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死者闭眼系列第3季凶险来袭,继《让死者闭眼》《女法医手记之破译密码》后,法医淑心再次踏上未知的征途,与血腥、变态、恐怖正面交手。 ◆凶险!诡异!死亡步步逼近! ◆震撼!专业!真相近在咫尺! ◆暴尸荒野的女中学生、城市里的流浪汉接二连三地死亡、令人震撼的割舌凶杀案……每一案都在挑战你的心理极限! ◆真正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罪恶吞噬的人性。 ◆当尸体会说话,罪恶便无处可藏! ◆恐怖大王李西闽、《十宗罪》蜘蛛、《尸语者》秦明诚意推荐! ◆根据本系列改编的网络剧,正在筹备中…… ◆温馨提示:本书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内容偏重口味,胆小者勿看!未成年人勿看! 本书简介: 一个女中学生暴尸荒野,现场无任何可用的证据。案件峰回路转,唯一可疑的凶手,却有不在场证明……所有的线索全断,究竟该如何锁定凶手? 有人醉酒后被呕吐物堵住口鼻窒息而亡,有人在追求特殊的手淫方式时突然死亡,有人在高速公路上因车辆突然失控而车毁人亡……这些人居住在同一小区,开发商的新楼盘因此沦为凶宅而滞销。这些巧合的事件,是意外,还是另有隐情? 城市里的流浪汉接二连三地死于相似的作案手法,所有的现场都被毁尸灭迹,案情几近停滞。凶手为何会单单选择流浪汉,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一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意外死亡,而证据指向一位视频网站的过滤员,但过滤员却因外伤失忆。随着侦查工作的深入,在真相逐渐展开的过程中,却陷入更为惊人的迷局……看似无法侦破的案件,该从何处破局? 两地接连惊现割舌凶杀案,作案手法极度相似,一个是教师,一个是法院副庭长,案件迟迟未能破案。两案跨地域并查后,又再现割舌凶杀案。在惊人的连环凶杀案背后,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 每一个案件都让人不忍直视,每一案都让人“细思恐极”。对于法医来说,之于尸体的尊重,就是之于正义的呵护。让一个神秘的女法医,用科学的方法带你与血腥、变态、恐怖正面交手,抽丝剥茧,寻找罪恶之源,为死者讨回公道。 作者简介: 刘真 生于内蒙古草原,现客居美国。曾任香港《明报》记者。 先后出版法医小说数部,喜欢以心惊肉跳的文字来与世界对话。 已出版《让死者闭眼》、《女法医手记之破译密码》。 目录: 第一案暴尸荒野 这是一具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少女尸体。牛仔裤被剥下来丢在一边,粉红色的运动上衣被撕扯成一条条的,粉蓝色胸罩压在尸体下面,露出两只小巧的乳房,却已皮开肉绽,一个乳头连着小半只乳房不见了,创口的皮肉组织呈锯齿状,像是被外力强行撕开的。 第二案凶宅 那名工人当时站在二楼的脚手架上,那根细长的钢筋从他头顶扎进去,从腰部出来,然后又扎进木板,把整个人竖直地钉在地上。他身边没有人,所以谁也没察觉他出了事。后来是工头见他不动,就过去骂他,才发现他已经七窍流血,直挺挺地死了。 第三案破窗 我在墙角后面看见一个人,又高又壮,抡起一个铁锤似的东西,拼命砸在大董头上,血像喷泉似的喷出来,大董哼了一声倒在地上,那声音又闷又瘆人,就像砸在我心尖上一样。 第四案变态视频 一具女尸平躺在里面的墙角,上身的罩衫翻到脖颈处,短裤褪到膝盖,只有胸罩和内裤完好,赤裸着大部分躯体。最恐怖的是,女尸的头被切掉了,断颈处血肉模糊,地面上和第一案暴尸荒野 这是一具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少女尸体。牛仔裤被剥下来丢在一边,粉红色的运动上衣被撕扯成一条条的,粉蓝色胸罩压在尸体下面,露出两只小巧的乳房,却已皮开肉绽,一个乳头连着小半只乳房不见了,创口的皮肉组织呈锯齿状,像是被外力强行撕开的。 第二案凶宅 那名工人当时站在二楼的脚手架上,那根细长的钢筋从他头顶扎进去,从腰部出来,然后又扎进木板,把整个人竖直地钉在地上。