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紫阳3:挂帅东征


作者:风御九秋     整理日期:2016-04-22 15:17:23

l 一部将中国古典文化与修仙故事完美结合的小说,中国作协网2015年最佳网络小说前三位,过千万读者口碑推荐。l 无数精英男士为之感动、热追,近年来少见的男女通杀的修仙小说。l 精美装帧,手感优良,进口双胶纸张,阅读舒适,值得收藏。l 网络定制版独家赠送精美韩版金属书签和风御九秋亲笔祝语。很多粉丝认为这一本的内容让人揪心,泪点低的小妹妹甚至说看到莫问与阿九生离死别时哭了。其实总体感觉《紫阳》走的不是虐心的路子,莫问与阿九的爱情虽感人,但重点还是在莫问的修仙升级打怪上,阿九被囚禁,也是为了为后面莫问的修为大增做铺垫。这一本的战争场面描写较多,也非常精彩,男主遇妖降妖,遇鬼除鬼,更有刁蛮公主石真对他的各种表白,三角恋在这本中也完全铺开。黑鼠精的出现让紧张的气氛变得搞笑,洁癖哥莫问第一次跟她交手居然被撒了一头尿……这个人物在后面也会不时出来打个酱油。曹操墓一段虽不是主要内容,却极为精彩,颇有盗墓笔记之气氛,九秋的功力,驾驭此类故事完全游刃有余。紫阳1:上清道人(附赠精美古风信纸和书签)紫阳2:护国真人(附赠精美古风信纸和书签)紫阳3:挂帅东征(附赠精美古风信纸和书签)紫阳4:不死之身(附赠精美古风信纸和书签)紫阳5:上古凶神(附赠精美古风信纸和书签) 
本书简介:
  斩妖除魔 东征平乱天地分离 为爱生魔为了完成与赵国的契约,莫问带领赵国军队进行了三年异常艰辛的东征,消灭了无数妖物,收复了大片失地。最后的决战,因赵国公主石真苦恋莫问不成,暗中破坏了画符朱砂,紧要关头,莫问的符咒法术无法施展,大军几乎全部覆没,莫问也差点丧命。危机关头,偶遇故人狼精黑三,被黑三相救后,莫问还印卸甲,一心希望与昔日同窗、心上人狐仙阿九归隐田间。他费尽心思挖开曹操墓,以为用墓中的奇异蕈草能让阿九变成寻常人类。未料阿九异类气息未净,二人触犯天条,阿九被罚永世囚禁,二人不得相见。莫问为了寻找阿九,开始了更艰险的旅程。
  作者简介:
  风御九秋,本名于鹏程,山东文登人,退伍军人,山东省作协会员。中国当下最受瞩目的玄幻修仙小说作家,天涯鬼话十大牛人、中文在线大神,人称“玄幻修真界的金庸”。性情豪爽耿直,热爱传统文化,偏好野史异闻,以古典仙侠和灵异推理小说见长,杂学而博闻,对传统文化和道家文化有独到见解。已累计出版三百余万字,其代表作有《紫阳》、《气御千年》、《残袍》等。
  目录:
  第一百六十一章山神庙
  第一百六十二章谁是刺客
  第一百六十三章百里陵墓
  第一百六十四章奇异的蕈草
  第一百六十五章破城之计
  第一百六十六章同归于尽
  第一百六十七章瞒报粮草
  第一百六十八章慕容红妆
  第一百六十九章利齿水蛭
  第一百七十章抽身南下
  第一百七十一章后路已断
  第一百七十二章僵尸入药
  第一百七十三章地牢的妖怪
  第一百七十四章黄衣郎
  第一百七十五章奇怪的梦魇第一百六十一章山神庙第一百六十二章谁是刺客第一百六十三章百里陵墓第一百六十四章奇异的蕈草第一百六十五章破城之计第一百六十六章同归于尽第一百六十七章瞒报粮草第一百六十八章慕容红妆第一百六十九章利齿水蛭第一百七十章抽身南下第一百七十一章后路已断第一百七十二章僵尸入药第一百七十三章地牢的妖怪第一百七十四章黄衣郎第一百七十五章奇怪的梦魇第一百七十六章非鬼非妖第一百七十七章诡异再现第一百七十八章龙凤尸身第一百七十九章萨满巫师第一百八十章腾格里的巫术第一百八十一章初窥天机第一百八十二章两个孩童第一百八十三章青龙现身第一百八十四章背水一战第一百八十五章生死一搏第一百八十六章伤亡惨重第一百八十七章突来的赐婚第一百八十八章情敌相见第一百八十九章突生变故第一百九十章四象杀阵第一百九十一章以阵破阵第一百九十二章奇怪的腐尸第一百九十三章撒豆成兵第一百九十四章石真的情意第一百九十五章大战将至第一百九十六章最后一夜第一百九十七章石真的报复第一百九十八章兵败如山倒第一百九十九章陷入绝境第二百章故人黑三第二百零一章会飞的老五第二百零二章阿九的计策第二百零三章功成身退第二百零四章元神不伤第二