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克丝•佩顿的生活一向很有规律。但是当她在一家瑞士银行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个账户——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为一个犹太家庭而设立的——她便陷入了一个充满堕落与欺诈的世界里。阿丽克丝原本在苏黎世的地下室里工作。但自从开始了搜索真相的危险旅途,她便奔波于阿姆斯特丹、纽约、布达佩斯和巴西之间。 阿丽克丝发现的是一个信托账户,是“二战”时为了保护犹太家庭不被纳粹迫害而设立的众多账户中的一个。经历了半个多世纪,该账户在瑞士银行的价值逐步提升,但仍未被透露,也无人领取。 随着阿丽克丝不断搜寻有关那个家庭的线索,她也被卷入了一个国际性的谋杀与背叛的关系网中。阿丽克丝的调查每进展一步,她都不知不觉地把自己和那个未知的继承人暴露于危险之下……泄露秘密就会面临被灭口的危险!她该怎么办呢?她成功破解密码了吗?她最终找到账户的继承人了吗?她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 作者简介: 犹太人善于精算,中国人力求掌握大势,犹太人预测未来,中国人研究历史,犹太人凡事负面状况,中国人同事总征好处想……这正是犹太人无往不胜的原因之所在。——上海高和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中欧商学院EMBA文武犹太民族在商业上的不凡成就是与其独特的文化DNA和千百年的深邃历史积累紧密相连的。——投资专家、美国华盛顿大学物理博士MicheelLi华尔街的大脑就是犹太人。要论财商,谁都比不上他们。要想真正明白金融的本质,就要拜犹太人为师。——加拿大宏利金融财团全球投资部资深顾问陈思进犹太人善于精算,中国人力求掌握大势;犹太人预测未来,中国人研究历史;犹太人凡事考虑负面状况,中国人遇事总往好处想……这下是犹太人无往不胜的原因之所在。——上海高和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中欧商学院EMBA文武犹太民族在商业上的不凡成就是与其独特的文化DNA和千百年的深邃历史积累紧密相连的。——投资专家、美国华盛顿大学物理博士Michael华尔待的大脑就是犹太人。要论财商,谁都比不上他们。要想真正明白金融的本质,就要拜犹太人为师。——加拿大宏利金融财团全球投资部深顾问陈思进第一章星期四,9月27日,下午4:30 那行细细的代码在阿丽克丝·佩顿黑色的眼睛里映入了漂亮的钴蓝色。表面上看起来它好像很无辜,没什么异常。但她总觉得这代码有些不对劲,只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问题是它看起来太完美了——好像是被放在那儿,就为了让人知道它是多么的无辜。 就像那天上午,阿丽克丝被通知要去“道个别”。妈妈的遗体安详地躺在那儿,头平放在床垫上,嘴半张着。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平静——好像是睡着了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了?看你好像见了鬼一样。”艾瑞克·安德森绕过办公桌之间的隔断走了过来。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这是什么?” 阿丽克丝用涂有指甲油的手指指着屏幕上方突出显示的那行代码,说:“这是上个世纪的老bug,但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让我瞧瞧。”他把双手放在阿丽克丝的肩上,向前靠拢,以便看得清楚一点儿。她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感觉好极了。他们的办公室位于HBZ主建筑的底层,室内温度比较低,主要是为了防止计算机过热。 汤姆森信息咨询公司要求所有的女员工每时每刻都穿套装或套裙。“万一客户来检查,”三个月之前她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就听到这样的训话,“时刻都准备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好像吉-杰卡斯·克里斯会不宣而至似的。