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代人远离了爱情,而是许多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用一颗心坚定地温暖另一颗心;不是爱情不再永恒,而是浮躁和易变的心灵一次次与真爱失之交臂。 这个世界,金钱不是**的,而在人生的每个阶段,没有它又是万万不能的。五万块钱的高度衡量了一场梦幻式的爱情,而恒久的爱情要用多少个五万衡量?这个社会深不可测,这座城市不可丈量,这里的女人心又有多深? 天涯/猫扑/新浪一个月点击破10,000,000,千万网友狂顶追捧,《深圳,你特色情》完美终结版,80后新秀实力派作家莫出尘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诉说一段错配的爱情,道出了大都市里小人物的悲哀和包养女的孤苦心灵。 本书简介: 萧志,80后,某广告公司小会计,外表保守,内心火热,典型表里不一的闷骚宅男。 姚珊,人称Josie,深圳特产,有一副明星的脸,模特的身材,富家小姐的气质,任性可爱,内心苦楚。 一次偶然的机会,不同世界的人邂逅。 几次偷食之后,暴风雨还是来了。 他们彼此陷入了金钱、权利和欲望编织的旋窝…… 社会很丰满,现实却又很骨感, 深圳,你到底有多深! 作者简介: 莫出尘原名胡政,男,湖北石首人。80后一名,暂漂泊于中国最大的移民城市深圳。白天乃一财务工作者,为了微薄的薪水卑躬屈膝;夜晚则投身千万宅男大军,沉迷网络。自号莫出尘,是为“莫让一世求禄名,宁由半生醉凡尘。”笔耕不辍,自娱生活有时候就像一道很复杂的程序公式,悄悄改变其中的一个符号,后面的结果就接着全变了。也许有人觉得一辈子按部就班比较好,有人觉得经常改变比较好,但究竟会怎么样,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这就是生活的魅力。——网友天涯在凌晨一口气看完这部大作,心1 有人说,每眨一下眼睛,这个城市就会上演一百个故事。 这些故事就如影院里想要抢占暑期档的无数影片一样,排着队交替上映。悲剧,喜剧,闹剧,悄悄出现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各色各样的人都在亲历着剧情。 而我一直都只是个看客。 每晚六点,写字楼下的汽笛声争先恐后,所有人都兴冲冲去寻找自己的故事,哪怕堵在茫茫车海里,他们也不会觉得青春在流逝。 这里是深圳,一个有着大把青春的城市。 “是不是财务室还有人啊,要走赶紧走,一会被锁里面别嚷嚷!”办公大厅里传来行政部某同事的叫喊声。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在关机了!”我匆忙关掉藏在资产负债表后面的电子小说,抓起钱包、手机跑到前台打卡,赶着回家煲汤的大叔正站在大门外旋转着手中的钥匙。 他拉下电闸栏,锁上玻璃门,等电梯时他问我:“你怎么天天这么晚,加班吗?” “是啊,我资历浅,自然要做得多一点。”这是我对所有同事的标准回答,很谦也很虚。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心里想的是:妈的才七点,今天只蹭了一个小时的免费冷气和宽带。 “下了班……”大叔在电梯里也没别处可看,盯了我半天,便从牙缝里吐出仨字:“就回家?” “是啊,您怎么知道的?”我故作惊讶状以体现对方的明察秋毫,这也是一种尊老的方式。 “不回家能去哪啊?”大叔哼了一声,淡淡说道:“一看你就没有女朋友。” 我站在电梯里,双手摸着大腿,泪流满面。 走出写字楼,好言好语送走了刚刚还对我人格蔑视的锁门大叔,再对着他背影做个搏击手势,我终于心理稍稍平衡了一点。六月天的最后一束斜阳已经撤得干干净净,南湖路上的夜风凉爽无比,完美地接替了空调房的温度。我又开始兴奋起来,如果一整天都能保持这样的凉爽,今天的新T恤甚至可以不用洗,放进柜子隔一天继续穿。 