百零五章定下名分第二百零六章重建道观第二百零七章阿九的来历第二百零八章上清观第二百零九章永生之地第二百一十章进退两难第二百一十一章终见陵墓第二百一十二章破门进墓第二百一十三章战神吕布第二百一十四章打成平手第二百一十五章魂魄不全第二百一十六章黑衣武士第二百一十七章醒悟第二百一十八章请援代国第二百一十九章初窥陵墓第二百二十章青铜穹顶第二百二十一章金砖玉瓦第二百二十二章金色蕈草第二百二十三章全身而退第二百二十四章大祸临头第二百二十五章逾越雷池第二百二十六章天地分隔第二百二十七章万里寻妻第二百二十八章九龙鼎第二百二十九章夜遇宿敌第二百三十章山雨欲来第二百三十一章玉清的责难第二百三十二章后有追兵第二百三十三章咬死灰鹤第二百三十四章兵分两路第二百三十五章前后追截第二百三十六章遭遇埋伏第二百三十七章彻底决裂第二百三十八章逼人太甚第二百三十九章杀戮开始第二百四十章赶尽杀绝第二百四十一章大开杀戒第二百四十二章八方围剿第二百四十三章谁是真凶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我们的先贤留下了大量修身治世的哲学思想,直到今天都是取之不尽的智慧。《紫阳》正是将中华民族修身、齐家、平天下的理念与修仙故事结合,是一部难得的有思想又好看的小说。——flytiger969九秋的书仿佛七零年代邵氏出品的那些经典老电影一般,看着脑子里自然而然出现一幕幕画面。莫问、阿九、老五等等一个个人物在脑海里活了起来,有血有肉,有笑有泪,与你我同在。——战神小二任何美好的事物都比不上九叔诌的故事更能让我安眠!《紫阳》让我成长很多,让我更加坚定的做自己,认可自己。文中许多话像是警世恒言直击人心,感谢九叔让我在一个还不算太晚的年纪遇到你——檀木子魏霸天呵斥辱骂黄素素源于醋意,而醋意通常发乎重视,故此莫问判定只要抓住了黄素素,就能令魏霸天俯首低头,这两个妖物一去,平州城的几千燕军根本就不足为虑。“真人,若是这妖女真心邀你前去促膝谈心,你怕是狠不下心趁机捉她。”蒲雄笑道,跟随莫问这些时日,他已经有些了解莫问了。“这妖女虽然很是婬亵,却并不愚笨,她应该知道我定然不会为其美色所动,她传信于我实则是以自身为饵引我前去,趁机设伏害我。”莫问挑眉冷笑。“若果真如此,此去必然凶险,说不定他们已然埋伏妥当就等你去。”蒲雄摇头说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莫问正色说道。“可要末将率人先行前往山神庙打探一番?”蒲雄说道。“不用。”莫问沉吟片刻摇头说道。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魏霸天和黄素素的气息,这数日以来他们并未离开过平州。“既然如此,末将便先行告退。”蒲雄知道莫问喜欢独自思考,便识趣地告退。莫问闻言点了点头,蒲雄转身退下,回返自己营帐。待得蒲雄退下,莫问立刻凝神静思,他所想的第一个问题是黄素素邀他前往山神庙的真实动机是什么,意图引诱的可能性极小,除非黄素素疯了,否则不会引诱他。第二个可能就是设伏害他,这个可能性最大,但是这其中也有疑问,那就是魏霸天和黄素素这几天并没有离开过平州城,怎么可能前往山神庙布置陷阱?要说是派人前去埋伏也说不通,因为他们二人很清楚寻常的兵卒根本就奈何他不得。沉吟良久,莫问仍然想不出所以然,便开始思考第二个问题,那就是倘若山神庙有陷阱,会是怎样的陷阱?兵卒可以排除,因为兵卒拦不下他。妖物也可以排除,因为倘若有妖物潜伏,他能在第一时间有所察觉。排除了这两种可能,还剩下两种,一是黄素素有胜他的把握,二是山神庙区域的地形有古怪。思考需要线索,倘若线索不足思考就成了猜测,而莫问并不喜欢没有根据的胡乱猜测。中午时分,莫问召来了诸位将校,命众人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严密警戒,以防对方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众人得令各自行事,莫问披上鹤氅,冒雨东行。动身之时,黄素素的气息仍然在平州城内。五十里并不远,半炷香之后,莫问便看到了那座位于山脚下的破旧庙宇,此处远离村落,少有房舍,那山脚下的庙宇想必就是黄素素所说的山神庙。