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2015年触动万千读者的全球首席热销书,布克奖入围作品《一个人的朝圣》全两部 ★英、德、美、意等国相继重磅上市,各国书店重点码堆,掀起阅读热潮,美国亚马逊读者五星好评推荐,《人物周刊》《英国卫报》《每日电讯报》《华盛顿邮报》等权威媒体热推,红遍欧美各国。 ★关于如何处理痛苦,如何爱,如何休息和放松;关于一个人看见另一个人,给予,我是谁,以及我们已遗忘的爱。引发你我*深层的共鸣,一如《一个人的朝圣》。 《奎妮的情歌》是来帮助我们的。——《华盛顿邮报》 ★迷人的相伴,带着苦和甜,对生命微小瞬间的朴素歌唱,智慧之美,坚定的爱之光芒。给每一个心有悲伤、还在爱的人。 ★《一个人的朝圣》写作风格,金句比比皆是,抚慰人心。邀请青年作家、畅销书作者袁田担纲翻译,译文质量上乘,有美感。 本书简介: 在《一个人的朝圣》里,65岁的哈罗德,87天行走627英里,只为了一个信念:只要他在走,奎妮就会活下来。 而故事的另一面,是奎妮,这里有一个埋藏了20年的秘密,有生命中无数的微小瞬间,有温暖的大手,坐在车里的对话,海上的花园。如何处理痛苦,如何爱,如何休息和放松,如何相处,“因为同一样东西发笑也可以是另一种在一起的方式”。当哈罗德开始旅程的同时,奎妮的旅程也开始了。他们因此各自变得完整。 “跟哈罗德一样,奎妮有其阳光和黑暗的一面,但当故事结束,合上书本,作者巧妙地让黑暗消失了,挥之不去的是奎妮坚定的爱的光芒。” 作者简介: 蕾秋乔伊斯 英国BBC资深剧作家,《星期日泰晤士报》专栏作者。作为剧作家,于2007年获Tinniswood最佳广播剧奖。她还在皇家莎士比亚剧团、皇家国家剧院担任主要角色。 乔伊斯于二十年的舞台剧和电视职业生涯之后转向写作,2012年出版小说《一个人的朝圣》,该书入围2012年布克文学奖及英联邦书奖,目前已畅销三四十个国家。2013年出版小说《完美》,2014年出版《一个人的朝圣》相伴之作《一个人的朝圣2:奎妮的情歌》,继续掀起阅读热潮。以上图书由大鱼读品陆续引进出版。 前言作者蕾秋乔伊斯写给读者的一封信 哈罗德弗莱的亲爱朋友: 《一个人的朝圣》首次出版时,有几个人问过我,会不会写一部续集。我很快向他们保证,不会的。我觉得关于哈罗德和莫琳,该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说了,是时候让他们继续生活了,我不该在一旁观看记录。我没有考虑到的人是哈罗德的朋友——奎妮轩尼斯:是她写了第一封信,启发了一段改变哈罗德弗莱人生的步行之旅,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也改变了我的人生。她一直保持沉默(这正是奎妮会做的事情),然后突然有一天,她一声大喊:“我在这儿哪!” 时机不对。我的新书已经写了两万字,还在做一个广播节目。这个时候,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去开始写别的东西。但后来,我和我的孩子们待在厨房里时,奎妮的故事悄然来到。作者蕾秋乔伊斯写给读者的一封信 哈罗德弗莱的亲爱朋友: 《一个人的朝圣》首次出版时,有几个人问过我,会不会写一部续集。我很快向他们保证,不会的。我觉得关于哈罗德和莫琳,该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说了,是时候让他们继续生活了,我不该在一旁观看记录。我没有考虑到的人是哈罗德的朋友——奎妮轩尼斯:是她写了第一封信,启发了一段改变哈罗德弗莱人生的步行之旅,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也改变了我的人生。她一直保持沉默(这正是奎妮会做的事情),然后突然有一天,她一声大喊:“我在这儿哪!” 时机不对。我的新书已经写了两万字,还在做一个广播节目。这个时候,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去开始写别的东西。但后来,我和我的孩子们待在厨房里时,奎妮的故事悄然来到。