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全书由一件五脏悬案贯穿,案件发生在每个月圆之夜,四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抛尸地,死者背后神秘的五行神兽图腾,神奇的诅咒,这些精彩的元素汇集在一起,必将上演一段引人入胜的年度大戏。他带着她来到密室,指向佛龛中的某物,“每一次它出现这种异状,我都会失去一位亲近的人。它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可自从昨晚我们……” 华珠瞪大了眸子:“你的意思是……我会死?” “我的意思是……我应该爱上你了。”北齐,初秋,琅琊发生了四起连环杀人案,死者均被开膛破肚,然后取走某一内脏。抛尸地点分别在半月山、白云寺、碧波桥和胭脂铺。更离奇的是,凶手又分别在死者的背部文下了白虎、青龙、玄武、朱雀图腾,使案件变得扑朔迷离…… 案件发生在每个月圆之夜,所以也叫“满月案”…… 明晚就是满月了,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 神奇的诅咒,佛翕的秘密,是上天在预警,还是一场精心布局? 作者简介: 偏方方,潇湘书院超人气作家。其行文流畅,笔触细腻朴实,却在字里行间透出引人深思的人生哲理,擅长塑造有血有肉、引人争议的人物角色。 已出版:《第一世子妃》《第一世子妃(终结篇)》《万里江山不如你》 目录: 上册 第一章五脏悬案 第二章如此验尸 第三章疑云重重 第四章真相大白 第五章诡异消失 第六章腹黑提督 第七章真相惊人 第八章夫妻相见 第九章对簿公堂 第十章上京查案 下册 第十一章施针救人 第十二章西山博弈 第十三章疯狂复仇上册 第一章五脏悬案 第二章如此验尸 第三章疑云重重 第四章真相大白 第五章诡异消失 第六章腹黑提督 第七章真相惊人 第八章夫妻相见 第九章对簿公堂 第十章上京查案 下册 第十一章施针救人 第十二章西山博弈 第十三章疯狂复仇 第十四章天花夺命 第十五章金屋藏娇 第十六章玉湖血案 第十七章人体密码 第十八章战神之死 第十九章梅庄真相 番外再续前缘这是一个悬疑爱情的故事,小说的整个构架都非常引人入胜。满月案、抛尸地、五行方位……可谓是很多情节都是屏住呼吸来阅读,很久没有看到那么好看的小说了!必须要诚心推荐。 ——月烈冰冷的地窖内,两道人影一前一后朝最深处走去。 颜博对着双手哈了口气:“因为还没结案,尸体就暂时存放在这儿,连衣服都没换过。” 墙壁上镶嵌着一整排夜明珠,发出幽冷的光,照亮室内的每个角落。这是一个非常空荡的冰窖,面对门口的方向摆了四具尸体,以白布遮盖,顶头的墙壁上挂着牌子,从左到右分别写着:吴旭平,杨忠,陈汉,刘长隆。 廖子承走了两步,蹲下身看着地面,问:“都有什么人来过?” 颜博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廖子承,暗道:果然是棺材子,阴气重,都不怕冷的!颜博冻得牙齿打战:“除了衙门的仵作,没人来过。” “亲人呢?” “抬进来之前给亲人看了,进来之后就不许谁探视了。” “不对。”廖子承戴上手套,从地上捏起一根发丝,先对着夜明珠看了看,而后放在鼻尖一闻,“有人来过,但不是仵作。男子,年龄二十五,生活条件优越,却身患疾病,嗯,顽固性过敏症,应该……是对花粉过敏。” 颜博一惊:“你……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凭一根头发?太邪门儿了吧? “告诉你它是什么,比告诉你它为什么是什么要简单得多。”廖子承取出一个长方形袋子,将头发放了进去。 颜博涨红了脸,挠了挠脖子道:“一根头发你要它做什么?” “习惯。”廖子承淡淡说完,将袋子递给颜博拿着,自己则走向尸体,开始挨个检查。 吴旭平,三十七岁,督查副使,六月十五号晚逛青楼失踪,十六号被发现死于半月山脚下,少了肺部。 杨忠,五十一岁,本州刺史,七月十五号在从同僚家喝完酒回府路上失踪,十六号被发现死于白云寺后门,少了肝脏。 陈汉,三十五岁,本州长史,八月十五号在赌场如厕,从厕所失踪,十六号被发现死于碧波桥头,少了肾脏。 