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阿尼玛?阿尼玛是每个男人心中唯一认定的女孩!不管曾经邂逅多少女孩,他的心中永远只会有一个“阿尼玛”。 一位腼腆害羞的高中男孩,与一位拥有如栀子花般美丽脸庞的高中女生,在公车上“不断地偶遇”。女孩的幽默与聪慧,打动了男孩的心,然而男孩没有进一步追求,二人只是在公车上简短客气的交流,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知道对方的住处;但他们有着一种无声的默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这个搭车的美丽时刻。 上了大学,男孩难忘高中时期公车上相遇的女孩,纵使大学时期有缤纷的社团联谊生活,纵使也有对他心仪的女孩,但他总是不经意再次想起公车上拥有栀子花香的女孩…… 男孩在默默地等待与寻觅中,还有机会在茫茫人海中与心目中的阿尼玛女孩再次相遇吗? 作者简介: 蔡智恒 BBS的ID为jht,网络上的昵称是痞子蔡。 1969年出生于台湾嘉义县,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博士。 1998年于BBS发表第一部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掀起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 自此以后,左脑创作小说、右脑书写学术论文,独树一格。 目录: 致内地读者的一封信 栀子花女孩 珊珊学姐 杨玉萱 林依琦 萧文莹 李清莲 Jenny 徐雅玲 放声大哭的女孩 张秀琪 魔术师的选择 阿尼玛 栀子花开 写在《阿尼玛》之后致内地读者的一封信 栀子花女孩 珊珊学姐 杨玉萱 林依琦 萧文莹 李清莲 Jenny 徐雅玲 放声大哭的女孩 张秀琪 魔术师的选择 阿尼玛 栀子花开 写在《阿尼玛》之后 致内地读者的一封信 似乎好久没说话了,但又有很多话想说。 不是很容易整理出头绪,我尽量整理。 如果文字太杂乱,请别见怪。 以前我每完成一部作品,大约会有两个礼拜的蜜月期。 那期间内,我会觉得怎么写得那么好,万一以后写不出来了怎么办? 然后开始担心,担心我长这么帅、人又潇洒、个性善良低调、做事认真负责、遵守交通规则、孝顺父母……现在又写出这么好的小说,会不会短命? 但过了蜜月期后,再检视自己的作品,便发觉我还是可以长命百岁。 《阿尼玛》的蜜月期比较长,起码将近一个月。 虽然我的行文风格大致没变,但叙事口吻比较像十多年前的我。 或许在《阿尼玛》的写作期间,我常会想起那时候的我吧。 对我而言,大约在2000年到2001年之间,创作力最旺盛。 可惜那期间正好是“忙着从博士班毕业”“拿到学位准备求职”“刚正式成为研究员”这三个阶段,我无暇创作。 所以我一直压抑住想写东西的念头。 而那期间曾经想写过的东西,到现在几乎都不记得了。 我是这样的,不会随身带笔记本或是录音笔记下想法或想到的文字。 如果突然有想写的东西(或许就是所谓的灵感),我只能记在脑中。 一旦时间久了,大概都会忘光。 还好计算机中有个档案叫“无.doc”,刚好在用计算机又刚好有想法时,我会顺手记上几句。 目前为止,“无.doc”里还有东西等待完成,长的、中的、短的都有。 有时我会觉得可惜,因为没记录下来的更多。 记录在“无.doc”的文字不多,而且琐碎。 这么说好了,《阿尼玛》这篇十几万字,但在“无.doc”里相关的文字只有几百个字。 其他的故事大约也是如此。有的甚至只留了一句话。 简单说,记录这些文字只是想提醒我,曾经想写什么东西。 1998年出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不断有人劝我以写作为正职。 但我始终没有身为作家的自觉,也没有作家的心态,现在也是。 当然如果你认为出了书就算作家,我不会反驳你。 我只是说,我没有作家的自觉和心态而已。 而且我一直有别的工作,那种工作跟写作一点关系也没。 我很感谢一路陪我走过来的人,是多是少我不知道,但我很感恩也很感动。尤其当我回头时看见有人默默跟随。 请原谅我无法说出“多谢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你们的期待,我爱你们,要继续支持我喔”这类的话。 因为写作者通常是站在舞台上最不容易被灯光照射到的角落,所以我无法像站在闪亮的舞台中央,对台下观众深深一鞠躬的歌者。 我只是很感恩你对我文字的喜爱,但这只能放在心中。 既然没有作家的心态和自觉,那么我的习惯也与一般人没太大差异。 我认识一些写作者,总是笔记本电脑不离身,或是随身带笔记本。 他们随时都在为写作准备,并尽可能记下脑中快速闪过的文字。 他们在乎哪里适合写作,也在乎写作题材,更在乎如何提高写作能力。 但我不一样。 因为我可能跟你没什么两样。 我生平第一台笔记本电脑是出版社送我的,那是1999年的事了。 那时笔记本电脑超贵,那台又是IBM,大约要十万块台币。 我跟他们说:折合成现金吧。但他们以为我在开玩笑。 其实我真的觉得干脆给我钱,即使只是一万块台币也好。 那台笔记本电脑大约用了八年,我却只用来玩游戏。 我从来没用那台电脑上网,也从来没用它写过一个字。 一个字都没有。 十几年来的生活模式总是这样的,平时忙得很,不管是教书、作研究或带研究生,甚至是兼了学校的行政职。 勉强挤出一段时间后,才开始写东西。 刚动笔时,通常已经隔了一年左右没写过字,因此总是卡卡的,一个礼拜写不出几百字。 但我的生活模式又不允许我养成固定写作的习惯,所以十多年来我的写作量其实不大。 也随时会觉得不写了也无所谓。 刚动笔写《阿尼玛》时也是如此,卡卡的,挤不出几个字。 又因为不仅得教书还兼了行政,烦心事务多,心情很难稳定,写作就更不顺了。 写作不顺时就会开始想,我到底为什么要写? 我一直强调我是个幸运的人,而幸运的人没有抱怨的权利。 所以我不能抱怨些什么。 不过有时候我会觉得累,那是一种心态上的疲累。 所幸这段尴尬期并不长,我渐渐可以让脑中的想法化为流畅的文字。 而在写作过程中,我也莫名其妙想起一些曾经忘记过的东西。 因此《阿尼玛》对我的最大意义,已经不在于写得好或不好,而是它让我想起以前那种很想写点什么的冲动,也让我想起多年前出现在脑海但从未被记录下来的东西。 1998年我29岁,因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让我的人生突然大转弯。 这十多年来,我努力握住方向盘,不让自己的人生走偏。 虽然被视为畅销作家,但我一直守住我的本分,待在专业领域里。 即使不断被劝说该朝名利双收的“作家”这方向走,我还是选择属于我自己的位置,安静地待着。 有时回想起来,会觉得在这变动剧烈的世界里,保持一种不变,是件令人感动的事。 所以,我很感动。 我很感激你的一路陪伴或是默默注视。 多谢你的错爱,我很惭愧,但由衷感激。 我会努力,也会尽量,不管是写作或是装死。 但我往后人生的最大安慰,仍是看到学生们在午后阳光下所展露的灿烂笑容。 那是我的方向,也是归宿。 而我和你将是在路途中擦身,然后相视而笑的伙伴。 就说到这儿。夜很深了,容后再叙。 请原谅我,虽然尽力了,但我或许没有把写作能力发挥到最好。 也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更努力写好下一部作品。 感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