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艾宝、文青、路粉粉、召娣四个女生为主体,记录了包括路小天、三子、木子、李水、哈悠、兔牙一群80后人从1999年到2009年整整十年的成长历程情感变化。 艾宝是个不敢去爱的姑娘,在轮番的暗恋之后和自己的好哥们兔牙谈起恋爱,此时哈悠重新出现在生活里,为了理想和逃避哈悠艾宝去了北京开始北漂生活,兔牙为了艾宝舍弃了闯荡的机会。三子多年后终于打动文青,在文青生子之后三子的事业跌入低谷远离家乡,后又另遇佳人,文青在孩子和自己的未来面前选择为孩子牺牲。路纷纷与初恋路小天因为第三者插足在结婚前分手,后匆忙嫁人,婚后面对路小天的持续纠缠路纷纷进退两难。召娣一直在等一个“非胖子”,最终却在家人的齐力反对下嫁给了一个胖子。 一群好友最后在艾宝的婚礼上相聚,美好的生活似乎刚刚开始,然后往事虽已逝,沧桑都在心底。曾经为爱情和未来奋斗的心情早已苍老,归于现实才是真谛。 作者简介: 刘小备,女,12月1日生,祖籍江苏徐州,现定居于江苏无锡。2006年毕业于江南大学中文系,后从事一年人事工作,2007年底开始全职小说创作,2008年8月起,陆续上市作品有:《给爱情下个套》、《江暖—隔壁房间的性感》、《迷失在悲伤里的青春》、《只坏一点点:爱情何处过夜》、《一位女心理师的情感救赎》《私藏的情书》《整个城市都寂寞》《唯愿不相遇》《婚沙》《二两牛肉,一壶流年》《谁的年华蹉跎了我的岁月》等作品。 目录: 第一章关于秋天的记忆 第二章青春的情书 第三章离别 第四章再见与遇见 第五章炮灰命运 第六章恋爱成灾 第七章那些意外的惊喜 第八章总有人要走 第九章谢谢你陪了我这四年 第十章没有的事 第十三章看得见开始,看不见结束 第十二章梦想 第十三章追求 第十四章他是记忆的偏差 第十五章相聚第一章关于秋天的记忆 第二章青春的情书 第三章离别 第四章再见与遇见 第五章炮灰命运 第六章恋爱成灾 第七章那些意外的惊喜 第八章总有人要走 第九章谢谢你陪了我这四年 第十章没有的事 第十三章看得见开始,看不见结束 第十二章梦想 第十三章追求 第十四章他是记忆的偏差 第十五章相聚 第十六章姑娘,无需强求 第十七章战争 第十八章悲伤那么多 第十九章刹那的相逢 第二十章正常人与精神病 第二二十章姑娘进入新阶段 第二十二章昨日已逝 第二十三章人生恰如一场逃婚第一章关于秋天的记忆2007年10月,秋凉。 路粉粉打电话把我和召娣都叫到了南京,说文青出事了,让我们去和文青聚最后一次。然而没想到一见面就演变成一场煽动文青离婚的大动乱。 我和路粉粉还有召娣像三个大法官站在文青的对面,用义正辞严的严肃腔调对她说:“你到底敢不敢跟他离婚?”文青低下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坚定地说:“我不离。” 文青说话的样子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八年前的秋天,我和路粉粉还有召娣像三个女流氓坐在文青的对面,用高傲地摸不着边际的语气对她说:“你到底敢不敢跟我们一起?”文青犹豫而又艰难地思考了半天,就在我们要放弃的时候,她说她敢。于是那天晚上,真正的月黑风高时分,我们像四个车轱辘滚出了校园的围墙,滚进了一大片西瓜地,然后每个人抱着一个西瓜压着狂笑的嗓音缩进墙角,一直吃到肚皮胀疼。然后文青正式成了我们这一小撮里的一份子。后来我们四个人有了响当当的名号--后现代四人帮! 此时,文青说完这句话眼神忧郁地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孩子刚刚满月,粉嫩的叫人心疼。 就在我抬起手想指着文青再骂她几句的时候,文青忽然抬起头望着我们,用淡然的口吻说:“不要都只是会说我,粉粉你当年把他捉奸在床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召娣你有本事别躲,你有本事你分手啊?”终于轮到说我了,我得意地看着文青,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在感情上耍孬种的把柄在文青手上,结果,她竟然说:“艾宝,你不要觉得你没什么可让我说的,你一个连恋爱都不敢谈的女人真的没资格在这里说我。” 接着我不顾粉粉和召娣的阻拦,头也不回地从文青那个租来的狭小的不敢被人知道的小房子里奔了出来。 出来之前我对文青说:“你这个没用的,以后别说你认识我!” 等我走出那个房子我才想起来这话是两年前召娣对粉粉说过的,一模一样,原因也是男人。 其实我之所以如此流畅以至于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从文青那里离开是因为我要赶飞机去广州见一个人。 我接到消息,哈悠明天路过广州。哈悠是曾经坐在我旁边的文弱白净的小男生。 我一定要见哈悠! 我有必须要见他的理由。那理由就像是夏天傍晚潮湿的热风,让人夜不能寐。 广州。 秋初傍晚的风,带着清爽的凉意,但是我依然燥热,就像我此时望着哈悠的眼神。大学四年加上毕业后一年,我与哈悠已五年未见。他略显刚毅的侧面好像在提示我五年的时间就像王母娘娘的发簪,在我和他之间划上了一道永不可逾越的鸿沟。 哈悠手里把玩着我递给他的烟,没有点,然后他低下头看着我露在凉鞋外面的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缓慢而又深情地说:“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是什么吗?”他说完没有看我,更加没有等我回答,然后他就说了答案。 他说:“就是你已经长大而自己却不知道。” 这就是分别五年之后我和哈悠之间的纯粹地带着季节的温度和杂乱的情感的对话,在我们彼此说了好久不见又沉默了两分钟之后,在哈悠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假装身上的电话震动慌忙掏出来一边说一边往远处走,然后我没有再回去。 其实我当时在走远之后有在某个时刻后悔,当时我转身,隔着哈悠看不见我的距离和人群,用五年前我曾用过的眼神,痴痴地望着哈悠足足有五分钟。而在这五分钟里,哈悠点燃了我给他的烟,吸了一口,然后他被呛得直咳嗽,再然后,我看见他擦了一下眼睛--大概是呛出了眼泪。在我驻足痴望他的五分钟里,他一直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他好像知道我一定不会再回去了,又好像知道我必定会回去。 五年了,哈悠还是那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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