霓虹渐亮,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如此美好的夜晚,我却不知道去哪里。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令我精神大振。所有人的潜意识里都是期待惊喜的,哪怕只是猜测是何惊喜的这一小段心跳。我经常给自己心跳,却从来没有惊喜,这次也一样,掏出手机一看,显示屏上又显示着“金珍”二字。 “喂,萧公子!在哪呢?”她的声音来自一个嘈杂的环境,身边还有清晰的莺声燕语,像是从女儿国打来的。 我笑道:“别装了,您不是最清楚我的行踪吗?七点十分,这个点我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回家的路上。” 金珍呵呵笑了一阵,又说道:“今天我叫了公司的几个姐妹一起K歌,你要不要一块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不去了,我今晚有事,你们玩吧。”我冷冷答道。 “都是美女哦,你真不来?” “真有事,下次吧。” “随便你,别说没给你机会!拜拜!” “拜。” 挂上电话我心里就开始骂:靠,又想骗我去买单!你们公司那几个师奶我都见遍了,下次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借口? 2 我叫萧志,二十五岁,三年前刚毕业就来到深圳,在一家广告公司做会计。 广东的同事把我的名字念成“小鸡”,我问他们能不能换种叫法,再带点地道的广东味,于是他们改叫我“鸡仔”。 金珍是我大学同窗。当年我们班十余人雄心万丈,歃血结盟,齐心南下,势如巨浪,滚滚而来,铺天盖地地涌上了深圳的浅滩。几年过去了,巨浪瓦解成千万道水流,水流又渗入沙底,直到被蒸发进大气层,又化成雨滚回了深海里。 而我和金珍就是死赖在石头缝里没走的最后两粒小水滴。 大学时很多人都好奇她的名字,为什么不直接叫金珍珠,好好的一颗珍珠,非要砍掉一半。她眉飞色舞地解释道,这是命中注定埋下的伏笔,一定会有个名字带“珠”的人,跟她凑成完整的一颗。 大一大二是最激情澎湃的两年,她却在苦等一位名字带“珠”的白马王子。难度系数偏大,结果可想而知。 大三她终于改口,说名字不带珠的话姓朱也可。偏偏我们那几届的朱姓男生也是凤毛麟角,将歪瓜裂枣逐一排除之后,竟也无一可选。 当她终于顿悟人的意志与命运究竟是驾驭还是被驾驭的关系时,学校已经开始分配论文答辩的导师了。于是金珍同学很不幸地成为了在象牙塔里独守闺阁的悲剧代表。 来到深圳以后,林子大了,鸟也复杂了,各种前所未闻的角色粉墨登场,开始围着她打转。比如离异的菲律宾大叔,神秘的小厂老板,寂寞的孩子他爸。金珍半挑半防,小心翼翼,各方暧昧,选择虽多,但这几年仍是没有任何结果。 于是这个有点姿色又有点才情的小女人,就这样孤傲的单身到了二十五岁,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哦不,是连手都没被男人碰过。 金珍的公司和住所都离我不远,这也为她不停地敲诈我提供了便利。她经常变换着各种理由骗我请吃饭,擦完嘴都会丢下一句:“下次一定介绍女孩子给你。” “我宁愿听你说下次回请。”我总是冷冷答道。 “我穷嘛,你比我有钱!”她用手指戳着桌面扮可怜状。 “我们的工资都差不多,房租、伙食的花销也没什么区别,凭什么我比你有钱?” “我的钱都花在这儿了!”她得意地指着自己那张暂时还找不出岁月痕迹的脸。 “有个屁用。”我愤愤地说道:“还不是万年尼姑一个。” “切……”她美美地仰起头,“怎么着也是一妙龄美尼。” 不少同学都问过我:你俩门当户对近水楼台,为啥不凑合一起算了? 我说算了吧,跟她谈恋爱会折寿。 同学们都偷偷地笑。我猜他们问金珍这个问题时也听到了一模一样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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