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见他,正是莲花开落的季节。彼时,夏正盛。 当年遇见那个人,时机不对,他忘得一干二净,她却沉沦至谷底;重逢的时机也不对,他想要回儿子,而儿子却是她的所有,不得不法庭相见……总之,最不该,无爱承欢。 夜色下,谁的心,受了蛊惑?又是谁在高处,俯瞰着她走投无路? 爱恨兜转,一去七年,幸好,终是岁月静好,执手相爱。 作者简介: 蓝白色,89年生,姑娘一枚,文科生,业余码字的,小说、电影为心头爱,因为喜欢带有镜头感的文字,所以正在努力实现自己的一部部纸上电影。 目录: 1.重遇1 2.冷酷11 3.协奏23 4.蛊惑36 5.往事47 6.愚蠢61 7.绝境73 8.转机87 9.悸动107 10.混乱124 11.距离142 12.妥协155 13.迷情168 14.情场188 15.秘密1981.重遇1 2.冷酷11 3.协奏23 4.蛊惑36 5.往事47 6.愚蠢61 7.绝境73 8.转机87 9.悸动107 10.混乱124 11.距离142 12.妥协155 13.迷情168 14.情场188 15.秘密198 16.僵局208 17.宠溺219 18.婚姻234 19.命运244 20.错愕253 21.恨意262 22.易碎269 23.转圜275 24.旅程279 25.新生286 26.心机293 27.尾声304 如果人的记忆和鱼一样只有七秒,那么向佐就不会因为听见了厉芷宁的话而怨恨,而报复,向佐也还会是我心中那一根青葱白雪,那个最让人心疼的男配。 如果人的记忆和鱼一样只有七秒,那么吴桐就不会沉沦了七年,苦苦遗忘,却始终走不出爱情的泥淖。 如果人的记忆和鱼一样只有七秒,厉仲谋就不会反反复复记得自己的童年,不会是这么冷硬的性格,不会不相信吴桐,不会不会怀疑爱情。 没记性就无所谓快乐和痛苦了。对于无爱承欢里的这几个人来说,大概遗忘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转念又一想,忘记确实是一种快乐,但是在它没有痛苦的同时,他不是也失去了快乐的记忆吗。上帝是平等的,他让我们拥有很好的记忆,不仅仅让我们记住痛苦,也记住了快乐。吴桐有爱情的记忆,而厉仲谋也有了爱情的记忆,向佐呢,比较可怜一些,因为他的记忆都是不好的,试着像鱼一样忘记掉痛苦,或者把痛苦当成快乐的奠基石,比如他和那个叫Gigi的女孩在一起,向佐大概得到的快乐会更多,这才是上帝的恩赐。 但或许在这一章开始,吴桐肯定会希望不快乐在七秒过后,就忘记。那么容易就忘记了,是一种快乐同时也是一种悲哀。伤心的事每个人都会有啊,但只要经历了,结局的甜蜜才如果人的记忆和鱼一样只有七秒,那么向佐就不会因为听见了厉芷宁的话而怨恨,而报复,向佐也还会是我心中那一根青葱白雪,那个最让人心疼的男配。 如果人的记忆和鱼一样只有七秒,那么吴桐就不会沉沦了七年,苦苦遗忘,却始终走不出爱情的泥淖。 如果人的记忆和鱼一样只有七秒,厉仲谋就不会反反复复记得自己的童年,不会是这么冷硬的性格,不会不相信吴桐,不会不会怀疑爱情。 没记性就无所谓快乐和痛苦了。对于无爱承欢里的这几个人来说,大概遗忘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转念又一想,忘记确实是一种快乐,但是在它没有痛苦的同时,他不是也失去了快乐的记忆吗。上帝是平等的,他让我们拥有很好的记忆,不仅仅让我们记住痛苦,也记住了快乐。吴桐有爱情的记忆,而厉仲谋也有了爱情的记忆,向佐呢,比较可怜一些,因为他的记忆都是不好的,试着像鱼一样忘记掉痛苦,或者把痛苦当成快乐的奠基石,比如他和那个叫Gigi的女孩在一起,向佐大概得到的快乐会更多,这才是上帝的恩赐。 但或许在这一章开始,吴桐肯定会希望不快乐在七秒过后,就忘记。那么容易就忘记了,是一种快乐同时也是一种悲哀。伤心的事每个人都会有啊,但只要经历了,结局的甜蜜才是好的。记不住的话。