它是那种灵光乍现的想法,但出现时一切就绪,于是你感觉它其实已经存在很久了。我告诉了孩子们,因为这个想法已经让我非常兴奋,没法憋在心里。然后,孩子们说了句“哦,很好啊,那午饭吃什么?”之类的话。 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脑子里全是奎妮的话以及她的故事。我不知道那些话里有没有哪句有意义,但我确凿地知道,我已经开启了什么东西的头,得继续留下,找出完整的故事。早晨再次翻阅《一个人的朝圣》时,我突然想起,实际上很久以前,我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要写出奎妮视角的故事——我已经尝试用她的声音写过一小段,就在《奎妮与礼物》那一章。我有过这一念头,但没有好好看到它。 过去的几年里,关于哈罗德弗莱,我讲了很多。但有时人们也向我问起奎妮。我承认有几个读者问过,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让奎妮得那种毁容的癌症?我一直尽可能温柔地解释,但对于我来说,它还是一个情绪化的回答——因为我父亲就是这样的情况,我觉得自己必须忠于事实。但以此作答,也同样困扰着我,因为尽管我父亲的癌症到最后可怕得难以直视,那毕竟不是他。比如,当我现在想起他时,我想到的是得癌症之前的那个是我父亲的男人。我想到他的大笑,他在喊“你好吗,蕾秋?”,或是他搬着梯子走过窗前。奎妮也是一样。在成为书的结尾处我们在一间疗养院里发现的那个女人之前,她也有过声音,有过人生。我想找出所有那些。当奎妮从她自己的视角复述这个故事时,她从不使用“癌症”这个词,也几乎不提她的外貌。癌症不是她的旅程。她的旅程是一段修复之旅。通过讲述她的故事,她变得完整。 我的父亲在家中过世。他没有痛苦。所以为了写这本书,我和几位麦克米伦癌症慈善机构的护士相处了一段时间,并拜访了两间收容绝症晚期病人的疗养院。去之前我很担心。我会不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被吓到?我会不会出洋相然后大哭?但在两间疗养院和护士们的身上,我却被其内在的生命力所震撼。喜悦。安乐院里光线通明,充满欢笑。我遇到的护士们有无穷无尽的搞笑故事可讲。于是我开始着手写一本书,关于充满生命力的死亡。在我看来,你似乎没法真正记叙二者之一,而回避另一个,就好像如果你不去面对悲伤,就没法真正记叙快乐一样。我想,正是通过观看一件事的全貌,你才能看到它的本质。 在疗养院里,我们聊了很多关于死亡的事。也聊到我的父亲和他的死亡。在一次会面的最后,一位管理人员对我说,你得写这本书。我很可能哭了——因为那一天有很多情绪。但我之所以哭,还因为他是对的。 于是我创作了我自己的疗养院,圣伯纳丁。几个病人到位了,一开始在我脑海里还很模糊,但随着我的书写,他们逐渐有了色彩和形体。你可以这么理解,他们像是变成了奎妮的伴唱,她的和声。照顾这些病人的修女们的灵感则来源于一个修女团体,她们住在我们格洛斯特郡的村里,共有七人。我们第一次过来看房子时,我见到了其中一位——一个穿着乳白色长袍和黑色围裙走在大地上的身影——那幅画面有种格外祥和的感觉,以至于这些修女立刻成为我在这片住地的一部分经验。就在昨天,我打开大门取车,发现一个修女靠在我们花园的围墙上。她似乎在等待什么,也可能就是在擤鼻涕。我不知道,但不管是什么,她当时都很惬意。 为了找到奎妮的家,她的海边小屋,我和丈夫孩子回到特威德河畔贝里克,参观了诺森伯兰郡绝佳的海岸线。我又回去过两次。直到最后一次参观——就在我提交手稿之前的那个周末,我们又走了一趟,才发现恩布尔顿湾以及悬崖上的海滨木屋。奎妮的小屋是我在头脑里创造的,但如果你去过恩布尔顿湾,就会发现沙丘上刻有一组沙阶,或许曾经通往她的花园。 奎妮的海上花园就那么开始了。在研究过诺森伯兰的花园以及滨海小路之后,我的想象力才给她的海上花园种上花花草草,放进人形浮木。我很高兴她拥有那些东西。她用她生命中的人来填充她的花园,和我用我生命中的人来填充我的写作是一样的。而且顺便提一句,我的孩子们都很高兴看见我们的老边境猎狐犬(那只狗)回来了。 