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魂之阴阳先生》由崔走召所著。 《鬼叫魂之阴阳先生》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老而无妻为鳏,老而无夫为寡,老而无子为独,幼而无父为孤,身病而不全为残,如果想得到那些传说中神奇的三清道术,就必须要背负起“五弊三缺”的诅咒,难道鱼与熊掌当真不可兼得?要说我的故事,那得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说起,那一年正好是三年自然灾害,我爷爷错手杀死了一条成了气候的黄皮子,他未曾想到,这一宿孽,竟让身为崔家后代的我背负上了足以影响一生的诅咒。 几十年后,阴错阳差之下,我踏入了“阴阳先生”这一行,吃起了阴间饭,经历了一个又一个毛骨悚然的事件,慢慢的我发现,原来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往往并非是那些鬼魂妖邪,而是我们的内心…… 作者简介: 原名崔超,网络写手,起点作家。八零末浪荡小青年儿,自幼不学无术,浑浑噩噩二十余载,和大多寻常人一样,生活在梦想的美好与现实的残酷之间。一日忽然醒来,发觉自己不能再浪费光阴,于是便放弃了现实中的工作追求梦想发奋写作。相继在各大杂志发表短篇小说,二零一零年三月,更灵光突现,将儿时所听的民间故事与自己的一个噩梦所联系到了一起,写出了一本讲述小人物大作为的小说——“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目录: 序 第一卷阴市老鬼 第一章黄米饭 第二章夜哭丧 第三章刘先生 第四章喝阴酒 第五章祸及三代 第六章小白坟 第七章催命鱼 第八章阴市老鬼 第九章鬼门关 第十章三清书 第十一章金鸡引路 第十二章还魂路 第十三章方醒序 第一卷阴市老鬼 第一章黄米饭 第二章夜哭丧 第三章刘先生 第四章喝阴酒 第五章祸及三代 第六章小白坟 第七章催命鱼 第八章阴市老鬼 第九章鬼门关 第十章三清书 第十一章金鸡引路 第十二章还魂路 第十三章方醒 第十四章恐怖高考(上) 第十五章恐怖高考(下) 第十六章涂镜召鬼 第十七章乐极生悲 第十八章火车艳遇 第十九章离合悲欢 第二十章哭泣的哈尔滨 第二十一章废人 第二十二章连续跳楼事件 第二十三章黄衣女鬼 第二十四章明月火江 第二十五章极阴极煞 第二十六章卷舌提灯 第二十七章情伤 第二十八章夫复何求 第二十九章怎么是他 第三十章命孤之人 第三十一章刘家兄弟 第三十二章晦气眼 第三十三章勺绞入宫 第三十四章七日游事件 第三十五章第二口拜错神(上) 第三十六章第二日晚拜错神(中) 第三十七章第三日拜错神(下) 第三十八章第三日晚立筷子 第三十九章第四日僵持之局 第四十章第四日晚胜利在望 第四十一章第五日突生阻碍 第四十二章凌晨女人祸水 第四十三章张雅欣 第四十四章第五口晚试胆游戏 第四十五章第六日迷藏(上) 第四十六章第六日迷藏(中) 第四十七章第六日迷藏(下) 第四十八章前狼后虎 第四十九章手背符 第五十章二分之一(上) 第五十一章二分之一(下) 第五十二章第七日遍体鳞伤 第五十三章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 第五十四章大学倒计时 第五十五章旧面馆 第五十六章福泽堂文叔 第五十七章见习神棍 第五十八章狐狸or报应 第五十九章铜臭vs气节 第六十章金鸡钓夜狐 第六十一章踏雪寻狐 第六十二章诡异的影子 第六十三章血破遁形 第六十四章遁甲传人 第六十五章本地狐狸 第六十六章孰善孰恶 第六十七章天性 第六十八章胜利者的金冠 第六十九章冤家聚头 第七十章见鬼(上) 第七十一章见鬼(下) 第七十二章纸钱换命 第七十三章倒计时开始了 第七十四章民问救星 我叫崔作非,胡作非为的作非。这个总被叫成“作废”的大名,让我我很不满意。据说按家谱排到我这代是“作”字,父母没文化,给我起个名字着实让他们头疼了好一阵子。最后父亲灵光闪现,拿本字典说,翻到哪页就用头一个字当名字吧。结果,是“废”字。母亲不干了,说什么不能让孩子就这么给作废了。于是,她当场就展现出东北女人的彪悍,父亲妥协了,他便又翻了两页,顺手指着一个“非”字说,那咱大儿子叫作非吧,长大后有非凡的作为。我的名字就这样草率地被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大家可以当故事听,不用过于认真。 我的家乡叫龙江,一个位于齐齐哈尔市边上的小县城。听爷爷讲,龙江县过去叫做朱家坎,县旁的林子里有一伙胡子,就是土匪,和《林海雪原》里的座山雕性质差不多,现在这儿还留有以前炮楼改建的水塔。话说国家将乱则天必呈异象,爷爷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 那年爷爷二十八岁。