看到了那处庙宇之后莫问并未急于上前,而是自远处打量山神庙周围的地势。山神庙面南背北,北侧是东西走向的山岭,南侧是一片农田,这样的地势非常普通,不可能设伏。而那山神庙本身也无异常之处,庙宇两间,有门无窗,庙前有一条进山的小路,由于夏日草木旺盛,小路已经被遮挡了一半。自远处没有发现异常,莫问纵身落于庙宇前方,庙宇的门檐上挂着一木匾,“山神庙”三个字写得扭曲歪斜,显然出自农人之手。此时山神庙的庙门是向内开着的,站在庙外可以看到庙内供奉着一尊站姿山神泥像。山神像塑得不伦不类,头上盘有道髻,面孔却是丰腴的佛祖脸庞,嘴角画有四撇胡须,身上披着一件褪色的破斗篷,手里提着的是一只木雕宝剑,世间自然不会有神仙长成这般模样,想必是农人一知半解之下胡乱捏塑而成。神像前放有一张供桌,供桌也并非长方形,而是一只缺了腿的方桌,想必是富贵人家舍弃的,方桌上放着三只海碗,权作香炉,除此之外山神庙里别无他物。莫问站立门外,打量着庙中地面,地面上落满了灰尘,并无脚印,说明此处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来过了。为策万全,莫问探手抽出黑刀刺向庙宇外墙,黑刀径直刺入,表明这宽厚墙体也无异常,只是寻常泥砖。就在此时,莫问感知到黄素素离开了平州城,向此处移动,气息只有一道,魏霸天并没有跟来。莫问迈步进入山神庙,缓步走向那座神像,到得近前黑刀再度刺出,泥胎瞬时前后贯穿,其中并未藏人。到得此时,莫问开始怀疑黄素素当真是发了花痴,于此同时开始犯愁是不是趁机抓走她,她孤身前来表示相信他,若趁机抓她似乎有失光明。就在莫问踌躇之际,黄素素已然来到庙外,她并未撑伞,也没有穿着蓑衣,一身薄衣遭雨淋湿之后紧贴身体,凹凸有致,黑白隐约。“你真来了呀?”黄素素快步进入山神庙,欢喜地看着莫问:“你的伤怎么样了?”“只要抓了你就可以逼迫魏霸天交出平州,我为何不来?”莫问面无表情。“你想要平州再简单不过了,用不着抓我,我带老魏走就是了。”黄素素媚笑出声。“只要你们离开平州,我不与你们为难。”莫问说道,他的目标是夺回赵国失地而不是与这些异类拼命。“走可以,但我不能就这么走了。”黄素素上下打量着莫问,仿如野兽注视着猎物,也仿如酒鬼瞪着酒坛。“你想做什么?”莫问说话之时并未放松警惕,外面下有大雨,令他视听受阻。“奴家活了一千多年,还从未见过你这等俊美人物。”黄素素眼神迷离,说话之间竖起一指,“一次,一次就好,无人知道,今夜我就回大鲜卑山,老魏肯定会跟我回去。”“哈哈,魏霸天受伤倒地之时,你看向我的眼神可不友善。”莫问出言笑道,他有自知之明,论身形他不如百里狂风,论样貌逊色于夜逍遥,黄素素虽然表现得极为动情,却绝不是为了求欢,背后定然有险恶的目的。“我知道你信我不过,不若这般,今夜我就带老魏离开平州,三日之后的此时我再设法回到此处,那时你已经取了平州,届时你再偿我夙愿,可好?”黄素素说话之时胸脯快速起伏。莫问不由得愣住了,他未曾想到黄素素会提出这样的条件,竟然肯率先让出平州城。“你信我不过,我却相信你,就这么定了,我即刻回去收拾行装,待得老魏睡醒就离开平州,三日之后此处再见。”黄素素深情地看了莫问一眼,转身向外走去。“且慢。”莫问急忙喊住了她,他要靠自己的实力攻下平州,而不是靠这妖精让步,万一这妖精真的让出了平州,他若不与之亲近,反倒成了言而无信。黄素素闻声止步回头,侧目看向莫问。“我要拿下平州并不是难事,无须你们相让,”莫问皱眉摇头,“今日我亦不难为你,放你回去,七日之内我定会攻下平州,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若识得时务,当早日离去。”“倘若你我欢好,我绝不会对外人说出半句,此处无人,你也无须有所顾虑。”黄素素迈步向莫问走来。“我乃上清道人,你乃肮脏妖物,我绝不会染指于你。”莫问冷哼过后向门口走去,蒲雄猜对了,他真的无法趁机捉住黄素素,这有违君子之道。“不准走!”黄素素闪身到得门前,伸出双臂挡住了去路。莫问皱眉止步,黄素素此时形同赤身,他不愿触其皮肉。“又没有人知道,你怕个什么?”黄素素说话之间褪下了身上的纱衣,她所穿只有这一件纱衣,纱衣落地,彻底光身。