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简介: 《北漂爱情故事》主要讲述了刘维民、小雪、腾刚、月萌、冯嫣、筱诗、露露、张茵、桐桐、顺子、李雨涵等一群为了生存和理想来首都北京打拼的青年男女的爱情、婚姻和工作的故事,他们每个人身上发生的故事也许在每一个北漂人身上也都曾发生过,是一部令人深思,能够引起北漂群体共鸣的长篇小说。他们的故事绝不是个案,是每个北漂人都曾经历过的故事,必然引起1000万北漂的共鸣!正如《北京北京》歌词所唱: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儿死去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北京北京…… 目录: 一章私奔前途 第二章情窦初开 第三章天使折翅 第四章情路艳遇 第五章惊魂之后 第六章醉酒断肠 第七章寂寞宝贝 第八章贫贱夫妻 第九章婚外之恋 第十章贰婚之痛 第十一章天使之泪 第十二章复仇之路 第十三章祸不单行 第十四章冤冤相报 第十五章婚外之乱一章私奔前途第二章情窦初开第三章天使折翅第四章情路艳遇第五章惊魂之后第六章醉酒断肠第七章寂寞宝贝第八章贫贱夫妻第九章婚外之恋第十章贰婚之痛第十一章天使之泪第十二章复仇之路第十三章祸不单行第十四章冤冤相报第十五章婚外之乱 自从小雪在他的世界消失后,刘维民对爱情的渴望已经不是那么热烈了。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奇妙得有些不可思议:每当一个人对某一件事越不抱希望的时候,反而这件事就越有希望;越抱希望的时候,越没希望。正应了那句话,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而这一次,却让刘维民纳闷起来了,他经历的这件事完全倒置了,那就是失望越大,希望就越大。小雪消失了,月萌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走进了他的世界。而且两人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就私订了终身,计划私奔了。晚上,刘维民见了月萌,告诉她已经拿到了钱,第二天就可以远走高飞。月萌也很高兴,两个孩子坐在月亮下想象和规划着美好的未来。也就是那个晚上,月萌和刘维民一次有了那事儿,就在矿上不远处一个废弃的工棚里,两个人如胶似漆地缠绵到了深夜。第二天,刘维民带着月萌去了火车站,买了票,等到晚上才上了车。火车开动的时候,月萌靠在刘维民怀里,明亮的眼睛在夜空下熠熠发光。两个人都新奇地看着窗外的点点灯光,刘维民心里兴奋地喊叫:“北京,我来了!”初来北京,因为手头没有富余的钱,刘维民只好租住在地下室。刘维民不让月萌去找工作,理由是社会太乱,女孩子在外边工作凶多吉少,他不放心月萌在外边打拼。月萌是个内向的女孩,她的生活像是一条流水线的既定程序,什么都是安排好了的。月萌虽然不高兴,但她还是同意了,因为她觉得刘维民至少是爱她的,爱她才会把她像小鸟一样地关在笼子里,她喜欢被他这么过分地呵护。地下室还有两家人,在北京打工都有两年时间了。三家人都不互相说话,各走各的路,各锁各的门。刘维民半个月才找到一份推销瓷砖、跑装修业务的工作,在北京铭旌装饰材料公司上班,每天早出晚归,回来还要带些米饭回来,饭菜很差,仅仅能填饱肚子。“维民,如果有一天我们不住地下室就好了,我可以每天给你烧饭吃,我烧的菜可好吃了。”月萌心不在焉地吃着。刘维民不说话,吃饭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她知道他很累,为他脱了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却怎么也合不上眼睛。半夜的时候,隔壁的床很有节奏的吱吱扭扭地响了起来,响了很长时间。“妈的,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刘维民小声骂了一句,翻身又睡。声音越来越急促。月萌忍不住笑了起来。刘维民的手也不自觉地伸到了她的胸前。接着,他脱了衣服,喘着压在她身上。月萌推开他,转过身去。