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讲述友谊与自我救赎的美好而感人的故事。请始终相信,勇气中蕴含着温暖与力量,而爱,能够创造永恒与奇迹。☆荣登《纽约时报》畅销榜Top3,版权风行30多个国家,全球超过百万名读者*期待的人性救赎之作!☆失去的会以另外的方式永远存在,而拥有的需要加倍珍惜。☆人生所追求的一切当中,唯有爱,能伴我们度过生命的任何关卡,不论喜悲,跨越生死。☆《出版人周刊》《书单》等重磅媒体感动推荐。 重磅推荐:《萤火虫小巷》:《纽约时报》销售排行榜首,感动全球3000000人。人生是一段孤独旅程,但我遇见了你。你不是我,却又像世界上的另一个我。《知更鸟女孩》(媲美《偷影子的人》《忽然七日》,2016年感动全美的悬爱力作,她的灵魂之上,凿刻着每个人的死亡之期,包括,她所深爱的人)《摆渡人》:畅销欧美33个国家,荣获多项图书大奖。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你灵魂的摆渡人? 很久以前,她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走在一条名叫萤火虫小巷的街道上,那是她人生中最凄凉的夜晚,但她却幸运地遇到了一生中最好的朋友。那是故事的开始,尽管已经时隔30多年。塔莉与凯蒂,两个永远的好姐妹,从14岁到40多岁,一起成长,互相安慰,为彼此的生命增添了无限的温暖和光芒。但,一切总有结束的时候。凯蒂的骤然离开,让塔莉的世界瞬间崩塌了一半,另一半是用承诺支撑着:照顾凯蒂的子女。然而,内心饱受亲情创伤的塔莉,完全不了解家庭、母爱,也不懂得如何照顾孩子。种种的痛苦,令原本就孤独的塔莉陷入了绝望。直到有一天,凯蒂再次出现…… 失去深爱的人,我们仍要学会好好地生活下去。学着放手,微笑着道别。尽管,这并不容易。 ——《纽约时报》 一场悲剧将三个女人紧紧联系在一起,使她们各自踏上了一段伤感的救赎之旅。她们每个人都曾迷失过自我,而今又需要彼此——或许还需要一个奇迹来改变她们的人生。即使悲伤,人生还是会维持着一贯的方式前进,爱能弥补缺憾,能以一针一线的救赎,缝补原本已破碎、崩坏的生活。 ——《西雅图时报》 与《萤火虫小巷》所体现的友情不同,《再见,萤火虫小巷》将救赎、原谅和希望作为主题,我们可以更加强烈地体会到,凯蒂和塔莉不朽友情所支撑的,治愈伤痛、走出阴霾的力量。书中透过许多角色的视角,来描述面临所爱人离世的痛苦、悲伤、愤怒、无法谅解和遗憾。塔莉的一场车祸让大家分离的心又重新找回,他们开始反省、检讨,意识到失去的会以另外的方式永远存在,而拥有的需要加倍珍惜。——《纽约时报》 一场悲剧将三个女人紧紧联系在一起,使她们各自踏上了一段伤感的救赎之旅。她们每个人都曾迷失过自我,而今又需要彼此——或许还需要一个奇迹来改变她们的人生。即使悲伤,人生还是会维持着一贯的方式前进,爱能弥补缺憾,能以一针一线的救赎,缝补原本已破碎、崩坏的生活。——《西雅图时报》 作者以完美的笔触描述了两位女性之间伟大而持久的友谊。无论大环境还是小细节,都描写得十分细腻。高超的叙事手法,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她的写作功底,会促使读者一页一页读下去。——《图书馆期刊》 看完《萤火虫小巷》,已经被书中伟大而真挚的友情所感动,而作为续集,《再见,萤火虫小巷》更多了一些信仰和治愈的力量。当你饱尝两部作品的所有酸甜苦辣后便会发现,正是凯蒂和塔莉的不离不弃成就了彼此的人生。这本小说必将给每一位读者带去心灵的触动。催人泪下,请备好纸巾。——《书单》杂志塔莉从沉睡中醒来,还有点迷糊不清。她猛地坐起——太猛了——结果一阵头晕目眩,连这陌生的房间也跟着一起旋转起来。“塔莉,你没事吧?”她慢慢眨了几下眼睛,方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地。这里是她从前的卧室,是她位于萤火虫小巷的曾经的家。她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她的妈妈坐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此刻正紧握着双手,笨拙地站起来。她那身打扮看起来就像个捡破烂的,脚上穿着白色袜子和勃肯凉鞋。脖子里挂着塔莉在儿童营时为她做的那条快要散掉的通心粉项链。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的妈妈居然还保存着。“我……不太放心。”她的妈妈说,“你回来的第一晚。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在这儿陪着。”“嘿,白云。”塔莉轻声说。“我现在叫多萝西了。”她妈妈说。她尴尬地笑了笑,带着道歉的意思,并向床边挪了挪。“白云是70年代初我跟着一些团体瞎混时取的名字,那时我们只知道享乐,拿无知当个性。”她低头看着塔莉。