莫问见状陡然皱眉,他之前虽然也曾遇到过黄鼠狼,却并不熟悉这种动物的性情,故此难以判断黄素素此等行径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季节的缘故动了春心。虽然儒家有非礼勿视的古训,莫问却并没有移开视线,而是直视着黄素素,以防她忽然暴起突袭。“我没有携带兵器。”黄素素缓步向莫问走来。“不知羞耻,不要逼我杀你。”莫问冷哼出声,虽然言语阴冷,却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我确是不知羞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原来世间真有一见钟情,就一次,让我记住你就好,就一次。”黄素素并未停步。莫问闻言再度皱眉,黄素素不动之时他丝毫不为其所动,但真正的诱惑是在移动中产生的,阴阳相吸发乎本性,哪怕这女子内心如何肮脏,本质如何污秽,单是一张漂亮光滑的外皮所产生的邪恶诱惑就不是常人所能抵御的。“放肆!”莫问杀机一现,抽刀在手。他此时是真的动了杀机,但动了杀机的原因不是这肮脏的黄鼠狼对他不知廉耻地引诱,而是这妖精的下流举动竟然令他内心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想要对黄素素进行惩罚摧残、蹂躏和破坏。“杀吧,我知道你下得了手。”黄素素展开双臂向莫问走来。“你若寻死,我就如你如愿。”莫问扬刀作势。黄素素仍未止步,而是缓慢地逼向莫问:“你下不了手的,你舍不得杀我。”莫问此时即将退至东墙,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一丝极为缓慢的喘息声自身后土墙传出,这声极其细微的喘息声令他心中豁然开朗,与此同时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女人做戏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身后土墙内传来的呼吸之声缓慢而细微,表明土墙内藏有修为不低的刺客。黄素素选择雨天邀他前来,为的就是以雨落的声音掩盖土墙内刺客的呼吸声,先前的卖弄风骚和看似卑微的表白以及此时的步步紧逼只为了达到一个目的,那就是令他自动退至东侧土墙,便于隐藏在墙内的刺客自背后偷袭刺杀。黄素素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这个妖女想必阅人无数,摸清了男人的心理,极尽苦情做戏之能事,以此令他放松警惕。倘若不是那刺客喘息声略粗,再退后三尺立刻就会遭受偷袭。莫问年纪尚轻,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识破了黄素素的奸计之后顿时怒气上涌,但他脸上的表情原本就带有愤怒,故此黄素素并不知道莫问已经识破了她的伎俩,展臂挺胸再度上前一步:“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你说对了,我确实不会杀你。”莫问归刀入鞘,到得此时他反而冷静了下来,黄素素是不能杀的,此人要留下挟制魏霸天。对方既然擅长做戏,那便陪它做上一场。此外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出手是趁机争取时间考虑问题,而他所思考的是这藏于土墙之中的是谁?这座山神庙的四面土墙宽约一尺二寸,这样的宽度藏不住身材魁梧之人,且进庙之前他并未发现庙外有踩踏的痕迹,那墙内的刺客是怎么进到墙中的?黄素素闻言面露感动神情,甚至有些喜极而泣,快步上前想要搂抱莫问。莫问站立未动,没有闪躲也没有后退,黄素素的所作所为令他感觉到恐惧,她伪装得太像了,做得极为自然,任何人在感动之下都会快步向对方跑去,但是黄素素快步上前的真实动机却极为阴毒,她要假装收身不住,顺势将他推向东墙。二人之间间隔本就不远,黄素素顷刻之间就到了近前,莫问并未容她近身,而是陡然提气,双拳齐攻黄素素前胸,由于怒火中烧,这两拳是用了十成力道的,双拳所至黄素素倒飞而出,惨叫着撞破西墙跌于庙外草丛。