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上,女导演采访顾天北:“你长得这么好看,从小到大应该很多人追吧?” “当然。” 一旁的年画无声地翻一个白眼,她就知道…… 女导演兴奋地追问:“那有没有追到的呢?” 顾天北抬眸,眼睛似有若无地向墙角一瞥,捏了捏眉骨,笑:“有一个。” 有一个……年画的心尖像被人用铁钩子勾了一下,忐忑中混杂着一丝尖锐的疼。 女导演预感有一个大八卦,眼睛都要放光:“那后来呢?” 他抬头,含水的桃花眼深沉压抑,好像在宣布一个事实。 “后来啊?”他顿了一下,唇角微勾,无奈摇头:“现在我在追她。”真人秀上,女导演采访顾天北:“你长得这么好看,从小到大应该很多人追吧?” “当然。” 一旁的年画无声地翻一个白眼,她就知道…… 女导演兴奋地追问:“那有没有追到的呢?” 顾天北抬眸,眼睛似有若无地向墙角一瞥,捏了捏眉骨,笑:“有一个。” 有一个……年画的心尖像被人用铁钩子勾了一下,忐忑中混杂着一丝尖锐的疼。 女导演预感有一个大八卦,眼睛都要放光:“那后来呢?” 他抬头,含水的桃花眼深沉压抑,好像在宣布一个事实。 “后来啊?”他顿了一下,唇角微勾,无奈摇头:“现在我在追她。” “哇,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吧,长得好不好看?” “特别好看,是个画儿一样的小姑娘。” …… 采访结束,顾天北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响,有微信进来—— 小螃蟹:“大爷的顾天北,我什么时候追到过你?” 他微怔,手机在鼻梁上敲了敲,低头抿唇笑起来。
*美好的值得一切珍惜与等待,你是我*舍不得剥开的糖果,终会在我心里甜上一生。 ——顾天北
真人秀上,女导演采访顾天北:“你长得这么好看,从小到大应该很多人追吧?”“当然。”一旁的年画无声地翻一个白眼,她就知道……女导演兴奋地追问:“那有没有追到的呢?”顾天北抬眸,眼睛似有若无地向墙角一瞥,捏了捏眉骨,笑:“有一个。”有一个……年画的心尖像被人用铁钩子勾了一下,忐忑中混杂着一丝尖锐的疼。女导演预感有一个大八卦,眼睛都要放光:“那后来呢?”他抬头,含水的桃花眼深沉压抑,好像在宣布一个事实。“后来啊?”他顿了一下,唇角微勾,无奈摇头:“现在我在追她。”“哇,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吧,长得好不好看?”“特别好看,是个画儿一样的小姑娘。”……采访结束,顾天北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响,有微信进来——小螃蟹:“大爷的顾天北,我什么时候追到过你?”他微怔,手机在鼻梁上敲了敲,低头抿唇笑起来。好看好的值得一切珍惜与等待,你是我很舍不得剥开的糖果,终会在我心里甜上一生。——顾天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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