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奥利弗编著的《寻找世上另一个我》讲述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做着我想要做的事,过着我所羡慕的生活。而我,一直在努力,寻找另一个自己,追求一段也许不属于自己的命运,这样做对么?曾经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达拉和妮可,一个内秀安静、人见人爱,一个叛逆个性、追逐自由。两姐妹都挣扎在对别人的羡慕和对自己的不满里,当内心的真实与外界的虚伪无法调和时,一次车祸彻底改变了两人的命运。而当真相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妮可发现的竟是令人心碎的真相…… 作者简介: 劳伦·奥利弗(LaurenOliver),毕业于芝加哥大学,并在纽约大学获得艺术硕士学位。现为全职作家,居住在纽约布鲁克林。《忽然七日》是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在美国乃至世界广受好评,本书在中国销量高达五十万册。《爱有止境》是劳伦?奥利弗的第二部系列作品。该书以更加奇谲的想象和纯净的笔调,让每一个读者感受到假如爱情被“戒除”后的悲伤与不甘。别致的风格使本书刚一出版,立刻成为欧美亚马逊畅销榜第一名,并被评为2012年亚马逊网络书店最佳青年读物,以及2013年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小说。这位热情又活泼的作家除了自己的官网外,在其他社交网站如Facebook、Twitter、Myspace上都有她的身影,便于与读者的交流。 目录: 三月二十七日妮可 七月十五日妮可 一月七日达拉日记…… 前言人之将死,有一点倒是挺有意思,那就是所有人都盼着你在死后能跳上幸福的列车,花些时间去绿草漫漫的田野里追逐蝴蝶,或是到高速公路上浮有油渍的水洼里观看彩虹。真是奇迹啊,他们一准会这么说,还会带着期盼的神情,仿佛你得到了一份又大又旧的礼物,你拆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件疙疙瘩瘩、奇形怪状的毛衣,而你最好识相点,别愁眉苦脸,以免叫奶奶失望。 生活大致就是这样:到处都是洞,线头缠结在一起,就等着让你吃苦头。很不舒服,还痒痒的。你从未要求得到这个礼物,既不是你想要的,也不是你选择的。你还应日复一日,兴高采烈地把这个礼物穿在身上,即便你宁愿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也照样如此。 事实是:要想走到垂死这一步,容易得很,要想苟且而活,同样不需要任何本领。 ■美国图书馆协会:在大众题材日益盛行的当下,劳伦·奥利弗所创作的这部线索错综复杂、引人入胜的小说《寻找世上另一个我》以另类的姿态探寻了亲情背后,容易被人们忽视的话题。 ■《华盛顿邮报》:《寻找世上另一个我》寻找消失的女孩的故事,触动灵魂,令人叹服的结局,如在黑暗中滑冰一般让人神经紧绷。 ■《纽约时报》:灵魂的伴侣,不一定就是爱人。可能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也可能,寻找的就是你自己。 曾经三月二十七日妮可“想玩吗?”这是我这辈子最常听到的三个字。想玩吗?四岁大的达拉根本不等我的回答,便冲出纱门,手臂伸着,飞奔到家里春意盎然的前院。想玩吗?六岁的达拉在午夜时分悄悄爬上我的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反射着月光,湿漉漉的头发有股草莓洗发水味儿。想玩吗?八岁的达拉猛按自行车上的车铃;十岁的达拉在潮湿的游泳池边呈扇形把牌打开;十二岁的达拉用脖子把一个空汽水瓶转了一圈又一圈。十五岁的达拉照样不会等我的答案。“靠过去一点!”她说着用膝盖一撞闺密阿里安娜的大腿,“我老姐想玩。”“没地方啦。”达拉扑到阿里安娜身上,搞得她尖叫了一声,“对不起,妮可。”