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治愈与反治愈的爱情小说。 任生与孟梦分手,对爱情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辞职在家写小说。妖精的闯入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由此两人之间产生了一段非主流恋情。 起初,任生对妖精不可救药般的迷恋刻意躲避。接到死党大炮结婚消息,任生开玩笑发誓年内娶妖精为妻,于是妖精采取了更密集的追求攻势。后来,两人抓彩票中奖,妖精开始了婚礼策划事业。在此过程中,妖精试图让任生重燃爱情之火。妖精毫不气馁的追求,就像是现代版本的女唐吉诃德,拥有无限的能量和勇气。 但任生最终还是离开了妖精,和孟梦重归于好。但任生通过妖精留下的时空胶囊里的彩票号码,自己关于喜欢什么类型女孩的调查问卷和两人在婚礼事务所楼下买的明信片等物品,才明白妖精曾为自己付出如此之多。 任生仔细地回想这段维系了240多天同居生活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真正爱上了这个非主流女孩。任生和孟梦分手,在记忆和闪回画面中不断地游弋、寻找,想要拼凑出爱上妖精的最初模样。 而就在此时,妖精在攀登雪山的途中遇难,关于任生的记忆全部丧失。任生在婚礼事务所的朋友的帮助下,重演和妖精在一起的片段,最终唤起了妖精的记忆。有情人终成眷属。 作者简介: Moqi:策划,北京,伪瘦,幽默,闷骚,码字,缺钱。创作风格时尚,文笔幽默,已出版《朵朵的格子间爱情》《NowHigh!毕悦悦打拼创业记》《我们的小世界》 目录: 第一章小夭 虽然我很认同《大话西游》里至尊宝与菩提老祖那段极经典的对白——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么,不需要——但小夭在和我同居的第二天,非让我必须找出一个爱她的理由。因为她说“同居”要比“异性合租”听上去纯洁。 第二章我我 我一愣神的工夫,小夭欠起脚抱着我。列车开动起来,进入隧道涵洞,车厢外立刻黑了,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疯狂地接吻。那个吻是我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吻,从西单一直吻到大望路。“十里长街”指的是从复兴门到建国门之间的长安街,但我和小夭一直吻到了长安街的延长线的终点上。 第三章情人 打开门,我愣了。 孟梦,我的前女友就站在我的面前。她风尘仆仆,穿着一袭麻布白色吊带长裙,脸上带着一丝憔悴,耳边的一缕发丝含在嘴角。 第四章婚礼 睡着之后,我还是做了个梦,孟梦的梦。这是小夭早晨吃早点的时候告诉我的,她说我半夜喊了两次孟梦的名字。她看着我不知所措的表情,忽然笑了,然后说你喊小夭喊第一章 小夭 虽然我很认同《大话西游》里至尊宝与菩提老祖那段极经典的对白——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么,不需要——但小夭在和我同居的第二天,非让我必须找出一个爱她的理由。因为她说“同居”要比“异性合租”听上去纯洁。 第二章 我我 我一愣神的工夫,小夭欠起脚抱着我。列车开动起来,进入隧道涵洞,车厢外立刻黑了,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疯狂地接吻。那个吻是我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吻,从西单一直吻到大望路。“十里长街”指的是从复兴门到建国门之间的长安街,但我和小夭一直吻到了长安街的延长线的终点上。 第三章 情人 打开门,我愣了。 孟梦,我的前女友就站在我的面前。她风尘仆仆,穿着一袭麻布白色吊带长裙,脸上带着一丝憔悴,耳边的一缕发丝含在嘴角。 第四章 婚礼 睡着之后,我还是做了个梦,孟梦的梦。这是小夭早晨吃早点的时候告诉我的,她说我半夜喊了两次孟梦的名字。她看着我不知所措的表情,忽然笑了,然后说你喊小夭喊了五次。 第五章 Yes,Ido! 我冲到楼梯口,双手拢在嘴巴前,大声喊:“Doyoumerryme?” 此时,婚礼进行曲响起,周游和大炮分别拿着摄像机和相机对准我。 我看到身披婚纱的小夭在泥鳅的陪伴下,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缓缓地向我走来。 “Yes,Ido!” 虽然我很认同《大话西游》里至尊宝与菩提老祖那段极经典的对白--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么?不需要--但小夭在和我同居的第二天,非让我必须找出一个爱她的理由。因为她说“同居”要比“异性合租”听上去纯洁。 2010年我的这种状态就像一碗浆浆糊糊的粥,而小夭就像粥里的皮蛋或者瘦肉,虽然少得可怜,但回忆起来很有味道。如果2010年的我和小夭之间的关系是一碗皮蛋瘦肉粥,那么到了2011年,小夭把我们俩的关系煮成了熟饭。 