莫问以双拳攻她前胸并非单纯为了解恨消气,而是有更深的考虑,他不敢攻击黄素素的气海,所担心的是万一黄素素没了灵气变不得人形,怕那魏霸天弃她而去。攻击前胸是明智的选择,既可以消气又可以将她震晕。将黄素素砸飞之后,莫问并未再去管她,而是变拳为掌快速回身击向东墙,用刀只能削其一线,恐有遗漏,只有将东墙震飞才能确保那刺客无处藏身。双掌击出,灰尘纷飞,东墙出现了一处一丈见方的缺口,但击出的泥砖碎屑之中并无人影,墙体下方出现了一处两尺左右的圆洞。洞口原本有泥土覆盖,震动之下泥土跌落,地洞这才显露了出来。见到地洞的同时,莫问闻到了一股臊气,这股气息令他感觉有几分熟悉,仿佛在何处曾经闻到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也容不得他详细回忆。快速靠近地道侧身下望,只见一只家猪大小的黑毛老鼠自上方跌入坑底的泥土中钻了出来,正在转身想要钻进通往东方的地道。“没有妖气的老鼠!”莫问见状瞬时想到此物就是先前于牛州偷袭前任国师的黑鼠精。见到这只黑鼠精,莫问立刻纵身跳下地道,这黑鼠对他的意义可比黄素素重要得多,此物关系到老五与阿九能否脱去妖气。庙宇下方的地道很是狭窄,落下之后莫问立刻甩去了鹤氅,快速钻入向东的地道。由于反应及时,进入地道之后那黑鼠精尚未逃远,一条长长的粗尾还拖在身后,莫问恐其逃脱,快速探臂伸手抓住了那条长尾,那黑鼠精的长尾很是滑手,猛挣之下几乎抓握不住。莫问有感,急忙旋手反扣,待得抓牢之后立刻以双脚别住洞口,向外大力拖拉。那黑鼠精现出原形意欲逃走,未曾想被莫问拽住了尾巴,它自然知道被莫问拖出地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惊恐之下四爪急刨,尖叫着想要挣脱。莫问双脚别住洞口,有着力之处,那黑鼠精自然挣脱不得,但它有家猪大小,亡命之下力道甚大,莫问也拉它不出,双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胶着。不知是过于惊恐导致的失禁还是意欲逃脱而故意为之,那黑鼠精竟然自股后喷出尿来。地道很是狭窄,莫问无处可躲,瞬时被淋了个正着,地道之中本就十分憋闷,如此一来更是腥臊恶臭,莫问无奈之下只得屏住呼吸奋力再拉,双方各自用力之下,鼠尾发出了骨节响声。莫问听到声响,知道倘若再行斗力,鼠尾最终会不堪承载而断裂。短暂而急切地思索之后,莫问做出了一个危险而大胆的决定,缩回了攀别在洞口的双脚,任凭那急于逃命的黑鼠精将他拖入地底深处。地道狭窄憋闷,进入这种狭小的空间,每个人都会心生恐惧,莫问也不例外,地道距离地面至少有一丈深浅,他很清楚自己在躺卧的情况下冲不破这么厚的土层,倘若发生意外,将会被闷死在这狭窄漆黑的地道里。但这只是人本能的反应,理智上他感觉并不会出现这种意外,因为这里不是黑鼠精的老巢,它只是临时挖掘了这条地道,这条地道应该不会很长,也不应该有岔道,按照常理来说很快就能到得地道的另一端。自我宽慰的同时,莫问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紧紧地抓着黑鼠精的长尾,由于地道很是狭窄,黑鼠精无法调头,就算它想断掉尾巴也不能够,故此只要抓住了黑鼠精的尾巴,就能安全地离开地道。莫问所料不差,没过多久他便察觉到闷热的地道里有了一丝凉意,这表明此处离地道出口已然不远了。临近洞口,一直在地道中狂奔的黑鼠精逐渐慢了下来,见此情形莫问暗自皱眉,这只黑鼠精自然知道将他拖出地道定然会被擒拿,此时定然是在思量脱身之计。那黑鼠精确实是在思考脱身之计,好在它并未干出那龌龊事来,只是以两条后爪不停地向后刨土,莫问无处可躲,只能闭目低头避那尘土,与此同时思量怎样将它逼出地道。就在此时,莫问忽然察觉到魏霸天的气息出现在了附近,根据其移动方位来看,当是冲着受伤的黄素素去的。感知到魏霸天的到来,莫问心中暗自焦急,魏霸天道行不浅,他能感知到魏霸天,魏霸天同样可以感知到他,必须在他赶来之前自这狭窄的地道中离开。那黑鼠精的尾巴着实不短,莫问竭力探臂也够它不着,心念一转,改以左掌催出灵气隔空攻它。那黑鼠精吃痛不过,再度向前奔跑,莫问恐其中途再停,频频出掌催逼,仿如扬鞭打马一般地将那黑鼠精赶出了地道。地道出口位于山神庙东北四里外的一处山坳,此时大雨仍然未停,地面泥泞不堪。