那么他们的快乐也想忘记吗?在孩子的牵绊下,吴桐不仅走近的厉仲谋的生活,还走近了他的心扉,一步步得到这个男人,就是靠着那些过去的纠葛记忆。如果吴桐忘了,洒脱的继续过往后的生活,那么这一段这么刻骨铭心,也就不会上演。 人的思想太复杂了有时候需要去净化一下。向佐那么好的人,也都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纾解他的恨意了。其实我看得出来向佐给过吴桐选择的机会,第一次,如果吴桐刚开始接到电话就去见了向佐,向佐就会放弃报复。向佐的那句:如果你来见我,或许以后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我觉得向佐那时还是在内心挣扎的。可吴桐误解了他的意思,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她都已经嫁了厉仲谋,就算再有变化,也与向佐无关。她以为向佐是另一层意思,是想挽回她,所以是她除了拒绝,别无他法。所以向佐会那么说上那一句: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而第二次,如果吴桐不去酒吧见他,对他在没有一点关心和歉疚,向佐会放弃。第三次,如果吴桐到了酒吧,见他那样之后扭头就走,向佐也会放弃,可吴桐选择了留下,向佐的那句:是你自己要留下的,不要怪,是多么苦涩。而最后一次,就是向佐把下了药的酒杯拿给吴桐的时候,向佐也说了吴桐可以不喝,但是以后她就不能阻止他继续爱她,可是吴桐像是要极力的尽快的摆脱向佐,一下子就喝掉了酒。所以说向佐做的这一切,都是被一步一步逼出来的。 真的很想知道向佐会不会有时候宁愿他自己是只鱼,7秒一过就什么都忘记,曾经遇到的人,曾经做过的事就都可以烟消云散,可吴桐不是鱼,向佐不是鱼,厉仲谋更不是鱼,所以自己无法忘记爱的人,无法忘记牵挂的苦,无法忘记相思的痛,无法忘记怨恨的过去。 厉仲谋直接从酒会现场赶到吴家,童童来开门,眼泪鼻涕都还挂在脸上。 他抱起儿子往里走,童童乖乖贴在厉仲谋肩头,嫩藕似的胳膊环住厉仲谋脖颈。 这么近看,孩子长得像极了他,但眼睛像妈妈,眼仁透亮,水汽氤氲,泪眼婆娑两相望,看的人心疼。 转念想一想,处心积虑的母亲与天真无邪的孩子,怎会相像? 厉仲谋取纸巾为童童擦鼻涕,孩子就着他的手擤了擤,心情依旧不见好。 停好车随后上楼来的林建岳,按着老板吩咐,替童童收拾好行李。 童童看着林建岳两手提着他的东西出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厉仲谋对他说:“今晚住到爹地那里去好不好?” 童童松开环住厉仲谋颈项的双手,哭丧着挪到另一边去。“我要等妈咪!” “不想跟爹地一起住吗?” 童童忙着抬胳膊擦泪,没听清,厉仲谋拿孩子没办法,“我找到她以后,一定带她去见你。” 童童吸吸鼻子,鼻头通红,有些不信,“真的?” 林建岳这一个月来练就一身哄孩子的本领,凑过去帮腔自己。 好不容易劝动童童,林建岳坐配司机的车,陪童童先回厉宅。厉仲谋自行驾车跟在后头,刚拐上交流道,手机响,他接起来:“找到了?” 对方报了医院地址,厉仲谋挂断,转向对面车道,加速,平稳飞快赶去。 护士称过了探视时间,不能进去,原本立场坚定,但仔细看了眼面前这个教养良好、面色英俊的男人后,即刻一愣。 她认出厉仲谋,慌忙依言放行。 厉仲谋推门进去,灯暗着,床上躺着的正是吴桐,窗帘也合着。 走近看,她左腿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医疗架支撑着,脸上倒没有伤,面色温和似水,睡得很熟。 厉仲谋抬腕看表,不知这女人什么时候会醒。 坐到角落沙发里等。 这几天忙,他也疲惫不堪,阖上眼假寐。 夜沉如水,时空几欲被拉成静止,有摩挲声传来,厉仲谋睁开眼睛,见吴桐正从床上坐起。 厉仲谋无声坐于角落,静观其变。 