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否真的可以跨越生死的界限,伴随着灵魂的旅行而一直走到岁月的尽头……书中讲述了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泽旺磋与仁周的唯美恋情,跨越了地域、宗教,甚至跨越了生死……原来,在一份真挚的爱情里从来就没有永别。雪域高原上的这份纯真感情正如那桀骜不屈的格桑梅朵,灿烂地绽放在离蓝天*近的地方……著名藏族作家阿来、何马、白玛娜珍、巴荒倾情推荐。 本书简介: 这是一个令人都为之感动的纯真爱情故事。此前,她是沪上淑媛,奔波于红尘中的汉家女子。他是高原名医,辗转在雪域上的藏族男儿。失恋的她负气西下。她支教,他行医;她家访,他巡诊。一次偶遇,情惊百年。天际草甸区、黄河源头……处处是情的呢喃、爱的呼唤。高原上,同样有红尘中的算计、刁难、背叛……无法想象的困苦,难以言说的凄惶,幸好,他在。意外的灾难袭来,考验着这场藏地生死恋,灾劫中的爱情,该怎样继续下去…… 作者简介: 方琦,沪上女子,生于1977年7月28日,上海星星港首席心理咨询师,曾在《半月谈》、《新民晚报》、《父母》等报刊上发表过多篇文章,曾获中国民政部颁发的“中华慈善奖”——集体奖。2009年,作者到藏族自治区支教,于是发生了小说中那段百转千回、感人泪下的凄婉爱情故事…… 目录: 自序 引子雅砻江的咆哮 第一章云端的呼唤 第二章另一个世界 第三章记忆中那片烛光 第四章青山见我亦如是 第五章我们的暗号 第六章这里,没有风景,只有生命 第七章生活如同转经筒 第八章最深的绝望里遇见最美丽的惊喜 第九章灿烂要用最深邃的寂寞偿还 第十章天苍茫雨飘摇的天地间 第十一章岁月不宽宏 第十二章一盒走了八天的生日蛋糕 第十三章幸好,你在自序引子雅砻江的咆哮 第一章云端的呼唤 第二章另一个世界 第三章记忆中那片烛光 第四章青山见我亦如是 第五章我们的暗号 第六章这里,没有风景,只有生命 第七章生活如同转经筒 第八章最深的绝望里遇见最美丽的惊喜 第九章灿烂要用最深邃的寂寞偿还 第十章天苍茫雨飘摇的天地间 第十一章岁月不宽宏 第十二章一盒走了八天的生日蛋糕 第十三章幸好,你在 第十四章生死转瞬间 第十五章芬芳醉人意阑珊 第十六章绛红色渲染的藏人 第十七章甜甜的雪的味道 第十八章艳影流光自孤独 第十九章但愿长醉不愿醒 第二十章此岸即是彼岸 第二十一章佛光穿过的苍凉 第二十二章没有人真的会死 第二十三章若你是迎风招展的经幡,我就跪立成杆 第二十四章我是半个藏族人 第二十五章无非格桑花一朵 第二十六章在厄运中突破重围 第二十七章朝圣的路上 第二十八章梦想永不眠 第二十九章难说再见,却要再见 第三十章此后,你就是我的今生 第三十一章同看枝头明月 尾声格桑花开前言实现梦想最大的敌人,不是事情的难易,而是人本身的不想为。我和新疆老乡轮着开车,行驶在满是沙砾的广阔大漠上。大漠上荒芜得不见一丁点人迹和植被,百里景色单一乏实现梦想最大的敌人,不是事情的难易,而是人本身的不想为。我和新疆老乡轮着开车,行驶在满是沙砾的广阔大漠上。大漠上荒芜得不见一丁点人迹和植被,百里景色单一乏味,人很快就麻木困乏了。为了提神以便顺利走出戈壁滩,我们开始聊天,不约而同提到一个地方——藏区。司机退休前是新藏公路的养护工,那究竟是一条怎样的天路,我想,他冻掉两根指头的手和翻车时被压坏而落下后遗症的腿,最有资格说话。他说他娶了藏族姑娘为妻,只要单位放年休大假,他只去一处——婆娘的家乡甘南藏区。我说那地方好,离我支教的学校不远。他兴致极高,想听我的那段经历,还特意播放藏族歌碟,算是为我配应景的乐,真是个热情而有趣的维吾尔族大叔,虽然他讲的汉话好似外文。潜意识里我非常开心,长途旅程中犹如支教时的孤单让我有种与人交谈的强烈欲望,于是我开始回忆。