至于玛丽安贡努修女,我喜欢这么去想,她是父亲借给我的。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他看见他们的花园里有个男人。这个时候父亲已经非常虚弱,病得很重,但他让母亲扶他走向这个男人。母亲没看见任何人,但他们还是一起走到那个地点。走了好几次。让母亲震撼的是,父亲对花园里有个男人竟然很开心。有过几次——没有多久以前——他还会大吼大叫,很可能还会挥拐杖呢。 父亲并不虔诚。他到最后也没有找到宗教信仰。但他看到一个男人,这个人让他感到平和,他渴望和这个人待在一起。大约一天之后,他去世了,就躺在母亲用来搬动他的靠背长椅上。他没有蜷缩也没有闭眼。就那么停摆了。 当我对疗养院管理人员说起这件事时,他微微一笑,就好像这种事我们都应该知道一样。这很普遍。临终经验,他们是这么说的。它们无法被解释,却无疑发生。它们经常能缓解病人的痛苦,因此也助他走过死亡通道。它们似乎也和有时因药物引起的幻觉现象形成鲜明对比。我想多去想象一点父亲看到什么景象,于是虚构了玛丽安贡努。 重翻《一个人的朝圣》并扭转角度回放一些章节对我来说十分特别。它也赋予莫琳一个不同的声音,还有戴维,以及找到奎妮爱上、其实更是莫琳爱上的那个哈罗德。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奎妮感觉被重新拼凑完整,他们也是。 还是要正式说明一下,我写的不是《一个人的朝圣》的续集,也不是一部前传。我写的这一本书,它和哈罗德弗莱比肩而坐。他们真的应该那样出现——她坐在乘客座,他坐在驾驶座。肩并着肩。 我会把这本书称为,一个伴儿。 蕾秋乔伊斯 本书不仅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持久爱恋的故事,还是对混乱的、不完美的、隐秘的人性的歌唱。奎妮的情歌是来帮助我们的。谢谢你,蕾秋乔伊斯。 ——《华盛顿邮报》 乔伊斯的写作在某个瞬间像一种朴素的歌唱,最重要的是她抓住了希望。 ——《英国卫报》 一本感人至深的小说,结局的真相让人震惊,奎妮的故事很有趣,满是忧伤又饱含希望,她走向死亡,却充满了生命力。 ——《人物》 乔伊斯把这本书称为一个同伴而非续集,但本书更为大胆的是她采用相同的素材,却又是完全不同的视角。在这两本关联如此之深的小说之后,读者一定还希望有第三本。本书不仅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持久爱恋的故事,还是对混乱的、不完美的、隐秘的人性的歌唱。奎妮的情歌是来帮助我们的。谢谢你,蕾秋乔伊斯。 ——《华盛顿邮报》 乔伊斯的写作在某个瞬间像一种朴素的歌唱,最重要的是她抓住了希望。 ——《英国卫报》 一本感人至深的小说,结局的真相让人震惊,奎妮的故事很有趣,满是忧伤又饱含希望,她走向死亡,却充满了生命力。 ——《人物》 乔伊斯把这本书称为一个同伴而非续集,但本书更为大胆的是她采用相同的素材,却又是完全不同的视角。在这两本关联如此之深的小说之后,读者一定还希望有第三本。 ——《每日电讯报》 一场美好的阅读。在阅读奎妮带着苦和甜的故事之前,不一定非要看完哈罗德的故事,因为本书有自己的节奏和乐趣。当然,如果都读的话自然会收获双倍的愉悦。 ——《独立报》 奎妮跟哈罗德一样,有其阳光和黑暗的一面,但当故事结束,合上书本,乔伊斯巧妙地让黑暗消失了,挥之不去的是奎妮坚定的爱的光芒。 ——《明尼阿波利斯星坛报》 一个迷人的接续。在述说奎妮的故事时,乔伊斯倾注了许多的痛苦和温暖、智慧与辛酸,她完成了一项罕见的壮举,一如她的处女作。哈罗德被成千上万的人爱着,奎妮也是一样。 ——《书目杂志》(星级评论) 【句子摘抄】 ★不是你马不停蹄就能到达目的地的,即使你的旅程只是坐着不动,默默等待。偶尔你得在小道上驻足,欣赏风景,看看窗外的一小朵云,一棵树。你得看看你以前不曾看见的东西。然后你还得睡觉。 ★守住信仰。哈罗德弗莱。 ★我不会放弃希望。我会等你,哈罗德弗莱。 ★高个子男人,请继续舞下去。你让我快乐。我已经很久没有大笑过,科比,那个人渣,还有所有的旅行,所有的孤单,真的很久了。 ★你的眼睛是深蓝色的,蓝得那么鲜明,几乎惊心动魄。