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死亡经历,大学生凤鸣竟以西雷国假太子身份重生。可是,这个时空征战不断。被卷入这场霸权之争,凤鸣为帮助容恬统一纷乱的大地十一国,也为了完成父亲萧纵的考验――开辟双亮沙的航线,于是带着容虎等亲信,来到了同国。 此时,同国因大王“失踪”,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被卷入同国王位之争的凤鸣,不但遇上了“有意”促成双亮沙采掘生意的单林国王子贺狄,还巧遇谋反登位的新西雷王瞳儿所派出的使节团出使同国……凤鸣能否顺利过关呢? 作者简介: 风弄,中国当红畅销作家,代表作:《凤于九天》《悲惨大学生活》《蝙蝠》《金玉王朝》及《惩罚军服》系列等。风弄文风多变,才情横溢,善于挑战各种题材的作品。多部小说多次授权其他国家及地区出版。 王一,风靡国内外的人气插画、漫画家。她所绘制的《凤于九天》漫画版(原著:风弄)2010年开始于日本连载,受到日本书迷大力追捧,而多次再版的《凤于九天设定集》更被引进到日本,掀起日本“凤于热潮”。 目录: 第十四部诡奇之局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五部爱恨烽烟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十六部言惊四座 第一章 第二章第十四部诡奇之局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五部爱恨烽烟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十六部言惊四座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十七部一触即发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番外篇 烈儿仰躺在地,视线倒没有受阻,循声斜看上去,把第一个掀帘走进来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竟是刚才那个为了赏钱奉承了他好一阵的酒楼伙计,不过现在他脸上阿谀谄媚之色尽去,目光反而显出一派阴狠老成。 伙计进了房,对着地上的烈儿扫了一眼,毫不诧异这只肥羊直挺挺躺在地上,转身一手托着门帘,用异常恭敬的声调低声道:“这个就是刚才查问雄哥的人,可惜,不是公子等的西雷王。不过既然他追究西雷鸣王的泥偶,应该是与西雷王有关的人。” 随着他小心翼翼的解释,一个修长、优雅的身影从门后转了进来。 来人身上虽然穿着简单的长衣,肩上披着一袭永殷人惯用的深色披风,但是说不出的潇洒,脸上也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悠然入房,看清地上的烈儿,似乎微有诧异,不过片刻,脸上微笑更深了,露出一口洁白皓齿,“虽不是西雷王,却是一个比西雷王更叫我欢喜的人。”对那伙计夸道,“你办得很好。” 伙计原本忐忑不安,生怕没有完成任务,没想到居然被夸奖了,当即心头大定。见主人缓步走向俘虏,也许是要审问,连忙趋前两步,想把烈儿从地上拽起来,却被他的主人阻止了。 “别弄伤了他,我自己来。”一双修饰得毫无瑕疵的手伸了过来,将瘫软无力的烈儿从地上轻轻抱起,用温柔体贴的悦耳声音道,“我布下这个局,原来是想看能不能把经过这里的西雷王诱来的,没想到撞到网里的是你。你怎么也到了这里?对了,你赶着去和什么人汇合,所以要经过芬城这个大码头换船,是吗?芙蕖。” 他说得如此温柔,笑得如此宠溺,任何人都会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烈儿手脚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却惊骇得几乎晕死过去。 “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头顶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一点不耐烦也没有,隔了一会儿,仿佛恍然般轻声道,“我明白了,如今你不叫芙蕖,我该叫你烈儿了,对吧?还是……你有了永逸当靠山,所以对我不如从前了?” 边说着,伸出一指轻轻点着烈儿的下巴,让他将脸转过来面对自己。 烈儿干不愿万不愿,无奈身上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不得不被拧了过去。他原本紧闭着眼睛,此刻猛然睁开,瞪着头顶上那张斯文俊气的脸,颤抖着牙齿嘶声道:“余浪,你有种就杀了我!” 这般力竭声嘶叫出来,传入他人耳中,却不过是低微虚弱的一声。 余浪叹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双臂一展,往里一收,把烈儿在怀里打横抱得更紧。 烈儿无法反抗地被他抱着,仰面看着头上的酒楼天花不断移动,又惊又惧,问道:“你……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余浪听他的声音,虚弱得微如耳语,却满是惊骇恐惧,好笑又好气地低头瞅着他,道:“当然是把你带去我住的地方。你如今这个模样,放你走,你连爬都爬不动吧。” 烈儿肉在砧板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上若有一丝力气,必然从这人怀里跃起,一头撞死。 自己怎么会蠢成这样? 这样遍地撒网、固守陷阱、叫人瞧不出破绽的毒计,除了这个表面温柔内里狠辣可怕的男人,还有谁使得出来? 芬城是通往同国、追随鸣王的一大要径,赶去和鸣王汇合的人,十之八九会在这里落脚一两个晚上。 余浪必是随意挑了一个当地流氓地痞,每天白送他们西雷鸣王的泥偶,说不定唯一的交换条件就是他们每天卖完之后到酒楼豪饮作乐。 雄哥他们这群毫不知内情的卖偶人和他们的家人,成了最好的演戏道具,因为他们确实不知里面藏着凶险,才能骗过所有人。 只要和鸣王有关的人,必然会追查此事,而且要追查货源,必要从雄哥身上下手,跟踪雄哥到了酒楼,有什么比在隔壁包厢监视更为方便? 任追查的人怎么小心,都会把注意力放在雄哥之流身上,谁想到真正的危险,却在这个不起眼的包厢里? “用不着害怕,你又何必怕我?”余浪的声音传入耳中,怜惜地道,“瞧,不过一会工夫,你又流了一身冷汗。” 烈儿额上背上满是冷汗,闭上眼睛,不说一字。 拖拖沓沓的马蹄声越传越近,到了身前停了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进了马车,帘子放下来,遮蔽了月光和街道上嘈杂的声音,就好像被神灵的手轻轻一指,抛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P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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