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葵盛夏,默读流年/韩十三 童安生,如果我真的护着你,宠着你,把你养壮了,等你长大了,你真的就会娶我么? 我们是落泪的小丑/清忧 他最终离她而去,再也回不来身边。可是她能怎么办,她已经在他的世界里沉沦了下去。 驿/尘世流年 英和她的水约好在车站碰面,要私奔到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可是叫水的那个男人却缺席了。 紫妃怨/语笑嫣然 紫陌知道,她做这一切,换来的只是一个冰冷的嘲笑,一腔无法化解的仇恨,还有永远都无法挽回的曾经。 哭泣的盛宴/薄荷 周子倏的死对她来说,如同生命的枯竭,就像当年季颜宝失踪后,周子倏也是如此失魂落魄…… 作者简介: 《花火》杂志众多金牌写手倾情加盟 目录: 目录: 【小编show】 花TV——是我不懂爱 【小编部落格】 去唱他个四十八个小时吧/恋上一滴泪 时间再紧,也要抽时间做做孝子/拂初 【主题风】 苍葵盛夏,默读流年/韩十三 那么,童安生,如果我真的护着你,宠着你,把你养壮了,等你长大了,你真的就会娶我么? 天长地久,谎言如伤/青语 我微低了头,不愿看他的眼,他那样的英俊多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并不能抵御色相的诱惑。 目录: 【小编show】 花TV——是我不懂爱 【小编部落格】 去唱他个四十八个小时吧/恋上一滴泪 时间再紧,也要抽时间做做孝子/拂初 【主题风】 苍葵盛夏,默读流年/韩十三 那么,童安生,如果我真的护着你,宠着你,把你养壮了,等你长大了,你真的就会娶我么? 天长地久,谎言如伤/青语 我微低了头,不愿看他的眼,他那样的英俊多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并不能抵御色相的诱惑。 紫妃怨/语笑嫣然 紫陌哪里知道,她做尽这一切,牺牲掉自己,换来的,却只是一个冰冷的嘲笑,一腔无法化解的仇恨。还有一个,永远都无法挽回的曾经。 古镇少年的孤单圣经/顾西凉 其实那天我一点都不后悔,再重复十世,我也会这么说的,能紧紧地抱着夏冰夕,就算失去了尊严又能怎么样。 【名人堂】 安娜苏的世界不下雨/柏颜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这样好,犹如一朵即将盛开的花。她决定忘记白天林北谣所说的一切。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作一夜长大。 驿/尘世流年 在二十几年前那个夜晚,英和她的水约好在车站碰面,要私奔到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可是叫水的那个男人却缺席了。 哭泣的盛宴/薄荷 周子倏的死对她来说,如同天空的崩塌,如同生命的枯竭,如同轮回的尽头。就像当年季颜宝失踪后,周子倏也是如此失魂落魄…… 乖宠(三)/丁墨 苏弥决定为商徵效忠,而避免自己被送去当礼物。于是商徵要求她去当空军,受训一年。而受训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么好过…… 【新人秀】 狐狸的婚葬/白少邪 世上最忠实于誓言的生物有两种,一种是天师,一种是妖怪。前者出于近乎诅咒的信仰,后者则是出于刻骨铭心的本性。 我们是落泪的小丑/清忧 遇见他,就如同在舞会上跳一只圆舞,他最终离她而去,再也回不来身边。可是她能怎么办,她已经在他的世界里沉沦了下去。 新娘花/女巫大人 谭佳佳心头一惊,尽管害怕,但她还是跟在了白影的身后,白影穿着圣洁的婚纱,披散着长发,脚步轻盈地走在走廊上,随后下了楼梯。 仙风稻妻(六)/会者定离 苗苗自人间回到雪域,师傅火凰神君也终于回来了。两人回到天宫,谁知师傅又被派往极西蛮荒之地,苗苗想一起前往,却被师傅转手扔给了太上老君看炉子…… 【花板报】 四格漫画 魔鬼课室 心理测试 【心动阁】 光影之间 图书馆 音乐盒子 驿 文/尘世流年 【火车站的候车室,时常坐着一位打扮整齐的中年妇人,手里抱着一个老式皮箱,游目张望,似乎在期待什么。】 榆李街是一带留有民国遗风的古旧民居,安居闹市偏角,仿佛隐秘的存在。空气里带有干冽的郁重花香,像粉尘罩下无形的薄膜,敷在嗅觉中。 这里的时光是静止的,它以一种静态在恒久里流川。 芦荻从呱呱坠地就和榆李街结下不解之缘。她沿着墙根走过去又走回来,就这么走了十七个春秋。 荷满的店开在榆李街尽头,他用细麻绳钉在招牌上,赫然两个字有浮雕立体感——”铸沙”。 “铸沙”小店里总弥漫着一股土腥气,还隐约夹着清旷的草香。小刀,钢锉,散乱地摆放案前,低瓦数小台灯被压得很低,投下一圈边缘毛糙的光晕。 这店铺先卖花圈,扎花圈的人死了老婆,回乡下续弦再没回来,店铺就易主,再后来,荷满就来到了榆李街。 荷满初来乍到,引起了邻里街坊的关注。一个会续租遭人避忌的花圈店的人,总归让人好奇。 他留着艺术家青睐的长发。穿着粘有土色的帆布鞋,全部行囊只有耷拉着半截吊带的背包。