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矿难中,姜云杰失去了父亲,母亲精神失常走失了。与此同时,吕逸飞的父亲即矿主也神秘地中毒而死。随后,吕逸飞意外地得到了一张矿产分布图,并在山洞内发现两句骷髅。吕逸飞得到图后,按图开矿,很快成了当地的首富。不久他遭人陷害,成了亡命天涯的逃犯。在逃亡的过程中,他破解了父亲中毒之谜,得到了许雅琴的爱情,并发现该市市长杨敬岭有插手是他破产的嫌疑。由于杨敬岭在菜市密织了形形色色的关系网,吕逸飞将目光锁定在其儿子杨涛海的身上,以此为突破口,一步步把他掀下政坛。 作者简介: 张源,笔名尘世牧人。现在国内知名医学院从事有关微量元素分析的科研工作,兼职法医毒物分析。在国内外重要刊物发表专业论文三十多篇。著有长篇作品《芯片之谜》,《今生只爱你》和《黑金》,其中《黑金》是作者第一次出版的实体小说。 目录: 第一章祸降 第二章矿产图 第三章吕家村 第四章探井 第五章鬼影 第六章两张残图 第七章探洞 第八章夺图 第九章寻母 第十章铜蜀子 第十一章黑金与疯娘 第十二章井下婚礼 第十三章仇与恨 第十四章逃亡 第十五章解雇第一章祸降 第二章矿产图 第三章吕家村 第四章探井 第五章鬼影 第六章两张残图 第七章探洞 第八章夺图 第九章寻母 第十章铜蜀子 第十一章黑金与疯娘 第十二章井下婚礼 第十三章仇与恨 第十四章逃亡 第十五章解雇 第十六章奇怪的凶手 第十七章捐弃前嫌 第十八章取证 第十九章骷髅十三号 第二十章大结局基于现实,揭露现实,有尖锐的社会性和批判性,却剔除了批判现实主义的悲观色彩,统篇上下贯穿着积极健康乐观向上的基调。——北京某政府部门官员布局巧妙,情感细腻,以悬念推动情节,以情节深化内容,波澜不惊却又感人至深,是一部难得的佳作。——小说阅读网编辑部一把以爱情作为刃的刀,虽然每一刀下去疼痛不堪,但仍有温情存在。出色的言语,使作者的思维像流水一般传达到读者的脑海中。——纵横中文网让人身临其境的感觉是这篇文章最大的成功之处,让读者有未完不放手的感觉。——红袖添香编辑新意和创造力夹杂其中,给小说增加了绚丽的看点和色彩,作品悬念重重,情节跌宕起伏,很有吸引力。——吉振宇国内知名恐怖小说作家文字质朴简洁,有着不失精准的华丽和磅礴,笔法悬念大气,勾勒众多人生的跌宕。《黑金》是可读性强的小说,更是一部深刻的文学作品。——水蝎佳人著名记者、作家巧妙的构思,匠心独运而不露斧凿的痕迹,以细腻的笔触刻画人物的内心,是一部好小说!——千里烟网络文学研究所所长作家、长篇小说作家优美的文笔,细腻的情感、曲折的故事、严谨的推理,在作者的笔下融合得天衣无缝。——翔子著名作家、记者第一章祸降 1 当太阳爬到头顶时,姜云杰把从树上砍下来的枯树枝分成均匀的两份,用手指粗的藤条一一捆实,再在中间门上木棍。而后擦了一把汗水,将柴火扛在肩上下了山。 房内传来锅铲碰撞的响声,屋顶升着袅袅炊烟。妈妈在准备着一家人的午餐。 姜云杰将肩上的柴火往屋后的空地上一甩,啪的一声。不远处的茶树林中立时惊出一群唧唧喳喳的小鸟,扑愣愣地向着远方的天空飞去。渐渐地,在天边化作几点飞翔的逗号。 “哥,快来看呀。”妹妹姜云惠的一声惊叫,传到姜云杰的耳中。 姜云杰冲过去,姜云惠正趴在一块光滑的半椭圆形石头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一脸的激动和兴奋。 顺着妹妹所指的方向,姜云杰看到数以万计的蚂蚁,迈动细细的腿,驮着比自己身体重几倍的东西,在松软的山地上浩浩荡荡,盘旋成一条蛇行的路线…… 姜云杰抬头望了望,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被几朵乌云挡住。 “天气要变了。”姜云杰喃喃道。妈妈说过,蚂蚁搬家蛇过道,燕子低飞山戴帽,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报。 姜云惠并不理会哥哥的言语,依旧盯着这群蚂蚁。 不久,阴云蔽日。太阳消失的位置上只剩下一些破碎的亮光。 风儿不断地加大力度和速度,地面上的落叶飞向空中,树枝摇出吱吱的响声。 紧接着,大雨从南向北瓢泼而来。姜云杰拉着妹妹,飞快地跑回山顶的土墙屋。顿时,世界只剩下浓密的大雨在狂欢。 一阵饭香飘进姜云杰的鼻孔。哦,饭菜做好了,碗筷也摆好了。桌上那盘煎荷包蛋格外耀眼。姜云杰想起来了,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按照以往,爸爸笑吟吟的脸这时会准时出现在一家人的面前。 