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是南越人。”我觉着既然我提了他,话还是要说明白的。西日昌笑道:“是啊。”我皱眉又道:“上回你们说的是西秦。”西日昌继续笑道:“是啊。”我不说了,他却捏着我的手心道:“花重很果决。蛮申水一发,他就跑大杲。我一见他,当夜他就把自己折腾得起不来。这样的人,南越王居然不用,这是南越之大不幸,我之大幸。我不指望花重一会儿来说些什么,他闭嘴也是我幸。”我顿时明了西日昌话中含义,两个意思,一是委婉地告诉我处事要果决,既提名花重就不要瞻前顾后,二是花重只要不为南越效力对大杲有利。过了很久,花重才姗姗而至。经过这一阵苏氏父子的联手调理,他气色好了很多,双颊隐隐红晕,目若横波更不俗。我观后暗思,难怪南越王无法重用他,心胸不够宽广的君王是无法容忍一个臣子不仅貌美而且才气远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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