“怎么了萌萌?”刘维民不解地问。“我不想这样。每次这样都像做贼似的,放也放不开,我都快得抑郁症了。”她说。 “萌萌,大家都这样,等我们有了钱就住地面上去。”他说着,扳过她的身子。萌萌没再说什么。刘维民在压抑中做着那件事,在亢奋中快要涨潮的时候,突然听见咔嚓一声,床腿断了。萌萌赤裸着身子和被子一起掉在了潮湿的水泥地上。刘维民一手抓着床头,赤裸裸地趴在床上。他小心地下来,开灯。她抱着被子站在地上,迷茫地看着他。 “我都被整成阳痿了。”刘维民说着,搬过箱子,支起了床。一宿无话。下午的时候,月萌会出去散步,一直走到过街天桥。她喜欢在天桥上看下面人来人往,这让她很兴奋,她会看着车如流水的大街发呆。刘维民觉察到了月萌的寂寞,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月萌不觉得孤独。一次偶然听到同事说他女朋友在玩什么十字绣,他觉得很新奇。他问同事是不是有了这个女人在家里就不孤独了,同事说,总之女人要有事情做就会觉得日子充实点儿,不会想其他事情。刘维民听后很高兴。下了班,他就兴冲冲地带着月萌逛街,终于在时尚广场的一个店面找到了这种十字绣。这种刺绣方法特别简单,面料是从韩国或者德国进口的专门为此设计的有针孔的粗纤维布,然后根据针孔用针一个交叉一个交叉地绣,真像打出的广告上所说,一分钟内就能学会。它不如中国传统刺绣细腻,却以色块取胜,因此样纸图案大多以卡通为主,很受女孩欢迎。果然,月萌也很高兴,在一边儿选这选那,惊喜不已。卖十字绣的是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她介绍道,图样也是从韩国进口的,标志得非常“傻瓜”,按图索骥就可以完成“作品”。图案大的可以作为艺术画制框挂在墙上,中等的可以制作成钟面、枕套、靠垫等,小的甚至可以做钥匙扣和手机链。每个图案都要配上好多种颜色的丝线。由于从面料、图样到丝线,甚至扁头绣针,都是进口的,因此制作十字绣价格不菲,一般配齐一个图案的材料大概需要一百多元。时尚女孩说:“除了卡通图画,还可以绣文字、字母,妙的是可以根据自己的照片绣自己。”刘维民问月萌:“喜欢吗?”月萌点点头。刘维民想:“难怪,这么多女孩都不惜花了钱去‘浪费’时间呢。”夏天就要过去了,有了一丝凉意,算一算,刘维民上班已经两个多月了。刘维民终于迁到了地面,在小区租了一间房子。搬家那一天,月萌很高兴,和刘维民去市场买了锅碗瓢盆,买了很多菜。他们在新家吃了一顿晚饭。刘维民也很高兴,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也该到出头的时候了,因为自己的努力,拉回几笔大的装修业务,公司奖励给他两万块钱,而且还任命他为业务部的经理。月萌还是在家里,认认真真地做些诸如洗涤、清理、蒸煮之类的,永远做不完的琐碎家务。虽然是深秋,可对他们来说此时的北京温暖如春。2月萌给老家的父母打了一个报平安电话,结束了这近两个月的宁静的日子。月萌告诉刘维民,父母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为此刘维民有些忐忑不安了,因为自己和月萌是私奔到北京的。他预想月萌的父母一定会非常愤怒。“你爸妈怎么说?”刘维民迫不及待地问。“没说什么,好像不是很生气,只说我爸病了,要来北京看病,让我接待一下。”月萌说。刘维民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他认为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了。他要用实际行动来换取未来岳父岳母的认可。他决定,无论她父亲看病花多少钱,他都要负责到底,直到康复出院。想到这里,刘维民得意地笑了。“你笑什么?”月萌有点不解地问他。“我想,我们应该再租一个更大的房子,你爸妈来就和我们住一起,看病所有的花费我们来负担。这一次,我可一定要做个好女婿给他们看!”刘维民眉飞色舞。“看把你美的!”月萌抛了个媚眼给他。“明天我就去找房子。”刘维民说。“先别找,我妈没说要住我们家啊。”“来了不住咱家住哪里?难道住宾馆吗?”“不是,还是等他们来了再说吧。”月萌说完,去厨房做饭。月萌的父母到家里吃饭那天,刘维民已经预感到了他和月萌的结局。