刘长隆,四十八岁,本州司马,九月十五号探亲途中失踪,十六号被发现死于胭脂铺,少了心脏。 除此之外,他们的手腕、脚腕都有明显淤青和擦伤,背部依次被文了白虎、青龙、玄武、朱雀,呈不太均匀的黑色。 “鸡、兔、猪、马。”廖子承一边检查,一边若有所思地来了一句。 颜博一愣:“啥?” “他们的生肖。”廖子承检查完毕,面无表情道,“文身,是死后文上去的;内脏,是死前取的。” 这么说,那些人都活活地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颜博胃里一阵翻滚,扶着墙壁干呕了起来。 廖子承抬起第四名死者,也就是刘长隆的右手,发现袖口有一条被刮破的长口子:“半月山,白云寺,碧波桥,胭脂铺……他是在胭脂铺门口被发现的,对吗?带我到那里看看。” 二人驱车前往城西一街的胭脂铺。自从出了满月案后,夜里出行的人越来越少,商户大门紧闭,街道冷冷清清,几乎看不见人影。 胭脂铺原本生意不错,但自从有人在它门口发现尸体,生意便一落千丈,不足一月的时间,老板就关门大吉了。它左边的米行、右边的钱庄以及对面的烟花铺,生意也有所下滑,但没那么严重。 廖子承一手拎着灯笼,一手拿着一个怪怪的、像小梳妆镜一样的东西对着地面和门板照来照去。 颜博好奇地跟在一旁,想问,一记起这家伙的脾气,又闭紧了嘴巴子。 廖子承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胭脂铺和门口空地,连墙壁上的细缝儿也没放过,末了,他微微皱眉:“不对。” “哪里不对?”颜博问。 廖子承没回答,而是说道:“刘长隆被发现的时候是什么样,摆给我看。” 要他扮死人?颜博黑着脸平躺在胭脂铺门口,头南脚北,成大字形,左手臂搁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 廖子承目光一点一点变暗,随即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对面一眼,然后蹲下身,推着颜博朝那边一滚,就听得颜博一声尖叫,整个人撞上了烟花铺门口竖着的刻有李记二字的铁质招牌。 紧接着衣衫裂开,竟是右手的袖子被招牌上突出的棱角刮破了。 “哎妈呀!你……你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衣服都烂啦!”颜博肉痛地晃了晃袖子。 廖子承没接话,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招牌前,叫颜博打好灯笼,自己则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取出镊子,以放大镜照着,从招牌边角的细缝里夹出一小块布料和一根极细的丝线。 布料是颜博的,而丝线…… 廖子承眸光一亮:“杭州冰丝,与刘长隆袖子上的丝线完全吻合。第四处抛尸地点不是胭脂铺,而是烟花铺!”顿了顿,又道:“凶手还要再杀一人。” “什么?还要再杀一人?”年绛珠难以置信地看向华珠。 华珠点点头:“没错,人有五脏,凶手已取其四,还剩最后一个,这一次,他要拿出脾脏。” 也幸亏年绛珠是在衙门里长大,否则,光是听这么血腥的东西就要两眼发黑了。年绛珠自然是不愿意相信华珠说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华珠讲得很有道理。这个妹妹笨是笨了点儿,连唐诗都背不全,可在案子上直觉素来准确。父亲那么疼她,多多少少与她这项天赋有关。 年绛珠道:“那现在要怎么办?” 华珠想了想,说:“先叫姐夫回来吧,具体什么情况,得先验过尸体再说。” 姐妹二人不知,颜博早与廖子承验过尸了,并且在年绛珠差人将他叫回府邸之前,已经与手下的人有了行动。 从停尸间出来后,廖子承先回了住处,临行前叮嘱颜博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他细想一晚再做决定。颜博可等不了,他父亲被太子抓进大牢,再多死一个官员,他父亲怕是真的出不来了。颜家百年辉煌,却在他们这一代开始衰落,好不容易出了个用兵如神的三哥,谁料战死在了海上。他大哥身子羸弱,二哥又是庶出被母亲迫成了商贾,现在,若是连他父亲都倒台,颜家……恐怕真的只剩一副空壳了。 