妈妈探头望了望外面的天空,有些不安地说道,“这种天气,一时等不到爸爸,我们先吃吧。” 雨下了整整一个下午,雨势变得越来越猛。 傍晚时分,山下隐现出一个人影,矇矇咙咙,他正步履蹒跚地向山坡上的小屋一步步挪着。 姜云杰拉着姜云惠,高兴地跑出门外。可是,等人影走近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来人披着黑色的雨衣,穿着高高的黑色雨靴,沾满了泥点。 来人看了看姜云杰,又望了望姜云惠,将雨衣挂在屋外的墙壁上。这时,姜云杰才看清来者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年轻人走进屋,将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他将妈妈叫进内房,轻声耳语了几句。一会儿,妈妈脸色不对地冲到外面的正房,对着姜云杰说道,“云杰,妈妈出去有事,你和云惠好好待在家里。不管发生什么事,等妈回来再说。”说着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和年轻人一起往山下走去。 姜云杰呆呆望着妈妈离去的背影。忽然,他听到了妈妈的哭声,是那样的绝望,那样的悲怆。哭声盖过滂沱大雨,在潮湿的空气里四处飞撒。 天,拉上了黑色的帷幕。树林,小路,还有远处的山峦,模糊一团,已分不清彼此。姜云杰的心突突地跳着。 “妈妈为什么不回来?还有爸爸。”姜云惠点亮昏暗的煤油灯,火光摇曳着,忽明忽暗,映照着她那惶惶不安的脸。 姜云杰默默地搂着妹妹,静静地等着天亮,整晚没有合眼。 第二天早上,风停了,雨也停了。那位年轻人来了,同时还来了另一位年轻人。两人抬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具尸体。上面盖着爸爸生前披过的黑色雨衣。那颗垂下的头,白纸一样的脸,还有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以前是那样的亲切和熟悉,现在却变得如此恐怖。 姜云杰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眼前所有的东西发生了倾斜,继而变得模糊、晃荡。妹妹紧紧抓着他的左手,双眼惊恐地望向那块门板。忽地,妹妹松开他,扑向那块门板,发出一声悲怆凄凉的大叫:“爸爸——” 姜云杰的泪水滑过脸颊,掉到了衣服上,但最终咬紧嘴唇,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默然地走过去,拉起妹妹,将妹妹紧紧地抱在怀里。 “妈妈,妈妈呢?”姜云惠一边止不住地大哭,一边使劲摇晃着姜云杰的双臂。 两位年轻人站在那儿,没有说话。 “叔叔,我妈妈呢?”姜云杰走到昨天到过他家的那位年轻人面前,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叔叔低垂着头,一滴眼泪从脸上滚落下来,“昨天晚上……她……一个人找矿主,不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妈妈疯了……有人看到她在雨里疯狂地奔跑……我们派人找了,找了整整三个小时。还出动了车辆,到处寻找。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姜云杰无力地坐下。 突然的打击使他的思维产生了混乱。妹妹发出了更为凄厉的哭声,哭声揪着姜云杰的心。 “别哭,妹妹。”姜云杰搂住姜云惠,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纷纷落了下来。兄妹俩紧紧依偎在一起,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两位年轻人从村里叫了几个长辈,悄悄商议着爸爸的后事。从他们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姜云杰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大约昨天十一点半时,煤矿停止采煤。在地下40米左右的斜井里,三名矿工开始维修巷道,爸爸是其中的一个。在加固支架时支架突然松动,发生冒顶塌方。