出得地道,黑鼠精得了自由,立刻转身咬向莫问右手。它得了自由莫问同样得了自由,被这龌龊的东西喷了一头的骚尿令他很是气恼,见黑鼠精利齿咬至也不抽手,而是以双手抓其粗尾,原地旋身助力将那偌大的黑鼠精撇扔了出去。将黑鼠扔出之后莫问随即晃身追上,不待其落地,凌空再补一脚。那黑鼠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受此重创更加发懵,也不知道自空中调整身形,落地时脊背着地,跌了个七荤八素。但它终究有些道行,并未就此摔晕,落地之后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尚未分清东南西北莫问已经再度跟上,抬手直取其七窍神府,一掌将那它打了个五体投地,晕死当场。莫问来不及喘息,负了那黑鼠精向山神庙掠去,在山神庙门前恰好与抱着黄素素的魏霸天撞了个正着,黄素素此时双目紧闭,也处于晕厥之中。二人各自携带一人,相隔三丈怒目对视,彼此心中皆有怒火,却又都明白此时有所拖累,不宜动手。“老子早晚得弄死你。”魏霸天留下一句恶狠狠的言语,带着黄素素向南掠去。“就知道胡吹大气,已然说过三遍了。”莫问还以冷哼,回返山神庙找回鹤氅,扛着那死猪一般的黑鼠西掠回营。营地官兵遵他指令,正在严密警戒四周,蒲雄见他回返,立刻跑来迎接。“真人竟然真的抓了那妖女!”蒲雄冒雨上前探手想要代劳。“你何曾见过黄鼠狼长成这般模样?这分明是一只老鼠,你莫要伸手,可别走脱了它。”莫问摇头笑道,转而快步回营。蒲雄大感疑惑,说好去抓黄鼠狼的,怎么扛了只耗子回来?进到大帐,莫问放下那只昏迷的黑鼠,去了鹤氅,画写定气符咒三道,分置其三面,转而走出营帐借雨水冲去身上秽气,回返内营换上了干净的道袍。“真人自何处擒得这妖物?”蒲雄接过杂役端来的暖身热茶转递莫问。“自那山神庙中,此物藏身墙内意欲害我,被我察觉并擒了来。”莫问接过茶水坐进帅座,长出了一口粗气,此番没有白忙,抓了这黑鼠精比抓住黄素素更有用处。“这妖物有何用处?”蒲雄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外人,我亦不瞒你,这黑鼠与战事无甚用处,与我私人却大为有用,”莫问抿茶过后放下茶杯,“但凡异类化人终究难脱妖气,此物不知为何竟然毫无妖气,我有心助我一异类友人褪去妖气,此物就是线索。”“末将去帐外守着。”蒲雄识趣地告退。“留下吧。”莫问冲蒲雄摆了摆手,转而离座站起走到那黑鼠精近前抽出黑刀戳它,黑鼠精吃痛苏醒,尖叫着冲向帐门,刚刚冲出便被无形屏障给挡了下来,再向北冲仍不得出,挖土掘地也挖之不开。莫问没有出言喝止,而是站立一旁,冷眼看那黑鼠四方冲撞,胡乱刨挖。几番尝试终不能离开这道无形屏障,黑鼠精抖身变化人形,跪倒在地冲莫问磕头不已:“真人饶命,真人饶命。”同样是妖物幻化,同样是雌性,黄素素生就一副媚人面孔,而这货则生得好生吓人,面凸嘴长,双眼如豆,嘴角还长有细长白须。莫问闻言并未答话,而是转身看向蒲雄,蒲雄会意,脱下自身常服递与莫问,莫问接过扔给了黑鼠精,此物虽然丑陋,却终究是个女身,赤身不雅。这黑鼠精胆子不大,见袍子扔至,惊恐地闪至一旁,待得袍子落地不见异常,方才抓过袍子裹住了自身。“姓甚名谁?”莫问后退几步,落座发问。“奴婢宵玉兰,真人饶命,我也是被那刺猬逼迫方才行刺真人,奴婢自那墙中听得真人言语,得知真人乃正人君子,光明英雄,奴婢好生敬佩,已然决意抽身离去。真人饶命,奴婢当真没有害你之心呀!”黑鼠精为求活命狡辩撇清。 “这妖女意欲行刺于我,该当何罪?”莫问没接宵玉兰话头,而是转头看向蒲雄。“回真人,按照本朝律例,行刺王侯当千刀万剐,株连三族。”蒲雄高声回答。“啊!”黑鼠精闻言顿时亡魂大冒,惊恐之下再度遗出尿来。“稍等片刻,看那魏霸天来不来救她,若是魏霸天不来,她便毫无用处,日落时分将她正法。”莫问说道。“得令。”蒲雄高声应答,随即说道,“我军将士已然许久未曾见肉,这妖精很是肥壮,炖煮了正好解馋。”莫问微笑点头,要想让这黑鼠精言尽其实必须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先绝了她求生的念想,再给予一线生息,届时方才能够问出真话。“真人饶命,奴婢知道这城中情形,可说与真人。”