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网络还没有现在如此发达;那一年,才开始有win98;那一年,博客、微博不知是何物,大家也不知道电子书。就是在那一年,她——轻舞飞扬、它——**次的亲密接触、他——痞子蔡,**次通过网络,在BBS上与我们**次的亲密接触。作为网路文学**人,蔡智恒(那时候大家很少称呼该名),他的《**次的亲密接触》曾红透网络世界,掀起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 十五年了,蔡氏爱情一如既往带给我们温暖和感动!《檞寄生》让感动继续。 本书简介: 蔡智恒编著的《檞寄生》内容介绍:关于爱情这东西,我并不懂,所以我无意告诉读者, 什么是“对”的爱情、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是“合理”的、 什么是“不变”的、什么是“永远”的、什么是“没有亏欠”的…… 我只是觉得,不晓得爱情是什么东西的人, 反而能够真正享受爱情的单纯与美好。 作者简介: 蔡智恒,BBS的ID为jht,网络上的昵称是痞子蔡。1969年出生于台湾嘉义县,成功学水利工程博士。1998年于BBS发表第一部小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造成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自此以后,左脑创作小说,右脑书写学术论文,独树一格。现任教于立德大学。 目录: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胸口了 第二支烟 海蚌未经沙的刺痛 就不能温润出美丽的珍珠 于是我让思念 不断刺痛我的心 只为了,给亲爱的你 所有美丽的珍珠 第三支烟 我想你,已经到泛滥的极限 即使在你身边,我依然想着你 搁浅的鲸豚想游回大海,我想你 那么亲爱的你,你想什么? 第四支烟 第一支烟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胸口了 第二支烟 海蚌未经沙的刺痛 就不能温润出美丽的珍珠 于是我让思念 不断刺痛我的心 只为了,给亲爱的你 所有美丽的珍珠 第三支烟 我想你,已经到泛滥的极限 即使在你身边,我依然想着你 搁浅的鲸豚想游回大海,我想你 那么亲爱的你,你想什么? 第四支烟 不论我在哪里 都只离你一个转身的距离 我一直都在 在你身前 在你影里 在楼台上,静静等你 第五支烟 我无法在夜里入睡 因为思念一直来敲门 我起身为你祈祷 用最虔诚的文 亲爱的你,我若是天使 我只守护,你所有的幸福 第六支烟 你柔软似水 可我的心 却因你带来的波浪,深深震荡着 于是我想你的心,是坚定的 只为了你的柔软,跳动 跳动中抖落的字句,洒在白纸上 红的字,蓝的字,然后黑的字 于是白纸,像是一群乌鸦,在没有月亮的夜里飞行 第七支烟 我像是咖啡豆,随时有粉身的准备 亲爱的你,请将我磨碎 我满溢的泪,会蒸馏出滚烫的水 再将我的思念溶解,化为少许糖味 盛装一杯咖啡 陪你度过,每个不眠的夜 第八支烟 我愿是一颗,相思树上的红豆 请你在树下,轻轻摇曳 我会小心翼翼,鲜红地,落在你手里 亲爱的你 即使将我沉淀十年,收在抽屉 想念的心,也许会暗淡 但我永不褪去,红色的外衣 第九支烟 请告诉我,怎样才能不折翼的飞翔 直奔你的方向 我已失去平衡的能力,困在这里 所有的心智,挣扎着呼吸 眼泪仿佛酝酿抗拒 缺口来时就会决堤 亲爱的你,我是多么思念着你 第十支烟 我对你的思念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 可是,不假 并以任何一种方式,源远流长 亲爱的你 无论多么艰难的现在,终是记忆和过去 我会一直等待 为你 后记“台北火车站。” 左脚刚跨入出租车开了四分之一的门,右脚还没来得及甩掉沾上鞋底的湿泥,我便丢下这一句。 “回娘家吗?” 司机随口问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 虽然是大年初二,但我却是单身一人,只有简单的背包。 还有,我是男的。 即使雨下得很大,仍然只能改变我的发型,而不是性别。 我不是高桥留美子笔下的乱马,所以不会因为淋到冷水而变成女生。 “今天真冷。” “嗯。” “淋湿了吧?车后有面纸,请用。” “谢谢。” “赶着坐火车?” “嗯。” “回家吗?” “不。找朋友。” “一定是很重要的朋友。” “嗯。” 下了雨的台北,陌生得令人害怕。 看来我虽然在这座城市工作了半年,却从来没有认真生活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无法融入这城市的血液。 台北的脉动也许左右着我的喜怒哀乐,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灵魂。 我像是吴宫中的西施,身体陪伴着夫差,但心里还是想着范蠡。 隔着车窗,行人像一尾尾游过的鱼,只有动作,没有声音。 好安静啊,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困在黑洞里。 我知道黑洞能困住所有的物质和能量,甚至是光。 但声音能从黑洞里逃脱吗?高中时有同学问过物理老师这个问题。 “声音?你听过有人在黑洞中叫救命的吗?” 老师说完后陶醉于自己的幽默感中,放声大笑。 也许我现在的脑袋就像黑洞,困住了很多声音,这些声音到处流窜。 包括我的,荃的,还有明菁的。 “165元,新年快乐。” “哦?谢谢。新年快乐。” 回过神,付了车钱。 抓起背包,关上车门,像神风特攻队冲向航空母舰般,我冲进车站。 排队买票的人群,把时空带到1949年的上海码头,我在电影上看过。 那是国民党要撤退到台湾时的景象。 我不想浪费时间,到自动售票机买了张月台票,挤进月台。 我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有方向。 往南。 第一支烟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胸口了 月台上的人虽然比车站大厅的人少,不过因为空间小,所以更显拥挤。 车站大厅的人通常焦急,月台上的人则只是等待。 而我呢? 我是焦急地等待。 爱因斯坦说得没错,时间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等待的时间总像是失眠的黑夜一样,无助而漫长。 而该死的火车竟跟台北市的公交车一样,你愈急着等待,车子愈晚来。 “下雨时,不要只注意我脸上的水滴,要看到我不变的笑容。” 突然想到荃曾经讲过的话,我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那天下着大雨,她没带雨具跑来找我,湿淋淋地说了这句话。 “帮个忙,我会担心你的。” “没。我只是忘了带伞,不是故意的。” “你吃饭时会忘了拿筷子吗?” “那不一样的。”荃想了一下,拨了拨湿透的头发: “筷子是为了吃饭而存在,但雨伞却不是为了见你一面而存在。” 荃是这样的,她总是令我担心,我却无法说服她不令我担心。 相对于明菁,荃显得天真,但是她们都是善良的人。 善良则是相对于我而言。 “为什么你总是走在我左手边呢?” “左边靠近马路,比较危险。” 明菁停下脚步,把我拉近她,笑着说: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善良的人。” “会吗?还好吧。”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很善良,但你比他们更善良。” 我一直很想告诉明菁,被一个善良的人称赞善良是件尴尬的事。 就像颜回被孔子称赞博学般地尴尬。 我慢慢将脑袋里的声音释放出来,这样我才能思考。 这并不容易,所有的声音不仅零散而杂乱,而且好像被打碎后再融合。 我得试着在爆炸后的现场,拼凑出每具完整的尸体。 然后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否正在做一件疯狂的事。 是疯狂吧,我想。 从今天早上打开香烟盒想拿烟出来抽时就开始了。 搞不好从突然想抽烟这件事开始,就已经算是疯狂。 因为我戒烟半年了。 有一次柏森问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钥匙忘了带,所以从10楼阳台翻进窗户开门的事。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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