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说: 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 当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喜欢上你; 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却爱上你; 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跟不上你的脚步? ——卡卡,对不起。 少女金卡卡是个偷抢打混的不良少女,一次犯案时误伤企业大少伊流影。他在醒来后失忆,并执意认为她是他的女友。“用像海洋那么宽广的爱去爱你”,他爱的不过是一段漂浮不定的回忆。“你什么时候才能爱的是我呢”,她等待着,可她的爱却始终比他快了一步。 ——我是一个小偷,偷来的爱情和幸福,终要还给你。 2011年尾,易拉罐用最爆笑的文字讲诉了一段最痛彻心扉的爱情。我们都爱过,笑着,哭了,希望最后记得的仍是快乐。 作者简介: 国内知名青春校园轻小说作家,现就读于上海外国语大学。以轻松、幽默、搞笑的校园故事见长。已出版图书:《遵命,女王陛下》《101号宠物恋人》《OK,主人阁下》《天使只为星夜哭》《妖精的独步舞》等数十部长篇小说…… 目录: 楔子:当王子邂逅强盗 Chapter.1:伪装女朋友 Chapter.2:被岁月埋葬的过往 Chapter.3:将错就错的爱 Chapter.4:恋爱必修课 Chapter.5:今天开始谈恋爱 Chapter.6:两个无法相溶的世界 Chapter.7:救命啊!情感危机 Chapter.8:差点是女皇 Chapter.9:罪之宿命 Chapter.10:因爱而恨的报复 Chapter.11:永不离开的约定 番外:100万换换爱 尾声:我只在乎你—啊,天空,为什么叫天空呢…… —废话,因为它本来就是天空。这跟“屁生来是屁,屎就该是屎”是一个道理。 —金卡卡,你真是没救的粗俗。 我睁开眼睛时,自己躺在一间堆放烟草仓库的货箱上,头下还垫着两个啤酒瓶子。昨晚多喝了两杯,宿醉啊,难受……我想要坐起来,脖子“咯”的一声,我的妈,难怪我会做那么没涵养的梦,原来是啤酒瓶把我的脑袋硌坏了。 我揉揉脖子,忽然耳边传来重物被用力撞到仓库门上的声音! 有杀气?! 我拨开茂密的烟草往外瞄——只见一个少年斜坐在仓库门前,头低垂着,下巴尖削而白皙,殷虹的嘴唇有鲜血滴下。 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毋须正脸,这人就算给个背影,我都知道他是在全国占领10%的房地产、20%的珠宝行、30%的休闲场所……并且曾大言不惭要垄断整个国家的金融的牛逼伊氏集团之子。他献爱心去牧场看病猪,网上千万帖子都在发表“好羡慕那些猪啊”“如果我是那的一头猪”“那些猪要幸福得死掉了”的感言。他代言过一双品牌鞋,广告词“穿踏山,踏过万水千山”,居然掀起无数“流影哥穿踏山,踏过我们万脸千山”的狂潮。我曾在麦当劳的公厕里,看到有人用荧光笔在门板后写满了:伊流影,我爱死你了! …… 说白了,他就是站在风口浪尖,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铺天盖地报道的公众人物。 人活到这程度我觉得其实挺悲哀的,掉了根头发都会引起争议他何时秃顶。 此时,在大少爷面前围站着三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其中一个恶狠狠踹了他一脚,从他兜里掏出皮夹,取下他的手表和脖上的白金链一一收入自己口袋。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那镶着一圈碎钻所以银光闪闪的手表,那起码有半根手指粗的白金链……快晃花了我的眼! 我估摸了下自己的战斗指数再估摸了下那三个大汉的战斗指数——心简直在滴血,眼睁睁再也看不下去。我只好闭上眼不去看了!! 等了一会,直到听见仓库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我确认他们离开,起身过去。 伊少爷似乎被打惨了,腿上挨了一刀,鲜血直流。他正在试着站起来,无奈没成功,重重地跌回地上。听见我走路的动静,他猛然抬头看我,那双眼睛漆黑明亮,在光线昏暗的仓库里像两颗泌了水的黑珍珠,鼻梁高挺,面部轮廓也格外英挺和立体。 那三个破流氓,没有一点作为流氓的风范和素质!抢劫就抢劫嘛,连人家的外套都抢!还好他还穿了件衬衣,不错,崭新的,放到二手店去还能卖几个钱。 我在上下打量他时,他也在打量我,眉头冰冷地皱起:“你是谁?” 我叼了根稻草在嘴上,蹲到他面前,近距离看他跟电视上报道上看起来还是有差别的,这样看眉目更加精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受伤了。” 他沉吟了下,用可以让无数小女生喷血幻想的低沉嗓音说:“谢谢,我没事,可否麻烦你帮我打个求救电话?” 我斜睨着他:“怎么,你自己没有力气走动吗?” 他指了指自己流血的腿:“我需要医生。” 这太好了,完全不担心他有力气反抗。 我二话不说拨开他鬓边的发,这里有颗宝石的耳钉呢,那几个傻大个居然没发现。我把它取下来,放在唇前哈了两口气,又放在衣服上擦了擦。 嗯,好货! 正在我准备把它收入口袋时,他的手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腕:“你做什么?” 我弹开他的手:“太蠢了,这都看不出来!抢劫嘛!” 他的眼睛瞪大了,吃惊的样子也这么帅啊,果然是养尊处优,皮肤怎么就比女人还好呢。 我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转而去解他衬衣的纽扣:“乖乖的啊,别反抗,不然你就惨咯!” 话音刚落,他的手又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低吼:“你想做什么?!” “烦!不说了是抢劫嘛!好话不说第二遍!”我给了他的脸一拳,专心致志地扒了他的衬衣,在他不敢置信的神情中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嚯嚯不错,真崭新,我喜欢。 我弹掉衣领上的灰尘,又瞄向他的鞋子:“你这双鞋蛮新的,脱下来给我。你没脚气吧?” 伊少爷明显怒了,眉头用力拧在一起:“你是强盗吗?” “不是。”我笑着眯起眼,“我是强盗他妈。” 欺负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把两只鞋子拽了下来。新的,就是沾了点灰,也没脚气。我觉得那双袜子应该也贵,于是把他的袜子也脱了。 要不是他的裤子沾了血,我也会毫不犹豫扒下来的。 我捧着胜利果实正乐呢,他幽幽地来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除非我脑子有洞才会告诉他,我大手一摆,潇洒离去:“免了,来日方长,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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