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不同肤色的男女间,闪烁着不同的光彩。 文化在不同种族的恋人中,依然主宰着各自的命运。 身体上的国境线能否逾越? 这是一部关于青春与情爱、隔阂与沟通的爱情小说。 作者简介: 贺奕,男,1967年7月生于湖南株洲。先后就读于南京大学中文系、北京大学中文系,获文学硕士学位。曾在大陆和港台发表文化批评、文艺评论多篇,部分篇目被多次转载,引起较为广泛关注。后转写小说,在《收获》杂志发表长篇小说《身体上的国境线》《第二支箭》。另著有中短篇小说集《伪生活》,其中《树未成年》《火焰的形状》等篇目入选中学语文读本及中国当代短篇小说排行榜、中国年度最佳短篇小说等多种选本或被译成外文。现任教于北京语言大学。男人是一个国,女人是一个国,这是两个国,互相往来,但边界模糊。通过身体,两个国相交,交好或交恶,欢乐或悲伤,建立起错综复杂的、身体上的国境线。这是人世间最普遍、最根本、最彻底、最激荡、最美好的国境线。有多少男人和女人,就有多少条这样的国境线。请读贺奕长篇小说《身体上的国境线》,探寻你自己的身体边界。 ——牟森(著名独立戏剧制作人、编导、作家) 身体上的国境线穿越的不仅是身体,也是当代文学最陌生的区域。如果当代中国文学大部分依然停留在某种广场、战壕、高地之类的地带的话,那么贺奕的写作早已越境。他带我们去到那些私人房间的深处,我们得以窥见人性更日常隐秘的部分。走向世界其实最根本的是走向身体。世界本是一部惊心动魄、你死我活的混血史。这部小说十年前就已问世,因为它已经越境,所以境内对它保持沉默也是必然的。这是水落石出的时代,我相信读者会豁然发现这是一部好看然而不会过时的小说。 ——于坚(著名诗人) 贺奕是一个志向高远、洁身自好的人,大学时代就能看出他作为一个大人物的种种端倪。贺奕让我印象至深的有两点。一是有能力而不用。二是身处困境时的镇定自若,甚至气宇轩昂。这两点实在都是非常不容易做到的。 ——韩东(著名作家、诗人)男人是一个国,女人是一个国,这是两个国,互相往来,但边界模糊。通过身体,两个国相交,交好或交恶,欢乐或悲伤,建立起错综复杂的、身体上的国境线。这是人世间最普遍、最根本、最彻底、最激荡、最美好的国境线。有多少男人和女人,就有多少条这样的国境线。请读贺奕长篇小说《身体上的国境线》,探寻你自己的身体边界。 ——牟森(著名独立戏剧制作人、编导、作家)身体上的国境线穿越的不仅是身体,也是当代文学最陌生的区域。如果当代中国文学大部分依然停留在某种广场、战壕、高地之类的地带的话,那么贺奕的写作早已越境。他带我们去到那些私人房间的深处,我们得以窥见人性更日常隐秘的部分。走向世界其实最根本的是走向身体。世界本是一部惊心动魄、你死我活的混血史。这部小说十年前就已问世,因为它已经越境,所以境内对它保持沉默也是必然的。这是水落石出的时代,我相信读者会豁然发现这是一部好看然而不会过时的小说。 ——于坚(著名诗人) 贺奕是一个志向高远、洁身自好的人,大学时代就能看出他作为一个大人物的种种端倪。贺奕让我印象至深的有两点。一是有能力而不用。二是身处困境时的镇定自若,甚至气宇轩昂。这两点实在都是非常不容易做到的。 ——韩东(著名作家、诗人)书如作者其人,都有一种非常洁净的气质。虽然表面上看写得很热闹,但深入下去会发现它的主题其实是孤独。这让我想起了读村上春树的感觉。 ——刘春(搜狐公司副总裁、搜狐视频首席运营官,原凤凰卫视执行台长)贺奕的这部长篇小说在《收获》杂志发表后,以其题材独特、视角新颖、情感真挚、文笔精到,给人别开生面、眼前一亮之感。我当即推荐给《作家文摘》,在“青年导刊”上加以连载,反响非常不错。 ——贺绍俊(文艺报社原常务副总编辑、小说选刊杂志社原主编、沈阳师大教授)诗人于坚曾把贺奕比喻为隐藏的天才,并声称此人日后将改变我们的文学秩序。从贺奕迄今在艺术圈的表现看,他确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曾以艺术批评著称,但倾心而为的仍是小说创作。贺奕的大多数小说都具有二重性:一是强烈的类似于犹太作家的自省,二是人物与环境的逼近真实。在他笔下,即使骗子都是迂腐的,都带有某种可笑的夫子气,几乎每篇小说中都充满了主人公命运突然跌落的自嘲性情节。而在表象背后,隐藏着的始终是一个渴望美德、世界安宁、人与人和谐相处的贺奕。这个贺奕同样是带有一点夫子气的,没有内心的这种情感,贺奕小说中的自嘲、人物举止失控、人与生活间喜剧般的激烈冲突就得不到存在基础。 ——李冯(著名作家,《英雄》、《十面埋伏》编剧)贺奕说,青春是国家,感情是浪子,护照必定自己发的,签证可能早就过期。著名告白小说《身体上的国境线》,游走于爱与非爱之间,肉体穿越精神、精神穿越肉体、肉体穿越肉体、精神穿越精神。十分忙碌的人儿啊,目的地却并不存在。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沉迷于反思而又颠沛流离的幻影,这是一具在做梦的肉身。迷惘、情调、艳遇、外国女人,噱头蜂拥而来,一朝消散,神马皆浮云,浮云亦神马。只有过程是美好的,只有穿越是注定的。如果你能快乐地读完这本书,那就说明你是个热爱生活的人。请读—— ——金海曙(著名作家、诗人,人艺版话剧《赵氏孤儿》编剧)贺奕的小说着眼于当代,写一位教外国人学汉语的青年教师与意大利姑娘依莎贝塔以及其他女学生之间的性情故事。