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只有失望岛上时速150公里的飓风,才能追得上逝去的灵魂。 ◆倪匡、丁墨倾力推荐,爱情魔术师安逸首部超现实浪漫作品,温暖所有孤单人的疗愈之书。 ◆每一颗孤独的心,都是一座遗世独立的岛屿,等待着一个跋涉而至的灵魂。 ◆随书附赠“来自信天翁的问候”主题精美明信片。 重磅推荐: 《摆渡人》:畅销欧美33个国家,荣获多项图书大奖。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你灵魂的摆渡人? 《萤火虫小巷》:《纽约时报》销售排行榜首,感动全球3000000人。一部描写友谊及人生的史诗巨作,人生是一段孤独旅程,但我遇见了你。 《我们》:辛夷坞出道十年全新力作。爱情里*美好的事,莫过于你和我*终成为我们。 本书简介: 2045年的地球上,有一颗被暴风和巨浪裹挟着的岛屿——失望岛。中国籍生物学博士唐清沅在孤岛上邂逅了忧郁孤僻的神秘科学家肖恩·沃德,在携手研究蓝眼信天翁的课题中,唐清沅意外发现,这个神秘科学家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他竟然是以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存在着……在世界上唯一一对蓝眼信天翁的婚礼上,即便逆着五十度飓风也面不改色的唐清沅,却在看到肖恩墨绿色的瞳孔时,感受到一股来自内心深处最温柔的呼唤。迎着失望岛狂暴的飓风,两个孤独的灵魂在世界上最原始的岛屿上相爱。他们都是这世界上的异类——注定孤独。——幸亏,他们找到彼此。◆经典语录◆◆在时间的荒原上,每个人都只是过客。岛也罢、人也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自然也罢,面对时间的法则,都只是一场注定的败局。◆栽种有时、收获有时,风雨有时、晴朗有时,希望有时、失望有时,孤单有时,喜悦有时,生之有时、唯独死,是永恒。只有死亡,能跳脱时间。一切欢欣苦难,都只为活着的人准备。◆岛,本身就代表着孤立。被浩瀚的单调而于无法逾越的海水围墙顽固地囚困住,远离尘嚣,与世隔绝,坐牢也不过如此。 作者简介: 安逸,职业作家。善于用魔术般的笔法,描写现代都市男女真实情感经历与复杂微妙的人性。捕捉人们内心深处的困惑、挣扎、迷惘、寂寞与无奈,书写情感中的妥协与坚持、自私与无畏、选择与放弃。已出版《看不见爱情的房间》《芥末男女》等多部作品。新浪微博:@安逸手札 目录: 楔子 Chapter1一个人的失望岛 Chapter2他的名字叫肖恩·沃德 Chapter3上万只爱情的信徒 Chapter4一只鸟,一个ID Chapter5野湖里的露天浴 Chapter6蓝眼信天翁 Chapter7虚无的生命 Chapter8彩虹下的婚礼 Chapter9辛辣的朗姆酒 Chapter10海洋之心 Chapter11无名野花 Chapter12虚与实的界限 Chapter13凋落的玫瑰 Chapter14喜欢楔子Chapter1一个人的失望岛Chapter2他的名字叫肖恩·沃德Chapter3上万只爱情的信徒Chapter4一只鸟,一个IDChapter5野湖里的露天浴Chapter6蓝眼信天翁Chapter7虚无的生命Chapter8彩虹下的婚礼Chapter9辛辣的朗姆酒Chapter10海洋之心Chapter11无名野花Chapter12虚与实的界限Chapter13凋落的玫瑰Chapter14喜欢Chapter15虚妄与无奈Chapter16山重水复疑无路Chapter17灵魂夜归Chapter18海上钓明月Chapter19囚禁灵魂的岛屿Chapter20新生命的致敬Chapter21太平洋最后的眼泪Chapter22黑暗里有光Chapter23灵魂深处的轻吻Chapter24离开,或者永远留下尾声返乡季在暴风五十度的孤岛上,两个孤独的灵魂开始相爱,海洋、孤岛、冰雪、群集的信天翁,纷飞的羽毛,唤起了我对浪漫一词最初的向往。