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的吸引 浓烈如火的爱欲 绵延不绝的哀伤1990年夏天,东西德分界线旁的古老村庄。 一个敏感忧郁的少女,一个古怪暴戾的男人。 破碎的家庭、孤单的心灵让他们缠绵不休、难以自拔…… 创伤的回忆、保守的人群让他们隐秘相思、痛苦挣扎…… 相约私奔的日子终于来临,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媲美《情人》《洛丽塔》的爱情悲剧,撼动欧美15国读者心灵的爱之书! 爱情不是脸与脸的吸引,而是心与心的碰撞。小说讲述的便是两颗孤单心灵的邂逅与纠缠。一个妙龄少女、一个落魄男人,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个人却迸发出如火如荼的激情,并*终演变为一场绵延一生的忧伤爱恋。本书一经推出,便在德国国内引发阅读狂潮,版权相继被英、法、美等14国买走。★富含历史感与沧桑感的故事。 爱情并非发生于世外桃源之中,它的起承转合都与时代发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本书便是以东西德统一为背景,在描绘动人爱情的同时,也刻画了那个复杂而难以言说的时代对身在其中的人造成的深刻影响。男女主人公的命运与爱情都携刻着时代的印记,他们本身也被时代裹挟着走向了悲剧。★优美、质朴、饱含生命力的语言。 小说语言优美质朴,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于行云流水之中蕴含着款款深情,读完令人意犹未尽。 本书简介: 不经意的一瞥、不小心的触碰,点燃了澎湃的欲望之火。 最初的邂逅、纯真的交往演变为一场改变彼此命运的恒久爱恋。 1990年的夏天,在刚刚成为历史的东西德分界线旁有一个小村庄。 父母离异的少女寄居在男友一家的庄园中。沉默孤单的她痴迷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喜欢在玉米地里做白日梦,或是在林间溪边徘徊游荡。 邻近的庄园中住着一名离群索居的中年男子,他特立独行,放荡不羁,与猎犬、马匹为伴。 猝不及防的邂逅点燃了两颗孤独的心。澎湃的爱欲之后是从未有过的恬淡与宁静。相约私奔的日子终于来临,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命运? 作者简介: 丹妮拉·克林(DanielaKrien),在德国萨克森州的一个小村庄里长大,毕业后从事传媒及文化研究,后来与丈夫组建纪录片电影制作公司。现在与丈夫以及两个女儿生活在莱比锡。◎这实在是令人震憾的一鸣,它以清澈而诱人的声音拨动人的心弦,令人流连忘返…… ——雅妮娜·弗莱舍,《莱比锡人民报》编辑◎散发着平静的旖旎,也蕴含着激烈的张力——一部令人惊喜的处女作。 ——萨宾娜·杜尔茨,作家、《慕尼黑水星日报》编辑◎小说通过优美质朴的语言展示了人生的光明与阴暗、幸福与绝望、天堂与深渊。 ——莱纳·希茨勒,评论家、媒体人 ◎丹妮拉·克林的作品带我们深入到羞耻与欲望交织的乡村生活中,让我们直面不安与希望……小说的核心深深地吸引着读者。 ——加布丽·冯·阿尼姆,作家、记者◎小说在讲述一个无限感人的爱情故事的同时,也描绘了东德时代的结束。作者用简洁而深情的叙述带给读者强烈的心灵冲击。 ——《布里吉特》杂志在回布伦德尔庄园的路上,我径直穿过了玉米地。玉米苗刚及我的膝盖,还要两个月才到收获的季节。我难得走这条路,因为它会经过亨纳庄园——里面有两条猎犬和数匹野马,只有亨纳才能驯服它们。遇到好天气,亨纳会骑着马逍遥地掠过牧场,他的猎犬则紧随其后。那时,他看上去活像是从旧时代穿越而来的地主。他是那种特立独行的人,不合时宜,似乎错生了时代。玛丽安娜说,亨纳最近的举止好多了,肯定是戒了酒。虽然没人把这事儿当真,但上次在庄园的商店里,他的确头脑清醒、行为得体。 玉米梗挠着我的小腿,玉米叶时不时地挂住我的裙角。我用手指拨开叶子,虽然自从探望过母亲后,我的手就失去了知觉。 远远地,我就望见了坐在栅栏上的亨纳。他穿着磨旧了的马靴、合体的棕色马裤,以及原本雪白现在却污迹斑斑的衬衫。他的两条猎犬懒洋洋地躺在一棵苹果树的树荫下。玛丽安娜说过,去年猎犬们竟然咬死了一匹马驹,结果亨纳不得不用棍子抽打得它们嚎叫不止。 我缓缓前行,心里想着母亲的事。她看起来那么伤心: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工作,寄人篱下……她会变成什么样儿?她的痛苦不仅驱使我从家里逃了出来,也抽离了我身上的活力,汲取了我心中的欢乐。 亨纳确实是个英俊的男人。上次在商店里,他便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体格魁梧健壮,走起路来敏捷有力,脸庞却格外精致。他的眼睛深邃幽暗,意味深长;面颊上细纹密布,嘴角略带一丝苦涩,但微笑起来就全然不见了。完全看不出他是个醉鬼。 亨纳突然转过身来,猎犬们一跃而起,像得到无形的命令似的,再跳几下就要越过栅栏了。“亨纳!”我吓得尖叫,“叫它们回去!”他仰头大笑起来。 “它们可不喜欢你这样的瘦丫头!”亨纳大声喊着,但还是打了个呼哨,喝住了猎犬。 我双腿颤抖,精神恍惚——这是玛丽安娜的说法。我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双手捂着脸大哭起来。我哭得不省人事,直至感觉到亨纳的手和他浓烈的男性气息,我才清醒过来。他轻抚着我的头,我从未料到他会如此温柔。他把我从地上慢慢地扶起来,我不敢睁开眼睛。他在我耳边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玛利亚,没事了,我送你回庄园。”我几乎迈不开步,他用胳膊驾着我,手触碰到了我的乳房。我像被烫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站着。他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用一只手臂搂住我的肩,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我来:从脖颈到胸脯,又滑到大腿根,然后向上游移。我使劲挣脱出他的怀抱,撒腿跑了出去。亨纳不消片刻就追了上来,不过此时他已经换了一副神态。 “对不起,”亨纳说,“我真不想吓坏你,真抱歉。别告诉任何人,玛利亚,你听到了吗?”他伸出手臂扶着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吗?什么都没发生。”见我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才松了手,我立即头也不回地朝布伦德尔庄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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