他身边没有人,所以谁也没察觉他出了事。后来是工头见他不动,就过去骂他,才发现他已经七窍流血,直挺挺地死了。 第三案破窗 我在墙角后面看见一个人,又高又壮,抡起一个铁锤似的东西,拼命砸在大董头上,血像喷泉似的喷出来,大董哼了一声倒在地上,那声音又闷又瘆人,就像砸在我心尖上一样。 第四案变态视频 一具女尸平躺在里面的墙角,上身的罩衫翻到脖颈处,短裤褪到膝盖,只有胸罩和内裤完好,赤裸着大部分躯体。最恐怖的是,女尸的头被切掉了,断颈处血肉模糊,地面上和墙上有大量喷溅血迹,好像电影里被斩首的囚犯。 第五案割舌奇案 赶到罪案现场时,被害人还没有断气,就那么侧卧着蜷曲在地上,整个脸都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双手捏着喉咙,眼睛里满是哀求。被害人的嘴张着,像一个血窟窿——一个黑洞洞的、盛满血的窟窿。 第一案暴尸荒野 1 2013年5月30日。 命案现场。 命案现场在楚原市苍莽山脚下。这里荒草丛生、怪石嶙峋,住得最近的人家也在一公里以外。 早晨八点,我接到任务后匆匆赶来,在警戒线外远远瞥见一具蜷曲的、暗红色的躯体仰卧在暮春的草地上,雨后的空气里散发着青草和血腥混合的奇怪味道。 走近尸体旁蹲下来,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具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少女尸体。牛仔裤被剥下来丢在一边,粉红色的运动上衣被撕扯成一条条的,粉蓝色胸罩压在尸体下面,露出两只小巧的乳房,却已皮开肉绽,一个乳头连着小半只乳房不见了,创口的皮肉组织呈锯齿状,像是被外力强行撕开的。 尸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从头到脚有上百处创伤,有的伤口仅有硬币大小,有的足有碗口大,皮肉向外翻着,森森白骨清晰可见。尸体的脸皮几乎被整个扯去了,辨认不出本来模样。腹部被豁开,脏腑暴露在外。 仅从尸身的长发、体型、服饰和残存的皮肤,勉强可以判断,这是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 “尸体是被野狗咬坏的,我们赶到现场时,有三条野狗正围着尸体啃,我鸣枪才把它们吓走。你看,它们还藏在那里。”跟我说话的是冯可欣,刑警队的年轻探员。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约百米外的山坡上,有几条野狗隐藏在树木后面,向现场探头探脑地张望,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打了个冷战。这个不幸的女孩,是活生生被野狗咬死的,还是被人害死后把尸体留在这里任由野狗作践?苍莽山上有野狗出没,不仅吞食动物尸体,有时甚至攻击活人,报纸和电视都有报道。楚原市民一般不会上山闲逛,即使有事,也要结伴而来。 野狗撕咬再加上夜里的一场大雨,现场被严重破坏,取得有效物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问冯可欣:“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冯可欣答道:“确定了,死者名叫姚蕾,是楚原市二中初三学生,已经通过她居住地的派出所联系到她家人。现场遗留的书包里有她的学生证。” 初中生,十几岁的花季少女,还没来得及绽放就凋零了。我心头浮起难以名状的惋惜和悲凉。 尸体正面被野狗严重破坏,除去撕咬痕迹外没有明显的外伤。在同事的帮助下把尸体翻过来,见尸身覆盖的一块地面未被雨水浸湿,依然干爽。我心里一动,说:“昨晚的雨是六点左右开始下的?” 有人证实说:“对,正好下班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宿。” 尸身覆盖下的地面干爽,说明死者倒地时还没开始下雨。楚原市初中一般在下午四点到四点半之间放学。如果姚蕾昨天没有逃课,那么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四点到六点之间。 