——微博网友这是我看过最浪漫、最情深,但又最云淡风轻的小说。“每一颗孤独的心,都是一座遗世独立的岛屿,等待着一个跋涉而至的灵魂。”这是一份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爱恋,带着一点点诗意,带着无限的浪漫。——微博网友传说,只有失望岛上时速150公里的飓风,才能追得上逝去的灵魂。楔子故事即将发生的这个地方,是南太平洋两万座岛屿中,最不起眼的一座,地图上甚至找不到它。只有把GoogleEarth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才会在奥克兰群岛的西北方看见它。小小的,像一颗正在爆裂中的海上泡沫。是的,它是DisappointmentIsland,人们叫它——失望岛。Chapter1一个人的失望岛现在是2045年,如果乘飞机从北半球一路向南,穿透南太平洋上空急速幻变的云层,再穿过强劲的气流,就会看到斜斜擦着陡峭悬崖的黑色礁壁,着陆在长着茂密灌木丛和丰茂野草的陆地上。这是一座被巨浪与暴风重重包围的无人岛。一个背着巨大登山包的年轻中国女人正倔强地行走在巨大的风里,她的衣服被风吹得鼓起来,像蝙蝠展开的双翼,仿佛随时会借一阵风,飞起来。她时而被风推着向前急走几步,时而又不得不弯下腰去等那阵最猛烈的风过去。她就是这座岛上唯一的人类——二十七岁的生物学博士唐清沅。十分钟前,唐清沅还坐在一架轰鸣的直升机上,跟随亢奋的气流上下颠簸。透过防风镜,湛蓝大海中那颗浮沫似的小岛已离她越来越近。腥咸的海风倒灌进机舱,里外夹击,吹得机身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堕入蓝色的海面。在心脏与飞机的急速起落中,唐清沅再次重温了三年前在非洲大峡谷蹦极时的那种窒息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被水手们称为“狂暴五十度”。这片位于南纬五十度的海域,终年暴风肆掠,没有任何人愿意来受虐。早餐喝下的牛奶从胃里反扑向她的喉咙,又被她强咽回去。她铁青着脸对坐在前面的驾驶员克雷格吼道:“还有多久才到?我快吐了!”“快了!可怜的唐,你幸亏没坐船来,否则你的胃已经不在了!”克雷格回头对她笑笑,“要知道,这已经是最近两个多星期以来最好的天气了。看,天和海多蓝啊!”唐清沅压下翻涌的胃气,努力对克雷格的安慰挤出一个稍显苍白的笑容。终于,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失望岛上。十月的失望岛正值春天,一年中最生机蓬勃的季节。山坡上覆盖着厚厚的灌木丛,齐膝深的草绿得闪闪发亮,被直升机的螺旋桨吹得东倒西歪,嚯嚯哗哗直响。一群又一群海鸟被突然而至的庞然大物惊得嗷嗷乱叫,成群结队地扑入空中,瞬间便让澄净的晴空布满了名副其实的雀斑。成千上万的翅膀划动空气,又产生更大的气流,令刚刚踩上踏实土地的唐清沅,几乎瞬间就被风吹得折腰,她只能死死拽住舱门,向克雷格求助。克雷格有一张苏格兰人特有的粉红脸膛,成天笑呵呵的,被海风吹皱的每一道褶子里都是善意。他每年都会替奥克兰大学运送一名环保志愿者来到失望岛,每一两个月,还会来送一次补给。只见他熟练地将三十公斤的沉重背包连拉带拖地拽起来,用力推、贴向唐清沅的后背,然后将背带向外一拎,穿过她的手臂,挂在几乎要被风吹走的唐清沅的背上。三十公斤的背包,终于让她在紊乱狂暴的风里,站住了脚。“姑娘,这鬼地方你真不该来!不过——祝你好运!”克雷格对她挥挥手,“记住,不要等食物和水都没有了才通知我们!要知道,一旦遇到坏天气,我们一两周都未必能赶到!还有,千万不要在风暴天走出安全屋!你知道,去年的悲剧,我不希望再看见了!”唐清沅感激地冲他挥挥手,目送直升机缓缓升空,直到它变成蓝天上的一个黑点。