所以,他决定主动出击。 综合前四名受害者的情况来看,凶手对付的都是三十五岁以上的中年官员,子承说凶手还会再杀一人,明天即月圆之夜,应该就是凶手的作案时间。 杀人地点和抛尸地点不在一起,那么凶手肯定有马车搬运尸体。他想好了,明晚率领手下的侍卫队,兵分七路,守住官员住宅区的七大入口,看见马车就拦下,不管车里运着什么,哪怕是恭桶也不能放过。 他这么打算,便也这么做了。 一整晚,他都待在侍卫营准备突击事宜,第二天,与侍卫们练习了三个时辰,确定所有人都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与步骤,才在日暮时分潜伏在七条重要街道上。而在这之前,他通知了所有官员,天黑后不得离府。 潜伏工作进行到丑时末,各分队按例发信号互通信息,看是否发现可疑之人,若没有,又是否需要撤离,因为就前几起案件来看,这个点凶手早已把人掳走了。 七队未发现异常。 六队未发现异常。 五队、四队、三队、二队,均未发现异常。 一队副队长开始沿街道在各个隐蔽身形的地方清点人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九?少了谁? 颜博! 颜博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回了颜府,年绛珠当场崩溃。年家虽不算高门,但大夫人是颜府千金,年绛珠在涵养上深得大夫人真传,平日里莫说见人,便是歪在房里养病也是收拾得整整齐齐,何尝像现在这般,头发都没梳便要往外冲? “姐姐!姐姐,你快回屋!”华珠抱住年绛珠的胳膊把她往里拽,因顾忌她七个多月的身孕,并不敢用力。 年绛珠哭成了泪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会出事!我做了那么多噩梦……都是梦见他出事……” 这事说起来邪门儿,可华珠觉得只是个巧合,兴许是儿时与廖子承混多了,华珠对这些东西素来不信。这个节骨眼儿上,只能怎么好听怎么安慰了。 “姐姐,梦都是反的!你梦到姐夫有事,姐夫一定会没事!” 年绛珠哭声一顿:“真的?” 华珠露出特别真挚的表情:“比真金还真!” 年绛珠吸了吸鼻子,下一秒,又号啕大哭起来:“你就会安慰我——呜呜……表哥——表哥——” 大夫人是颜老爷的亲妹妹,年绛珠少时管颜博唤表哥,成亲后奋力改了过来,但一激动,还是表哥叫得顺口。 就在年绛珠几乎哭晕之际,一名身披银色氅衣的男子缓步走入房内,伴随着他吃力的步伐,低低的咳嗽声也传了过来。 华珠先是看到一双鎏金麒麟纹深靴,洁净而泛着黑光,隐隐透出不可触摸的金贵。而那深靴之上,纯正的紫色若流泻的瀑布,直坠而下,若隐若现的云纹好似飞溅而起的水雾,朦胧地缭绕着他挺拔颀长的身姿。 华珠视线缓缓上移,划过他腰间雪脂般大小的价值连城的玉佩,又攀上胸前经六十七道工序才完成的白玉兰盘扣,最终停在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俊脸上。 “大……大表哥?” 颜硕点了点头:“嗯。” 他没多少搭理华珠的意思,直接看向年绛珠,虚弱地挤出几个字:“我会把四弟带回来。” 说的是“带”,不是“救”,申时已过半,颜博……极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年绛珠捂住脸,绝望地哭了起来。 华珠站起身,望着他已走向门口的背影道:“大表哥,打算去哪里找寻四表哥?” 颜硕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华珠行了一礼:“我是华珠,绛珠的二妹。” 颜硕眯了眯眼:“啊,你就是廖子承的跟屁虫?” 华珠蒙了,她还有这么个外号吗?不对,廖子承这么有名吗?连常年闷在房里养病的大表哥都知道他! 颜硕又问:“你觉得应该去哪儿找?” 华珠没料到颜硕真会过问自己的意见,她还纠结着要怎么说服颜硕。 “表哥如果有多余的人手,请分出一队前往十里坡的坟场。” “为什么要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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