她们和另外六个人全都挤在一起。这儿是阿里安娜父母谷仓里一个空置的小隔间,有股子木屑味儿,还隐隐有股肥料味。夯实的地上摆着一瓶伏特加,这会儿酒只剩下了一半,还有几箱六只装啤酒和一小堆各种各样的衣物:围巾,两只不是一套的手套,一件肥大的夹克,还有达拉那件粉色紧身运动衫,背部用莱茵石拼出了“泼辣女王”几个字。这些东西活脱脱就是献给脱衣扑克之神的怪异祭品。“不要紧。”我立即接口道,“我也不打算玩。我就是来打个招呼。”达拉做了个鬼脸。“你刚刚才来嘛。”阿里安娜噼啪一声,把她的牌正面冲下甩到地上。“三张老K。”她啪的打开一罐啤酒,泡沫一下子流到她的指关节上。“马特,快把你的汗衫给本小姐脱掉。”马特这孩子瘦了吧唧,鼻子稍微有点儿大,瞧他那迷迷糊糊的神情,像是喝得有点多。这会儿,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T恤衫了,衣服正面印着一只神秘的独眼海狸。我估摸那件肥大的夹克就是他的。“我都快冻僵了。”他发起了牢骚。“要么脱掉T恤衫,要么脱掉裤子。你自己选吧。”马特叹了口气,开始扭动身体,脱掉T恤衫,露出了单薄的后背,隐约可见他背上长满了粉刺。“帕克呢?”我装出一副随意的口气问道,说完又恨自己干吗非得说得漫不经心。可自从达拉开始……管她和他之间有什么吧,反正从那之后,一说起我这个从前最要好的死党,感觉就像圣诞树装饰品卡在了喉咙里。达拉呆愣愣地发牌。可片刻之后,她就把最后一张牌扔到阿里安娜那边,摆了摆手。“不知道。”“我给他发短信了。”我说,“他告诉我他会来。”“是呀,没准儿他早就走了呢。”达拉用那对黑色的眸子对上我的眼睛,要传达的信息很明显:少跟我提这个人。他们肯定又吵架了。也许他们没吵架,而这就是问题所在。八成是他没有乖乖听话。“达拉换新男朋友了。”阿里安娜用抑扬顿挫的声调说,惹得达拉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你承不承认?你那个男朋友还挺神秘的。”“闭嘴。”达拉厉声喝道。我看不出她是真生气了,抑或只是装的。阿里安娜佯装噘起了嘴。“是我认识的人吗?说说嘛,我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想得美。”达拉说,“我会告诉你才怪。”她一把把牌丢掉,站起来,拍掉牛仔裤屁股后面的土。她穿了双毛边坡跟靴,上身那件金属质感的T恤衫是我从没见过的,看起来就好像金属浇灌在她身上,随后变硬了一样。还有她的头发,最近她把头发染成了黑色,吹得特别直,活像是油浇在了她的肩膀上。和平常一样,我感觉自己就像稻草人站在多萝西身边。我穿的是一件厚重的夹克,那还是四年前母亲买给我,让我穿着去佛蒙特州滑雪。再说说我的头发吧,就是那种普普通通的棕色,跟老鼠屎一样颜色,这会儿向后梳成马尾,而马尾早就成了我的标志发型。“我去拿点喝的。”达拉说,可她一直都在喝啤酒来着,“有人想要吗?”“拿点儿混合酒来。”阿里安娜说。达拉一点儿也没表现出她听到了这话的样子。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拉我走出马厩,走进谷仓,阿里安娜——也可能是她母亲——在那里放了几张折叠桌,上面摆着好几碗炸土豆条,椒盐卷饼,鳄梨色拉酱,还有几包饼干。一个鳄梨色拉酱盒里有个掐灭的烟头。几罐啤酒漂浮在一个巨大的酒桶里,桶中装满了半融化的冰块,活像船只奋力驶过北极。看起来好像达拉年级里的大部分学生都在今夜出动了,我那个年级的一半学生也来了,虽说最高年级的学生可不常屈尊降贵,去参加二年级学弟学妹们的派对,可四年级第二学期的学生会抓住每一个机会,大肆庆祝一番。圣诞节彩灯系在马厩之间,不过只有三个马厩里有马,它们是米斯蒂、卢恰娜和艾德先生。真想知道这些马儿有没有被谷仓里打雷般的声音吵到,或者受不受得了每隔五秒钟,就有一个喝醉的三年级学生把手伸进马厩的门,诱惑马儿吃他们手里的奇多薯片。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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