在气氛太紧张,你们在逗我开心。”“你从来没有对人说过,晚上能看到很多很多人吗?”阿童木问。“从来就没人问过我啊。”机器猫想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奶奶问过我,但是后来她死了也就没人问了。”“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擎天柱摇着头,“我算是开了眼界了。”“从来就没有人问过啊。”机器猫一再重复。“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阿童木问机器猫:“现在我们身边的人多吗?”机器猫咬着指头说:“其实我心里一直很奇怪的,在看到0层之前,楼道里,电梯里一直有人走来走去—那时候我以为你们也看得见,你们真的看不见?算了,不说这个,可是我们从0楼下去到了B1楼开始,我就再没看到其他人,直到刚才电梯里满员。不过,现在我又看不到人了。”突然“哗啦”一声响,把本来就紧张到了极点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原来,电梯又上来了,门开了。“有没有人?”擎天柱问。“没有,空的。”机器猫回答。“不管了!”阿童木说,“先进去。”三人进了电梯,按了13楼。到了13楼,三人走出来,现在他们要顺着消防楼梯走向7楼,就是游戏的起点,也是游戏的终点。 三人心惊肉跳,一层层地向下走着,甚至都不敢去看每一层楼道上的数字标识,只是每到一层,就一起念一声数字:“12楼、11楼、10楼……”终于念到了“7楼”。可是当他们走进楼道的时候,却发现楼道上的标识是“6”!三人想,也许是因为精神太紧张,数错了,于是顾不上太多,连忙又向上爬了一层。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楼道墙壁上分明标着的是一个大大的“8”!“7楼呢?”擎天柱大喊起来,“7楼呢!”喊了几声,他沮丧地对阿童木说:“我们出不去了。”“迷路了。”阿童木也颓丧地说。“我们再下去看看。”机器猫没有放弃。“没用了。”擎天柱已经崩溃,“刚才我们已经破坏了游戏规则。”“先别慌。”阿童木把两手摊在胸前,“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是有原因的。”“别管什么原因,这游戏反正是进行不下去了!”擎天柱大声说。机器猫惊慌地问:“你们是人还是鬼?”乱了,阿童木心里想着,只好说:“我们别管7楼了,回到1楼去吧。”其他两人都慌了,“咚咚咚”地往1楼跑去,阿童木手中的摄像机也随之摇晃。终于到了1楼,三人慌乱地推开大厦的玻璃门,跑到了夜空中。他们顺着马路狂奔,跑了很远,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来。三个人都扶着膝盖,大口呼吸空气。“看来只是个自己吓唬自己的游戏而已!”擎天柱开心地说,“我家离这里很近,去我家吧。”“原来你就住这里啊?”阿童木说,“以前也没听你说过。”“我本来是石板村十组的村民,在市内做生意很久了。”擎天柱说,“不过家没搬,还在村里。”石板村是一个近郊的村落,位于夷陵区和开发区之间的群山里。由于城市发展得很快,修建了六车道沥青主干道,石板村的居民就在主干道两侧的山里生活。擎天柱指着前面岔路口边的一排农村小洋楼说:“我家就在那边,回去休息一下,以后我们还是不要玩这种吓唬自己的游戏了。”阿童木却还不放心,询问机器猫:“你看到什么人了吗?”“没有。”机器猫轻松地说,“只有我们三个。”三人心情十分轻松,阿童木和机器猫跟着擎天柱走到了岔路口靠里一排的民居,这些小洋楼都是顺着乡村公路依次修建的。走到了一栋洋楼面前,擎天柱指着门口说:“到了,这就是我家。”不过,当擎天柱准备用钥匙开门时,却发现门是虚掩的。“我记得我锁了门的啊。”擎天柱进去后,把灯打开,“轻点,我家老爷子睡眠不好,一点动静就能吵到他。”“我们就在客厅沙发上坐坐。”阿童木说,“天亮我们就走了。”“那也好。”擎天柱说,“反正离天亮只有两三个小时了。”三人于是坐在沙发上,亮着灯休息。闹腾了一夜,机器猫首先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擎天柱背靠着沙发也睡着了,阿童木的眼睛越来越沉重,也慢慢闭上。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阿童木又醒了,是被某种声响吵醒的。他睁开眼,发现一个老头子正拄个拐杖准备出门。然后他看见沙发前方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正在吃饭,桌子上摆着几个菜。接着,一个女人端着一盘菜放到桌上,然后仰着头喊:“志海,志海,下来吃饭。”