其间的文化冲突,两性龃龉,灵与肉的相谐相悖等命题都有细腻的刻划和描述。贺奕出手不凡。 ——宋文京(《中国图书商报?书评周刊》前主编)这部长篇小说,是由在记忆之绳上缠绕的无数节点与现实不断交叉构成的。小说给出了关于爱情的无数的解,给出了比一般小说更多的片段故事来对爱情左右打量。这是一个悖论,实际上在这样的方式里,通常意义上的爱情是难以生存的,爱情的专属感和自由注定冲突,只能寄望于瞬间即永恒、真正的爱保留在回忆中。 ——钟红明(《收获》杂志编辑部主任)表面上看起来,这种无法消融的隔膜和不可穿透的壁垒是横亘在两性当中的迷障,深究其中隐意,却发现这其实是两个世界之间的对立在小儿女身上的再次反射。 ——杨俊蕾(北京大学博士、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她的头离开我的肩膀,重新回到了路灯暗淡的光线下面。她的眼睑不住地眨动,像在努力收回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你、你想跟我结婚吗?”她呆呆地望着我说。 “你说什么?” 我只觉脑门一热。 “我是说,你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得看,呃,如果是一个我心爱的姑娘……” “那你想不想跟我结婚呢?” “跟你结婚……” “如果你想,在我回国之前我们可以先办好结婚手续。” “我……” “我不是说真的结婚。我是说,我这一辈子也不想结婚,我不想跟哪个男人过一辈子。不过,我可以和你去办理结婚手续。”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只要我们办了结婚手续,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自动获得意大利公民身份,也就是整个欧盟的公民身份。这样,你就可以顺顺当当地离开中国了。” “为什么我要离开中国?” “难道你不觉得生活在中国,生活质量太差,而受到的限制也太多了吗?也许你们中国人已经习以为常,可在我们西方人眼里有许多限制简直无法忍受。难道你不想从中摆脱出来?只要我们名义上结了婚,你就可以自由地去欧洲定居、学习和工作,自由地去世界上任何地方旅行。你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连本护照都没有,也不会在去别的国家使馆签证时常常遭到拒绝。” “你这么说,”我眯缝起眼,“叫我又想起了我们从前开过的那个玩笑。” “玩笑?你说玩笑?” “你忘了吗?那个关于国境线的玩笑。”我提醒她,“那个关于身体上的国境线的玩笑。” “可现在我不是在开玩笑。”她急切地说。 “不,”我说,“我看不出这对我有什么意义。” “如果这个没有意义,那还有什么对你是有意义的呢?”她仍然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只是,只是我得先给意大利的一位律师朋友通个电话,问问他我们该履行哪些必要的法律程序。还有,你知道,意大利是个严谨的天主教国家,如果我们结婚以后将来又离异的话,按法律规定必须过满三年才能再婚。” “真奇怪,依莎贝塔,你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 “因为我关心你,可我又不能为你做什么别的。”她用指尖轻轻擦了擦鼻梁两边的眼眦,“我能给你的帮助也就只这么一点。” 我血脉贲张,一股热流顶住了我嗓子眼,使我说不出话。我端详着依莎贝塔,她心里那份挚诚所具有的温暖人心的热力,正在透过柔和的眼神、红红的鼻头、翘起的嘴角,甚至包括夜风中轻轻飘摆的发束,一点点地发散出来。我真想让我的全部感官和知觉,连缀起脚下的整条大街,路边房舍的高低起伏,黑暗中每扇窗户的灯火,永远凝结在怀中的这个姑娘身上。可是同时,我又觉得在我们对视的目光之间,在我们衣服的夹缝之间,在我的手掌和她的肩胛之间,存在着一道无形的屏障。那是这个夜晚的另一面,广袤、幽深,有如幻影却无法穿透,看似绵和却不容征服。 “不,依莎贝塔,”我最终喃喃说道,“那不是我所需要的。” 庄祁: 依莎贝塔,你该谢的不是我。要谢就谢将人与人分割开的时间,要谢就谢将人与人分割开的空间吧!在飞机的航线变得像天际一样模糊,在纸上的墨迹黯然枯朽,在无数次的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之后,要知道,再不会有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来折磨人的心灵了。 依莎贝塔: 我想,只有当你知道我过去的生活有多糟糕,我是说,只有当你真的知道我过去的生活有多糟糕,你原谅起我来才会容易一点…… 可不管怎样,单独地想起你们每个人,或是集体地想起你们所有人时,心里还是有种奇异的感觉。这是那样一种感觉:温柔突然征服了你,你在你喜欢过的人那里找到了一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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