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她竟然变成了“军妓”?! 要她跟男人做七天的露水夫妻?才不干! 幸好来了个有眼光的将军,想纳她为妾,可那个冷面皇帝又是怎么回事?把她强抢入宫没关系,但怎么也得封个妃子吧,为什么要让她当个小太监?她的身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从后宫到朝堂之上,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她咬紧牙关步步为营,要么死,要么狠!天下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 作者简介: 小孩你过来,80后,男,晋江文学城原创作家,以一本爆笑小说《奈何上错床》迅速在网络走红,后而相继创作了古代四大“残”穿等十数本热门长篇小说,作品别具一格,文风诙谐幽默,嬉笑怒骂间见真情。 已出版《红绡帐底卧鸳鸯》《从火星到罗马》《我恨我爱你》等。 目录: 楔子 第一章哪儿都不好混 第二章上门服务 第三章封疆帝驾到 第四章止不了的眷恋 第五章步步皆惊心 第六章她要权利 第七章暴露身份 第八章何处不相逢 第九章一品王爷 第十章红颜是祸水 第十一章孩子他爹是谁 第十二章缠绵悱恻 第十三章从此恩断义绝 第十四章你在勾引朕楔子 第一章 哪儿都不好混 第二章 上门服务 第三章 封疆帝驾到 第四章 止不了的眷恋 第五章 步步皆惊心 第六章 她要权利 第七章 暴露身份 第八章 何处不相逢 第九章 一品王爷 第十章 红颜是祸水 第十一章 孩子他爹是谁 第十二章 缠绵悱恻 第十三章 从此恩断义绝 第十四章 你在勾引朕 第十五章 皇室秘闻 第十六章 惊天的迷局 第十七章 命悬一线 第十八章 血债血偿 第十九章 女辅政王第一次看到这个文就被新奇的设定吸引住了。“七日娘子”其实就是一群被国家以某种形式遗弃的女人。乔晓佳穿越到“七日娘子”墨紫雨身上后,发生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没有因为现代人的身份混得风生水起,相反过得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局中局,计中计,情节惊心动魄,高潮迭起。作者塑造人物的功力也甚是了得,角色性格鲜明,很喜欢里面的小孩子墨墨,也欣赏女主的果断洒脱! ——小西 故事一环扣一环,情节紧凑不失张力,在阅读时,时而感到呼吸急促,时而温馨暖人。亲情、爱情、兄弟情与故事紧密地融为一体,丰满的羽翼构架出令人欲罢不能的好故事。 ——君寻 在一大片YY过度的穿越小说里,这个文无疑带给我不一样的新鲜与惊喜感,没有玛丽苏,没有后宫的勾心斗角,只有宫闱里一个又一个解不开的谜团,还有女主在战场上巧妙歼敌的身影。整个文看下来酣畅淋漓,十分尽兴。 ——浅浅第一次看到这个文就被新奇的设定吸引住了。“七日娘子”其实就是一群被国家以某种形式遗弃的女人。乔晓佳穿越到“七日娘子”墨紫雨身上后,发生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没有因为现代人的身份混得风生水起,相反过得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局中局,计中计,情节惊心动魄,高潮迭起。作者塑造人物的功力也甚是了得,角色性格鲜明,很喜欢里面的小孩子墨墨,也欣赏女主的果断洒脱!——小西故事一环扣一环,情节紧凑不失张力,在阅读时,时而感到呼吸急促,时而温馨暖人。亲情、爱情、兄弟情与故事紧密地融为一体,丰满的羽翼构架出令人欲罢不能的好故事。——君寻在一大片YY过度的穿越小说里,这个文无疑带给我不一样的新鲜与惊喜感,没有玛丽苏,没有后宫的勾心斗角,只有宫闱里一个又一个解不开的谜团,还有女主在战场上巧妙歼敌的身影。整个文看下来酣畅淋漓,十分尽兴。 ——浅浅偏僻的树林间,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中传来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娘,娘,您醒醒……墨墨饿,呜呜……”小男孩饿得鼻涕眼泪一块喷。他娘已睡了一天了,身体冰凉僵硬。 乔晓佳从浑浑噩噩中醒来,但睁开眼的这一瞬,她确实还想闭上……只见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骑在她胸口上,男孩鼻孔上挂着两条鼻涕!