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与大叔之间的爱情,是很有故事性的题材。一个江南闺秀,一个霸道军阀,一个少女,一个大叔,他们之间的互虐与爱情,赚足了读者的好奇心。 ★作者文笔优美,诗一样的语言,犹如一朵美丽的栀子花,暗香浮动,娓娓道来。 ★对男主与女主的性格刻画非常成功,特别是男主,一位极有权势的军阀大叔,通过语言与心理描写,其形象跃然纸上。无论你是否喜欢这个故事,都会被他吸引。特别是大叔控的少女读者,更会对他眼冒红心,一片粉红。 本书简介: 他是江北司令,凶悍魁梧,狠毒霸道。 她是江南闺秀,清丽温婉,貌美柔柔。 他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哪怕要这个天下,我也会为你去打!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我只想要你去死! 一次次的逃离,一次次的禁锢,他为她甘愿舍弃一切,却不曾换她看他一眼。 而他,梨花树下那抹微笑,却是他此生心底最美的痛! 作者简介: 丁潇潇,笔名萧儿美蛋,安徽凤阳人,90后女频写手,文风清丽,细腻婉约,出版作品《碧玉娇妻》等。 目录: 第一章私奔 第二章初见 第三章心动 第四章霍爷 第五章相救 第六章少同 第七章沦陷 第八章相恋 第九章伤逝 第十章避孕 第十一章有孕 第十二章囡囡 第十三章分离 第十四章冰释 第十五章静蓉第一章私奔 第二章初见 第三章心动 第四章霍爷 第五章相救 第六章少同 第七章沦陷 第八章相恋 第九章伤逝 第十章避孕 第十一章有孕 第十二章囡囡 第十三章分离 第十四章冰释 第十五章静蓉 第十六章生子 第十七章寻夫 第十八章战争 第十九章厮守 第二十章尾声 第一章私奔 这一年的江北,天气格外冷。 包厢内,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正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她梳着秀美的双髻,乌黑而柔软的辫子垂到了腰间,光是一个侧影,便极其端庄纯净。 她低垂着脑袋,白皙细腻的一双小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纤纤十指白如霜雪,嫩若柔荑,让人一瞧就知是富贵人家的闺女,打小连一丁点儿的活计都不曾做过。 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少女的身子微微一颤,抬头望去,露出一张白净如瓷的瓜子小脸,纤巧的柳叶淡眉,一双宛如秋水般柔和的杏眸,清莹莹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待看清开门的男子后,少女眼中的惊惧之色退去,紧绷的身子仿佛也在刹那间松懈下来。她垂下眼帘,眉眼间渐渐浮起一抹赧然。 薄少同走到她身边坐下,伸出手将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察觉到她的手掌一片冰凉,心知她定是怕到了极点,遂温声安慰道:“别怕,火车已经快到武兴站了,咱们在那里下车,要不了多久,就能到新港码头。”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有力,听在她的耳里,让她狂跳不已的心莫名地踏实了下来。 到了新港后,他们便会乘邮轮去美国,彻底逃离这一切。 想到此处,少女的唇角微微上扬,乌黑而柔软的眸子里渐渐涌起一层雀跃的憧憬,就连平时过于苍白的脸都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薄大哥,方才在走廊,我听见有人说武兴是军事重镇,辽军的南大营便驻扎在那里,这是真的吗?” 薄少同闻言,并未回答,而是微微一笑。他的面孔本就极其清俊英挺,随着这一笑,越发显得俊朗帅气。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唤我薄大哥?”男人目光炯炯,眉宇间是十分磊落的神色,唯有唇角的笑意虽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却更是深了一层。 听了这话,少女垂下眸子,莹白如玉的小脸染上了一抹羞窘,宛如柔嫩的花瓣,散发出阵阵清甜。 “承泽……”过了好一会儿,沈疏影才犹如蚊子哼哼般从唇中溢出了这两个字来。 薄少同,字承泽,曾留学德国,是辽军中首屈一指的军医,在战场上救死扶伤无数,就连如今的辽军主帅贺季山,在冀州大战中身受重伤,被敌军的炮弹扫中了胸部,也全是靠着薄少同高超的医术,在前线缺医少药的情况下,硬生生地用镊子将其卡在肺里的弹片取出,这才为他捡回了一条命。 那两个字温温软软的,吴侬软语的腔调,让人听着心头便一柔。男人伸出胳膊,将少女的身子揽在了怀里。 低眸,便见她柔软的唇角噙着温柔而羞怯的笑意,浅浅的梨涡,一缕乌发垂到颈弯里,映着那雪白的肌肤,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将那缕发丝为她理好。 “你别担心,我手中有两张通行证,足以让我们平安离开武兴。”男人一面说,一面在女子纤瘦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似是保证,又似安慰。 沈疏影听了这话,心头更是踏实下来,如今时局动荡,不知他花费了多少心思,才拿到那两张薄薄的通行证,这样一想,心里倒是一酸。 “我已经和美国的朋友联系过了,等我们到了之后,我便会去麻省总医院工作,绝不会让你吃一点儿苦。”男人的胳膊结实而有力,只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沈疏影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脸颊更是滚烫,心头却是甜丝丝的。她没有说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薄少同的眼睛看着窗外,除了那白茫茫的大雪,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乌黑的眼中浮起一抹怜惜,望着怀中女子道:“只不过这一路,怕是要委屈你了。” 沈疏影从他的怀中微微抽出一点儿身子,那张清丽的瓜子脸白里透红,清秀得不含烟尘气的眉眼温柔如画。她望着眼前的男子,轻轻地道出一句话:“和你在一起,我一点儿也不委屈。” 许是因为紧张羞涩,那一排扇子般的睫毛微微轻颤着,扑闪扑闪犹如蝶翼。 薄少同心头一动,伸出手,将那张香腮胜雪般的小脸捧在手心,轻轻地摩挲着。 两人近在咫尺,属于她的香气温柔而甜蜜,竟让他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只想吻她。 沈疏影瞧着男人越来越近的面孔。许是长年在战地工作的缘故,薄少同面色微黑,眉目清俊,神色中英挺磊落,虽是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显得十分沉稳。 她的心跳得厉害,却并没有躲,就在男人的唇快要吻到自己的唇瓣时,薄少同却生生停下了动作。 她看着他深邃幽黑的眼眸中映着焰火般的光芒,暖若春风,情深似海。 他微微一笑,终是深吸了口气,大手揽着她的腰肢,只在她光洁的前额上亲了亲,很轻很轻的一个吻。 火车是在傍晚时分开进武兴车站的。 沈疏影紧紧地挨着薄少同。她身上穿着他的大衣,厚实的呢绒料子,只将她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 纵使如此,在走出车厢的刹那,一股寒风袭来,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薄少同一手拎着行李,腾出另一只手揽住沈疏影的肩膀,将她紧紧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为她抵御肆虐的风雪。 未过多久,前面的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就见大批的岗哨迈着正步走来,身上无不是荷枪实弹,有的甚至还拿着机关枪拉起了警戒线。 武兴是军事重镇,素来戒备森严,可如今日这般动静,却还从未有过。 沈疏影挤在人群中,望着前方的一切,那张清丽的小脸瞬时变得惨白,也不知是冷还是恐惧,裹在大衣下的身子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承泽,是不是……他来了?”她攥着男人的衣角,语气里已带了颤音,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薄少同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不会。他现在正在华南督战,不可能到这里来。” 沈疏影的脸上依然是毫无血色,就连唇瓣也变得如失血一般。薄少同看着她如此模样,心头便一疼,只接着言道:“想必只是两军交战之际,所以才会格外小心。” 沈疏影不愿他担心,只勉强地笑了笑。她和薄少同这次孤注一掷,趁着他在华南督战的空当,一路小心翼翼,从北平一路南下,只等过了武兴,便是江南诸省的地界,纵使他神通广大,江北诸省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若等他们在新港上了邮轮,他想抓他们,也不是那样容易的事了。 薄少同双眸深邃,犹如一潭湖水,向着前方望去。眼见着岗哨林立,沿途戒备,铁路两旁站满了握着长枪的士兵,对每一个出站的人无不是再三盘查。 他心中一凛,面上却并未表现出分毫,只牵着沈疏影的小手,向着出站口走去。 待被人拦下时,薄少同面色沉着,从怀中将通行证取出,递到了盘查的士兵面前。 那士兵接过通行证,也不细看,一双眼睛却不住地往沈疏影的脸上瞅。虽然沈疏影低垂着脑袋,纤小的下颚都隐在了衣领里,可露出的那张小脸依然是眉目若画,娇柔纯净。 薄少同压下心头的不快,将一早备好的银钱取出,递到了那士兵手里:“恳请军爷行个方便,我们急着赶路。” 