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态者看来,杀戮才是拯救!你不该翻看的犯罪档案!中国版《犯罪心理》,现场版《CSI》 轰动一时的变态凶杀案继续曝光!结局超乎想象! 天涯社区2010年度十佳小说第1名 点击量高达6000000次! 他们为何如此嗜血变态? 扭曲的心理究竟是先天的,还是社会造成的? 寻找真凶,绝不是我们的*终目的! 本书简介: 一个是在监狱长大的犯罪天才,一个是在派出所长大的天才警察。犯罪天才加入了一个特大犯罪集团,集团成员有杀人犯、抢劫犯、盗窃犯、强奸犯、毒枭、乞丐、妓女。警方从全国范围内挑选了三名最出色的警察担任卧底,一个刑警,一个越战退伍军人,一个武警教官。警方根据卧底掌握的证据,先后打掉了犯罪集团的多名骨干。在最后抓捕的时刻,三个卧底身份败露,被犯罪分子扔在一个无人的荒岛上,生死未卜…… 作者简介: 蜘蛛,男,原名王黎伟,出生于山东济宁,出版有《十宗罪》系列、《秦书》《罪全书》《备忘录》《拉拉手就到高潮》《残疾人宣言》《这个杂种》等,短篇作品散见《人民文学》、《小说月报》、《时代文学》等,《十宗罪》系列、《秦书》和《罪全书》繁体图书在港台出版发行,《秦书》影视改编权售出,作品曾入选《2000年度最佳网络文学选》《2002年度网络文学精选》《中国非主流小说精选》等选本。 目录: 前言 第一卷监狱之子 第一章犯罪天才 第二章天生警察 第三章灭门惨案 第四章经典越狱 第二卷惊天大盗 第五章妓女金珠 第六章四十大盗 第七章盗亦有道 第八章地下王国 第三卷僵尸娃娃 第九章寻人启事 第十章人贩丐帮 第十一章采生折割前言第一卷监狱之子第一章犯罪天才第二章天生警察第三章灭门惨案第四章经典越狱第二卷惊天大盗第五章妓女金珠第六章四十大盗第七章盗亦有道第八章地下王国第三卷僵尸娃娃第九章寻人启事第十章人贩丐帮第十一章采生折割第十二章华城车站第四卷侏儒情怀第十三章街头斗殴第十四章几句对话第十五章一见钟情第十六章相思情深第五卷玩命赌徒第十七章江湖巫术第十八章刀枪炮第十九章公关先生第二十章千王之王第六卷生死追击第二十一章蝴蝶效应第二十二章巅峰对决第二十三章荒岛逃生第二十四章丛林冒险第七卷终极决战第二十五章传销恶魔第二十六章水落石出第二十七章风暴前夕第二十八章天罗地网多年前的一个秋天,沂蒙山的柿子红了。正是黄昏,远处升起炊烟,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走着几个小孩。小孩都脏兮兮的,背着破书包,唱着歌谣。一个小孩到路边的柿子林里撒尿。一会儿,小孩出来,目光惊恐无比,他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嘴唇哆嗦着对同伴讲:“草里……有个死人。”那死者是个农妇,被脱光了衣服,砍下了头颅和四肢,扔在了草丛里,奇怪的是阴部却被凶手撒了一把泥土。这出于什么样的犯罪心理?后来经过公安侦查,凶手是她公公,这样做只是为了给她遮羞。案情并不复杂:她是个寡妇,与邻居通奸,生了一个婴儿,公公觉得丢人,便痛下杀手。可以想象那是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一个白发老头背着一具光溜溜的女尸走在柿子林里,老头用斧子将尸体肢解,临走前,他抓了把泥土将儿媳妇的阴户盖上。柿子红了。寡妇被杀了。那个孩子没娘了。加祥县城有条老街,老街早已不在。当时靠近粮局的拐角处有两间破败的房子,房子没有门,房顶摇曳着狗尾巴草,向北的窗户被砖封死了。有个外地人曾经指着房子问:“那是厕所?”得到的回答出人意料:“不是厕所,那是派出所。”1978年12月23日,下雪了。