黑鼠精磕头乞命。“黄素素已然被我打伤,魏霸天一人奈何不得我们,待得雨停我军便会攻取城池,你那情报无甚用处。”莫问还刀入鞘,回返帅座再端茶杯。“奴婢愿意弃暗投明,将功补过,挖出一条通往城中的地道,这样贵军就能少伤兵丁。”黑鼠精千方百计地想要活命。“放虎归山必留后患,一旦脱了禁锢,你还不马上走脱了,到时我自何处寻你去?”莫问摇头说道。“恕末将插言,真人法术通天,明辨阴阳,这妖精怎能逃得出真人法眼?”蒲雄佯装不懂,出言配合。“你有所不知,这妖精竟然无有妖气,道门中人难以察觉,”莫问摇头说道,“先前行刺护国法师的也是此物,此物不除,会有不尽的后患。”“真人慈悲,放奴婢一马吧,奴婢定然洗心革面、鞍前马后跟随真人,朝夕听训,多立战功,以补前过。”那黑鼠精见莫问杀她之心甚决,泪涕俱下,哭喊求饶。“若是你未脱妖气,我当考虑留你性命收归麾下,但你无了妖气,一旦离了此处,当失去控制,万不能留你。”莫问摇头说道。“奴婢是真心弃暗投明,愿意将内丹交由真人收管,待得立下功劳,再还与奴婢。”黑鼠精哭相很是难看。莫问没有接她话茬,这黑鼠精看来是真心想要活命,不然不会主动提出交__出丹,但她自始至终并不提及自己是如何脱去妖气的,若不是她认为那事不值一提,便是她刻意回避,故意不说。如果是前者,当可直接发问,倘若是后者,贸然发问,这黑鼠精就有可能撒谎。“真人,那魏霸天到现在未曾到来,想必是决心舍了她了,还是早些杀了,免得夜长梦多。”蒲雄说道。“也好!”莫问手提黑刀,缓步走向黑鼠精。“真人饶命啊!”黑鼠精见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喊过之后现出原形再度冲撞,冲撞不出又幻化人形磕头乞命,情形着实可怜。“罢了,我有几个问题问你,若你如实回答,我当权衡是否留你性命。”莫问心软,不忍心再吓她。“多谢真人不杀之恩,奴婢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呜呜——”黑鼠精看到了一线生机,喜极而泣。“我且问你,你是何来历?”莫问问道。“回真人问,奴婢是那不咸山中的山鼠,六百年得成人形,受了腾格里祭司的蛊惑才来为难大赵的。”黑鼠精立刻回答。莫问闻言点了点头,不咸山是东北的一处山脉,占地极广,当有数千里。“我再问你,这平州城中有多少燕国兵士?”莫问再问,这个问题和之前的那个问题其实没什么意义,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根据黑鼠精回答的快慢,来甄别第三个问题的真假。“好似有四五千人,具体多少奴婢不知。”黑鼠精回答得仍然很是快速。“我再问你,你是如何隐去妖气的?”莫问佯装随意,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黑鼠精见莫问问出这个问题,脸上瞬时现出一片死灰:“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他们也多问我是如何脱了妖气的,但奴婢自家都不知道,真人饶命,奴婢是真心不知,绝不是有意隐瞒。”莫问和蒲雄闻言面面相觑,二人做戏恐吓为的就是问这个问题,未曾想得到的却是这种答案,但是看那黑鼠精的神情,好似是真心不知,而非有心隐瞒。“你何时可以幻化人形的?”短暂沉吟过后,莫问出言问道,既然得不到明确答案,就只能逐渐推敲。“回真人问,奴婢于两百年前得以幻化人身。”黑鼠精唯恐莫问不信,回答得很是快速。莫问闻言眉头微皱,热血的兽类都在五百年左右幻化人形,这黑鼠精六百年化人不算早,这表明在之前的六百年,它没什么奇遇和造化。“幻化人形之后,你吃过何种奇异之物?”莫问问道。黑鼠精闻言愣住了,见莫问皱眉,急忙出言解释:“真人切莫误会,奴婢这些年吃了太多的东西,实在记不全了。”“较为奇异的食物,你好生回忆一下。”莫问说道。“只吃过一株成形的千年人参,旁的都是些常吃的。”黑鼠精回忆片刻,出言回答。“只吃过人参?”莫问面色转冷,不咸山较之昆仑山还要偏远,渺无人烟,灵物当不会少,这黑鼠精不可能只得过一株人参。“真人明鉴,那山中确有很多奇异的果子和好物,但那些都是有主之物,奴婢也不敢染指啊!”黑鼠精急忙解释。