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容易靠近也不显得冷漠。那股子风尘气,不像生意人,倒像羁旅漂泊的流浪者。 荷满的店里总放一些老歌。芦荻第一次进到“铸沙”,荷满就放着一首她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一个男人低回抒情的声音念了一段口白,间隙穿插清泠女声凄怅的歌声,高低错落,似有若无。仅仅四分十六秒的歌,就讲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芦荻静静听完,立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荷满告诉她,这首歌的名字只有一个字,驿。 【第一次见到妇人是他高中的时候,每天夜里从桃园通车到台北补习,深夜十一点回到桃园。妇人总是准时地坐在候车室的木椅上,等待着的姿势,不安的眼神,端整的打扮。好象在等待着某一位约好的人。】 小时侯,芦荻脖子上套着叮当作响的钥匙,一个人在暗长巷道里走来走去。春天墙角软泥上萌发的青草,夏天阴翳里散落一地的光斑,秋天黄叶把地面刮磨出声音,冬天寒风阵阵把耳朵吹得生疼。 芦荻没见过爸妈。外婆说她爸妈是榆李街最早出外闯荡的一批人,在她很小时他们就去了远方。她适应并习惯了没有父母只有外婆的生活。她对父母的印象,仅仅停留在一张模糊的合照上。如果这两个人突然真实出现,反倒显得突兀。 芦荻的外婆非常讲究,总用发钗把花白头发盘出一个齐整的髻。穿着也和其他老太太不一样,绸缎,苎麻,麂皮,毛绒……竖起的衣领和窄瘦的腰肢有一种说不出的高雅。说话声音适中,动作幅度得体,站姿腰身挺直,坐姿端正庄重。日子再忙乱,也保持着喝下午茶的闲致。 芦荻常常觉得,她像是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人。她不轻易和人搭讪结交,叮嘱她放学一回家就把门锁起来,祖孙俩长年的朝夕相处就有了相依为命的感觉。她好象把她当一个玻璃人,小心翼翼地呵护在密封的罩子里。芦荻家的大门长年都是禁闭的。她没有童年的玩伴,起初听见窗外小孩疯闹的笑声她还心神摇曳,渐渐也就习惯了,亦不会羡慕他们成群结伴的快乐。 芦荻现在居住的这幢楼,而今看上去已陈旧,却也是全榆李街地段最佳设计最精巧的楼房。匠心独运之处,依稀可见当年的遗韵遗风。 【起先他没有特别留意她。可是时间一久,尤其是没有旅客的时候,妇人就格外显得孤寂。】 外公很早去世,芦荻记得小时候外公外婆常常带她去江边,她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牵着手在路边散步,暖暖的温情在空气中流转,连风里面都有馨香的味道。 外公病卧床塌期间,家里的钟点工只负责家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外婆对外公的琐事事必躬亲。后来她也才慢慢懂得这份相濡以沫的爱何等弥足珍贵。 芦荻第一次进入荷满的店铺是他的“铸沙”开张一个月,外婆要她订制一块雕板。 门前梧桐枝蔓的倒影一丛丛打下来像浮动的花海。芦荻踏进去,木地板发出吱呀呀的叫声。一走进就被腥凉的粉尘气蒙住了呼吸,视野都变得迷蒙起来。坠入了脱离现实之外雾幻的空间。 店子窄小的空间里,反复播放着那首歌,飘过去又荡回来。听第一遍的时候,听到歌曲中故事的完结,芦荻心里咯噔一下,就像心跳停顿了一拍,等反应过来,如同当头一击,感到了切切实实的难过和悲伤。 听了不知多少遍,芦荻几乎可以复述歌中男人口白的故事。 不知为什么,本可以隔天取的雕板,芦荻当天就留在店里等荷满做完,从清晨一直等到黄昏。歌曲从白日朗朗唱到华灯初上。 她就站在旁边,安静地看荷满做工。他躬着身子把头低得很下,专心致志雕刻花纹,繁复细致的刻花一笔一划都极尽耐心描刻,在每一丝花纹凹处涂上金粉。 芦荻偶尔转动眼珠,看他的眉毛,他的头发,看他一边纂刻一边不时吹气扬起粉末,看他细长柔软的眼睛,最后盯着他修长的手指,指尖有被锉刀抵出的茧。 刘海滑下额头遮住眼睛,他随手一抹,头发像流沙又再滑下,芦荻很想帮他把头发理好,可是最终,她空落的手还是没有伸出去。 外婆把雕板小心翼翼地放在手里抚玩,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他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不知不觉,“铸沙”已经开了大半年。没有人再记得“铸沙”原来是一个花圈铺子,没有人再忌讳上这里来买东西,反倒因为荷满的精湛技艺,常常门庭若市。 荷满,来榆李街之前你做什么? 混日子。 荷满的回答阻断了芦荻的深入。她摆着双手尽力做出不在乎的模样。那你为什么会来榆李街?这里赚不到钱。 荷满没有详细告诉她答案,只是说一句,为了圆一个宿愿。 宿愿?时间都停摆的地方,有什么愿望是可以实现的呢。芦荻想着,她觉得自己在这里成长的日子,日以继夜拉成一条平整均匀的线,没有丝毫转折或断裂。 在芦荻无言以对时,荷满突然转过头来对她说,给你讲一个故事,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