“听说是你一直在照顾我。”“那算得了什么呢?”“照顾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整整一年,怎么可能不算什么呢?”多萝西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纪念币。它圆圆的,闪着金光,比25美分的硬币稍微大那么一点点。纪念币上印着一个三角形,三角的左侧写着黑色的“节制”二字,右侧是“周年”二字,三角形内侧是大写的罗马数字X(10)。“还记得2005年你在医院看见我那次吗?”塔莉记得和妈妈的每一次见面。“记得。”“那是我的人生跌到谷底的时候。我厌倦了被人不当人看的日子。那之后不久我就进了康复中心。哦对了,钱还是你出的呢。谢谢了。”“从那之后你就戒掉了?”“是。”妈妈的坦白所带来的意想不到的希望令塔莉不敢相信,但她又不敢不信。“所以后来你才会去我的公寓并说要帮助我戒酒。”“美其名曰介入治疗,那个借口实在很蹩脚。一个老太婆和一个生气的女儿。”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人在清醒的时候对生活的认识会更加深刻。我照顾你就是为了弥补那么多年来我的失职。”多萝西向前弯着腰,摸着脖子里的通心粉项链。她目光中的温柔让塔莉感到意外。“我知道只是一年而已,我不指望它能改变什么。”“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塔莉说。她的记忆断断续续。徘徊在黑暗与光明之间。我为你感到骄傲,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样的话?那段记忆就像一块高档巧克力柔软的奶油夹心。“你在病床前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对不对?”她妈妈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露出哀伤的神色,“很多年前我就该告诉你的。”“你说你为我感到骄傲。”她终于伸出一只手,用一个母亲的柔情抚摸着塔莉的脸颊。“我怎么会不骄傲呢?”多萝西的眼睛湿润了。“我一直都爱你,塔莉。我逃避的是我自己的人生。”她缓缓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张照片。“也许这可以作为我们新的开始。”说完她把照片递给了塔莉。塔莉从妈妈纤瘦颤抖的手中接过那张微微反着光的照片。它方方正正,和一张扑克牌大小差不多,周围是白色的圆齿状的边儿,早已磨得参差不齐。岁月在黑白画面上留下了裂纹一样的铜绿。照片上是一个男人,一个坐在脏兮兮的门廊台阶上的年轻男人。他一条腿伸着,一条腿蜷着,而且从伸着的那条腿看,他的个头应该不会太矮。他的头发又黑又长,可惜同样脏兮兮的。身上的白T恤遍布汗渍,早已失去了本色;脚上的牛仔靴陈旧不堪,双手沾满污垢。然而他的笑容却格外灿烂,甚至与他那张瘦削且微微偏向一侧的脸都有些格格不入,但看上去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别扭。他有一双像黑夜一样的黑色的眼睛,眼眸中仿佛藏着成千上万个秘密。他旁边的台阶上,一个裹着鼓鼓囊囊的灰色尿布的棕发婴儿睡得正香。男人的一只大手托着婴儿赤裸的后背。“你和你爸爸。”多萝西轻声说。“我爸爸?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谁是——”“我撒了谎。我是在中学时爱上他的。”塔莉的目光又回到照片上。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端详着照片上的每一条裂纹,每一处阴影。她胸口起伏着,几乎无法呼吸。她从没在亲人的脸上看到过自己的特征。可现在她看到了自己的爸爸,而她看起来和他是那么的相像。“我们笑起来很像。”“是,你大笑的样子也和他一模一样。”塔莉心头一热,就好像深藏在心底的一个疙瘩忽然之间解开了一样。“他非常爱你。”她的妈妈说,“我也是。”塔莉察觉出妈妈的声音有些嘶哑。当她抬起头时,看到的是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她的眼眶也不觉湿润起来。“他叫拉斐尔·本尼西奥·蒙托亚。”“拉斐尔。”塔莉充满恭敬地念着这个名字。“我们叫他雷夫。”澎湃的情感令塔莉难以自持。这件事于她而言非同小可。它改变了一切,改变了她。她有一个爸爸了,而且他的爸爸非常爱她。“我能——”“雷夫死在了越南。”塔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心里已经开始搭建一个美丽的梦,但妈妈的一句话,让这个梦瞬间破碎。“哦。”她失望地说。“不过我会把他所有的事都讲给你听。”她妈妈说,“他以前经常用西班牙语给你唱歌,还把你抛向空中逗你笑。