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末年疏于吏治,皇子结党夺嫡,满汉族群对立,贪腐盛行,积弊深重。 铁成钢自幼被拐,后成为一个打黑拳的拳手,因缘际会,从一个无名小子最后打成天下第一高手。其间,他不断被卷入赌场斗局、江湖竞雄、异族争胜和皇室阴谋等漩涡,出生入死,历经磨难,无数次被利用、背叛、出卖、欺骗、陷害、暗算和追杀。 每临绝境,铁成钢从不退缩,永不妥协,视死如归,硬拼到底,江湖人称“狠透铁”。 然而,时刻渴望掌握自己命运和爱情的他,最终又能得到什么? 作者简介: 司马嘶风,男,本名谭骥,生于湖南湘潭,现居广东深圳。自幼沉迷书卷,浸淫湘人尚武任侠之气,游历大江南北,不辍奇思异想,始作武侠小说,多年来陆续发表《我是刀神》、《巨掌微尘》等武侠小说多篇,并有《妖妻磨刀》一书结集出版,忝列《中国武侠小说史》。目前在企业工作之余,仍是资深标准“文青”一枚。 代表作《拳无敌》曾荣获第二届“温世仁全球华人武侠小说百万大赏”。 目录: 第一章狠透铁 第二章天外天 第三章追杀 第四章生死擂 第五章围捕 第六章鹿鼎堂 第七章四大武馆 第八章蝶欲双飞 第九章釜底抽薪 第十章龙虎赛会 第十一章轮回 后记 《拳无敌》很有可读性,写得非常精采,很动人,情节十分扣人心弦,语言也爽利而富有表现力,呈现了被压迫者积极反扑的决心与意志。 ——北京大学终身教授严家炎 司马嘶风在《拳无敌》中将武林门派写得头头是道,非常好,显然有下过功夫。而对于斗武人生的无奈,也写得颇有韵味。 ——台湾小说名家司马中原 《拳无敌》继承了民国武侠小说北派五大家之长,字里行间,招招硬桥硬马,故事与人物,又自有其奇诡之处。更难得之处,在于其中的凛然侠气,借由铁成钢这个人物之际遇,酣畅淋漓地体现出来。 ——知音动漫公司图书总监横刀一 这一本书,对于当下的读者,或者是整个图书出版市场而言,或多或少地有一些“不合时宜”。 出版人都说,传统武侠没有做头了,彻底死啦;经销商都说,武侠小说,卖不动啦。 尽管如此,我最终还是坚持要把这部作品付梓成书。 在每个人的心里头,都隐藏着一个叫做“执念”的小怪兽。无论你是初出茅庐的少年,或者是被这个社会磨平了棱角、处世圆滑之辈,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执念”,一些“很傻很天真”的追求。 无论于我,抑或本书的作者司马嘶风,大抵也是如此。 那种执念,有一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名字——武侠。 二 十四年前,我因为对武侠的热爱,成为了一名编辑。或许是命运的垂青,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竟然还小有成就——成功创办了中国大陆第一本武侠小说杂志《今古传奇?武侠版》。 那时候,司马嘶风是我的作者,武侠作者。 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司马嘶风有着另一个更显赫的身份:某家大型香港上市公司的高管。彼时,他整日里忙着在全国各地投资建厂,将品牌旗帜,插遍全国。 毫无疑问,当时的司马嘶风,是个成功的“企业家”。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一个大咖,居然也沉迷于武侠小说的创作,“不务正业”,乐此不疲。 那时候,我的杂志才刚刚创刊,但司马嘶风在办企业之余,还是写下了《我是刀神》《妖妻磨刀》等著名篇目,也屡获由“台湾明日工作室”主办的武侠小说奖项。 无他,还是“执念”在作怪。 三 当年大陆的武侠小说出版还没有成气候,在整个华人世界范围内,也仅有“明日工作室”主办的“温世仁武侠小说大奖”。 无独有偶,台湾的温世仁先生也是著名企业家。因为对武侠的执念,他在身故之后,留出大笔遗产,设立了“温世仁武侠小说大奖”。大奖秉承温世仁先生推广武侠小说创作之遗志,鼓励两岸三地乃至于全球华人创作武侠小说。 温世仁先生对武侠小说的执念也是非同寻常啊! 这一部《拳无敌》,便是2006年第二届“温世仁全球华人武侠小说百万大赏”的评审奖获奖作品。 