听他说,以前的冬天比现在冷好几倍。老话讲,腊七腊八,冻掉下巴。据说那时出门解手都要拿个小棍儿,边尿边敲,要不然就会冻上。 我们这儿腊八的时候要吃黄米饭,又叫黏米饭,是一种黏得分不出粒儿的饭,沾到下巴上很恐怖,也不知道留胡子的人怎么吃的。饥荒年代里,东北女人总会精打细算地留出宝贵的细粮,保证过节时能吃顿好饭,我的奶奶就是这样的女人。 以前我家住在一所厂房的大院儿里,一个院子有五户人家。白天爷爷出去干活,奶奶就在家里拾掇家务。这天腊八,奶奶拿出攒了大半年的黄米淘了一遍水。以前因为粮食宝贵,细粮基本不淘,能留下来多少就尽量留多少。家里好几口人,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米下锅,盖上锅盖。灶坑里的苞米杆烧得很旺,没多久锅里便传出了阵阵米香。刚刚晚上六点多,外面已是漆黑一片,没有月亮,凛冽的寒风把窗户刮得嗡嗡作响。雪被风卷着,往人脸上砸去,像刀刮一样疼。奶奶坐在小马扎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后来她对我讲,那天她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她这辈子也忘不了。她梦到一条黄皮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怎么赶都赶不走。她很生气,正想捡石头丢那黄皮子……“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把她给惊醒了。 “小崔嫂子,快出来,抓着个扒墙洞子的!”原来是对门儿老翟家的媳妇儿。所谓扒墙洞子,是当时的一种盗窃手段。那时院子都用土墙,挺高却不结实,小偷想翻墙而入,还有把墙扑倒的危险,有的毛贼便想出了扒墙洞的伎俩。那会儿家家养笨狗,可是人都没有东西吃了,狗只能出去自食其力。有的狗一走就是大半天,晚上大门上锁进不了院子,所以土墙上通常都留着一个狗洞。这些狗洞也给了毛贼们可乘之机,他们趁深夜用铲子把狗洞扩大,钻进院子里偷粮食,或者下药把院儿里的狗药翻,拎回家吃肉。 想来这个贼也真是蠢得可以,刚什么时候就敢钻墙洞,结果被院子里的老翟头逮了个正着,估计这贼也是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吧。奶奶出门一看,只见老翟头把那贼死死地踩在地上,院子里净是看热闹的人。那贼使劲仰起脖子一脸惊恐,左右张望。他看上去40岁左右,脸尖得出奇,留着像耗子一样的小胡子,身上裹一件破破烂烂的棉袄,也不说话,只有那对贼溜溜的小眼睛忽闪着慌乱的眼神。 这时,爷爷回来了。望着地上的毛贼,他叹了口气。这世道人命贱如草芥,活着不容易。但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如今你落到我们手里就得认栽。不是那时的人残忍,确实是生活所迫,今天不杀他,日后他定会继续祸害这一带的百姓。于是,爷爷叫奶奶盛一碗黄米饭,再打一瓢凉水来。刚出锅的黄米饭散发出诱人的米香,毛贼闻到香味立刻来了精神,用鼻子使劲儿嗅,两只小眼睛不住地眨。 这时,大伙一起动手把毛贼绑起来。爷爷端着饭对他说:“不是不给你活路,只是咱们也快活不下去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你吃饱就上路吧!下辈子托生个好人家……”说完,就掘了一大块儿黄米饭,蘸了蘸凉水,放到毛贼嘴边。那贼显然饿急了,脖子一伸,一口把饭吞下肚,还对着爷爷傻笑,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大祸临头了。 吃过黄米饭的人都清楚,饭刚出锅的时候温度非常高,几乎能赶上沸点的温度。黄米饭粘性大,夹起来一块儿一块儿的。蘸凉水后,表层温度和里层温度相差很多,吃到嘴里温温的饭吞到肚子里后,竟然能把胃烫个半生不熟。因此,这饭其实是贼的最后晚餐。 一碗黄米饭快要下肚,女人们纷纷回屋了。奶奶刚坐定,院子里就传来痛苦的嚎叫声,一声接一声,不绝于耳。许久,惨叫声终于渐渐变弱。 奶奶吓得心咚咚直跳,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毛贼临死时狰狞的模样。骷髅般消瘦的脸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张大的嘴几乎把脸撕裂成两半,要命的水蒸气源源不断地从他嘴里喷出来。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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