尸身后背上的紫红色尸斑一块块的,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手指按下去,紫红色褪去,现出苍白的皮肤。用小刀在尸斑上划开一道口子,有血滴从皮肤断面缓缓滴下,并渗出鹅黄色的透明液体。 尸斑的状态显示姚蕾死亡不超过十五个小时,这坐实了我对她倒地时间的判断。 我吩咐助手把尸体抬上担架,这时警戒线外响起骚动的声音,几个不知怎么得到消息的媒体记者急赤白脸地赶来,亮出“长枪短炮”对着尸体狂拍。 “拍两张就得了,就挣那么仨瓜俩枣的,咋比我们当差的还玩命?”有人在人群后一边嚷嚷一边分开记者挤进来。 这个人是刑警支队二大队长尔亮亮,名字挺萌,其实是一条虎背熊腰的大汉,留一个茶壶盖头型,五官生得“天然呆”,两眼溜圆,厚嘴唇嘟着,一副惊讶诧异的表情。他刚进警队时,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在台上作报告,注意到尔亮亮的表情与众不同,就问:“你有什么疑问?” 尔亮亮站起来,敬礼说:“报告副局长,我没有疑问。” 副局长说:“没有疑问你做什么怪样子?有想法等散会后再提。” 尔亮亮又敬个礼说:“报告局长,我就长这样。” 结果是哄堂大笑,副局长闹了个大红脸。 尔亮亮这名字拗口,大家就叫他二亮,或者二队,这倒和他所在的二大队巧合。二亮嘴损,但脑瓜灵活,胆大心细,破案是把好手。 我见他挤进来,就问:“你负责这案子?沈恕没来?” 二亮说:“人长得好看就是招人惦记。沈恕借调到省厅才半个月,局里就有好几个美女跟我打听他,我上次到外地办案子走了一个多月,愣是没人注意到,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我说:“我随口一问,你废什么话?尸体被野狗咬得太厉害,暂时不能确定死因,要带回警局做鉴定。根据尸斑和尸身下地面的干燥程度来判断,死亡时间在十二到十五小时之间,死者是中学生,所以很可能是在放学的路上出的事。现场的取证工作还没结束,不过经过昨晚的一场大雨,再加上野狗这么一捣乱,结果不会太乐观。” 二亮掀起遮挡尸体的白布看了看,圆眼睛里闪过几许惊异,说:“这么年轻的姑娘,总不会无缘无故跑到山窝子里来。”又对冯可欣说,“报案人呢?带我去看看。” 报案的是楚原市第七公路段冯家窝堡道班的青年养路工蒋天桥。他一大早骑车上班,为了赶时间就抄了一条人迹稀少的近道,到山脚下感觉尿急,就停了车,到一棵大树后面撒尿,远远瞅见有几条野狗在啃着什么。虽然害怕,但抵不住心里的好奇,于是就蹑手蹑脚地凑过去看。没想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撞进眼底,吓得他屁滚尿流地跑来报案。 蒋天桥这会儿才缓过劲来,周围人又多,胆气壮了,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件前所未有的人生大事,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使命感。他表情严峻地字斟句酌道:“我是入党积极分子,绝不向组织说半句假话,我会如实陈述我的亲眼所见,保证不夸张、不隐瞒、不弄虚作假。”好像是在法庭上宣誓似的。 二亮跟他扯了半天,不得要领,现场勘查也没有发现凶器、足迹或其他物证,就有些怏怏的,只能等进一步的尸检结果出来。 我跟在众刑警后面准备上车回警局时,听到后面有人扯着嗓子喊“淑心姐”。回头一看,是我的表妹程佳。这个程佳说是我表妹,其实都出五服了,搁别人家就是路人,在我们家还跟我处得像亲姐妹似的挺近乎。 程佳在楚原市电视台做记者,最近刚担纲一档法制节目《疑案追踪》的主编,由于广告不多,人手又不够,从选题到采访都要亲力亲为。她站在警戒线外面,离得远,我也扯开嗓子问:“你也来了?你们这些记者,鼻子真够灵的。” 程佳作手势让我过去,说要采访我。我不好驳她的面子,但见她身边还有几家媒体的记者,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就说自己赶时间,让她回头到局里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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