四 已经记不清是哪年了,和司马嘶风在茶馆聊天。他说想放下所有的生意,专职创作,其执念之深可见一斑。然而,中国缺少的是真正的企业家,而不是作家。 时至今日,武侠小说已由曾经的轰轰烈烈,变成了爹不亲娘不爱的出版题材。于是我不免会想,所幸当年的司马嘶风没有走上这条专职写作的“不归路”,进而荣升成为某家超大型国有企业的纪检领导。 网络俗语怎么说的来着?不想当企业家的作家,不是好领导……^_^ 司马嘶风终于还是做了个好领导。 但他同时也是个好企业家。 还是个好作家。 五 这一部小说,继承了民国武侠小说北派五大家之长,字里行间,招招硬桥硬马,故事与人物,又自有其奇诡之处。 更难得之处,在于其中的凛然侠气,借由铁成钢这个人物之际遇,酣畅淋漓地体现出来。 凡此种种,无需我赘言,请各位读者自去品评。 虽然“武侠已死”,但作为一个有执念的出版人,仅仅只是想与读者共同分享一部好作品,以及将中华武侠文化努力传承下去吧。 横刀 2014.2.24 精彩书摘 以往十多年向师父和对手学会的所有武功在眼前一一闪过,铁成钢一时有些发蒙,感觉像是掉进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跟窑上的人世完全不同,武功的用法天差地远,仿佛处于一个鬼魅世界。 正蒙着,一只黑手摸上了他的脸,令他连闪急躲,惊骇狂吼。 摸他的人嘻笑声中充满狰狞:“小子,老子就是地底的阎王,你送来了就决计逃不掉。”那人分明在他面前说话,却又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 铁成钢一击之下,发觉对手也闷热得已经赤裸。任中魁闷哼一声,不避不让,死死地一把勒住了他。 “啊!”铁成钢疼得大叫。 任中魁双手如施“玉带围腰”的抱树功,正勒在他断开的肋骨之处。他想也未想,双手按在对方肩颈之处,狠掐对方琵琶骨伤处。 这窑底立时如有两只受伤怪兽巨吼,吼声中煤粉土石簌簌而落,仿佛窑井欲塌。两人纠缠一处,团团乱转,不分青红皂白地撞在窑壁之上,更觉四壁摇晃欲垮。 铁成钢明白,煤窑要是塌下来的话,他们跑不出去,上面的人也不会救他们,他们只能被永远地活埋。 “臭小子,你跟他们一伙的,陪老子一块上路吧!”任中魁疯狂低吼。 铁成钢和任中魁又在地上滚成一堆,半为昏迷半为疯狂,纠缠中真气奔突,内力冲撞。 铁成钢处于下风,但他咬牙苦撑,想那任中魁受伤较己要重,难道我还耗不过对手吗?我还要上去,决不能埋在这窑底。 求生欲望中,他运力弓身,一口咬住任中魁的脖颈。“嘎嘎”连声中,他的肋骨又被对方勒断数根,但他就是死不松口。 任中魁琵琶骨受制,伤势发作,狂性大发,挟住铁成钢四处乱摔猛撞。铁成钢却如一匹狼一样咬住了不放,任身上皮开肉绽,骨裂血流,把全部力道都用到了牙口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牙齿松动,仿佛将颗颗掉落,但对方手上力道越来越小,身子渐渐发软。 铁成钢仍拼命死咬,喉咙里低吼着,呜咽着,对手的鲜血汩汩流入他冒火的喉咙里,像是给几欲渴毙的他送来一股甘泉,然而,他的泪水也不停地流了出来。 “咕咚”一声,两人齐齐倒在了地上。 许久许久,铁成钢醒了过来,浑身剧痛,仿佛没有一寸骨头未有断开,幸亏断掉的肋骨没有扎进他心脏。更幸运的是,他伸手去探对手鼻息,任中魁终于死了。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撑住煤壁挣扎着坐起来,却不知身处何方,既不知上面有多高,下面有多厚;也不知道前面有多远,后面有多深。 他只能再度趴下,静静感知空气流动的方向,然后顺着游丝般的风迹挪动自己的身躯。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找到了窑井出口处的铁罐,然而绳索已断,天隔地绝。张开嗓门欲喊,又哪里发得出声来。睁开肿胀的眼睛,依稀间上方遥遥的有一丝光亮,不知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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