小夭扭回头,面带微笑的说:“姐不会做饭,厨房是属于你的私属乐园。而且姐我有工作,白天不在家,客厅厕所都是你的,你听明白了么?还有,提醒你以后别再穿这条破秋裤了,姐有踹你丫一脚的冲动。” 她赤裸着光洁的身体趴在我身上,掰着我的大脑袋,眉飞色舞地说:“从4月1号到12月31号,一共8个月,240多天。8个月太久,你只争朝夕吧,还有你得为你的后半生性福着想。” 我比小夭大了整整七岁,虽然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我生于1978年,而小夭生于1985年。如果按照现在比较通行的划时代标准,我和她差两代。我是70后,她是85后,中间还隔了个什么80后。我不知道“85后”相对于“80”后和“90”后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反正我这个“70后”绝对和她这个“85后”有代沟。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小夭把我亲切而恶毒的称为“大叔”,但她说话时又把自己称为“姐”。这究竟是一种什么逻辑,据她说是“85后”的逻辑。于是我在她面前尊称“爷”,我说这是以前老北京的传统。 小夭灵巧的躲开那枚孜然,晃着小拳头颇具悲伤色彩地说:“怎么啦,人家刚辞职,在家休息休息不行啊。以前干活动人家都是节假日休息,我们一到节假日反而更忙,老加班通宵熬夜,根本就没怎么休息过。这好不容易放大假了,你就非让我去找工作。有你这样儿的么,你好狠心呐。同一屋檐下,你成天在家里呆着睡大觉,姐就得天天拼死拼活的上班啊。姐上班就够累的了,回家再看到你蒙着被子睡大觉,有时候还得屈从于你的淫威陪你鬼混,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儿的心情么……” 环境决定情调。小夭规定如果我们俩决定在网上看一部电影必须在她的房间里看,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氛围。为了公平起见,她又说看战争题材的影片和恐怖片可以在我的房间里,因为我的房间在她看来狼籍满目。但小夭压根儿就不看战争片和恐怖片,她说她爱好和平和充满阳光的生活。 后半夜,我辗转反侧,如果小夭的最后那句声情并茂的“我特想你”是开玩笑的话,我想自己不至于此。可偏偏她最后一句话说的让我感觉她挺伤感似的。明显,小夭的策略成功了。我整整想了一晚上,想我们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有价值的记忆,试图找到小夭确切是哪一天明显喜欢或者说爱上我的。虽然小夭说过她第一次见到我就觉得我有意思了,但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很无趣的人。我没有任何时尚的爱好,我不喜欢周杰伦黑泡泡五月天,我不喜欢泡吧蹦迪打网球,我不喜欢名牌阿玛尼哭泣范思哲,我不喜欢谈论最新颖时髦的话题。我个子不高,脑袋很大,长得不帅还是个近视。我家里没钱自己没积蓄,房子是租的车是两轮儿的,我胸无大志理想就是呆着……就像前女友和我分手之前说的,我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嘛。 编辑丁丁在QQ上问我写多少字了?我说快10万了。她说你疯啦,你确定这本就能出么你就写这么多,先给我我去报选题。我说我想写到一个大高潮然后戛然而止的给你。她说戛你个头,你少废话,快发。我依依不舍地把小说Word文档发给她。她接收完了说记住你以后写个三五万字就给我,签了出版合同再接着完稿,要是稿子没人要你不是白写了么。这就跟处对象一样,你要是没有结婚的可能不是瞎耽误工夫么。我说好,领证要紧。 关于感情,我曾经受到过莫大的伤害。现在的女孩都很现实,虽然开始她们可能会因为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头脑,但总有一天她们会告诉你她们一直期待并向往的生活。那种生活里不仅仅包含两个情人的山盟海誓卿卿我我耳鬓厮磨,还包含房子车子票子LV的包包以及别人羡慕嫉妒的眼光。“每个女孩都是公主”这句话的确切含义绝对不仅仅限于你把她当成公主去对待,她们还想象着过上公主般华丽幸福完美的生活。但我并不是一个王子,我甚至都不是一个有事业心的男人。我无法赚到更多的钱去实现我心爱女人的最终幻想,我曾幼稚且固执的以为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喝粥都是幸福的。结果我和孟梦长期喝粥的结果就是:我们的爱情营养不良,继而羸弱,然后死去。 小夭洗完脸,化上淡妆。当她穿上洁白的婚纱,我帮她把后背拉锁拉上的时候,我第一次惊讶于小夭轻柔烂漫的美丽。这是一件抹胸轻盈薄纱过膝婚纱,上身设计极其简约,腰部束着白色的大蝴蝶结,下身千姿百态的层层叠叠衬托出小夭如公主般的甜美性感。为什么女人都想结婚,也许穿婚纱是答案之一。 但是从大炮结婚那天开始,一切出现了惊天大逆转。