我是个好动不喜静的人,经常参加些公益活动,说我有爱心,帽子扣太大了,我只是不想学无所用。直到汶川大地震,我奔赴灾区现场做心理危机干预,“5?12”一周年之际再返灾区进行回访后,我的人生观才得以真正修订。生命如此脆弱,我突然想多干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来面对充满变数的世界,多去走走看看。下定决心的我就这样参加了一年公益支教活动,抛夫弃女,拜别高堂,自有几分悲壮感。不过高原严峻的生存环境,对每一个心怀不同目的来此的人都很公平,停电停水,洗漱、交通不便,食物匮乏,有时甚至麻木得产生了幻觉,冰凌划破皮肤时都不感觉痛,上课想迈腿抬手写板书总力不从心,真怀疑那胳膊和腿是不是长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去了。只有晚上缩进被窝身体回暖复苏些时,那疼和泪才会汹涌而至。我想过回家,我打电话给姆妈,与所有慈母严父的家庭环境完全不同,我总是被她满口鄙屑之言骂回,说我没恒心,当初拿主意时志比天高,原来只是玩个热乎劲,遇事立马现狗尾草形,被西北风刮蔫了。其中一些词汇和句型让我听着心在滴血肝儿直颤,老爸更是冷眼相对。让我有充足理由相信,撞了南墙不回头,一口气撞穿它照样走的倔脾气就是他俩一手造成的。有件事可以证明:我支教期间遇到意外,手臂螺旋形骨折折成三段,可我并未退却。我还自己给自己加油说:“我倒要看看是高原路不平还是我不行!”回上海开刀后连线都没拆,就在已过六十高龄的老爸陪同下,带着内固定着一块钢板、十四根钉子和二十一个针脚的胳膊重返高原,继续完成支教任务。那会儿很多人说我疯了傻了,花钱找抽,贪图荣誉等,只有家人和一些朋友明白我,力挺我。钱和名只能满足野心和私欲,何况我除获得了心的归宿和安宁外并未坐拥名利。我想我回去的理由只有一个——真的爱上那片高原冻土和那群孩子们了。教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一小群人改变的,这个我懂,所以我更加努力。一些在内地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事儿,在藏区却能攀上质变的高度,如果你在那儿待过一段较长的时间,如果你看过这部小说,你就会和我一样对于孩子们的变化——比如卫生习惯、学习态度的改变等等感到欣慰欢喜。我想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有更多软硬件投入边远地区的教育中去,孩子们定会似那傲雪烂漫的格桑花怒放于高原的岁岁年年。在刻骨铭心又寂寞的支教岁月里,我染上了写字的瘾,爱与自己的灵魂对话,反观内心,击退孤独。这瘾不能自拔,迁延至今。短短一年支教生活,时间如白驹过隙,对教育来说是如此微不足道,可我还是想借用小说将一年的生活记录下来,全方位地展现给大家。虽然文笔水平有限,但字里行间含着我想狂泻的一汪清泪和一份真情。如果你也有机会去支教,若在山路上遇见学生,他们正幸福满满地啃着萝卜或者吮吸沙棘,看见你就惊慌地停止啃咬,不敢向你主动问好,但会掰下半截萝卜或把手中剩下的一把沙棘塞给你,并认真说道:“吃撒,老师,好吃!”这绝对不是一种侮辱,而是他们对你最大的友善和尊重。日暮时分,时常有不认识的藏族妇女带些雪白的大萝卜或一袋土豆送我,我们彼此只用微笑表达问候和感谢。爱心人士的捐赠和勉励、我受伤后当地及援建医生们不遗余力的救治护送等,都让我坚定了再站回三尺讲台授课的信念。如果非要将其中的事儿一一对应某人,我想会令大家失望。但小说中有我亲历的和我所见所闻的,我靠写作巩固记忆,治疗遗憾,只因生活即是残缺。