吴桐摸到床头的手机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左脚从医疗架上抽出,试着单脚够着鞋子,却一下子就歪在地上,连带整个人跌坐下去。 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尝试撑着床架站起来,去按看护铃。 没挪动几步,已经疼的受不了,不得不停下来歇一歇。 厉仲谋仿佛正看着一出沉默剧,这个女人与她自己,上演倔强的对手戏,片刻后,听见她对自己说:“吴桐,你可以的……” 逞强成这样,又何必? 吴桐试着再挪动脚步,这时,角落传出吱呀声。 她惊得回头,手一脱力,又重重摔了一记,可她已经看见,那个隐藏在暗处的身影。 她看着他一步步走出角落,仿佛黑暗中的幽灵,眼底晦暗,嘴唇紧抿,脸也有一半隐在阴暗中,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来到她的眼前。 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却忽然,弯下身来打横抱起她。 把她抱回病床上,替她按下护士铃。 所以情绪都压在喉头,吴桐心潮翻涌,原来他早在角落里将她的举动看了个清,却是不到最后关头不现身。 他到底有多厌弃她? 可…… 如果真是厌弃,又怎会至今双手还放在她身上,未收回? 值班医生检查她的状况,并无大碍,但是建议留院观察一晚,厉仲谋若有所思:“可不可以现在走?如果有什么事,家庭医生可以应付。” 家庭医生?谁的家? 医生已经恭敬笑言:“当然可以,厉先生请便。” 吴桐挣扎着要坐起,“不必麻烦了,我——” 厉仲谋只是冷笑:“这家医院归我投资规划的医保体系管辖,你觉得住着我捐赠的病房,有资格说这话? 吴桐冷眼瞥过,那医生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是啊,他厉仲谋可是出了名的慈善家! 可把人往死里整的时候,也不见他手软。 “是向他们要一张轮椅,还是,由我代劳?” 她心有郁结,不肯就范。 想一想,再不征求她意见,厉仲谋再度打横抱起她。 她不肯配合,拒绝他的贴近,挣扎却挣脱不了。厉仲谋低头警告:“不想摔下去就别乱动。童童还在家等你。” 童童…… 她渐渐放弃了挣扎。 厉仲谋把她弄进副驾驶座,探进车厢的半个身子还未撤出,她一低头—— 他精短的头发,硬朗的脖颈线条。她还嗅到他的气味,烟草,酒,甚至香水味…… 厉仲谋抬头,这种契合的角度—— 夜色惑人。 是她先别开脸去,还是他先退出起身?没人去计较这个问题,厉仲谋关上副驾的门,隔绝一切。 绕到驾驶座,车开出停车场。 一路而去,厉仲谋专注前路。她透过后照镜窥看。他肯带他去见童童,那是否意味着,此刻的他,对她,会仁慈些? “别告诉童童我们之间的协议。” 厉仲谋一贯的波澜不惊,“今天下午你谈的条件里没有这条。” 奢望他能仁慈? 吴桐已经认识到这个想法有多愚蠢。偏偏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方法——“请你,起码给我留点做母亲的尊严。” “……” “你也是被母亲独自带大的,为什么就不能设身处地为别人想想?” “刹——吱——” 车子在尖锐的摩擦声下倏然急刹,吴桐被安全带勒地生疼,还没晃过神来,厉仲谋的身影迅速笼罩下来。 吴桐被他逼到车角落,进与退,都不得。 原本的怒意定格在这一瞬,这样如花瓣一般的嘴唇—— 厉仲谋视线聚焦那一抹艳色颇久,方收回他的羽翼。不再迫着她,重新启动车子,忘了原本要说的话。 车速快到迈值几欲破表,车外头风声嚯嚯,引擎低吼。 吴桐紧搂安全带。 他头也没回:“不要以为你有什么特别,我让步,不过因为你是他母亲。” 真是道貌岸然,不禁嗤笑:“你也知道我是他的母亲?” “你再说半个字,我就把你……”厉仲谋咬牙,声音越发低,“……扔、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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