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直木奖、山本周五郎奖获得者 白石一文畅销经典作 2.声势凌驾村上春树 五月天阿信同名致敬作品灵感之源 村上龙、渡边淳一、五木宽之、阿刀田高、林真理子、骆以军倾力推荐 3.好读、贴合当代人情感、充满深刻哲思的日系畅销小说 写透寂寞都市人的生死爱欲 本书简介: 《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是日本新晋人气作家白石一文的代表性小说。此书以男主人公的视角展开叙述,是一部敏锐探讨爱与欲、生与死等问题,既声色犬马而又充满哲思的异色小说。 从小缺乏父母关爱且家境贫寒的松原直人,幼年时险遭母亲遗弃而学会只依赖自己,刚强却冰冷。成年后他过着优渥而醉生梦死的都市生活,同时与三位女性周旋着:一个是家境富足却欲壑难填的大西夫人,一个是经营酒吧的单身母亲朋美,一个则是貌美又温柔的年轻女性枝里子。 这种周旋中既有万种柔情,却亦是孤独彻骨,令直人无法停止追问“生是什么?死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活着?是为了喜欢的人还是追求平凡幸福的生活?人又如何在这冷酷异境继续存在?……”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追问,亦是一种聊以慰藉的温柔救赎…… 作者简介: 白石一文(ShiraishiKazuhumi)于1958年出生于福冈县。父亲白石一郎是直木奖得奖作家,双胞胎弟弟白石文郎也从事小说创作。白石一文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学系,毕业后曾任职于文艺春秋出版社。2000年首部小说《一瞬之光》(一瞬の光)问世即备受好评,之后不断挑战不同主题的创作,引起读者极大回响。另著有曾入围第136届直木赏的《爱有多少》以及《心中镶着龙》、《不自由的心》、《咫尺天涯》、《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坐在草上》、《看不见的门和鹤的天空》、《关于我的命运》和《永远在身边》等书。2009年以《给特别珍惜的人》(ほかならぬ人へ)获得直木奖。被认为是继村上春树、吉本芭娜娜后日本中生代最重要的作家之一。 译者:陈明姿 日本国立东北大学文学博士,曾任辅仁大学日文系教授兼系主任,目前为台湾大学日文系教授及系主任。专长为中日比较文化、日本文学和日语教育。著有《唐代文学与平安朝物语之比较文学研究》,译有《暖春的黄昏》、《火烧大阪城》等。 王忆云 台湾大学日本语文学所硕士在读,台北市立成功高中兼任日语教师。曾担任台大中文系2002年戏剧公演《踩到猫》导演,亦从事小说创作。前言白石一文的小说主角像某种深海鱼类,在冰冷孤独、黑暗不见光的无重力世界用自己脑壳上那自体长出的触须微弱发光。这确是一本比村上春树要成熟许多,反复诘问自省‘人如何在这冷酷异境继续存在’的故事。如何相信他人的爱,如何不在羞耻和精神衰弱中伤害自己,那些带着受虐印记的美形男美形女,背后如在月荫谷一般拖着长长的阴影,如何在华丽科幻的自动化城市、企业大楼、高级酒吧、小区公园、菁英密室中,乍看以为是都会浪漫传奇的写实魔境里,茫然、努力地找回破掉的、自己的人形布偶。这是一本我愿意打五颗星的好看小说。 ——骆以军 世上有各种男女和夫妇关系,如果男女各自偏离一点点,两者之间的鸿沟将得到填补——让此种预感栩栩如生地迫近,是其作品的妙处,也是作者的着眼点的非凡之处。——渡边淳一一. 我看着小仄纤瘦的睡脸,心想她应该常常想死吧。想死,不过是现代许多活着的人,尤其是像她,或者像我这样还被视为年轻人的一群,极为必然的现象吧。的确,这是个极度欠缺令人想要活下去的魅力的世界。当然,不管是哪个时代都一样欠缺这种魅力,不过我并不像小仄那样想死,毕竟“要是没有被生下来该有多好”这种感觉和“期望死亡”的感觉是没有多少交集的。 只是,从很久以前开始,根据我少数的几个经验,如果我说“要是没有被生下来该有多好”或者“我才没有拜托谁来把我生下来”或者“要是这样不如去死来得轻松”,亲近的人总是会说: 那样的话就去死啊! 仔细思考这句话,可说是最具有反诘效果的,而这种人一说完这话,通常会认真地听我述说理由,然后用他自己的经验告诉我种种道理,努力而委婉地安慰我、鼓励我。可惜的是我总是对他们这句反诘的话感到失望,以致后来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感到彻底的失望。 要知道,虽然我说“要是没有被生下来该有多好”,但那跟“那么去死啊”完全扯不上关系。即使你告诉别人你想死,对方也没有权利大放厥辞地说“那你就去死啊”。若真要说出那样粗暴的话,至少也应该是“你这么想死,那我们一起去死吧”。有几句俗话这样说:“你无法制止坚持想死的人”、“被死诱惑的人无法可救”。其实才没那回事。一天二十四小时,就算几个人分工合作还是可以持续监视对方防止他物理性的自杀。我本来就时常觉得,自杀这种现象是可以透过防治而锐减的。不能遏止自杀的主要原因是周遭的人常为了莫名其妙的顾虑使自杀者得以遂行,而其根源正是弥漫当代的西欧个人主义崇拜的错误风潮。 我真的想死吗? 以及, 我真的不想死吗? 这两个问题哪个重要呢?当时我一边听小仄的呼吸声一边想着。对于总有一天会死的我们来说,后者的问题似乎重要多了。 你是真的不想死吗? 如果是的话, 理由是什么呢? 如果你被人这么问,会怎么回答呢?就我而言,不管是对于他人或是对于自己,我都想不出任何一个具有充分说服力的“理由”。而那些拥有所爱的人或亲爱家人的人则必定会回答:“为了这些人我不想死。”但我觉得他们都没考虑到未来的事。其中也有人会如此回答:”想要变得更快乐、更幸福。”但这根本就把问题和“人的命运”以及“达到其命运的单纯状态”搞混了,模糊了焦点。这种人既忽视死亡,日后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必然会付出巨大的相对代价,尝到苦果。 据某位医师所发表的文章,一九九八年以后连续三年的自杀人数超过了三万人,针对这被称为“战后自杀人数激增第三期”的现象,他写道: 一九五八年为自杀潮尖峰的第一期,这时正是重新签订美日安保条约的时期,在这个社会剧变的时代,自杀中未满三十岁的年轻人占全体的半数。第二期是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六年泡沫经济即将崩坏的时期,这个时期自杀人数的激增主要也是集中在年轻世代。始于一九九八年的第三期,每一世代的人数都有增加,但以五十岁到五十五岁的世代为主。”昭和三十年代(一九五五)前半,像我这样未满三十岁的年轻人一年至少有一万人以上自杀。读这篇文章时,我对这庞大的数字惊讶不已。就算一年只有一万人,一天也有二十七人死亡,也就是说当时有三十分之一的年轻人正在日本的某处自杀。“不过,我们在第一期所看到的,未满三十岁的年轻人占了自杀人数一半的倾向在之后逐渐趋缓,现在只占不到十几个百分比,年轻人的自杀率降低了。 我思索着为什么年轻人的自杀比率会逐年降低,但完全找不到答案。 一方面我也深切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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