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美国《奎因》杂志悬疑小说选系列之一,所选作品引领世界悬疑小说的潮流,悬念重重,情节紧张生动,敬请读者垂注。 穷途末路的二流演员惟一值得骄傲的事情,就是曾经在多年前的一部侦探系列剧中扮演主角。但总是有人分不清演员和演员扮演的角色之间的区别。一个亿万富翁把这个演员请到家里,固执地认为只有这位“著名的侦探”才能帮助他弄清楚他的三个女儿中到底哪个想谋杀他。 马戏团漂亮的女驯兽师总是难以避免有钱人的纠缠。一个曾经纠缠过她的有权有势的家伙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但现场分析的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看样子好像是一只狮子逃过了大楼保安的监视,自己上了电梯,进入受害者的办公室并发动了攻击。但这怎么可能呢? “海湾战争之后,我受雇于英国政府参与了镇压澳洲土著的大规模武装暴动的行动,我曾经驾驶轰炸机对暴动的中心地带进行空袭。”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胡言乱语。一场战争怎么可能瞒得过全世界的媒体而无人知晓呢?但说这些话的醉鬼却意外死亡了,让人不禁怀疑,有什么人急于堵住他的嘴。 杂碎镇的日耳曼黑人草坪侏儒像在居民中引起了诸多争议,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些雕像使小镇的知名度日渐提高。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摆在小镇街上的雕像在不断减少,终于有一天,在镇民们的眼皮底下,一阵电闪雷鸣之后,一尊雕像不翼而飞。 目录: 古罗马国王刺杀案 杀夫 我不是侦探 午夜关 消失的女郎 空中马戏团 半路屋 永远的秘密 安娜贝尔方舟之谜 基列乳香树 多重造访 我想今天就不上吊了 鲁博和他的演员老弟 自首 高高的墙古罗马国王刺杀案 杀夫 我不是侦探 午夜关 消失的女郎 空中马戏团 半路屋 永远的秘密 安娜贝尔方舟之谜 基列乳香树 多重造访 我想今天就不上吊了 鲁博和他的演员老弟 自首 高高的墙 无国籍战士 午睡 “幻想”的战争 杂碎镇消失的日耳曼黑人草 坪侏儒塑像 好莱坞静止的那一天 马达嘴 最后一招 鲁克丽莎和贼 埃迪利帕之回归 蜜汁酒 空心女人 神像 快乐山上的惨案 静静的池塘 寻找赭色的喉蜂鸟 智力训练 就像个男孩那个受到嘲弄的乞丐跟军队仅有的一次接触也就是睡在军营的避风处。他很快就忘了自己是假装残疾的,敏捷地跳到一边,看着自己的碗,真是失望得不得了。该死!他本来还打算用讨来的钱到小贩那里买一块馅饼呢!克劳迪娅在陡峭的斜坡下走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又热又脆的油酥面馅饼。他怎么敢呢!赫克托?波里默居然敢散布那些恶毒的谣言,含沙射影地说她在出售的葡萄酒里掺了水!克劳迪娅愤怒地蹬着脚下的石板。这才是他该呆的地方,波里默——他该呆在这些破石板下面的排水沟里。老天在上,我发誓一定要让他在里面爬个够。 街道很窄,一只驴嘶叫着走过来,身上驮了好几只筐子,里面装满了甜瓜、椰枣和石榴。为避开那只驴,她钻进了香料店,并借此机会偷了点胡椒粉洒在自己的馅饼上。天都知道,为了维持业务顺利,她的麻烦还嫌不够吗?而现在又多了个散布谎言的卑鄙小人!一切好像都挺顺利的,人们都说你很幸运,因为你嫁的那个胖老头突然死掉了,比预想的还要快;但他们又知道什么呢?他不是很有钱吗——一个卖葡萄酒的老商人?哼!直到葬礼宴收拾干净之后,克劳迪娅才发现她那份诱人的遗产原来都是套牢的——尽是债券、赊账和地产——那不勒斯的公寓楼、提波蒂娜路上的砖房,根本就不能当钱用! 克劳迪娅把最后一点馅饼扔给了紧跟在身后的一只狗,然后拍了拍手。出价收购这个商行的人很多,波里默也出过一个很诱人的价格,差点都拟了合同。但后来她却发现葡萄酒的利润空间非常大,几乎比其他任何行业都要高一倍。天杀的!幸亏没有变卖,否则她真是个天大的傻瓜了!何不冒个险,自己来试试呢? 顺着街道左转,一排排的商店热闹非凡,前来购物的人关心的只有奢侈品——香水、宝石、羊皮纸书,还有羊毛外衣,每一根羊毛都细得跟婴儿头发一样。 为何不试试呢?因为行业协会拒绝跟女人打交道,这就是原因。你要是没听说过,你就不知道了。女人的地位在卧室里,哈哈,还有求婚的时候,一开始求婚倒是看起来很公平,后来慢慢成了最后通牒,最后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正是在这个时候,波里默展现了商业水道上的海盗的本领。 “不择手段,拿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这是我的座右铭,”当时他笑道,那特有的笑声低沉雄厚。“你迟早都得卖的。当你卖的时候,我漂亮的寡妇,我就是那个来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人。” 他竟敢在列队中靠近她。如果她的丈夫还活着,他应该站在列队的最前头。波里默,还有他的妻子——那个傲慢的婊子——她叫什么来着?塞琳娜,对。塞琳娜,她的皮肤光洁无瑕,绿色的眼睛咄咄逼人。 “我们家族一连几代都是生产葡萄酒的,”他说,对闪闪发亮的胸甲和甲饰华丽的白马无动于衷。“只要我们决定下来,我们就会扩张,没有人——我是说没有任何人——能挡我们的路。”他恶毒地笑着,像只蜥蜴一样,以此来增强他说话的分量。“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褐色头发的塞琳娜就站在他身后。 “用不着考虑,”克劳迪娅是这样回答的,两眼盯着那些紫袍骑手高举的剑。“你的威胁吓不倒我,波里默,我的回答永远都是‘呸’。”塞琳娜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她丈夫跟前。尽管马粪、马皮和马身的气味浓烈酸臭,克劳迪娅还是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味。“放聪明点,别跟我们作对。”她压低嗓音说道,“赫克托想做的事,最后总能做成的。”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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