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充满了80后浓浓的怀旧情绪。作者将青春写进书里,是一种祭奠青春的独特方式。不一样的青春,不一样的言情,读来别有一般滋味。 我是听着《星星点灯》,看着《射雕英雄传》长大的一代,骨子里又特别容易怀旧,每当听着收音机播放的老歌,总能让我想起那个年代的那些事,这也难怪,写手的感情自然比常人更加的尖锐、细腻。细腻的感情让我萌生了我对文学人爱好,由最初的兴趣,发展到写作的冲动,再到创作的酷爱,我走了一段漫长的过程。最初我喜欢的是文学的语句。至今我还记得《小妇人》书中的两句话:眼流泪越多而越明净,心越经历悲苦而越温厚。文学也给我塑造了一种健全的人格,故我没有性格上的缺陷。现实生活中我很豪放,有一种瞎子放驴——随它去的处世态度。我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看破红尘,与世无争。播种不一定有收获,但我一直在努力的耕耘着。在有了一些阅历之后,素材也逐渐积累的多了,我开始着手为心灵释放一些空间,把豆腐块熔合成大块头。比起网络小说,实体书更具有文学性。《草根80后》是本人创作的第一部青春言情小说,也是对自己青春的一种祭奠,因为青春终将逝去。青春是自己的,青春的故事我拿出来和读者一起分享。 作者简介: 马超,现居江苏徐州,青春派言情写手。略通文学的经纬。《疼痛》、《草根80后》、《就地崛起》为本人青春三步曲。可以从文中看到一个轻狂的少年蝶变的过程。进入2010年以后,第一批80后进入了而立之年。作为1984年出生的大耗子,我也自然而然成了大龄青年中的一员。2011年的五月,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和一个叫刘若欣的女人在一家餐厅吃饭,其实我和她并不熟,都是我妈和媒人的安排,我和若欣才有了这一次见面。吃到一半的时候,若欣的手上沾到了油,想要拿出纸来擦,结果从包里掏出一包卫生巾。谁知她并没有发现,还拿出一片就要擦,这要是被别人是人看见多难堪,我赶快起身,走到对面抢过来。结果她不明情况,看我要抢她就大叫。边上,人们的目光立马聚集过来,此时有个服务生也走了过来,边拦下她边说:“小姐,不能在这里换,不能换!”我永远忘不了当时若欣的表情,而我却忍住笑,这让我差点憋出内伤。当然,这一次的见面是以失败告终。对了,忘了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余小衡,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年青帅气的男人,性格有点嬉皮式的男人。我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今年刚刚毕业,业余爱好喜欢读书看报,偶尔动笔写点小文章。我认为,在一维世界里,声音就是一个点,就像是被压缩在一个光盘里一样,静静地躺着。只有到了二维世界,经过解码,才能线性的解压出来,这一点酷似留声机。而我们生活在一个三维世界里,每天都是24小时,生活的内容就像是在填满一个表格,时间,地点,人物三点一线,每一个点都对应一个坐标。而在四维世界里,火是立体的,吹都吹不灭。……而我就是生活在三维空间里的每天填一个空格的人。也曾写过几篇像样的文章,在小报上发表过,可惜我朝中无人记得,最终也没被哪个编辑看中。所以至今江湖也没有留下我的传说。我有着城市人的身子骨——骨骼软肌肉硬,表皮的肤色是地道的农村人特有的小麦色,综合起来就让我有了城乡结合的观念。但这丝毫不会让我逊色,如果我的思维再发散一点,去写长篇小说,那么我会抢了80后领军人物韩老大的风头;如果我心无旁骛的研究武侠,我会砸了金庸的饭碗。唉,说来惭愧,一向自命不凡的我,事到如今也没混到个一官半职。我没那个命,就只好看着他们风光,自己在劳苦大众里找鹤立鸡群的感觉了。两个月过后,我毕业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但真正的考试从来就不在学校里和试卷上,在家乡的小镇上却找不到和我专业对口的工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但是人生如果没有理想,那和咸鱼有什么两样。晚上,在我的小床上,我独自屈肱而枕,我想了很多,我绝不愿像父亲那样,将一生的汗水都向一块狭小的泥土上浇灌,我认为只有城市才有良好的发展机遇。知者不惑,勇者不惧,我带上千把块钱就出发了。临出家门时,母亲流着泪对我说:“儿啊,外面呆不住了就回来,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千万别学坏呀!”说完,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然后一层层打开手绢,我一看是一枚古钱,旧的几乎成了黑色。母亲关切地说:“古旧的铜钱能避邪,出门在外,说不定这枚铜钱能让你逢凶化吉呢!”其实,我早知道家里有这枚铜钱,听说还是祖上传下的。我接过古币,不由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是不是个古董。”我带着古钱,选择了离家最近的城市,近到可以骑电动车走上一个单程,原因很简单,如果熬不下去,我可以马上回家。“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人要是没有朋友哪成啊!来到小城后,我首先去投靠我的大学同学——周峰。周峰在上学时是我的死党,这小子既机灵平时又有点神经。说他机灵是,如果哪天早上,他要交的作业没有做,他会先交个空本子上去,然后趁老师改作业这段时间临时补,等到老师发现了问起来,他就说交错了,然后把补好的再交上去。说他神经,他当时喜欢看还珠格格,中午去食堂打饭时,捧着个饭盒扯着嗓子唱“你是疯子,我是傻子,缠缠绵绵绕天涯”。到了晚上,他会穿一件透明的睡衣,提着个水壶到处乱跑。不可思议的是,对于周峰这么一个怪胎,我和他却相处得很好。其实当时毕业的时候,学校也安排了几场招聘会,那时,机遇就像雨点般向我打来,如果当时我不一一闪过,也不至于现在弄的连个工作都没有。经周峰介绍,我在他楼上租了间出租屋住了下来。周峰帮我铺好床,递给我一支烟,我接过点上,刚吸两口,烟“嘭”的一声炸开了,我捏着烟蒂仔细一看,烟筒里分明藏着一枚鞭炮。我白了一眼周峰说:“今天是愚人吗?”周峰嘿嘿笑着说:“老同学,见面礼。”我说:“有你这么见面的吗,晚上请我吃饭还差不多。”这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周峰接了一个电话,背着我咿咿呀呀地说了一阵后,然后神秘地挂了电话。放下电话,周峰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一个详细的地址,递给我说:“你按这个地址去找,今晚有人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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