许多年后,我试图在我的海上花园里寻找相同的颜色,有时我觉得鸢尾有那一种蓝,有时是我的蓝罂粟。在一个夏日清晨,当天空倒映在大海光滑的褶层里时,我发现了你。 ★“或许明天你会收到哈罗德弗莱的卡片?”凯瑟琳修女说。 “明天这个词不存在。”亨德森先生说。 ★这世界上到处是有孩子的女人,以及没有孩子的女人,但还有一小群沉默的女人,她们差一点就有了孩子。我就是她们其中之一。我曾是个母亲,然后我不是了。 我从没见过那个宝宝。我失去它时,它只有十六周大,我想给它取个名字,但被劝阻了。我的失子与你和莫琳后来所遭受的相比,算不得什么。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在我怀孕时,我发现了一种新的方式去爱。自由的,喜悦的,无所期待。在那之前,我总是把爱交付给让我失望的人。现在我是一个秘密社团的一部分,我以前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这一群女人的生命有了新的目的,她的肚子是自己以外的另一个生命的家。谁曾想过,我娇小的身体会变得如此重要?我会坐着做白日梦,幻想宝宝和我,我们可以一起做的事情。我新鲜的爱完全准备就绪了,你可以说,转开即有,一触即发,慷慨而美丽的爱,然后嘀嗒一声,它的心跳就停了。 ★一朵灰色的低云自东向西把天空拉出褶皱。暮色里的花园颜色黯淡。有一种静止,不过是纳比尔式的静止。它在孕育混乱。远方,海在翻腾。 雨要来了。 我希望你带了伞,我的朋友。 ★现如今,我们表现得像是一想到什么马上就要有什么。但我们不行。有时我们就是得坐下来等待。所以吃桃子吧。别这么暴躁。拿着。 ★不要试图提前去看美好的部分。不要试图提前去看结局。坚持留在当下,即使当下并不太好。还有,要考虑到你已经走了多远。 ★你心里烦。恐惧。但又能怎么样?你不能再跑了。那样的日子结束了。你不能靠跳跳舞就把问题美化。你甚至不能用修枝剪叶来解决问题。那些日子也结束了。所以现在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别再试图解决问题。 ★天空和太阳一直都在。只有云来了又去。 【第一封信 】 亲爱的哈罗德: 收到这封信,你可能会有些吃惊。我知道,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距今已久,可近来我总想起过去的许多事。去年我动了一次肿瘤手术,但癌细胞已经扩散,医生也无能为力。我现在状况平稳,也还算舒适,只是,我想要感谢你许多年前给予我的友谊。请代我向你的妻子问好。如今我想起戴维,仍觉喜爱。 献上我最好的祝福, 奎轩 【第二封信:那我开始了 】 很久以前,哈罗德,你对我说过:“有很多东西我们不去看。”你指的是什么?我问。“就在我们眼前的东西。”你说。 当时我们坐在你的车里。你在开车,像往常一样,而我坐在乘客座。我仍记得,夜幕正降临,所以我们一定是在回啤酒厂的路上。远处,路灯点亮达特穆尔高原的蓝色丝绒裙边,月亮是一抹粉笔迹的朦胧。 真相就在我的嘴边,呼之欲出。我再也忍不住了。靠边停车,我几乎要大喊出来。听我说,哈罗德弗莱——你戴着驾驶手套指向前方:“你看到没有?我们走过这条路多少回了?我还从来没注意过那个。”我朝你指示的方向看去,你大笑起来:“真好笑,奎妮,我们竟错过这么多。” 就在我几乎要供认一切时,你却在赞赏一片扩建的屋顶。我打开手包按扣,拿出一块手帕。 “你感冒啦?”你说。 “你要薄荷糖吗?”我说。 时机又一次错失。我又一次说不出口。我们继续行驶。 这是我写给你的第二封信,哈罗德,这一次会不一样。没有谎话。我会坦白每一件事,因为那天你说得对。有太多事情你没有看到。有太多事情你还不知道。我的秘密已被我深埋二十年,趁还不算太晚,我必须一吐为快。我会告诉你一切,余下的终归寂静。 我看见外面特威德河畔贝里克的城垛。北海的一根蓝丝线穿过地平线。我窗边的树缀着浅色的新芽,在暮色中熠熠发亮。 那我们走吧,就你和我。 我们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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