实际上,HBZ聘来的这位瑞士IT咨询师、这次项目的主管,从不下楼来看他们都干些什么。但为了以防万一,阿丽克丝每天都穿套装。还好,汤姆森公司允许她们这些“新手”预支薪水作为置装费用,让她们把自己打扮得像一个真正的“白领”——尽管她们还得花十年的时间才能还清助学贷款。 “这是它被突出显示的原因。”艾瑞克指着标记是“日期”的一行数字里的“87”,“其实这再也没用了,如果它不是20**年,就没有——” “事实上,这是可以激活的——在2087年。”阿丽克丝指着“NAME:RUDOLPHTOBLER(姓名:鲁道夫·托布勒)”后面跟着的那串数字,“但只能在特定的一天,10月19号。” “管它呢!”艾瑞克后退两步,伸伸懒腰,“删掉就行了。” “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把这个代码放在首位。”她用鼠标指着显示的文本中的“RUDOLPHTOBLER”两个词,“如果他们只是想改这个家伙的账户姓名,为什么要费劲地用改代码这么麻烦的办法呢?你想想,80年代的时候,电脑的存储空间还很珍贵呢。” “你不应该说‘80年代’,”艾瑞克坐在阿丽克丝机器旁边的桌子上,“你还记得咱们刚开始这个项目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说的吗?‘现在是21世纪,提到年份的时候一定要完整——” “管它是什么,”阿丽克丝把光标移到代码的末尾,“都不能解释为什么要把这个代码放在这儿——不管是20世纪80年代还是什么。” “那就删掉呗。”艾瑞克去拿她的鼠标,“该下班了,咱们走吧。” “等等,”她紧紧抓住鼠标,“我再看看。” 她把光标移到代码末端,双击“TOBLER&CIE”这个词,“好像他们想让这个名字出现在账户财务报表上,在那特定的一天,为什么呢?” “这有什么不一样呢?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啊,可能是那个人的公司啊。”艾瑞克指着“CIE”,“这是那个时候他们常用的公司名称首字母缩写,现在你在一些老建筑上还能看到。”艾瑞克又坐到桌子上,伸出双腿,环住阿丽克丝的椅子。 “但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为什么还要改名字呢?”阿丽克丝靠着椅背,双手在脑后抱住脑袋,“为什么要用改代码的方式,而不是直接——” “那又怎样?账户本身不会改变,只是账户财务报表上的名字改了而已。” “等一下。”阿丽克丝抓起鼠标选取了整行代码,“让我试试。” 她迅速地把代码拷贝到一个文本文件里,把这一行长长的代码分成五行。 1014102IFT31-TRAN-ACCT-NUMBER=249588 IFT31-TRAN-ACCT-PRI-NAME=“RUDOLPHTOBLER” IFT31-TRAN-EXECUTE-DATE=871019 IFT31-TRAN-TYPE-CODE=“SALE” MOVE“TOBLER&CIE”TOP22-PRT-CONF-PRI-NAME “你看这个账号。”艾瑞克指着第一行的末端,“只有6位数。我怀疑这是不是HBZ的账号。咱们始干活时,他们给你的账号不是比这更长吗?多几个字母吧?反正我的是。” “我的账号有12位。可能是因为1987年之后账号增加了几位。” “像电话号码一样吗?我记得小时候在哥本哈根的电话号码一开始只是字母,后来变成5位数字。他们把字母变成数字,然后一直在前面加上新的数字,但最初的数字一直保持不变。” 阿丽克丝坐回去,说:“我怀疑是有人想陷害那个家伙。” “怎么陷害呢?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应该问问他吧。”阿丽克丝按了一下电话的免提键,开始拨号。 “你在干吗?”艾瑞克连忙抓住她的手。“你知道万一让银行发现你跟他们的客户有联系,他们会怎样吗?” “别紧张。”阿丽克丝笑了,“我只是打给克里斯。咱们在删除任何两位数字的日期之前,都得让他看一下,记得吗?还是你很久都没有发现两位数的日期了呢?”她坐回去,等着电话振铃。“咱们不用负责,真是太好了。” “真可笑。”艾瑞克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阿丽克丝的小隔间的墙上,“你有没有想过,克里斯在银行里连一个办公室都没有,他到底在干吗?我是说,银行为什么要请他呢?咱们不会的东西,他也一样不会。” “应该是有这样的规定,在外国人有可能接触客户信息时,必须由一个瑞士人来监管。