老街泥泞不堪,电线杆下的残雪显得牙碜,树枝上的雪好像能吃。北风呼啸,滴水成冰。一个穿破毛衣的男人在派出所门前徘徊了一会儿,走了。后来从屋里出来个民警,看看天,看看地,地上有件黑棉袄,棉袄包裹着一个婴儿。民警叹了口气,解开怀,掏出乳房喂孩子。民警是个女的,老街的居民都认识她,都喊她周嫂。周嫂站在路边喂奶,站在天地间喂奶。叫声嫂子,泪如雨下。从此,这个孩子便在派出所里长大,后来他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警察。另外一个孩子,出生在监狱里。他娘是个婊子,按照“文革”时期的说法,叫作破鞋。破鞋杀了人,召开宣判大会时,她高昂着头站在台上,当听到死刑,听到枪毙,她向台下围观的群众恶狠狠地吐了口酸水。这口酸水救了她的命。她怀孕了。一生天,二生地,三生万物。几个月以后,当当当,孩子出生了。她得了产褥热,临死前挣扎着对一个女警说:“我要知道这孩子的爹是谁,我绝不饶他,非宰了他。”监狱长叫沈昂,公安出身,“文革”期间,因一起错案被关进了看守所。平反以后,即1978年以后,上面征求他对工作安排的意见。他选择的竟是关押自己的看守所。他对监狱有着很深的感情。当过犯人,又当警察,所以能做出双重思考。他在会上对其他狱警说:“这孩子和监狱有缘,没有亲人,你说把他扔哪儿,大街上扔的孩子民政局都不管,更何况这个,让他在这先住着吧。”犯人给孩子起名高飞。这也许代表了他们的意愿。女犯的胸部最美,因为乳房就在那里。女犯成了高飞的母亲,男犯成了高飞的父亲,监狱成了他的家。监狱也是学校。时间是一块破表。高飞会爬了,小手摸遍高墙内每一寸土地,他在犯人的影子里爬,爬着爬着就站起来了。有一天,监狱长自言自语,我可能弄错了,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为了学习犯罪的吗?孩子沉默寡言,和犯人却很亲近,犯人教给他很多东西。他学会吃饭的时候同时学会了抽烟,学会说话的时候同时学会了骂人。童年还没过去就习惯了沉思,青春期还未到来就懂得了手淫。他了解各种黑道切口,清楚各种文身象征。他知道如何熬制鸦片,如何配制春药。形形色色的犯罪手法也渐渐记在了心里,怎样用刀片行窃,怎样用石头抢劫,怎样用瓜子诈骗,等等。就这样,高飞在监狱里长大。16岁那年,他对监狱长说:“我想出去逛逛。”所有的犯人抓着铁栅栏唱了一支歌。这歌是为释放的犯人送行的。十字路口像十字架。高飞走向了一条荒无人迹的小路。他一无所有,连脚下踩着的一小块硬邦邦的土地也不属于他。他身无分文,却很富有。他脑子里有一千只蝙蝠在飞,一千个邪念难道不是财富?可以买到捷径,买到黑色的火焰,这火焰在夜里是看不见的。出狱时给他的那点钱已经花光,他到处流浪。流浪的另一个名字叫作堕落。在城市里流浪的人像城市里的野兽,在乡村流浪的人像乡村里的野兽。他们是乞丐、人贩子、江湖艺人、通缉犯、野鸡和无家可归的人。他们靠什么生存?没有职业,或者说职业就是犯罪。高飞从城市走到乡村,走着走着看见了一把刀,一把杀猪刀,这条青草丛生的小路通向集市。第二天黎明,有个赶集的老头看见了一个孩子。孩子站在路中间,手里拿着一把刀,红红的眼睛,牙齿冷得发抖,他赤着脚,穿着一件大人的衬衣。孩子说:“给我一口吃的。”他开始了第一次犯罪:抢劫。抢劫犯看着这个老头。老头看着这个孩子。风吹得路两边的玉米哗啦啦地响。老头说:“娃,你从哪儿来啊?”孩子说:“从监狱里来。”“娃,你家住哪儿?”“监狱。”孩子不耐烦地说,“啰唆,有吃的没,篮子里装的什么?”孩子手拿尖刀一步步逼近,老头觉得恐怖极了,扔下篮子转身就跑。篮子里有个盛过洗衣粉的塑料袋,袋里有些零钱。孩子拿起钱,耸了耸肩膀,向路边的村庄里走去。隔着一条长满芦苇的水沟,高飞看见一户人家。