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改变,就在16岁生日那一天…… 唯希听到远方的呼唤,无预警的晕眩后,在另一个时空遇到了那个常在梦中出现的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命运的相逢?!可惜与他的相逢更多的却是斗气争吵。 就在唯希困在这一时空莫名其妙地被追杀的时候,与哥哥的相遇让唯希高兴不已。在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之前,唯希终于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因为她的到来,扰乱时空秩序,将不属于这世界的妖物带入,也正因为她的这一特殊能力,导致自己被觊觎神力的恶魔追捕。为了提升力量除妖,梦中那个人接受了时空修护使的力量,开始帮助唯希走出困境。一场战斗开始了…… 当记忆一点点复苏,她才知道,自己因何而来。时空层的断裂,妖物趁虚而入。人界,危机四伏。命运的无常,时空的隔阂,最初的情感是否能成为最深的归宿? 风云变幻,激战正酣,留下还是离开? 作者简介: 宫琯吟|Author 生日:1月13日 血型:未知 星座:羊头鱼尾怪物 爱好:幻想、画画(尤其漫画)、编故事、唱歌、看电影、吃冰淇淋(如果这个也算的话) 梦想:曾梦想当演员,曾将漫画家作为理想,现在最想做个造故事、造梦的人。(大概上瘾了,哈) 人生格言:行动 最不实际的愿望:希望自己是个超能力精灵(不过这个是经常在变的……) 最喜欢的音乐:异域,摇滚,动漫 最喜欢的乐队:永远的L'Arc-en-Ciel宫琯吟|Author 生日:1月13日 血型:未知 星座:羊头鱼尾怪物 爱好:幻想、画画(尤其漫画)、编故事、唱歌、看电影、吃冰淇淋(如果这个也算的话) 梦想:曾梦想当演员,曾将漫画家作为理想,现在最想做个造故事、造梦的人。(大概上瘾了,哈) 人生格言:行动 最不实际的愿望:希望自己是个超能力精灵(不过这个是经常在变的……) 最喜欢的音乐:异域,摇滚,动漫 最喜欢的乐队:永远的L'Arc-en-Ciel 最喜欢的漫画家:渡濑悠宇、游素兰、筱原千绘、矢泽爱已出版作品: 《白夜长安》 目录: 幻夜神域 01天空城 02王之庆典 03王子妃 04控妖护法 05白色之忆 06答应嫁给你 番外篇悠远的名字 07悠远的灵魂 08阴谋之影 09圣西 10变调的婚礼 11破碎 12重返彩虹 13幸福之地幻夜神域 01天空城 02王之庆典 03王子妃 04控妖护法 05白色之忆 06答应嫁给你 番外篇悠远的名字 07悠远的灵魂 08阴谋之影 09圣西 10变调的婚礼 11破碎 12重返彩虹 13幸福之地 14日落之音 15决战雷德 16解印 17璀璨永恒 后记白夜长安 01无根之梦 02神秘的银发人 03追踪 04罗什克纱儿 05妖 06彼岸之友情 07碎梦萦牵 08幽暗之林 09三鬼兄 10月下白妖 11呼唤中的重逢 12兼职男友 13龙之心 14手心中的天际 15鸣动之风 16永远的离别 17遥远未来的来者 幻夜神域唯希再次看见光明的时候,只觉浑身无力,仿佛经过了漫长的旅行。她靠坐在一处墙角,抬眼看去,自己正身处一条小巷。 她又跑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来了吗?心一惊,唯希慌忙起身,酥软的感觉却像电流般在体内流窜,让她无力地跌坐了回去。 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头昏脑涨的,唯希只想睡觉,也好,睡吧,也许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做了一场噩梦,那些气愤、那些惊慌还有开心,统统都是假的。 可是……有个感觉骗不了人,她觉得这地方不陌生,甚至是熟悉的。唯希自嘲地笑了一下,明明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她竟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感觉? “叽咕……” 意识朦胧间,有个奇怪的叫声拉回了她的意识,唯希手上有温暖的感觉传来,如有一道暖流流遍她全身般,让心情也不自觉好了起来。 好舒服!唯希睁开双眸,一只白色的小狗正趴在她手上,通体发出红光。 “哇啊……”她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这是什么?真是奇怪的狗,身上有粉红色的纹路不说,那身上粉红色的光还正在消失?