那士兵见状,这才将眼睛从沈疏影的脸上转了回来,先是暗自掂量了下银钱的分量,随后便把通行证还给了薄少同,打了个哈哈,催促他们快走。 薄少同一手拎着行李,一只手紧紧箍在疏影的腰际,领着她大步走出站台。 一直到通过了哨卡,沈疏影才轻轻舒了口气,那张惨白的小脸也才渐渐恢复了些血色。 两人还未走出武兴车站,就见前方驶来一支车队,在出站口停了下来。无数的岗哨持枪上前,他们与方才在站台上的岗哨不同,皆是清一色的校呢大衣,军靴上的马刺锃亮,透着丝丝冷硬,军帽下的容颜,无不是冷漠而又肃穆的。 看到这些人,沈疏影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苍白,她认得那些人身上的军装,知道他们正是他的卫戍近侍。这些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也在这里! 就听一声“敬礼”,铁路两旁的戎装卫戍皆军容齐整肃穆地上枪行礼,那枪尖上的刺刀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痛起来。 接着,数人簇拥着一个人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人一身戎装,身形魁梧挺拔,肩膀上的肩章散发着金属的冰冷光泽。一左一右,皆有人为他打着伞。 人群中不时有人认出,那便是辽军主帅、江北总司令——贺季山! 沈疏影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只觉得心如死灰,全身都好似浸在了冰窖里,铺天盖地的绝望汹涌而来,就连唇瓣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一并退去了。 薄少同闭了闭眼,唇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唯有那清俊的脸上依然是镇定的神色,大手将沈疏影的小手握得更紧了些。 贺季山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唯有那道目光利如刀刃,笔直地向两人射来。隔着如此的距离,沈疏影仍能感觉到那目光如锋利的匕首,直抵她的心脏。 “过来。”贺季山将目光转向沈疏影,不高不低的语气,波澜不惊。 沈疏影紧紧地挨着薄少同的身子,那一双如水的眸子迎上了男人的视线。她深深吸气,看着那厉如鹰枭的男子,终于说了一句:“贺季山,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而在这世上,敢这样连名带姓唤他的,只有她。 贺季山淡淡一笑,那目光却在两人紧紧相握的十指上划过,乌黑而深敛的眸子中,冰冷如刀似剑。 他看向薄少同,道:“薄军医不在前线救死扶伤,却领着贺某的未婚妻,倒不知是要去哪儿?” 薄少同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但他依然镇定,笑了笑,将行李搁在了地上,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握着沈疏影的小手。面对数不尽的戎装岗哨,他丝毫不见惧色。 “事已至此,薄某无话可说,司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薄少同英挺的眉宇倒是极其坦然的神色。话音刚落,就见身旁的沈疏影仰起小脸,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女孩家独有的柔嫩,一字一句道:“要杀要剐,我都和你一起。” 她的眉眼温柔如画,望着薄少同的眼睛中满是缱绻,那种发自内心的依恋是遮掩不住的,只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贺季山的目光深深地落在她清丽的容颜上,自是没有忽视她眼底的神色,他的呼吸沉重起来,面孔也是越来越冷,深邃的眸子中好似有火苗在烧。 “好一个郎情妾意。”他竟是低声笑了,说完这一句,便迈开步子,向着他们一步步地走近。 身后的近侍刚要跟上,贺季山一个手势,便让他们的步子生生停在了那里。 薄少同攥着沈疏影的手,只觉她的手心中满是冷汗。 随着贺季山越走越近,她的身子也颤抖得越发厉害。 那个男人,每走一步,沈疏影的身子便是一颤,几乎是不由自主。薄少同上前一步,将沈疏影的身子护在身后,一声“贺司令——”刚刚出口,就觉眼前一黑,那巨大的冲击力只让他连后面的话都不曾说完,便被贺季山一拳打在了地上。 沈疏影小脸煞白,一声“承泽”抑制不住地从唇中溢出。不等她奔到薄少同身边,男人的大手便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你放开我!”沈疏影挣扎着,泪水盈满眼眶,模糊中只看见薄少同的唇角有鲜血流出,显然贺季山这一拳打得着实不轻。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残忍,凶悍,只会打打杀杀! 沈疏影只觉得心头苦极了,即使她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这男人分毫。