整个世界忽然就静了下来——尽管耳边有如山雷轰鸣的风声,有呱呱啾啾的鸟叫,但失望岛仍然静得像一颗多年来没有悸动过的寂寥的心脏。她想起,决定接受这个任务之前,威尔逊教授对她说的话——“在岛上艰苦地生活,并不难。难的是,直面那种无边无际的荒凉与寂寞。”但孤独对于唐清沅来说,并不陌生。相反,她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连呼吸都比在城市中更畅快。所以此刻,她将被风吹来挡住眼睛的刘海拨到耳后,谨慎地环顾了一下这个被灌木、深草与野花占领的山坡,晃了晃腕表上的指南针,随即将防风帽拉起来,虽然这并不能让她耳边呼啸的风声减弱,但至少那些风不再能吹得她面颊发紧。她吸了口气,坚定地向前迈出一大步——从现在开始,唐清沅必须在这个除了植物、海鸟、企鹅、象海豹之外再无其他任何生命迹象的无人岛上,独自生活一整年。Chapter2他的名字叫肖恩·沃德供科考人员居住的营地,其实只是一排低矮陈旧的白色木屋。房舍建在背风坡较为开阔的平地上,最早是气象研究人员和地震考察员居住的地方。他们撤离后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这些房子便一直空在那里。2035年以后,新西兰政府决定参考拉乌尔岛的旧例,在失望岛上常年派驻一名环保科研人员,才又重新修葺启用这些房屋。为了不破坏失望岛上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保留着几十年前的样子,陈旧落伍,许多高科技的仪器和设备,都被限制使用,连发电都依靠老式风力发电机。唐清沅见其中一间屋子房门没有锁,只虚掩着,便用脚拨开。不知多久没上过的木门发出咯吱一声怪叫,被风一送,哐当打在墙上。一股久未住人的潮霉气味直扑面门,熏得她眼睛都忍不住眯起来。房间并不像她事前想象的一样,窗明几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反而相当简陋。一张单人床孤单地靠着墙壁,床侧是已经斑驳到看不出本色的桌子和一把跛脚椅。天花板上,补丁摞补丁地涂着各种颜色的防水涂料,像某位印象派大师的作品。尽管科技已经发展到背跃式飞行器像汽车一样普及,但是失望岛上的科考站仍然几十年如一日的简陋。岛上风大,虽然没太厚的灰,但是味道实在难闻。唐清沅皱皱眉,看样子得花好一阵工夫才能打扫好。她将背包放下,也不急着整理,只将四处的窗户都打开透气,然后去查看其他屋子的状况。其余三间屋的门都挂着锁,但并没有锁上,钥匙就插在孔里。这种老式的挂锁,唐清沅只在博物馆里看见过,没想到今天居然能亲自使用。她将门一一打开,其中一间屋明显是实验室,有一张大桌子,地上还散落着鸟毛和一些灰白粪便的遗迹。桌下放着两只硕大的箱子。一只装着水、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藤筐里散堆着一些耐储存的果蔬,看起来还挺新鲜,应该是刚放进去的。另一只其实是质地精良的铝合金柜子,她打开一看,果然是威尔逊教授提到的,用于工作的各种仪器和设备。其中就有BGAN9移动微型通信系统,她可以利用它们上网或者拨打卫星电话。尽管唐清沅很清楚,这些通信系统常常受天气影响,但已经足够她在这里生活一年而不至于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剩下两间屋,一间空着,另一间的床上还铺着睡袋,搭了几件衣服,桌上散落着一些笔记本、录音笔等零碎物品。看起来像住着人,又像有人离开得太匆忙,以至于没来得及收拾的样子。“没人告诉你,不能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吗?”声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非常标准的英式英语,透着文质彬彬的疏离和冷漠。