她父亲是一个有着浓密黑发的男人,虽然是农民,但好像有些文化,谈吐十分干净利落。他说来北京并不是来治病,只是想看看女儿,并一再对刘维民说:“现在像萌萌这样的好女孩不多了!”刘维民不敢多言,只是频频点头。第二天一早,刘维民去单位上班。刘维民前脚刚走,月萌的父亲就把她叫到身边。她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面对父亲阴沉的脸时,她还是忍不住战栗了。“你是想把我们气死才甘心!”父亲一句就开始拍桌子。“萌萌,你要听你爸爸的话,不要惹你爸生气了。”母亲在一旁安慰着。“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腾刚有啥不好?人也长得好,人家现在开着一家装修公司,在西郊区很有名。他家住的二层楼,不比你住在这里强?巴掌大的地方,挪个脚都吃力,我就想不通你为啥要跟着别人跑到这里来受罪!”父亲吼叫着。她父亲所说的腾刚,就是和刘维民一起在煤矿建筑队干活儿的那个腾刚。可是,刘维民并不知道腾刚和月萌还有什么关系。腾刚也不知道刘维民和月萌有关系,并且一起私奔到了北京。而月萌也不知道腾刚和刘维民竟然曾是一个工地上的工友。腾刚的父亲和月萌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生产队的,也算是老朋友了。后来腾刚的父亲做生意发达了,在西郊区安了家。再后来,腾刚的父亲带着腾刚去看望老朋友。就在那时,腾刚一次见到月萌就动了心。他很快就把想法告诉了父亲。他父亲对月萌很满意,几次向月萌的父亲提起这件事,月萌的父亲欣然答应。正当家里张罗着要嫁月萌时,月萌却离家出走了,直到在矿上餐馆里打工遇到刘维民,后来又和刘维民私奔到北京。 “爸!我不爱腾刚,我和他没感情。小民很爱我,我想和他在一起。我长大了,我有权利追求自由的人生。”月萌委屈地说。“他爱你?有父母爱你吗?感情?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东西。萌萌,你想想,从小到大,你要哪样东西,哪样东西没有?我们就你一个女儿,难道不爱你?只有腾刚那样前途无量的人才能带给你幸福啊!”父亲语重心长地说。“自由?萌萌,不要以为随心所欲就叫自由!”母亲的态度斩钉截铁。“有钱那是别人的。我和小民都年轻,我们可以一起奋斗来创造财富。”月萌说这样的道理对父母来说无疑是对牛弹琴。“萌萌,就凭你们俩空口白牙的能奋斗什么?”父亲不耐烦地说。“是啊,萌萌,结婚过日子也不是闹着玩的,小民穷得只剩下一身精肉了,将来生孩子万一生病了,你靠谁啊?”母亲语气焦急地紧接着说。“我靠小民,靠我自己生活。”月萌撇着嘴说,“再说你和我爸也没钱,不也一样过来了吗?”父亲一愣,看了一会儿月萌,又瞟了一眼母亲。母亲低下头。“可是我们现在老了,要靠你啊!”父亲沉重地说道。听了这句话,月萌沉默了。“走吧,今天你要不回,我们就死在你面前。”父亲说得很认真。月萌相信父亲的话,因为从小到大,父亲在她面前从未食言过。月萌只好答应暂时跟父母回家。刘维民下班回来,却不见月萌和她父母。他开始以为是出去玩了,可是等到晚上九点也没见回来。他预感到有些不妙,因为月萌若出去,还能不能找到回来的路他都很担心。北京这么大,就连在外面跑了三个月的他都经常找不到北,何况是深居简出的月萌呢?他后悔没有横下心来给月萌买一部手机。月萌的夜不归宿给刘维民带来很大的恐慌。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是没有月萌的消息。刘维民突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过他可以肯定,月萌一定是跟着父母回农村老家去了。3一个月后的北京下起了一场秋雨。刘维民第二天上班,却在公司意外地见到了腾刚,这让他很吃惊。腾刚见到刘维民也有点吃惊,没想到一起在建筑工地上打工的兄弟竟然在这里相遇。“小民,你在这里上班啊?还是你有文化,有出息啊。”腾刚说着,结实地握住了刘维民的手。“我在这里打工,混日子呢。你呢?看你这一身穿戴,一定是发财了吧。”刘维民拉着腾刚坐到了沙发上,他去端了杯水放在腾刚面前。 “算不上发财。自从跟着你表叔干完后一个工程后,我就回家去了。这几年跟着建筑队也没算白跟,学了不少手艺。