她直愣愣地盯着那只也同样回瞪她的狗,然后便听见那小狗“叽咕、叽咕”地冲着她叫。 天哪!唯希抱头就跑。她是不是真的神经错乱了,狗的叫声不是“叽咕”啊。有谁能够告诉她,狗为什么不是“汪汪”叫,而是“叽咕叽咕”叫的。 “叽咕……”那只狗却并不准备放过唯希,一直跟在她身后。 “不要追我啦!” 唯希惊叫着冲出巷口,又愣住了—— 一条古式建筑的市井街道,赫然映入她眼帘。 唯希惊愣地立在巷口,这是……哪里?她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居然还有一些身着古装的人走来走去……突然有人指着她喊了一声:“红发的波斯舞女……”然后,那些人就惊慌了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对唯希退避三舍,用有敌意的眼神看着她。 开什么玩笑?波斯舞女?唯希上下打量自己才发现,原来身上穿的竟然是伸展台上模特儿的衣服。 露出腰身的灰紫色超短外套,绲着金色珠子,多层荷叶边的不对称裹裙,露出她修长的腿。轻柔的混色雪纺纱上,镶着或密或疏的水钻,裙内搭配着超短裤,脚上是一双绑带长靴。 波斯舞女是这样的吗?她正纳闷,抬起头来又听到有人说话。 “波斯舞女?什么波斯舞女?” “你不知道吗?听说有波斯后裔流落到此,还扰得官府不得安宁。” “就是她吧?红头发,肯定没错。” “会杀人的,还是躲开吧……” “官府不是在悬赏吗?” “悬赏你就敢抓吗?听说她杀人不眨眼的。那晚不知死了多少人哪……” 唯希愣愣地摇头,他们的话越来越离谱了,杀人……莫名其妙,她怎么听不懂?这不会是嫁祸吧! 才想着,对街果然有两名强壮男子向她扑了过来,唯希惊恐地打算跑回巷子里躲避,一转身,却又看见那只白色的怪狗也向她扑过来。 “啊……”唯希大叫着捂住自己的脸,身后却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和叽咕的叫声。她怯生生回头去看,竟发现那两个男人和那只狗正缠斗成一团。 难道那只狗在保护她?唯希吃惊不已,颤抖的目光又不期然对上对面巷中的几束寒光。仔细一看,那边的暗巷中有三个黑色人影,而他们那冷冽的视线此刻正聚焦在她身上。下一刻,那三条黑影闪出暗巷,笔直地冲她而来。 连他们也要抓她?唯希惊恐地睁大双眼,拔腿就逃,老天呀,拜托你不要玩我……不,拜托你不要让我被人抓住! 她在心里叫苦连天,在巷弄里不断地逃,但是不消一会儿,身后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近,唯希只觉大难就要临头,两条腿更是顿时如同装了超级马达,不顾一切地加大能量往前狂奔。可是后面有人的速度硬是比她快得多,顷刻间已追到唯希身后,一把抓起她,将她扛在肩上。 “放开我,放开!我不是波斯舞女!咳咳……”唯希惊叫着,使劲儿挥动拳头,肚子却被这人的肩膀顶得喘不过气,难过得直咳嗽,连眼泪也被挤了出来,却仍不放弃地继续喊道,“你们到底要抓……咳……抓我做什么?我不是波斯舞女呀……你们得不到赏金的。” 唯希喊得嗓子都哑了,却突然听那人低声道:“嘘……别叫,有人在追我。” 她意外地瞪大了双眼,快挤出眼眶的泪又收了回去:“什么?有、有人在追你?”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拜托你小声点,我可不想被人发现。”说话的人扛着唯希,脚步并没有放慢,清越的声音听起来是位年轻的男子。 “那你绑架我干什么?……啊……咳咳……”她再次大叫了起来。 年轻男子却不耐烦地小声嚷道:“谁要绑架你呀!你在前面挡我的路了!” “什么?我挡……”唯希简直无言以对,他竟说她挡了他的路?真是天大的笑话,现在被人追的好像是她才对吧。 “你能不能暂时不要那么大声啊,出了巷子我自然放你下来。”年轻男子又不耐烦地说道。 “那你确实不是来抓我的喽?”唯希说完这句,倒觉得自己好像很不识趣的样子,有点尴尬地收了声,这个人似乎真的不是来抓她的,既然如此,有人带着自己逃跑也不是件坏事。 可是想安心却还早得很,唯希抬头看去,三个黑影已闪现在巷口。 “糟了,糟了……咳咳……快、快跑!”唯希紧张地用拳头敲打着对方的背,大叫起来,“有人追过来了,有人追过来了……” “啊?”年轻男子诧异地回头一瞥,果真看见几个人影钻进巷子,向他们追了过来,口中还喊道:“那个波斯女人在这里!” “波斯女人?!”年轻男子大叫,“他们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吧?” “是呀,他们就是在追我,可我不是什么波斯女人,总之快跑就对了。”唯希着急嚷道。 “快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早知我就不要走这边了,这下连我的行踪都要暴露了。”年轻男子愤愤不平地低声喊话,却听后面有声音道:“小心点儿,那女的还有个同伙……” “……同伙……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同伙了?”他又顿时叫起冤来。 “你不要管他们说什么了!不是同伙……咳咳……只不过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反正……你不能现在把我丢下。”唯希艰难地叫道。 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切入眼前这一片灰色朦胧。前方,忽有七彩霞光缭绕升腾,照亮了一隅似曾相识的湖面。霞光缓缓向四周蔓延,将湖边怪异的花草树木,全体染上缤纷的色泽。细碎的水珠和雾气聚成的白虹,跨越湖面之上,与远处黑魆魆的山脉形成强烈的对比。 龙鳞谷。 脑中骤然窜出的名字,在他的心海里激起一团不小的涟漪。 他站起身,拨开高大的灌木枝叶,向前走了几步,那银铃般的笑声再次拨动他耳膜。 “呵呵……我……一起……” 听不清那声音说了什么,他循声望去,只见那静谧的湖面上,在靠近岸边、紫霞最浓郁的地方,一个纤丽的身影背对着他,伫立水中,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 好熟悉的女子的背影。细看之下,她周身环绕着透明的蔷薇色光芒。那一头如瀑的紫红色波浪长发,从她头顶直直披落湖中,又在水面散开,更将她衬托得宛如一朵玲珑的睡莲。 “……一……好……” 灵透的声音继续说着,可在他听来,却不过是断断续续,不明含意的字符,飘似的从耳边滑过。 听不清,怎样都听不清,他开始不安,心神慌乱起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他不允许自己驻留于此。 他后退,准备离开,绢柔的风将他褐色的长发扬起时,他看见那水中的女子满面晶莹地回头望向他。 清薄的水雾聚在她蔷薇色的双眸中,不断如泉涌出,在她透明的皮肤上灼下痕迹。而那微扬的嘴角蕴含的微笑,竟让人心疼。 唯希。 他猛然一惊,欲伸手去抓那个玲珑的身影,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坐在一张华美的床上。 李白迅速扫视周围,起伏的心跳还未缓下劲来,脑中也还残留着梦中那仿佛熟悉的情境,而此刻眼前所见,更将一万个疑问塞满他的大脑。 他这是在哪里? 这个精致简洁的大房间,看似陌生,却又不完全陌生。 雕刻着奇异花纹的镂空高顶,后面透着夜幕的深蓝和繁密的星光。 房间四角的圆柱上,爬满不规则的龙纹,手掌般大小的萤石镶嵌其中,萤石所发出的耀眼光华将整个房间映照如白昼,墙壁雪亮若琼。 除了床靠着的这面墙壁外,其他三面均有雪白绫罗自屋顶垂下,隐约透明,遮蔽大半墙壁,而那后面似乎藏着金色的门。 石质地板明光可鉴,将从屋顶透出的星光原样复制,让人有混淆天地的错觉。 而这张占去地面空间几乎三分之一的大床,床头、床柱也是石质的,雕着精美龙纹,床头两侧有置物台,造型如同他梦中蜿蜒遒劲的怪异树木。除此之外,屋内便少有装饰。 梦里的那个人……是唯希吗? 想到唯希,他心头又是一阵抽搐。他想起来了,他在地震似的震动中醒来,奔出客房去找她时,就看见唯希与一个红衣女子一同消失了踪影。而后来,他不是应该和杜西垣还有克纱儿,一同随拓耶贝鲁去了神域? 他敲了敲脑门,那里面就好像被塞了糨糊似的,一点过程都回忆不起来了,无法深究下去,右侧的帘后却有温婉女声传来。 “李公子醒了吗?要不要用些膳食?” 李白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只见自右侧那一幕雪白的垂帘中间,走出一个中年女子,体态轻盈,绝不是同龄人能有的姿态。 她褐色的发被挽成高高的髻,盘立头顶,青色的锦衣绸缎裹身,外套一件藏蓝短袖坎肩,衣边金丝盘图,尽是些稀奇纹样,十分华丽。 中年女子进来,双手合搭胸前,九十度曲身行礼,又道:“我是天空城主管,乐季。关于起居方面事宜,公子若有什么吩咐,以后请找我,臣下一定尽力让公子满意。” 天空城,那是什么?似曾听闻,是城市名吗?还是…… 李白已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又见那中年女子行完礼后,向前迈了两步,她身后便有两个小侍女从帘后走出,将雪白的挂帘向两边挽开,终于让他看清了帘后高高的金色雕花门。 