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只属于我的小镰刀。 “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傅筠来抬眼似笑非笑看着她。辜冬暗暗吐槽,你莫名其妙用我割草,还问我怎么赔偿?还有没有天理?我不是威风凛凛的狩猎镰刀吗?傅筠来啧一声,苍白的唇角微微向上勾:“你本就是我的镰刀,我用你割草不行么?不是物尽其用吗?”辜冬呆愣愣地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傅筠来抬手敲了她一记,慢条斯理地说:“当然。”辜冬崩溃: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彻底恢复过来,当一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镰刀好憋屈!!!! 晚上十二整, 同寝的室友已经进入了梦乡。辜冬数着室友们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小心翼翼地翻身起来, 套上外套裹上围巾后轻手轻脚掩上门, 驾轻就熟地从二楼走廊尽头的小阳台上翻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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