唐清沅心脏猛然紧缩,血液轰隆涌上头,耳道里因血液急速奔走而差点发出嚣叫。她条件反射地回头,急退两步,握紧拳头,全身进入戒备状态。如果说前一刻,唐清沅的身体处于极度松弛,像随意窝在地上的一只懒人沙发,那么这一刻,她的所有肌肉、骨骼就都进入了剑拔弩张的预备攻击状态,随时能侧身飞出一记漂亮的后旋踢。来人背光而立。正午太平洋上空亮烈的阳光从他背后直射过来,他的整张脸都隐藏在极其耀目的光晕中,整个人几乎淡成一道虚影,阳光仿佛可以直接穿透他,照在三米开外的一丛开得正艳的黄色鳞芹百合上。她竟有些头晕。那是唐清沅第一次看见他。多年后她回忆起这一幕,也只能想起一道灿金色的虚影,像个幻觉。那人从光里走出来,径直走到唐清沅跟前,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似乎在确认她是真的看见他了,又像是在召回她走失的注意力。唐清沅回过神,略微眯起眼看过去——这是个很高的英国男人,大概有1.85米,略瘦,肌肤是常年户外工作所特有的金棕色,白T恤外罩着件厚实的墨绿色棉绒防风夹克,隔着衣服也能看见隐藏在下面的肌肉鼓鼓的好身材。唐清沅对他的第一印象是非常英俊,清秀得甚至有三分像东方人,尤其像某个父辈喜欢的好莱坞电影明星,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你是——”唐清沅试着用英语和他交流。“先介绍你——”男人警惕地看着她。外表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让人放松戒备,唐清沅的态度略微缓和,做了自我介绍,并主动向对方伸出友谊之手,“你可以叫我唐,或者清沅。”“肖恩·沃德。”男人的回答很简洁,然后安静地看着她,像是要等着听她的尖叫。好像在哪里听过?唐清沅在脑子里将这个名字反复了好几遍,然后瞪大眼睛,“是那个ShayneWard?唱歌那个?”“他比我老好几十岁吧?”男人对唐清沅伸出的手视而不见,反而有些玩味地打量了她一下,“你是刚到奥克兰大学的新生?我好像见过你。”“博士一年级!”唐清沅尴尬地收回手老实回答,并有些莫名,“我才来没多久,应该没见过你吧?”外国人眼里的中国人,大抵都一个样。“难怪你不知道我。”肖恩嘴角上扬,眼角露出细小的纹路,让他精致得近乎虚幻的面孔,变得稍稍真实一些。“我是环保局派来指导你们工作的,专门研究信天翁的生存现状。”“可是,威尔逊教授没有告诉我。”“他?你以为他每件事情都放在心上,都会跟你交代清楚?”“去年,你也在这里?”唐清沅不想听他说威尔逊教授的不是,忙岔开话题。教授接收了她,并且为她提供了丰厚的助学金,她感激他。所以,当他暗示让她来失望岛作为志愿者待上一年,调查岛上信天翁的生存现状时,她毫不犹豫地主动请缨。肖恩偏头看着唐清沅,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眼神有几秒甚至涣散开了。“我的前任,嗯,我是说去年那个志愿者发生事故的时候,你也在岛上?”唐清沅追问。他不置可否地牵牵嘴角,眼神也收回来,多了几分慎重,“就是因为出了去年的事故,今年更不能再放志愿者一个人在岛上了。记住,飓风来的时候,你不能擅离安全屋!”肖恩扔下这句话后便大步走开了,但他转身的速度,倒显得唐清沅仿佛不是个同伴,而是个大麻烦一般。风从四野八荒吹过来,可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丝毫不受影响。后来,唐清沅不止一次回忆起与肖恩初相见的这一幕。那时候,她才明白,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所要表达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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