小夭一直在逼我,逼我和她成亲,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困扰。现实总是比小说要深刻,要变化无常,甚至超越了想象,超越了自己的把控能力所及的范围,一发而不可收拾。小说无论后来多么复杂我最终还是写完了,因为我在开始的时候就设定好了结局。但是我和小夭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结局。我每篇小说通常都是高潮落幕,但我希望和小夭是淡出,淡出…… 小夭虽然咧嘴笑了,但说:“得了吧。泥鳅、小暖和我,我们仨去苏州婚纱一条街,被那些店家夸漂亮最多的就是小暖。” “切。”我嗤之以鼻:“他们是用眼看,爷是用心看好不好!” “真的?”小夭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 我一愣神的工夫,小夭欠起脚抱着我。列车开动起来,进入隧道涵洞,车厢外立刻黑了,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疯狂的接吻。那个吻是我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吻,从西单一直吻到大望路。“十里长街”指的是从复兴门到建国门之间的长安街,但我和小夭一直吻到了长安街的延长线的终点上。 小夭把我的手松开,过了一会儿,幽幽地说:“暧昧并不是爱情,只是一种状态。暧昧的双方,或者至少有一方并没有达到占有对方的心理状态。爱情是绝对的,暧昧是相对的,谁也不愿捅破,或者有一方觉得没必要捅破,期待着一种心理的平衡。说白了,暧昧是感情的偷腥。不是主食,解解馋就得了。” 小夭接着说:“如果爱情是酒,那么暧昧就是醋。虽然都是饭桌上的玩意儿,但区别很大。醋很单纯,酸酸的,只是一种味道罢了。而酒不同。酒会催情,酒能乱性,如果沉迷于此,那么会醉。这也就是你和孟梦分手那天为什么醉了的原因。虽然你为我喝过酒,但没醉,所以你当时喝的不是酒,只是醋罢了。” 朝露说话的路子很野,完全和她的长相相左。尤其是最后一句弄得我怎么回答都不合适。说她清纯吧,她貌似不想清纯,说她不清纯吧,她也许会不高兴。之所以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朝阳说过一理论,他说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一种是假装不清纯。女人永远是矛盾的,清纯的女孩总想性感一点儿,性感的女人偶尔也会扮清纯。女人总是千变万化神秘莫测,让你猜不透才是她们的魅力所在。 在这一根烟的时间里,小夭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在我右侧的胸口画着心,我感觉到我的胸口上逐渐出现了一颗心的轮廓。随着她的指尖的划动,那颗心越来越深刻的印在我的胸口上。她没有停止,她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开始她只是用指肚,而现在她用指甲使劲的划。被她手指划过的地方像被刀割一样的疼,我默默的忍着。我并没有制止她,因为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能够制止她。 小夭正咬着嘴唇看着我右侧的胸口,我低下头,看到一颗鲜红色阴着血在我的胸口隆起。她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眶里就要迸出的泪水,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颗心。我分开她的手,捧起她精精致致的小脸儿,和她拥吻。她的一滴泪还是落在了我的心上,右边的心上。那滴泪无比滚烫,像盐酸硝酸硫酸一样融化了我的心。我终于知道,在我三十一岁开始的夜里,我爱上了一个叫饶婧婧,叫小夭,叫我我的女孩。 孟梦把鞋换了,拎起行李箱,扭过头,很淡然的说:“任生,虽然你幽默爱开玩笑,但一遇到正经的你就完了。你问我以后怎么办,何必呢。这应该不关你的事了。还有你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实话,但是昨天你手里的杜蕾斯背叛了你。那盒杜蕾斯是已经开了封的,明白了么,我甚至都不用去数里面的个数。但这所有一切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不应该无动于衷。” 我和小夭躺在我房间的床上,窗外是在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小夭说你傻啊,年底是指的农历年底,好不好? 小夭说少废话,姐去医院看你没事给你买了花才走的,好不好? 小夭说咱们把这个装着咱们太多回忆的破房子买下来过一辈子,好不好? 小夭说爷喜欢小孩么,姐给你生一堆小孩让你看到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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