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人,身为鲜卑败落贵族之子,却不想着勤练武艺、上阵杀敌、恢复部落荣光,而是喜欢阅读汉家兵书,试练军阵,幼时即指挥着羊群在草原上排兵布阵,是个有着无限可能的“人”;而且,他也是第一个直愣愣地跟花木兰说“做我的人可好”的男人…… 他在战场上,屡次为花木兰所救,再加上狂热的哈汉属性和好感度,让他成了花木兰的死忠粉。为了她甘愿被撕去衣服当裹伤布条,做肉盾,在黑脸大哥手下做亲兵;而在花木兰开将军府时,也不辞辛劳地暂代管家公…… 作者简介: 祈祷君,女,南方人士,自幼好史。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晋江文学城金榜常驻作者。自2014年以来,作品常驻月榜、季度榜、年榜、金榜首位,在读者和网站中都有良好的口碑。 其文风幽默诙谐却不乏深度,塑造人物具有多面性,常常给人感觉耳目一新,读者常言观文忽而笑中有泪,忽而破涕为笑,别具一格。 《木兰无长兄》的影视改编权、游戏改编权及动漫改编权已与腾讯互娱签约。只有这样的火长,才能凝聚手下一帮刺头儿的心;只有这样的将军,才能做到让下属先走,自己一力殿后;只有这样的虎贲骑,才是大魏中流砥柱一样的存在…… ——风往北吹 因为慈悲,她在战场上放过死营的贱民,而自己却成了伙里的“罪人”; 因为慈悲,她尽己所能用自己的军功换取财物,庇护死去同袍的家人; 因为慈悲,她不惜被传是巫医,也要给死去的鲜卑士兵缝合尸体…… ——糯米 所谓男人女人,不过是一种生理性别而已。贺穆兰的一切,都不需要用女人来定义。不是女人就该哭泣被守护,花木兰说过,她只是觉得,她也可以站在前面去守护别人。不是女只有这样的火长,才能凝聚手下一帮刺头儿的心;只有这样的将军,才能做到让下属先走,自己一力殿后;只有这样的虎贲骑,才是大魏中流砥柱一样的存在…… ——风往北吹 因为慈悲,她在战场上放过死营的贱民,而自己却成了伙里的“罪人”; 因为慈悲,她尽己所能用自己的军功换取财物,庇护死去同袍的家人; 因为慈悲,她不惜被传是巫医,也要给死去的鲜卑士兵缝合尸体…… ——糯米 所谓男人女人,不过是一种生理性别而已。贺穆兰的一切,都不需要用女人来定义。不是女人就该哭泣被守护,花木兰说过,她只是觉得,她也可以站在前面去守护别人。不是女人就该相夫教子,木兰穆兰都在沙场上闯出了自己的天地。 每个人,都首先是一个人,不需要用性别来框住自己。 ——猫猫橙【试读】 五路兵马,分击五处部落。 贺穆兰带领的队伍人数不多,但因为是右军最精锐的虎贲军,所以分给她的是几个大部落。 贺穆兰是出去“剿灭”部落的几个将军中最被司徒长孙翰看重的一个,而且对她也最满意。当然,不是因为她善待俘虏的行为,而是因为她够快。 快,兵贵神速,毫不犹豫。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鲜卑人习惯洗劫一空的做法太耽误时间,即使将军再怎么下令,也很难阻止帐下的将士在这件事上花费大量时间。 只有贺穆兰一人遵守了时间,她留下心腹统计战利品数量,核对俘虏信息,其他骑兵则跟随她继续征战,并且在约定的时间回返。 等其他满载着战利品的队伍陆陆续续回到约定好的水源地时,虎贲军已经安营扎寨,开始埋锅做饭了。 长孙翰把这些将军们骂了一顿:“我们是骑兵,不是强盗!不是蠕蠕!我们是来征伐的,不是抢了就跑的马贼!军令如山,我要你们日落之前到这里会师,为何月上中天才来?如果辎重和大军在这里遇到敌军怎么办?如果你们回返太慢遇见支援的蠕蠕大军怎么办?” 几个将军被骂得脸色难看,源破羌看不下去开了口:“长孙司徒,众位将军都知道斥候会随时回报情况才会这样,对吧?首战告捷,兴奋也是正常的。” “是是是!” “平时都是追着蠕蠕屁股都看不到,现在能亲自搏杀,自然是痛快!” “蠕蠕穷得很,司徒大人,若不带些东西回来,我们连补给都困难啊!” 