贺季山只一只手,就将她牢牢揽在了臂弯。 薄少同擦过唇角的血迹,从地上缓缓站起身子,迈开步子,刚要向沈疏影走去,便见贺季山已将腰间的手枪拔出,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他的眉心。 “不!”沈疏影惊呼出声,看向身后的男人,那目光中的惊慌与关切是那般真切,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剜着贺季山的心。 “你不能杀他,他救过你的命!” 男人目光森然,看也不看沈疏影一眼,一对眸子只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薄少同。 薄少同一语不发,神色沉静如故,却见沈疏影被贺季山牢牢地箍在怀里,她的泪水一颗颗地往下掉,就那样看着自己,他知道,他们已无路可逃,可是她的泪水,却让他下定决心,做最后一搏。 他对那黑洞洞的枪口视而不见,只看着沈疏影,道了句:“别担心,我没事。” 沈疏影咬着嘴唇,绝望的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她看向贺季山,深黑的眸子里,却是无尽的恨意,一字一顿道:“贺季山,你若要杀他,那就先杀了我吧。” 贺季山转眸看向她,眼底则是一片幽黑的冷。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腰畔,竟是不由自主地收紧,勒得她一阵阵地疼。 “沈疏影,你真以为我舍不得?”他的声音低沉,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就那样冷冷地看着她。 “放开她!”耳边,倏然传来一道男声。 贺季山抬眸,却见薄少同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枪,黑洞洞的枪口近在咫尺,寒意森森。 而贺季山身后的近侍,在看见薄少同的动作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齐齐举起枪来,笔直地指向他,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立刻开枪射击。 贺季山笑了笑,那一双锐利的黑眸雪亮,淡淡地看着薄少同的眼睛,竟是上前一步,一把握住薄少同的手腕,将他手中的枪口抵上了自己的眉心。 薄少同不曾想到他竟会如此,一时间瞳孔剧缩,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不开枪?”男人的声音冷冽,英挺的眉宇间竟带着几分嘲讽,唯有那一双眸子却仍旧黑亮,深邃得令人心悸。 薄少同只觉自己的手腕被紧紧扣住,握枪的手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而他的脸色也渐渐苍白起来。他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早已一败涂地。 “明明是拿刀的手,又何苦要来动枪?”贺季山语毕,手上猛然用力,就听“咔嚓”一声,薄少同眉间骤然一蹙,剧痛下面容更是苍白无比,而他手中的枪,已是落在了地上。 身后的近侍冲了过来,将薄少同紧紧按住。 “承泽!”沈疏影听得那一声清脆的声响,知道定是他腕骨断裂的声音,刹那间心如刀绞,忍不住便要向恋人奔去。 无奈她依旧被贺季山禁锢在怀里,急怒攻心,她转过身子,一个巴掌便向男人的脸上挥去。 “啪”的一声,在寂静荒凉的傍晚,是那般清晰。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会有这样的勇气,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她竟然打了贺季山一个嘴巴子! 贺季山动也没动,军帽下的容颜是一片淡淡的阴影,他看着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贺季山,你卑鄙!”沈疏影知道自己和薄少同再也无路可走,那一双宛如秋水的眸子,却是带着决绝的神色。 她就是要激怒他,惹得他失去理智,最好一枪将她杀了,一了百了。 贺季山唇线紧抿,一语不发,向着薄少同抬手就是一枪。 沈疏影的惊呼声响起,姣好的容颜上再无一丝血色。那一枪打在薄少同的肩头,鲜红而刺目的血顿时汩汩而出。 “这一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和她在一起,我要你的命!”男人说完,便将惊骇不已的沈疏影一个横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小影——”薄少同忍着剧痛,那一声呐喊,好似从胸腔里迸发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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