我很抱歉把女儿带到世上,自己却东跑西窜的,没能好好陪她;也很抱歉如此对待自己的家人特别是姆妈,没挣到钱让她生活得舒坦些,却一个劲儿地给她添堵,手断了还是她老人家掏钱给治的。我还要特别感谢关心我的朋友和高原上的人们,他们曾送我一程又一程,那些善和好,我都记着,永不相忘。特殊的环境产生了特殊的感情,小说中的情和爱便在这种背景下被我深深地铭记于心。希望你能懂,并且能体会。满腹感慨发泄到此,因为我的目的地——新疆喀什地区的某小学,到了。我在当地做活动,支教一小段时间。下车前,老乡问我书啥时出版,他也要买。我脱口而出那书不出维语版。刚说完,我就狠掐了一把大腿,干吗不把这话讲得婉转漂亮些?可老乡没在意,还冲我乐:“不打紧,我让家里二小子放暑假时给我念!”老乡最后少收了我包车的钱,并主动留下手机号码,艰难地比划着告诉我他家的位置(他能听懂汉话却表述不清),邀请我有空去他家吃馕和羊肉,架梯子爬房顶摘桑果和杏子。常年在外漂着,我心里明白,很多时候,挥手就是永别。但我转身离去时并未感觉凄凉,因我心中已储下满满的南疆暖阳。也正因为有了爱,我行遍万水千山,只觉花开不尽!因此,我忍住不哭!完稿后我得去开刀取出钢板和钉子了,就算写字瘾再大,也会有大半月敲不了键盘,心中无限伤感。以前我在医院实习时观摩手术,瞧见骨科医生抄家伙丁零啷敲打骨头、装卸钢板钉子就心慌,轮到自己躺着挨刀,更是听见自己的牙齿在不争气地打战,好在被医用电锯噪声压下,没人发现。你若非说我孬,我也不拦着,但那是昨天的我。当我码完《格桑花开》最后一个字时,心中豁然开朗。人生必定苦难多过快乐,我已不怕去经历,并深深相信,被目光关注的生命将更加茁壮。如我,如偏远山区的孩子们,因为得到您真切的祝福与关怀,无论何时何地,始终笑靥如花!引子雅砻江的咆哮初秋,西南边陲的甘孜州寒露深重。雅砻江江水清澈见底悠悠东行,远处的贡嘎雪山孤傲地耸入云天。雪山江景,遥相呼应,草地牛羊,星星点点,望着熟悉的一幕幕,泽旺磋不禁有些神醉情驰。“老师,时辰已到,该送他远行皈依了!”扎西在江堤边大声喊道。泽旺磋下意识握紧手中刻有自己名字的格桑花银手镯,踉跄迈步。在一边的喇嘛阿郎赶忙上前搀扶:“吃不消就……不要……送了吧……”“泽姐,你连夜赶路到甘孜州,都没休息过,身体要垮的。我哥泉下有知,要心痛的!”索让旺秋心头五味俱翻。几个月前,他还是阿哥的伴郎,双手为新人献上哈达,现在却不得不在江边为阿哥插上白旗幡。泽旺磋双眼紧盯岸边的祭司和一叶竹筏,苍白的脸上显出坚定的神色:“不,我要亲自送走他!”酥油灯环绕竹筏,上面静躺着爱人冰冷的身躯,此时的他,被白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他的容颜。泽旺磋一想到今生与爱人永不得见,揪心撕肺的痛便铺天盖地袭来。她用力挣脱搀扶的旁人,扑倒在小竹筏前。风在咆哮,撩得经幡猎猎作响,她失魂落魄地跪在竹筏前看着她的爱人——她的爱人,即将顺流而下。她用手细心地把白布条一遍一遍捋平,不时伸进两根手指试探捆绑的绳子的松紧,唯恐勒疼了“睡”在里面的仁周。接着,她摸向仁周右手的位置,拿起手中的银镯子拼命向那儿塞去。“瞧瞧,瞧一眼吧,这是你亲手给我打的银镯子,格桑花纹,内面还刻有我的名字……你说是婚后首份神秘礼物,为什么你不亲手给我带上?为什么反倒成了告别与悼念呢?”心碎成殇,苍天无语。她想撕烂白布条,喊醒他,夺回他……可最终,她连摇晃他都舍不得。因为她心里清楚,谁都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还是不要惊扰逝者吧。她默然垂泪良久,双手合十,礼拜后毅然回头对扎西说道:“祭司,行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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