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人间寻找新娘的龙族少年藏贺,在见到花妖妖衣服上潜伏的妖怪时,准备帮忙赶走妖怪却反被误会成色狼。而花妖妖在打工地点遇到的坏脾气少年,就是藏贺的死对头优望,他的家族千百年来一直和藏贺家族争夺第一神兽的位置。优望不顾一切地阻止藏贺与花妖妖的发展,而花妖妖被优望的手下诱骗,吃下会说反话的药,导致藏贺误解,伤心离去。可是当看到她流泪,目的达成的优望却陷入了矛盾中…… 作者简介: 凉桃——少女魔幻蜜“桃”殿下,“桃式风暴”代言人,中日混血,曾旅居日本。深受日本漫画的影响,对癫狂的一切新奇事物耳濡目染,血液内的搞笑因子和浪漫天分得天独厚!著有“妖精”系列,“心跳”系列,“王子公主”系列,“邪恶恋人”系列均大卖。 目录: 楔子诡梦 第一章为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色狼,我滚了 第二章老天,原来太帅也是一种杀人武器 第三章竟然让我妹妹哭泣,不可饶恕 第四章任何伤害了本少爷的外人……都必须受到惩罚 第五章为什么哪里都不好的女生,会整日盘旋在我的脑海中 第六章只有甘愿为对方付出生命的人,才可以称为朋友 第七章我的愿望是……只想让你陪在我身边 第八章我终于肯承认了——我喜欢上他了 第九章所以我要不断地变强大,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你 第十章你可以离开喜欢的人,却无法忍受与你爱的人分开 第十一章而能成为我新娘的人,也只可能是她 第十二章在真正的爱情面前,这一切都微不足道“嗡嗡,嗡嗡嗡,嗡嗡……”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只蚊子不停地在我耳边飞来飞去。我无意识地狠拍过去,在清脆响亮的一声“啪”后,如我所愿,世界安静了。 我满意地想要放任自己继续沉醉在梦境中,耳边却传来一声无异于原子弹爆炸的怒吼:“花妖妖!你不想活了?” 我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 我小心翼翼地顺着尚未放下的手看去——光洁如玉、白里透红、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等等,手不是重点,重点是手下那张白里透着黑、黑里透着绿、绿里放射出一股股夹带着凉意的杀气,外加密密麻麻贴满了黄瓜片的脸。 此时,那张脸上的表情很扭曲,这种表情的形容词,小学老师教过,叫……狰狞。 “那个……我可以解释。”我一边虚弱地摇着手,一边胆战心惊地蜷缩着往身后的墙角退去。 “这个……不需要解释。”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身影猛扑过来,如泰山压项般重重地压在我的背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的双臂反剪于身后,随着一声如鬼魅般的冷哼声,清脆的关节摩擦声响起。 “啪!” “啊——痛,痛,痛……断了,断了,断了……”我歇斯底里的惨叫声直达九霄。 “哼!竟敢打你姐我这张引以为傲的脸,你想死吗?”骑在我背上的女人毫不怜惜地“蹂躏”着我。 “我想死!你快点儿让我死吧!”真卑鄙,每次都用这招撒手锏,让我生不如死。 自称是我姐,却毫无半点儿手足之情的狠毒女人猛然加大手上的力量,阴森森地说:“你是在抱怨姐姐我对你太温柔了吗?” 这是哪一国的冷笑话?如果这都可以称为温柔,社会上的刑事案件发生率应该比零更低。 中国有句老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决定当俊杰,因为还有句千古名言——“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可怜兮兮地说:“你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姐姐,你温柔、美丽、善良,即使偶尔有不温柔、不美丽、不善良的行为,也是因为爱护妹妹。你这种伟大的情操,乃我等学习的楷模……” 这番谎话说得我好想哭! 姐姐减小了手上的力气,满意地说:“难得你肯说真话。” “姐姐,您这么早叫醒我有什么事吗?”我努力摆出毕恭毕敬的表情,可惜嘴角总是不由自主地抽搐。 “咳咳,是这样的……”姐姐忽然一本正经地坐在我对面,态度转变之快,令我瞠目结舌。 她的行为如此诡异,十之八九有阴谋! 我警惕地看着对面慢慢擦拭脸上面膜的妙龄女子。 当黄瓜片、海藻泥、酸奶、蜂蜜等物质完全被剥下,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肌肤胜雪,乌发如云,每当那清澈明亮、水光潋滟的眼眸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都会让你犹如春风拂面般惬意。而那白色和服和红色裤裙的特殊装扮,又使附近的人们不由对她肃然起敬。她就是花月月,长我9岁的嫡亲姐姐,目前任花氏家族的族长,也是远近闻名的红线神苑的苑长。 虽然什么族长啊苑长的,听起来非常威风,实际上苑长只不过是一个定期举行庆典的古老林苑的负责人,而所谓的族长所统领的族人到了我们这一代,也只有我一个人。 总之,神秘感源于不了解,因为我们家族所从事的职业与一般人的生活脱节,直接导致花月月被神化了。 什么温柔、高贵、优雅、圣洁等等,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这一切都是假象。 真正的花月月是个以摧残手足为乐的“腹黑女王”。 而我,本书的女主角,是位活泼可爱的少女,具备一切女主角所应该拥有的优秀品质。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有一个极其“路人甲”的名字——花妖妖。听听,多么土气的名字,就像无名山头的一朵普通小花,稍不注意就会被慢悠悠吃着草的牛啊羊啊,甚至是小猫、小狗、小兔子一脚踩扁。所以,从我为自己的名字汗颜的那一天起,我就立誓,一定要当一个不论何时何地都会放射出万丈光芒的女主角! “啪!” 就在我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时,天降暗器,重重地落在我光洁的额头上,顿时,在对面的玻璃窗上,我看到一个红彤彤、圆鼓鼓的包从我的头上冒了出来。 “呜呜,好疼。”我捂住痛处,敢怒不敢言地瞪着坏心眼的姐姐。 她优雅地捏住折扇的一端,满不在乎地用扇子敲击手掌,发出啪啪的响声。 “既然知道疼,就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专心一点儿!没礼貌!”姐姐不悦地眯起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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