此刻,两扇门正向里被打开着,门与垂帘以及屋内墙壁的距离,正好是半扇门的宽度,其中似一专为门而设的隔间。 门外是横向的走廊,墙壁也是雪白的,墙壁上横向一人半高的地方,整齐地镶嵌着一条发光的萤石,照亮着走廊的空间。 此时,自那走廊右侧,进来两列端着各式物品的侍女,一律雪白纱裙,手托银盘。盘中银质器皿,各类果食,一应俱全。 那些侍女从女主管两侧经过,向床边走了过来。几个侍女将杯壶之类的放在床一侧的置物台上,其他几人也靠了过来,将盛满果品的银盘搁了满床,让李白以为他是不是应该赶紧抽身离开,将更多位置让给她们。 “公子请用。” 一个轻细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将他惊出一身鸡皮疙瘩,转头去看,一位侍女不知何时已端了琼浆玉液在他身旁,对他殷殷注视。 李白赶忙向后移开,摆手道:“你……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不需要食物,请你们告诉我这……这是哪里。” 他为难地盯着眼前漂亮的侍女,又转头,以一脸茫然似乎在求救的神色,看向正笑盈盈注视着他的中年女子。 侍女们的靠近让他面颊涨得绯红,此刻只想大嚷几声让她们统统离他远一点,可是又狠不下这个心来,毕竟她们没有恶意。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他自己在这里?其他人呢?难道是他在做梦?竟享受起帝王待遇来了。 暗自深叹一口气,被这么多女子围着,绝不是什么好事,他现在已经头晕目眩了。 见没人回答他,他又问道:“我的同伴在哪里,你们总可以告诉我吧,拓耶贝鲁……” 还没等他说后文,女主管乐季便接话道:“贝鲁少爷马上就会过来,请公子耐心等待。” 李白因女主管的话又是一惊。拓耶贝鲁,这么说,确实是拓耶贝鲁将他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的?那么这里是神域吗? 让他耐心等待,这怎么可能嘛。他现在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没表现出来,并不等于他很享受现状呀。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走廊里便传来一连串浑厚的笑声,低沉却爽朗。 听见这笑声,女主管乐季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只一会儿,李白便看见那声音的主人迈着大步来到门口──是一个身高体壮的大汉。 大汉一进门,李白还没看清他长相,就见他急急几步跨至自己床边,将他的大特写,清晰无比地奉献在自己面前,嘴里还开心地嚷着让他听了想跳楼的话。 “小白白,太好了,你已经醒了。” 大汉闪烁着一张童颜,笑出满嘴白牙,手已撑到床上,打翻了侍女刚刚放好的银盘,让水果散落满床。 他正想再靠近李白一点,脸才刚凑上去,忽然就听噌的一声轻微弹响,一柄不知从何处飞来,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剑,阻在了他面前。 大汉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笑开来,哈哈道:“哟呵呵,小白白还会御剑啊,果然是圣石选中的人,秘术应该不赖吧,不晓得比我亚曼达如何?” 他开怀大笑了几声,一只大手将悬在面前的剑拿了下来,摆在旁边,李白却也未阻止。 但见那张大脸立刻又靠了过来,叫亚曼达的大汉笑呵呵道:“小白白,你可不能对我这么凶啊,先前可是我将你抱进来的,好歹也是为你出过苦力的人,至少对我笑一下吧。” 这话直让李白满额青筋乱绽,尴尬得无以复加。 他这说的什么话?被他抱进来?开什么玩笑,从哪里?天啊,到底先前发生什么了? 他没问,也问不出口,只顾着用胳膊肘向后支撑着被迫往后倒的身体,脖子一个劲地向后缩,咬着下唇,蹙眉瞪着眼前哈哈笑的大汉,被他快乐的气势压着,他都发不起怒来。 可他老是叫他“小白白”,好像在叫一只宠物狗。 还有现在这尴尬的姿势,该死的,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挡住亮光?自己伏在这宽大的阴影之下,简直就像被凌虐的小羊羔。 见身下的小羊羔一直愠怒地瞪着自己,又不说话,亚曼达本想继续唠叨,却听身后一声怒喝传来: “亚曼达,你在对我们未来的王做什么?真是太失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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