事发时一名矿工恰好外出找斧头,侥幸逃生。而父亲和另外一名矿工则被困在井下。等到挖开通道,两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没有举行任何追悼仪式,两位叔叔在当地村民的帮助下,在对面的山坡上挖了一个坑,将爸爸草草地下了葬。 妹妹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姜云杰带上一袋薯干,用塑料瓶装满开水,对着姜云惠道:“我出去打听妈妈的消息,很快会回来。如果你害怕,就下山到贝贝家住几天。” “哥哥,我也要去。”姜云惠哭道。 “妹妹,听话。在家待着。” “哥哥,你不要走。我不要你离开我。” “妹妹……” “你要走,就一定要带我走。” “不行,你受不了野外的苦……” “我不怕我不怕。” 姜云杰用手抚摸着妹妹的脸,“妹妹,答应我。到了外面,任何时候都不要哭。” 姜云惠点了点头,“我答应。” 南山村的村庄大都分布在大大小小的山坡或山脚下。通往山外的路宛如东流的溪水,穿越千山万壑,曲曲折折伸向外面的世界。 出了山,兄妹俩坐上一辆通往南木岭的手扶拖拉机。拖拉机载着兄妹俩,从山底到山顶,又从山顶到山底,在“W”形的山路中盘旋迂回。 随处可见的煤窑、厂房和煤槽,星罗棋布地点缀在山间。从幽暗的窑口中躬身钻出的矿工,全身上下布满了煤灰,推着沉甸甸的煤车,然后将煤翻倒在露天的煤仓里。 暴雨带来的矿难,似乎已被人们遗忘。 兄妹俩来到父亲生前下井的煤矿,周围一片寂静。井口旁挂着一块木牌,上面歪歪斜斜写着几个大字:里面危险,禁止进入。 姜云杰刚刚走到井口边,突然从厂房内窜出一位三十多岁的瘦高个男人,左腿一拐一拐,两眼射出冷漠的目光。他疾步走到兄妹俩的面前,低声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来找我妈妈。”姜云惠叫道。 “找你妈妈?”瘦子眼睛珠转了几圈,“下井的地方只有男人,你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请问你认识这个矿的矿主吗?” “我就是。”瘦男人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姜云杰将他家的情况说了一遍。 “姜田坤是你父亲?”男人一怔。 姜云杰点了点头。 “我不认识。”矿主闪着狡黠的目光对姜云杰回道,“我今天刚接手,就上来看看。前天发生了塌方,目前还不能正常生产。我正准备叫人清理巷道。” “那原来的矿主呢?” “我不认识。矿是通过中间人介绍过来的。”瘦男人摆了摆手,便独自一人下了山。 兄妹俩在那儿等了很久,没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兄妹俩一个矿一个矿地问,不知问了多少人,才打听到原来的矿主名叫吕文俊。在离南木岭六里远的地方,吕家村的东头,有所三层小楼就是吕文俊的家。 吕文俊家的小楼依山而建。房子的富丽堂皇,足以令过往行人驻足侧目。内部水泥混凝土结构,外面雕梁画栋。四周砌着高高的围墙,上面插满了锋利的碎玻璃片。院子内种着各种花草和树木,郁郁葱葱。屋后有道小铁门,通往茂密的彬树林。房子外墙镶着瓷砖,在阳光的反射下耀眼夺目。一条为专门修建的公路,从煤窑一直延伸到吕家大院。 大门紧紧关闭着,无论兄妹俩怎样呼叫,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喊了一会儿,兄妹俩静静地坐在门口,听着院内的动静。几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看到院内有身影出现。 姜云杰心头的恨,像揉了发酵粉的面团,一点点在膨胀。当压力冲过了临界点,愤怒的火焰开始在他心头剧烈地燃烧。呼呼呼!姜云杰挥舞着双拳,拼命敲打着院子的铁门。 “开门,开开门!吕文俊,我要找你,你为什么躲着不出来见我们?”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姜云杰开始向院内扔石头,扔泥块,扔树枝,只要随手能找到的东西,都会成为他攻击的武器。 他的心在狂吼:我一定要让你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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