我现在在西郊区开了一家装修公司,发展的还可以。今天专程到北京,来你们公司订购一批装修材料,没想到却遇到了你啊。”腾刚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有缘分就剪不断啊!我以为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啊。” “有缘嘛,怎么能见不到呢!这下好了,我来购材料,你可要帮我忙,给我打折啊。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朝里有人好做官’啊!”腾刚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没问题,这事包我身上,我就是业务部的经理,好歹也能说上话。”刘维民干脆地说。“哎呀!真是刮目相看啊,你这都当上经理了。”腾刚用夸张的语气说。“这算什么,说白了还是个打工仔。”刘维民笑笑说。过了一会儿,刘维民带着腾刚去了总经理办公室。采购合同很快就签订了,这让腾刚兴奋不已,直夸刘维民人前途无量。为了感谢刘维民,腾刚提出要请他吃饭。因为好长时间没见面,加上月萌离他而去的事情,刘维民心里痛苦,正愁没有倾诉的对象,也就答应一起去吃饭了。酒桌上,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工地上的往事,两个人喝着酒,感慨万千。刘维民也将自己和月萌的事告诉了腾刚,只是一直没提名字。腾刚不知道是月萌,于是就劝着刘维民,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啊,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啊,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乘着酒意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话。 临走时,腾刚拍了一下刘维民的肩膀说:“兄弟,下个月我结婚,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啊!”刘维民一愣。“怎么说结婚就结婚了?这么快啊。”刘维民说。“不快啊,这妮子本来我早就可以搞定的,可是她人小心大,非要找个文化人,嫌咱是粗人呗。听说她父母前段时间去了北京打工,也没打出什么名堂,前几天被她父母叫回来了。我们下个月办酒席。兄弟,你要不来,这酒席我就不办了!”腾刚嘻嘻哈哈地说。 “哦。我一定去,一定去。”刘维民似乎酒醒了,他预感到腾刚说的有些地方很相似。“老哥,嫂子叫什么名字啊?”刘维民故意问。“说了你也不认识,她叫月萌,是我们一个村里的。”腾刚拉着刘维民,边往外走边说。“哦……”刘维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差点跌倒在地。“兄弟,你没事吧?看你脸色很白啊。”腾刚关切地问。“哦,没事,我有点喝多了……”刘维民喃喃地说。“唉,你酒量大不如以前了啊,哈哈!”腾刚大笑道。强颜欢笑地送走腾刚,刘维民心里很乱,两只脚已经是软绵绵的了。从沙子口一直走到四路通,再走到赵公桥,这是一条很熟悉的街道。昔日,他和月萌经常在这条街上散步,谈人生,谈未来。当时这条街繁花似锦,情侣随处可见。他们坐在一起品茶、聊天,彼此间都感到幸福、浪漫。可是今天,在一个爱情交替的季节,街上异常的冷清。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散落着几束干枯的玫瑰。他轻声对风说:“我曾经走过的路,牵过的手,爱过的人,我曾经的一切,他们都抛下我走了。”太阳瞬间掉下地平线,一个秋天重重地扇了过来。原来,秋天迟早要来。望着天空中飘落的雨丝,嗅着隐隐约约的深秋的气息,他想起了儿时的伙伴小雪,也想起了发誓要做他妻子的月萌,坚强的克制力再也无法抵挡思绪的强烈冲激,他的思绪,又一次被流淌的雨水送回到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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