你知道他们有多么——”正说着,克里斯的语音信箱接通了,她只好举起双手,耸了耸肩。 “你好,我是吉-杰卡斯·克里斯……” 阿丽克丝给他留言,告诉他代码的事,让他尽快来机房。她说话的时候,艾瑞克取出了香烟。 “你还记得,”她一挂电话就说,“咱们一开始干活时他们说的话吗?” “我不记得克里斯说过任何关于抽烟的事情。”艾瑞克悠然地点着了烟,“我只记得他告诉咱们,要忘掉所有的客户信息。”他坏笑着,“当然了,还有,发现两位数字的日期要马上向他报告。”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模仿克里斯用浓重的德国口音说:“你们必须向我汇报一齐(切),特别是有关二思(十)四(世)纪八司(十)年代的代码,记住了吗?还要记住,必须忘掉所有你们可能看见的客户姓名。” 然后他换回了平常的声音。“好像我们是计算机似的,好像我们可以按一下‘删除’键就可以把看到的东西全忘掉。” 第二章星期四,夜晚 “人都哪儿去了?”艾瑞克猛推了一下空酒瓶,把它头朝下推到冰桶里。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餐厅里都快没人了。他对阿丽克丝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当需要瑞士服务员的时候,他们从来都不在?” 阿丽克丝喝完她那杯酒,把杯子放到冰桶旁的桌子上,说:“你确定想再来一瓶?” “当然了,只要有人过来接受我点的单子。”他又朝四周看了一圈,“都说瑞士的服务好,可真到该干活的时候,他们又只顾收拾厨房。他们好像不太在乎顾客啊。” “跟银行一样?” “什么意思?” “咱们给克里斯看那行代码时,他只说了三个字。”阿丽克丝掰着手指头数道,“删了它。”她说,“让咱们等了一个小时,就听他这三个字?” “他为什么要关心那个呢?很久以前的东西谁会在意它?” “确实没有问题。那代码只是要更改客户的账户资料。”她盯着艾瑞克的双眼,“你觉得警铃四处乱响才会有问题,是吗?” “可能已经响了,但咱们没听见。”他笑着说,又开始环顾四周找服务员。 “你注意没有?咱们删掉代码时,克里斯根本没有拷贝一份存档。”阿丽克丝问道。 “那又怎样?” “然后呢?”阿丽克丝问道,“我们就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还想干什么?” “我认为应该有人着手调查这件事。” “为什么?那个家伙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他叫什么来着?” “托布勒。瑞士人的名字。”艾瑞克笑道,“你不是过目不忘么?” “数字可以,名字不行。”阿丽克丝耸耸肩,“账号是495880,或者说曾经是495880,就像你说的,可能1987年之后它又增加了一些数字。” “托布勒。瑞士人的名字。”艾瑞克笑道,“你不是过目不忘么?” “数字可以,名字不行。”阿丽克丝耸耸肩,“账号是495880,或者说曾经是495880,就像你说的,可能1987年之后它又增加了一些数字。” “什么?账户还是号码?” 她笑了,“可能都有所增加。” 艾瑞克站起来,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服务员。” “在那边你也许能找到一个。”阿丽克丝指着标有“盥洗室/电话间”字样的小隔间,“在洗刷东西,不搭理咱们。” “哈!”艾瑞克眼睛一亮,“我敢打赌,那边肯定有一个电话号码本。我去看看上面有没有鲁道夫·托布勒的号好不?他的名字是典型的瑞士名字,在HBZ的主要支行有账户,他当时极有可能就住在苏黎世,说不定现在还在这儿。” “你为什么认为他还在苏黎世?” “你试试就知道了。”他把手机递给阿丽克丝。“查询台能告诉你全国的电话号码。查询号码是555,要不要我替你拨?” “真搞笑。”阿丽克丝抢过手机,“我在欧洲不用手机并不代表我不会用手机啊。” “我一直不明白,没有手机你怎么活啊?” “谁要用这个啊?我用电脑打电话。用语聊软件还不用付电话费。” “我明白了,你想省钱。” “可能吧。”她说着,开始拨电话。 “你们美国的MBA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们在还掉助学贷款之前过着苦行僧的日子。贷高额学费去上最好的大学,又要花十年的时间去还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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