一个男人“咚咚”走下楼梯,坐到桌前,女人给他盛了一碗饭,“天天回来就只知道上网……”男人端着碗笑了一下,说了句什么阿童木没听见,然后他看见了男人的正脸,不就是擎天柱吗?哦,看来自己睡着的时候,擎天柱叫他的妻子做饭了。阿童木想。他站起来,走向饭桌,准备和擎天柱的妻子打个招呼,想说昨晚打扰他们了。不过,向前走了两步,阿童木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至于哪点奇怪他也说不上来。当他走到擎天柱一家三口身边的时候,才意识到到底哪里奇怪了。饭桌上的三个人正在开心地吃饭,对阿童木视而不见。可是阿童木已经站到了饭桌旁,而且是擎天柱和妻子之间的位置,他们仍看不见他,这明显是说不通的,他们两人的眼光明明都朝着他,却没有任何反应。阿童木看着擎天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回头向身后的沙发看去,看到的画面让阿童木心惊胆战!沙发上,机器猫还在熟睡。而擎天柱也仍然背靠着沙发在睡觉!阿童木再把头转过来,这边的擎天柱正在和妻子说着什么,说得很开心,但是他什么都听不到。阿童木惊呆了,他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只见饭桌空了,人也没了,刚才的擎天柱一家三口,全部消失。 这绝对不是幻觉,阿童木马上走回到沙发,把擎天柱摇醒:“快起来。出事了。”擎天柱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啦,怎么啦?”“我刚刚看到你和你的妻子还有女儿在吃饭。”阿童木说,“可是一晃就看不见了。”“你做梦吧?”擎天柱立即清醒,跳了起来,“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有女儿?我从没说过。”阿童木把刚才看到的情形告诉给擎天柱,并且后悔没有打开摄像机,把刚才的情形录下来。想到这里,阿童木又把摄像机开启。机器猫也醒了,说:“你是不是跟我一样的情况啊,见‘鬼’了?”“我得去看看我老婆和女儿去。”擎天柱担心起来,机器猫的话刺激到了他。阿童木和机器猫看着擎天柱顺着楼梯爬上2楼。阿童木问机器猫:“我们睡了多久?”“不少时间了吧。”机器猫看着窗外,“怎么天还没亮?”但是阿童木没有回答,他已经愣住了,摄像机的时间在跳动,证明时间并没有停止。隔了很久,机器猫问阿童木:“几点了?现在。”“8点半。”阿童木随口说,立即呆住。两人又同时看向窗外—外面仍旧是黑夜。就在阿童木和机器猫面面相觑的时候,擎天柱惊慌失措地跑下来。“我老婆,我女儿……”擎天柱接不上话来,“她们都不见了,我爹的房间也没人。”“他们走亲戚去了?” “没有啊!”擎天柱身体筛糠一样抖动,“她们睡觉了我才出门的。”阿童木抓着擎天柱的肩膀摇晃,“你看窗外。”“窗外怎么啦?”擎天柱问,“我老婆、女儿站在外面?”“不是!”阿童木说,“现在的时间是8点半了。可是天并没有亮。”“也许我们太累了,一觉睡到了晚上。”擎天柱点着头说,“应该就是这样,他们不忍心打扰我们,所以出门了,现在还没回家。”“我的手机时间是24小时制显示的。”机器猫说,“如果是晚上,显示的应该是20:30。”擎天柱立即冲出去,走出门外。阿童木和机器猫也跟着出来,现在整个夜空里,弥漫着浓雾,雾气从山间的各个低地渗出来,掠过池塘,掠过农田,掠过运河,掠过乡间的道路。“幺爹,幺爹——”擎天柱对着旁边的私人楼房喊,可是没有回应。这时,阿童木发现连狗的叫声都没有,这在夜间的村庄里是很奇怪的事情。“我爹不见了。”擎天柱继续喊,“光英和媛媛也不见了。”擎天柱喊了很久,房子里没人回答,甚至连灯都没开。擎天柱走到他亲戚家的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阿童木和机器猫也跟着走进去,现在阿童木突然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这个不祥的预感,很快得到了印证。擎天柱在房间里叫嚷了很久,没有回应,之后,他找遍了他亲戚家的卧室,和他家一样,没有人。“难道都去走亲戚了吗?”擎天柱快要崩溃了。阿童木终于说出了他的担忧:“不是他们不见了,而是我们迷路了。”擎天柱没有放弃,他挨着房子一个一个找过去,果然每一家都没人,不仅没人,狗也没有,养的鸡也没有,此时,连虫豸的叫声都没有。三人顺着道路走到了一个小丘,看到四周的村庄在月色下,轻雾弥漫,阴气森森,没有任何生气。擎天柱拿出了电话开始拨号,应该是打给他妻子的。电话通了,却是一片寂静,夹杂着咝咝的磁噪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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