你的名字是他起的,而且是乔克托语[1],他说那能使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美国人。我一直叫你塔露拉,就是为了纪念他。”塔莉望着泪眼婆娑的妈妈,从她的眼中她看到了爱,看到了失去,看到了心痛,还看到了希望。那是她们母女二人生命的全部。“我等得好苦。”多萝西抚摸着塔莉的脸,温柔地说:“我知道。”这一刻,塔莉已经等了一辈子。 在塔莉的梦里,她坐在我家露台上的一张阿第伦达克椅子里。当然,我就坐在她旁边。我们还和过去一样:年轻,快乐,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院子里那棵古老的枫树,如今披上了秋天的金色与红艳。树枝上挂着一些梅森罐,绳子的长度恰到好处,不至于彼此缠在一起。罐子里点着香薰许愿烛,明亮的烛光照在我们头顶,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我知道,有时候当塔莉坐在这里,她会想起我,想起我们一起骑着自行车、张开双臂从萨默山上冲下来的情景。那时的我们都相信,这是一个充满光明的广阔世界。在她的梦里,我们是永不分离的好朋友。我们一起成长,一起穿紫色的衣服,一起唱毫无意义又意味着一切的白痴歌曲。这里没有癌症,没有衰老,没有错失的机会,没有争吵。我会一直陪着你。她睡着的时候我这样对她说,她知道这是真的。只是一转身,也许连眨眼的工夫都没有,我已经到了别的地方,穿越的不只是空间,还有时间。我回到了班布里奇岛的家中。我的家人齐聚一堂,他们被一个我听不到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因为寒假,玛拉从学校回来了。她已经交到了真正的朋友。我爸爸的身体依然健康。强尼的脸上也重新有了笑容——很快他就会发现自己重新坠入爱河。他会抵触,会挣扎,但最终仍会屈服。我漂亮的儿子们正在我眼前一天天长成男子汉。威廉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张扬自信;而路卡则低调内敛,如果不是他的笑容,你甚至很难在人群中注意到他。但我在夜里听到的是路卡的声音。他在睡梦中和我说话,因为他太担心会忘记我。我思念他们,这种思念有时让人难以忍受。但我知道他们会好好的,现在和将来都会。妈妈很快就会和我团聚,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我只是扭了一下头,却忽然来到了萤火虫小巷。塔莉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和她的妈妈一起喝完茶便到园子里忙活去了。看得出来,她恢复得很好,已经离开了轮椅,甚至连根拐杖都不需要。时间如白驹过隙。但到底有多快呢?在她的世界里,也许只过了几天,几周……忽然,果园里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在和多萝西说话。塔莉放下手中的咖啡向他走去。在地面凹凸不平的果园里,她的脚步缓慢且略带蹒跚。显然她离完全康复还有点距离。她从妈妈身边经过,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这个男人的手里居然拿着一双——拖鞋?“德斯。”塔莉说着向他伸出手,后者很自然地把她扶住。两人接触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们的未来——一片灰色的遍布卵石的海滩,靠近涨潮线的地方摆着两张木椅……一张桌子上摆满了节日的晚餐,我的家人和她的家人围在桌前,一张婴儿高脚椅显得格外醒目……一栋陈旧的房子,弧形的门廊俯瞰大海。我只用了塔莉一次心跳的时间,就看到了所有这些画面。那一刻我知道,她的人生不会再有任何磨难。生活会以本来的面目对她。该伤的心依旧会伤,该实现的梦想依旧会实现,该冒的风险依旧会冒,但她会永远记得我们——许多年前,有两个彼此充实了对方人生的女孩子,她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我靠近她,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最后,我在她耳边悄悄说起了话。她听到我了,或者,也许她只是知道在这样的时刻我会说些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终于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但塔莉和凯蒂的故事并没有结束。我们已经融入彼此的生活,永远都将是对方的一部分。最好的朋友。但我也该继续我的旅程,像塔莉一样。当我最后一次回眸,远远地,我看到她在幸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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