……马上要无情地滴嗒到她脸上。 “速速吸回去!……”她一个激灵坐起身,只见小男孩像皮球似的“咕噜”滚到她大腿上。 小男孩见娘醒了,嘎嘎一笑,很听话地把鼻涕泡倒抽回鼻孔。 乔晓佳一捂嘴差点吐了,她环视破烂不堪的茅屋,再看看自己一身古代人的装扮……想起刚在阎王殿的一幕……难道,难道真的穿越了? 她木讷地眨眨眼,首先看向小男孩。男孩长得虎头虎脑非常可爱,就是玩鼻涕脏了点。 “宝贝,你是谁家孩子呀?” 墨无名眨巴眨巴大眼睛,伸出一根小肉手指指乔晓佳,稚嫩地说道:“你家的!” 乔晓佳“哦”了一声,原来还有别人住在这儿。 她柔声细气地继续询问道:“那你娘去哪儿了?……”她边说边用袖口擦去小男孩脸上的污渍,不由微微叹气,“生了孩子就要好好照顾嘛,瞧这小脸脏的,跟泥猴儿似的。” 小男孩似乎很享受乔晓佳“无微不至”的服务,他露出一排米粒似的小白牙,稚嫩地说道:“娘,默默饿。” 乔晓佳手指一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随后起身举起桌面上的残破铜镜照了照容貌……镜中人儿虽素颜消瘦,但明显是一副未成年的脸孔。 话说她对穿越这事还是挺淡定的,只是她感到有点沮丧。因为这副五官,就是她十七八岁时的那张脸,谈不上好或不好,缺乏新鲜感罢了。 小男孩见她对这破铜镜左照右照,嘟着小嘴哼哼唧唧一边喊娘,一边“呜呜……” 乔晓佳转过身,发现小男孩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眨巴着眼,随之心平气和地道:“宝贝,不能有奶便是娘呀,我还年轻,叫姐姐吧?”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半张开小肉嘴,一串口水从嘴角滴嗒出来……乔晓佳对小男孩抵触的态度深感无奈,她揉了揉干瘪的肚皮向屋门外走去。 四周翠绿一片,幽静清冷。她好似正处于渺无人烟的地段,茅草屋旁有一间一平米见方的小木栏,木栏里圈着两只母鸡。乔晓佳蹲在鸡窝旁,慢条斯理地翻了翻,随之瞥了母鸡一眼,神情中带着指责的意思,说:“不下蛋不如当公鸡。” 记忆是空白的,但据她分析,穿越的这副身体应该是她的前世之身,虽相貌大致相同,但要比穿越前的身材瘦小许多,目测看去,她原本一米七二的个头缩水成了一米五几。 再看穿着,粗衣布鞋,补丁缝补,不难看出是穷人家的苦命孩子。她踮起脚向远处眺望,感觉一只小手扯了扯她裤腿,低头一看,孩子仰起小脑瓜坏坏一笑:“墨紫雨,默默要吃饭饭……” 乔晓佳俯视着身下的小脑瓜,不由跟着重复:“墨紫雨……墨紫雨……我叫墨紫雨吗?” 小男孩见娘未气恼,小脑瓜如捣蒜一般,鼓足勇气叫得更欢:“墨紫雨是大懒虫……” 乔晓佳是个慢性子的人,生前工作为平面广告模特。因为并非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所以在接不到工作时,夜夜歌舞升平,作息又没规律,即便起床,也可以悠闲地卧在被窝里躺上几小时,至于对小孩子的耐心能保持多久,就无法估计了。 她蹲下身,问:“我叫墨紫雨,你叫什么呀?” “墨无名呀……”小男孩摸了摸她的脸蛋,小眉头逐渐拧成了包子褶,“娘,您糊涂了么?” 乔晓佳一听都姓墨,那必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她如释重负地笑了笑,随之轻轻咬住墨无名的小胖胳臂在牙齿间咯了咯。 墨无名嘎嘎嘎地笑着又溜出一串口水。 乔晓佳不懂小孩子为什么总有无数口水可以流。她领着墨无名走回茅草屋,屋中除了一张床、一个饭桌外,就剩下一只木箱。她打开木箱,木箱内有几套女装。她注意到有一件淡紫色的纱裙,随手拿起摸了摸,手感细腻,面料丝滑……乔晓佳习惯性地拿起裙装在身前比画比画,长短正合适她现在的身高。 此时,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有什么物件掉了,她拾起一看,是一枚翠色较纯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尊佛像。乔晓佳不以为然地攥在手心,在木柜中翻找了一阵也没见到“半毛钱”。 乔晓佳看了看玉佩,既然已穿越,那这块玉佩应该也属于她了。想到这儿,她笑眯眯地拉起墨无名:“默默,你知道咱们从哪条路去城镇吗?” 墨无名震惊地把嘴张成0形,墨紫雨曾再三警告他不可离开树林半步,否则就扔了他。