一群将军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贺穆兰见每个人都在辩解,总觉得自己也该说点什么,可夏鸿将军给了她一个眼色,默默地摇了摇头。 “花木兰,你驭下有道,又谨遵军令,此次该赏。”长孙翰对贺穆兰道,“我西线大军出动,下次便让虎贲军做先锋,拔得头筹。” 右军的将军们无不露出兴奋的神色。先锋军几乎就是“精锐”的代名词,没看到鹰扬军几乎次次都是先锋吗?就是因为先锋军屡屡都有“上获”,无论是攻城拔寨,还是取敌将首级,去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更何况这种毫无意外一定会胜利的战役。 贺穆兰知道长孙翰器重自己,心中长叹了一声,脸上却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 她不喜欢直面家破人亡的一幕,但她知道军中需要这样的胜利,而虎贲军将士会以成为“先锋”而备受鼓舞,士气高涨。 她是个现代人,却也是个古代的军中统帅,这种既振奋士气又能获得军功的事情,她不可能放弃。 离开长孙翰的大帐后,左军的几位将军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有一位还阴阳怪气地问:“花将军这次斩获多少啊?人头都没有带回来多少,不会踏的是空营吧?” 贺穆兰笑了笑,对他抱了抱拳:“确实有一座是空营,没什么收获,所以回来得早了些。” 她说得坦荡,左军那几位倒不好发难了,拂袖而去。 “你不用担心,虽然这几位将军脸色不好看,但他们都是直肠子,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记恨你的。”夏鸿见她疲累的神情,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右军都以你为荣呢,你是我带过的最出色的将才,怎么也要为右军做出表率。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贺穆兰对这位老将心生感激,冲着夏鸿躬了躬身子,谢过他的好意,便转身向虎贲军的大营而去。 “哎,这般对他示好,将他视若亲生,不知道他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应允了我那女儿的婚事……”夏鸿为女儿操碎了心,“谁能配得上这翱翔九天的雄鹰……” 一想到自己提早给家中女儿透了口风,以至于女儿非花木兰不嫁,夏鸿就有种自己挖坑自己埋的感觉,可上回去花家打听说花木兰已经有了婚约,他压根不敢告诉女儿。 跟随虎贲军的杂役营和功曹直到深夜才回返大营,那浩浩荡荡的人潮和火把让无数人跑出来围观。因为之前没有被分割过,没有被哄抢过,数量和完整程度更加让人侧目。 贺穆兰身心俱疲,已经睡下了,睡之前吩咐花生不准叫醒她,若是战利品到了,一半留下将领平分,剩下的一半全部分给将士们。俘虏战马牛羊都上交军中,换取军功或钱财。 蛮古把贺穆兰的命令传了下去,一时间,虎贲营里欢笑声不断。 上交俘虏可不管是不是老弱病残,都是按人口算的。在军中用老人和孩子的头颅充作军功自然是有,但对于虎贲营这样的精锐来说,这样做未免掉格。俘虏队伍里有一些老人甚至是被绑在牛马上带回来的,因为功曹也希望能交活的俘虏上去。 这一夜的无心插柳给大部分将军心中留下了一个烙印,也给许多自尊心重的将军一个挑战的讯号。 “尽量不以老弱妇孺的头颅做军功!花木兰带回来的都是壮汉的脑袋,我们用老弱妇孺的充数,到时候面子跌了还不算,陛下知道了是会重罚的!” “不就是俘虏吗?老子下次俘虏的比他还多,看他还狂不狂!老子下次抓活的!” 若是贺穆兰知道这些竞争者们的想法,应该做梦都会笑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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