小院寂静,篱笆上开满了牵牛花,一条吐着舌头的狗拴在小枣树上,狗的面前放着一个碗,碗里有骨头,骨头上还有一点肉。他站在那里,饿极了,他的面前是一条臭水沟,狗的面前是一个天堂。他敏捷地跳过水沟,翻过篱笆,到了院子里。狗汪汪地叫起来。这户人家有一个哑巴闺女,她听不见狗叫,她梳头时向窗外瞟了一眼,看见一个孩子坐在院里,抓着骨头,又啃又吞,眼睛不时地四处张望。哑巴闺女推开木窗,一阵呜哩哇啦的怪叫,孩子吓得落荒而逃。高飞跑到集市上。集市上还很冷清,东边有一排卖鱼的水泥台子,西边有一排卖肉的木案子,中间是一排杂物,依次是:一条旧麻袋、一块石头、一只破碗、一截树枝、一段绳头……这都代表着人,代表着小贩占下的摊位。高飞从卖饭的那里买了一碗鱼汤,这鱼汤的最大特点就是没有鱼。喝完以后,集市上热闹起来。卖鸡的、卖肉的、卖青菜的吆喝起来,也有不吆喝的。忽然听到三声鞭响,一个耍猴的用砖碴在空地上画了个圈,然后耍猴的拉着长音喊道:“妈×,站——好。”一只小猴规规矩矩地立正,敬了个礼。上前围观的人鼓掌哄笑起来。小猴站了一会儿,累了,便坐在地上,耍猴的怒目而视,摸起鞭子,又骂了句关于猴子祖宗的脏话。小猴吓得吱吱叫着转圈乱跑。耍猴的说:“吁,刹住!”接着发出一串命令,小猴就在这命令之下表演了齐步走、卧倒、匍匐前进、中弹装死,逗得观众哈哈大笑。最后耍猴的扔给小猴一顶破帽子,小猴便举着向围观的人要钱,谁给的钱多,小猴便跪下磕头。“收税的来啦!”一个大盖帽让耍猴的交了十块钱,开收据时,耍猴的说:“别开了,俺不要单子。”收税的说:“哟嗬,会办事啊,那收你五块吧。”收税的走后,一条狗挤进来,它瞪着猴子,发出呜呜的威胁声。猴子也不示弱,龇牙咧嘴,并做了几个下流的手势。看人打架是一种乐趣。“有人打架”的另一个意思是“我得看看”,看动物打架也是一种乐趣。有时打架不需要原因,彼此觉得对方不顺眼就够了。猴子赢了,它抓瞎了狗眼,人群为之欢呼。耍猴的打声呼哨,猴子蹿上了他的肩。就在耍猴的挤出人群的时候,高飞将手偷偷伸进了他的褡包。高飞坐在一堵土墙下气喘吁吁。他从集市上一口气跑到这里,偷到的不是钱,而是一张刚刚从某个电线杆子上揭下来的通缉令:金炳山,外号山牙,男,55岁,身高1米70,山东范县金台村人,因贩毒被判刑,现在逃……“拿过来!”耍猴的突然站在高飞面前。高飞的手一哆嗦:“山牙!”耍猴的说:“是我。”高飞说:“我……我不识字。”说完他站了起来。“下手挺快,是个苗子,要不是小烟包看见,真让你跑了。”山牙说。那只叫小烟包的猴子冲高飞做鬼脸,并且拿小石头砸他。高飞说:“不是这小猴,你也找不着我,追不上我。”“是啊,”山牙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我的腿不行。”他卷起裤脚,卸下一截假肢,揉着膝关节说,“我是个瘸子。”小烟包看见假肢,眼睛一亮,打了几个哈哈,眼泪和鼻涕立刻流下来。它慢慢爬到山牙身边,吱吱叫着哀求着什么。山牙叹了口气,从假肢里捏出一小包白粉,倒在掌心,小烟包伸着舌头舔,兴奋得尾巴都翘起来了。山牙摸摸小烟包的头,继而对高飞说:“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山牙阴沉着脸。高飞说:“我跟你走。”两个人和一只小猴转过街角,消失了。谁能想到,几年以后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特大犯罪集团,整个中国笼罩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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