墨无名当然不敢多问,于是他拐弯抹角地问:“娘……您比默默还饿么……” 乔晓佳见他一脸惊慌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她自认为向一个小孩打听路线是有点不理智,于是将柜中的衣衫打成包裹抱在怀里,领着墨无名走出木屋,又将两只老母鸡装进竹筐“打包”。待扫荡得一干二净后,她不由回眸看了眼身后空无一物的简陋茅草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不要也罢。 “娘,您带默默去哪儿?”墨无名迈着小碎步紧紧地跟随。 “姐姐带你去探险。”乔晓佳随口一应,她的笑容如此轻松,在她独自闯荡的二十二个年头里,使她渐渐地明白一个道理:面对窘境与贫困,怨天尤人毫无意义,不如潇洒地面对人生。当然,这也是她到死也没有一分钱存款的重要原因。 “娘……” “叫姐。” “娘姐……” “平时咱们都吃什么?”乔晓佳无语。 “野菜粥。” 乔晓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个无依无靠的古代女子,还带着一个小孩子,他们的生活必然穷困潦倒。她不由看了看这副年轻的身体……乐观地自我安慰:有手有脚也不至于饿死。乔晓佳带着墨无名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在天黑前遇到一个农夫。农夫为她指了进城的路,据说还要再走上三个时辰才能进城镇,农夫见她孤儿寡母满头大汗,还提着重东西,“好心”地用八个窝窝头换走了她的两只老母鸡,乔晓佳自然愿意换,刚好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墨无名很久未见过干粮了,这会儿手捧窝窝头开心得不得了,他如品尝山珍海味般小口小口地细细咀嚼,还翘起大拇指笑道:“娘好厉害呀,嘎嘎……” 乔晓佳望向孩子满足的大笑脸,顿时感到心里一酸,想起自己在孤儿院长大的日子,虽未到食不果腹的地步,但除了逢年过节有肉吃,平时只是青汤挂水地填饱肚子。 “墨墨,为何你总叫我娘,谁教你这样叫的?” 墨无名舔了舔嘴边的窝头渣滓:“您就是墨墨的娘呀!墨墨活了三年都是这样叫您的啊……”乔晓佳看他理直气壮的小模样又不像在说谎,可这小身板真能生出三岁大的孩子吗?再者说,孩子为什么姓墨?子姓不随父? 最烦人的是,疑云团团也找不到个明白人问问。她斜了墨无名一眼,狐疑地挑起眉:“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真的是你娘?” 墨无名张大的嘴定格在窝头上,小嘴唇嘟嘟囔囔地直抽搐,怪不得给他吃窝窝头,倏地,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呜呜……娘要丢掉墨墨了……哇呜呜……” 乔晓佳被震耳欲聋的哭声震得头晕脑胀,她捂住耳朵点头妥协,道:“算了算了,愿意叫娘就叫娘吧,别哭了乖乖。” 墨无名一听娘又要自己了,瞬间停止哭声,笑呵呵地继续啃窝头。 乔晓佳见状目瞪口呆,这孩子是演技派么?还真是收发自如呀。 乔晓佳边走边问墨无名一些他力所能及能答出的“真相”——那木屋确实就他俩在住,而且从不与人来往,墨无名活到三岁只见过一个活人,那就是墨紫雨,刚才路上遇到的农夫算是第二个,墨紫雨平日就在山里挖挖野菜、地瓜什么的,两人饥一顿饱一顿勉强度日。 “墨墨有爹么?” 墨无名对这个词似乎很陌生,摇摇小脑瓜指指乔晓佳:“有娘,有娘!” 乔晓佳无语叹息。这孩子,一提这事儿就特亢奋。 乔晓佳不由自主摸了摸小腹、屁股,又撩开衣领看了看胸部,虽然不大但很坚挺……感觉这副身体真不像生过孩子的。不过,她在这方面确实毫无经验,究竟是不是嫁过人她很难判断。 他们翻山越岭终于看到了城镇高高的围墙,但按规定,过了子时不可入城。乔晓佳只得带着墨无名在树下等开门。 墨无名依偎在乔晓佳怀里呼呼大睡,睡姿是那么舒适且自然。乔晓佳眼底含着一丝笑意,手指不由顺了顺他柔软的长发。也许是相处太短还有新鲜劲的缘故,说心里话,她并不太排斥墨无名,不过,她希望这孩子是弟弟或侄子之类的,而非己出之子。 乔晓佳是习惯晚睡的人,这会儿她只是感到走累了,并不是太困。她望向满天星斗……如天方夜谭般的穿越说来就来了,但她不够幸运,没有养尊处优的好日子等她,甚至延续着她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对她而言,生活的态度是要学会习惯,或许带孩子跟养小猫小狗差不多吧?