莫问闻言面色转缓,这黑鼠精说的也有道理,但凡神异的灵物都有异类守护在旁,这黑鼠精虽然能够幻化人形,其本身修为却并不高,况且她胆子不大,想必也不敢去偷抢。“你是何时脱去妖气的?”莫问再问。“奴婢若是说不知道,您定然会生气,但奴婢真的不晓得,在此之前奴婢一直住在山里,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脱了妖气。”黑鼠精哭丧着脸答道。莫问闻言无奈叹气,黑鼠精说的当是实情,妖气是修行中人所能感知到的,它之前并未遇到过修行中人,自然无从知晓自己脱了妖气。这黑鼠精既然自己无从知晓,那就只能帮助她回忆,沉吟良久之后,莫问想起一事:“你平日以何为食?”“但凡能吃的都可以果腹。”黑鼠精回答。“最爱何种肉食?”莫问叹气过后出言发问。“蛇。”黑鼠精立刻回答。“你好生回忆一下,自何时起你捕蛇开始容易起来。”莫问隐约看到了一线希望,除了修行中人,蛇类也有敏锐的感官,它们可以察觉到潜在的危险,而它们感知的依据也是妖气。“六十年前。真人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黑鼠精愕然问道。“在捕蛇变得容易之前,你吃过何种奇异灵物?”莫问紧张地追问,想尽办法终于将黑鼠精脱去妖气的时间确定在了六十年前。“没有,没吃过。那时奴婢刚被一蛇怪抢占了洞府,漂泊在外好生悲惨,哪会有灵物可吃。”黑鼠精连连摇头。莫问闻言大为失望,老鼠是最不挑食的动物了,这只黑鼠精在山中自然是遇到什么就吃什么,兴许只是无意之间咬了一棵草,或者是吃了一枚看似无奇的果子。“奴婢想起来了!”就在莫问失望之际,那黑鼠精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莫问闻言紧张直视,未曾想黑鼠精竟然连连摇头,神色亦变得很是黯然:“不是。”“你想起了什么?”莫问急切地追问。“我曾在地下吃过一株蕈草,但那是奴婢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了,闻着香甜,入口却奇臭无比。”黑鼠精难受的神情表明时至今日她仍然对那蘑菇的臭味记忆犹新。“那蕈草长于何处?”莫问问道,有时候灵物并不一定就可口,实则多数灵物都是难以下咽的,因为其五行属性强烈,并不好吃。“在一处坟茔下面。”黑鼠精回答。“坟茔有多大?”莫问疑惑地问道。“有一座山那么大,当有一百多里。”黑鼠精说道。“不咸山中有很大的坟茔?”一直在旁聆听的蒲雄插嘴问道。这句话看似是对黑鼠精的发问,实则是对莫问的提醒,因为不咸山是深山老林,不可能有坟茔,更不可能有一座山那么大的坟茔。“有,是真的,就在五龙岭,还有墓碑。”黑鼠精手指东北。“墓碑上面写有何字?”莫问沉声问道。之前他已经很是失望,此时除了失望还生出了愤怒,一百多里的坟茔已经不是坟茔,而是超出皇陵数倍的超大陵墓,不咸山不可能出现这种陵墓,黑鼠精在撒谎。“奴婢不认字儿。”黑鼠精哭丧着脸摇头说道,话语说完,见莫问面色不善,急忙出言补充:“奴婢还记得其中几个字的样子。”“写出来。”莫问拿过纸笔扔进了无形屏障。黑鼠精拾起毛笔,满把抓握,回忆书写,良久过后写下三个字,自己审视过后连连摇头:“不对,不是这样的。”莫问闻言又递了一叠纸张,黑鼠精写了三张,到得第四张方才满意,双手捧起,等莫问来拿。莫问探手自禁锢之中拿出了那张白纸,上面歪斜地写着三个字,虽然写得丑陋,却勉强能够辨别。看罢这三个字之后,莫问不怒反笑:“你可知道你所写的这个人是谁?”“奴婢不知。”黑鼠精愕然摇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一心求死,我便偿你夙愿。”莫问森然开口。“真人饶命啊,我真的没骗你,也许是我记错了,我再写。”黑鼠精尖声喊道。蒲雄在旁感觉疑惑,探手拿过莫问手中纸张,看罢之后低声说道:“真人,她可能没有撒谎,这是前朝所用的隶书。”莫问闻言皱眉看向蒲雄,蒲雄抬手北指:“不咸山当年也的确有部分区域在魏国的疆域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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