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下首富中州凤财神家的独女,而他,则是权势滔天的碧落殿天家的世子。 她是凤七凤无忧,他的名字叫做,天镝暗。 曾经,这个名动九天的男子,是她的未婚夫。现在,则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 因为他,她的爹爹失踪,六个师兄败亡,母亲也受了重伤,富甲天下的凤家,以冰消雪化的速度破落下去…… 她一怒烧了被他夺去的府第,也因此欠了他巨额的债务,只能卖身天府为奴,时间是——一千二百万零三千又五十二年! 成了天府四等丫鬟的七小姐坚决不承认自己个儿是落架的凤凰,她要让天镝暗知道,奴才也是有尊严的! 作者简介: 月星汐,《公主志》明星作者,生长于燕赵之地,好读书,虽不求甚解,然耳濡目染,也于史书中前辈豪杰那里,继承来了些侠气肝胆,虽世态炎凉,不改赤心热血。 她谦虚而幽默,充满正能量,“我没有什么值得自傲的地方,买彩票从来不中,打扑克从来不赢,吃好吃的就长体重……但幸运的是,可以优哉游哉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每天坐在电脑前码字,满心愉快地写作,即使至今一直无所收获,但充实而快乐。对自己没有太高的要求,也没有机会做什么伟大的事情,只是要做个正直的人,做个诚实的人,做个善良的人,为此,我一直在努力着,并希望一生如是。” 其文风以轻松搞笑、古灵精怪见长,深受读者喜爱。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番外·大梦桃花】 【番外·成亲】 【番外·在一起】月星汐的文总是给我不一样的感受。初看,还以为汐汐改变了自己的一贯风格,改走传统古言路线了;再细看,才发现,汐汐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汐汐,她的故事,她塑造的人物,就如同她的文风一样古灵精怪。 ——读者囧囧雯 没有温柔贤惠、无所不能、人见人爱的金手指女主,只有满脑子小聪明、腹黑毒舌人见人厌的凤七小姐,但就是这样一个不见得多讨人喜欢的女主,却让人别有一番滋味。人人都说她没用,但她却是唯一能够开启财神至宝的钥匙;人人都说她笨她傻,但她却活得逍遥自在,这样一位七小姐,岂不让人羡慕哉? ——读者阿夜夜 【楔子】 西风冷落,枫林如火。 一条硬土官道穿林而过。 路上,一列人马,人数过百,当先和殿后的是百十匹骠骑护卫,两辆马车在中间。 马车很精致,似是来自王族贵胄。 前面的一辆车身华丽,紫檀雕花,锦罗玉盖,蜀绣的幔帐低低地垂着,拉车的八匹白色大宛骏马毛色油滑,精神旺健。紧随其后的那辆车是花梨木的,厢身上缀着白色的玫瑰,装饰简单却非常雅致,一看便是女子所乘,白色轻纱的车帘落着,随风轻轻拂动。 人很多,马匹也不少,但一路行来,除了马蹄声声和车轮滚滚,这支队伍居然无一声响,在幽静的林中,越发显得诡谲神秘。 马车的速度虽然快,但却极为平稳。 当先那辆宽敞的车厢内,布置得华贵且舒适,锦绣的垫褥上,是一张紫檀的小几,上面放着一张棋坪。 有两人正在对弈。 浅紫色的宽袖下面,是一只白皙的手。 这虽是一只男人的手,却纤长秀丽,肌肤白若凝脂,手指修长若春葱,指甲圆润粉莹,非常漂亮,指尖拈着一粒黑玉的棋子,悬在空中,将落未落。 棋坪之上风云变幻,黑白二子势均力敌,正在胶着。 忽然,马车外面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公子,最新线报,凤七小姐目前正陷在白苇湿地!” 执棋的手停了一停:“嗯?” “据线报说,凤夫人病得极为严重,七小姐也一天未进水米,似乎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那人沉默了片刻,问道:“然后?” “凤七小姐逃亡之后,很多人都在落井下石,目前白苇湿地,就有之前与七小姐积怨颇深的曲池孙家长女、归云庄主之妹、京城白府的少夫人、咸阳金刀的千金、姜家寨的女寨主等人,正在一路追捕七小姐!” 那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厌倦:“俱是一些不足道的宵小,凤七如果连他们都对付不了,那就太令我失望了!” 马车外面的人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些事情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讲!” “线报说,水云坞的云公子,带领人马驰援七小姐,最迟明天便会与七小姐碰面;峻极峰的帅孤裂则速度更快,连日来不眠不休,只怕用不到五个时辰,便会赶到七小姐身边……” “啵”的一声,指端那颗黑玉棋子忽然破碎,玉粉轻扬,“沙沙”落在棋盘之上。 那人密长的睫毛低垂,将深水眸子里的变幻全部遮去,缓缓地道:“算来,他们也该到了。” “公子,如果凤七小姐被云家或者帅家的人带走,那我们再要人,只怕……” “只怕什么?”嗓音低沉而慑人。 马车外的人似是非常惧怕,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只怕……就不……不太容易了……” “我想要的,没有人可以带走!”那人的声音还是很柔和,但却透着冷冷的阴狠,“叫元之来见我!” “是!公子!”外面的人答应着退了下去。 那人用一根春葱玉指按着眉端,若有所思,半晌不语。他的对面,是一个容颜绝色的妙龄女子,目含秋水,眉若春山,鼻若悬胆,樱唇如丹,身材纤侬合度。已是秋天,她却仍穿着飘逸的白色纱衣,似乎感到寒意,肩上覆着雪白的狐裘。 她美目含情地注视着那人,轻轻呼唤:“公子,该您着子了!” 那人转回神,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微微笑道:“已经落了一子!” 女子一愕,审视着棋坪,只见那一小簇黑色玉尘所落之点,已经使棋盘的局势发生了变化,一大片的白子,已然断了生路。 她不由嗔道:“这样也可以算么?”伸指拈出一粒白子,凝视着棋坪,沉思许久,可惜棋盘局势已然明朗,后面的白子,她不论落在何处,都已然无法挽回颓势。无奈之下,只得随意将白子放在一个位置,抬起芙蓉秀面,对那公子娇声埋怨,“公子,你好坏!这局棋,你明明早就可以赢了的,偏偏还要逗我!” 那公子轻轻一笑,重新拈起一粒棋子:“你见没见过猫捉老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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