孩子还会说话,应该比宠物更好养活。 哎,从古至今,看来哪里都不好混。天刚刚蒙蒙亮,巨大的城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候入城的百姓。 乔晓佳听到嘈杂的闲谈声,张开迷蒙的双眼。见墨无名流着口水仰躺在她腿上依旧安睡,乔晓佳不由哑然失笑,这孩子的性格倒跟自己有一拼,走到哪儿睡到哪儿,一点儿也不“怯场”。 “墨墨,起床啦……”她拉起迷糊蛋墨无名,背起包裹向城门口走去。 墨无名揉了揉眼皮,顿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他乌溜溜的大眼珠左顾右盼,兴奋得好像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 “娘!快看快看,好多人啊……” 乔晓佳应了一声,发现城门侍卫盘查得极为谨慎,尤其对女子,更是翻来覆去地上下看,她为了避免侍卫询问过多,俯下身轻声叮嘱墨无名:“墨墨,先叫姐姐好吗?” 墨无名虽不懂娘为何不想当娘了,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嘴点头。 乔晓佳摸摸他的小脸蛋,铆足了劲将沉甸甸的墨无名抱在怀中。她按顺序排在百姓队伍中,时而伸头探脑,注意前方盘查的情况。 此刻,只见队伍大乱,一位妇女被侍卫推倒在地,随后被五花大绑地捆起。其中一位侍卫上前一步叫道:“大胆叛妇,胆敢以伤口掩饰烙印?!岂能让你鱼目混珠入城,押走!” 乔晓佳望向苦苦哀求的女子,耳边又传来百姓们阵阵唏嘘声,但从谈论的内容听去,似乎无一人觉得那妇人可怜。 墨无名吓得紧紧搂住乔晓佳:“娘……姐……墨墨怕怕……” 乔晓佳抱着哭哭啼啼的墨无名走出队伍,来到路旁向一位歇脚的老者询问情况:“老伯,请问一下,刚才那位妇人犯了何罪?” 老者叼着水烟袋抬起头:“姑娘并非玉峙国人?那老夫劝你还是莫进城喽。” 乔晓佳一怔:“城中排斥外乡人?我从大老远赶来的,不进城无处可去。” 老者叹了一声,道:“在咱们玉峙国别说外乡人低人一等,就说方才那位叛妇吧,虽是本国人又如何,照样入城为奴。” “叛妇?”乔晓佳不知所云,继而追问,“所指玉峙国叛徒?……” 老者磕了磕烟沫,应了一声:“远嫁他乡又被抓回来的女子都算叛妇。”老者指了指后脖颈,“有'叛'字烙印,一辈子的污点。” 乔晓佳顺了顺松散的披肩发辫,又下意识地摩挲脖颈……当她摸到一块不算平滑的皮肤后,顿时眸中一惊,急忙抱起墨无名向城门相反的方向跑去。 “墨墨,看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乔晓佳忐忑不安地低下头,她不会真的这么背吧? 墨无名扒拉开她的发丝,歪着小脑袋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有个小格子……” “格子里有字吗,你在地上画给我看……”乔晓佳捡起一根小树杈递给墨无名。 墨无名坚定地应了一声,蹲在地上画了一个不方不圆的空框,随之咧嘴一笑:“好啦!” 乔晓佳无语望天。也是,他才三岁,真是为难墨大侠了。 既然墨无名帮不上忙,乔晓佳只得用指尖轻轻地感受字形,摸起来就像一个图章镶在皮肤上,但凸起的字形比划很模糊,好像手茧那般触感粗糙。 最终,在她反复摸索之后,大至断定那是个“叛”字没错。 乔晓佳木讷地坐在地上。墨紫雨是玉峙国的叛徒,所以才带着孩子住在树林吗?……她不由看向墨无名天真的脸孔,那说明墨紫雨确实嫁过人,这孩子……真是她生的? 乔晓佳悟到这点后,真是心灰意冷到极点,身为叛妇还带着外乡人的儿子,此刻又不能进城,她日后该如何生存?哎,唯一的两只老母鸡还让她换了窝头。 她很久没这么沮丧过了,只感前途一片渺茫。 一刻钟后,乔晓佳躲在树后观察进城时的盘查过程。她前思后想,还是认为进城是唯一的出路,可以打工赚钱维系温饱,但如果不进城,她带着三岁大的孩子肯定是死路一条。 墨无名也探出小脑瓜学着张望,真热闹啊。 乔晓佳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其实,这副一无是处的身体根本不值得她留恋,但孩子毕竟是前世之身的骨肉,如果不是为了这无依无靠的孩子,她真想去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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